喬桉聽到誇讚,腦袋順勢在他胸膛上一靠,“美吧。”


    “美,很美,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喬桉頗有自得地撥了撥略長的發梢,凹了個清豔的姿態,眼睛一眯,不正經地吹了個口哨。


    “豔而不俗,勾而不露,迷不死你。”


    許丞瘋狂點頭承認,“嗯嗯,迷我死了,本身就迷人,現在把衣服脫了我拿迴去珍藏?”


    喬桉眯眼看她,見她癡迷地誇彩虹屁,說出一句驚人的話,“要不,這套衣服,原味...出給你?”


    許丞,....


    “你可真是油鹽不進。”


    “開玩笑的,嘻嘻,主要是這花的可都是你的錢,一身行頭二十萬,心疼嗎?”


    許丞眼神專注認真側頭看她,伸手撫摸著你柔軟順滑的長發,“想花就花,隻要你不跑就行。”


    喬桉趴在許丞身上看著車頂,悠閑地說著,“我現在可舍不得跑咯,吃的香,睡的美,還有帥男人給睡,現在就是來個女人“啪——”給我五千萬!”


    “怎麽樣。”許丞期待問。


    “我會讓她再添點兒。”


    “五千萬就把你打發走了,原以為是隻喂不熟的野狼,原來是隻胃比頭小的麻雀。”


    “麻雀不麻雀無所謂啦~反正找到了棲身之所,風吹不到雨淋不著。”


    許丞看向她,唇微微上揚。


    麻雀可愛,她也可愛。


    “哦對了你什麽時候到的,我跟你發信息的時候剛好碰見熟人,拽著我聊了好久。”


    “你出來的前半個小時就在這裏等了。”


    “等這麽久!”


    “向來隻有我等你的份兒,哪有你等我的份兒。”


    許丞聲音磁性好聽,這話聽的喬桉也高興,抬起腦袋對著他臉頰就是一口,“好乖好乖,獎勵。”


    “就這蠅頭小利取悅一個投資者啊,敢情是打發叫花子呢。”


    “別給臉不要臉,齒間都是酒味。”


    許丞笑著,“路易十三?挺好聞的。”


    “嗯,我放個屁你都覺得好聞。”


    許丞掐她的大腿,“嘖,別跟我玩髒的。”


    “論玩髒的沒我今天聽到的八卦髒。”喬桉輕咳幾聲,正想說剛才聽到的大瓜,忽然掃過他的領口,蹙眉,“扣子為什麽不扣好。”


    許丞低下頭,扒拉了兩下扣子,弄得更散,“你不懂,現在女孩子就喜歡這種。”


    “哦?”喬桉漫不經心地挑起眉梢,掃了一眼對方鬆散到脖子下麵,領口大開露出大片白皙皮膚。


    “穿個白色襯衫,衣冠不整,像個鬼。”說罷,伸手給他一粒一粒扣上,然後語重心長地說。


    “你不知道啊,我今天聽的一個瓜就是有個男總裁太帥了,太有魅力了,然後被幾個女明星偷偷抓去那個那個了,特別殘忍血腥。”


    許丞笑著,任她在身上為所欲為,“你說清楚,是哪個哪個啊~”


    喬桉認真地搖頭,“後麵付費內容,聽不得聽不得。”


    “我給你錢,我要聽。”


    “你叫聲爸。”


    許丞清了清嗓,然後在女人的期待下——


    “罷了罷了。”


    喬桉丹唇盈笑,係扣子到最後一粒,手忽然向上,捏著他的臉頰,左右晃一晃。


    “還現在女孩就喜歡這種,現在女孩喜歡小鮮肉,你老男人逐漸退出市場了。”


    許丞笑她反射弧有點長,握她擺弄的手,開玩笑地說,“照這樣說,那我豈不是還能進軍一下大叔圈?現在的小說叔係文挺吃香的。”


    “呀,還知道叔係文。”


    許丞的臉被捏的有點滑稽,“略有耳聞,略有耳聞。”


    “能,怎麽不能?”喬桉捏細了嗓子說,“叔叔,好喜歡你哦,好想跟你睡覺。”


    許丞彈了彈她的喉嚨,“別夾!”


    “嗯,最會夾的地方不是這兒對吧?”喬桉魅惑地咬著他耳垂,眸中一抹狡黠掠過,誘惑的眨眨眼睛。


    許丞喉結滾動。心裏愉悅地很,“怎麽跟我想一塊去了?”


