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眼底泛惡,“那也別在盤明賣,跑遠一點。”


    徐雅不在意地笑笑又說,“許總對我們家這麽好,不會是有什麽把柄在我們手上吧?”


    阿深看她一臉期待的模樣,“你猜。”


    …


    喬桉醒來的時候頭有點懵,渾身懶洋洋地翻了幾個身後,想再睡卻也睡不著了。


    為難地睜開眼,看見的不是許丞,而是搖著尾巴的伽馬。


    她胡亂地擼了擼他的毛,下決心起床,恰好看見從浴室出來的男人。


    許丞運動後洗了個澡,此刻渾身散發著荷爾蒙,裹著浴巾懶散地坐在沙發上。


    “醒了?起來洗個澡。”


    喬桉哦了一聲,聞見身上濃濃的酒味皺了皺眉,“我昨晚喝多了沒耍酒瘋吧?”


    許丞唇角噙笑,“你還有這毛病?”


    “哦沒有,我也沒有亂說話吧。”


    許丞輕飄飄地說,“忘了。”


    “ok。”


    喬桉起身往浴室裏去,雙腿還是有點發軟差點磕到門框。