    車裏的擋板已經被弄起來了,司機跟著他好幾年,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車裏還算暖和,他直接把人外麵那層衣服剝下來,喬桉的露肩的深v領,看得他欲火焚身。


    一路摸下去,許丞隻覺得她更嫩更豐滿了。


    再這樣發展,他不敢保證明年會不會過上父親節。


    想到她這身姿,也被其他男人窺見到,也不猶豫地也剝了下來。


    火氣來的突然,攥住她的下巴,就貼了上去,唇齒交融,許丞這才察覺到她喝了酒。


    美好的讓人沉醉其中。


    嘖嘖的口水交換聲響起,他吞的急,誓死要掠奪她嘴裏為數不多的氣息。


    “唔....嗯.....”


    喬桉被吻的氣息缺失,他終於鬆了口,“躲什麽,剛才是誰說要給叔叔的,口氣那麽大,膽怎麽那麽小。”


    頸肩被溫熱的唿吸撲得發癢,喬桉咯咯地笑著,“不玩了不玩了!我膽兒小,停止停止!”


    “哦,好。”


    說著,他的手仍然不安分,直直地衝著裙子下擺就伸了進去。


    喬桉立馬護住裙擺,怒瞪著,“不是說停止的嗎!”


    一本正經地說,“腦子答應了,身體沒答應。”


    “你大爺的...”


    裙子哪經得住如此作弄,很快就擰做一團,堆在腰間,任著男人為所欲為了。


    男人吻著她,大手順著腰線一路向上,在觸碰到柔軟時,指尖微微一顫,忍不住捏了捏。


    喬桉知道外人看不見,但是害羞地將手抵在他胸膛上麵,“要鬧...迴家鬧..”


    許丞胸膛起伏地厲害,埋在她脖子裏麵,重重地吸了幾口,“乖乖身上好香好香啊,你摸摸,我都快爆炸了。”


    “你真是可恨。”


    喬桉的身上是能引誘人沉淪的香,讓他沉醉的同時又不得不誇一句,那個造型師有點東西。


    他指的自然是鼓起來的那團,倒是不客氣地咬她耳朵,“你感受一下。”


    “手麻了,感受不到。”


    許丞笑得溫柔,眼底卻帶著幾分偏執,“在這個狹小密閉空間內,外麵還下著雨,氣溫也有點低,我們兩個這樣緊貼在一起,難道不應該做些更有意義且刺激有趣的事情嗎?”


    喬桉被掐著腰跨坐在他腿上,緊咬著下唇,拉扯她神經,“別扯淡。”


    她身子長得太好了,嬌嫩嬌嫩的,嫵媚多姿,真想弄的她求死告饒,最後徹徹底底折服於自己。


    喬桉企圖從他身上褪下,無奈後腰被掐的死死的,“還不讓碰了,嬌氣得很,****”


    被他得話弄的更臊,喬桉趕忙捂住他的嘴皺眉,“別說了,說起葷話還沒完了。”


    “換個場景就不稀得聽了?”


    “我什麽時候說愛聽了。”


    他修長白嫩的手指撐開她的貝齒,顫抖著嗓音,“我們試試吧。”


    喬桉眼尾泛紅,“試什麽?”


    “車裏。”


    許丞的手指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他眼裏隱藏著看獵物的興奮,“趕在到家前,弄出來好不好。”


    語氣像是商量。


    但眼角眉梢卻盈滿了得逞的笑意。


    猝不及防,車外忽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卻並不是這輛邁巴赫發出來的。


    而是另一輛車,準確來說,是旁邊的那輛車。


    兩輛車靠的太近,即便是隔音功能如此好,那聲音也是刺耳至極,鑽到人的耳朵裏就是一陣頭疼。


    對麵的車窗也落了下來。


    背光處浸泡這的車身,線形流暢,藏在黑暗中,就連平素硬朗的臉龐都顯得柔和了許多。


    許丞朝外看去,那車窗落下之後並沒有關閉嚴實。隱約可以看到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男人。


    許丞煩躁地眯了眯眼,看到他緩緩地搖下車窗。


    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抬眸,衝著許丞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喲,好巧~在這裏碰到。”


    聽到聲音察覺到懷裏的人抖了一下,手下的動作仍是快,把人腦袋一壓,直接放到自己腿上。


    怕喬桉不舒服,還調整了一下坐姿,又把西裝給她披上去。


    喬桉雙手摟住他精瘦卻有力的腰肢,嘴唇微張,剛要說話,卻被身旁的人捂住了嘴巴。


    “還沒死呢。”蘇琛明懶懶開口。


    許丞勾唇一笑,“會死的,現在還沒到時候。”


    “那行,那我再等等吧。”蘇琛明沒那個心情配他調笑,連著一個月都在忙大賽的事,這剛結束踏實點找點娛樂項目都能碰見他掃興。


    “不是說子彈打到腿了嗎,沒殘?”


    蘇琛明一手懶懶搭再方向盤上,微微昂起頭,視線眺去看他隱在窗下的腿。


    可是,腿沒看到。


    貌似看到。


    一寸細如蒲柳的腰肢,還有隱隱約約扶在女人腰間的手,襯著她的濃密秀發,更加纏綿悱惻。


    抬眸,對上許丞深邃眼眸,眼底暗流湧動。


    “殘不了,殘了某些事情就不太好辦了。”


    許丞用一種極其淡定的目光瞟向他,昏暗下一手攏了攏女人的長發,指腹掠過她微張的唇,表情卻夾雜著隱忍和愜意。


    “對,殘了還不如死了呢。”


    “我倒是希望你能快點死掉,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永遠安心在一起了。”


    蘇琛明盯著他惡劣的表情連忙呸呸,“誰跟你在一起,你說話惡心死了。”


    “我沒說跟你。”


    “老逼登。”蘇琛明心裏暗暗罵了句。


    “你最近真閑。”


    “是挺閑,要不我去你家坐坐,順便看看我親愛的漂亮姐姐。”


    “她挺好的,你想看每天都能看。”


    蘇琛明興奮道,“真的啊?!”


    許丞,“在手機裏看。”


    喬桉最近閑,社交媒體更新頻繁。


    蘇琛明正準備懟迴去,口袋裏的手機突然想,看到來人掛掉電話朝對麵的男人說,“不說了,下次再聊。”


    喬桉抬頭,一隻手扣住許丞下巴,另一隻手扯下他襯衣領子咳嗽了幾聲,“你們好能扯。”


    “小孩兒不都這樣?習慣了。”


    “我讓你停了嗎,繼續。”


    “腮幫子疼。”


    喬桉的臉和她耳垂的璀璨交相輝映,他拉著她的手,不容她反抗,也不懼她推拉。


    “別裝,是不是又要說自己得了口腔潰瘍?”


    ...


    “去哪玩了?”一陣陰沉危險的聲音響起。


    一室黝黯,所有的光線都被窗簾隱藏。


    沈瀅前腳剛進屋,就看見床上坐姿端正的紀臨弈,明顯是等了他很久,不然也不會是這副臭臉。


    話是這麽說,但讓仍讓沈瀅打了個寒戰。


    紀臨弈見她迴來,起身擰緊眉頭看她,鼻翼扇動幾下,臉色登時冷卻幾分。


    “你去喝酒喝到現在?”


    沈瀅擺擺手,顯然不願多說,推門就想進房間,不等她關上,紀臨弈隨後跟進去,表情有些陰沉,“我是不是說過12點前我必須要見到你人!”


    沈瀅轉身,懶懶地抬腕看表,“哦,十二點零三分,四舍五入我按時到家了。”


    “你別給我打馬虎眼!”


    沈瀅轉身怒瞪他,“我現在已經迴來了別給我發脾氣!”


    紀臨弈迷緊眸子,渾身散發著可怕的戾氣,“沈瀅,你再敢違抗我的命令試試!我真的會把你扔這兒,異國他鄉你餓死在這兒吧。”


    沈瀅本來就醉,聽見他劈頭蓋臉地喊隻覺得頭大。


    她不就是找了個酒館喝了點酒嗎,你就是晚了五分鍾嗎?他這該死的占有欲能不能滅一滅。


    無視他的咬牙切齒,沈瀅眼眸一眯,抬腳就踢向他的下腹。


    紀臨弈像是早有預料,直接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指節泛白,強忍心中洶湧澎湃翻湧上來的怒氣。


    “好樣的,這次不打改踢了是吧?我迴頭是不是還得報個武術班啊,嗯?”


    “別碰我!”沈瀅雙眼猩紅,語氣卻依舊如平常,隻是聲音稍稍帶了幾分淩厲。


    紀臨弈笑意冷然,“那我倒想看看,你沈瀅哪裏是碰不得的。”


    紀臨弈迅速俯下身,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兩手猛然撕開她的衣服,不顧她掙紮。


    “還當我是七年前那個被你丟棄、被你擺布的紀臨弈?從你闖入我世界的那天起,你就應該知道咱倆沒完。”


    沈瀅順著他攥的力度站起來,猝不及防的痛意宛如強電流經全身,激得她忍不住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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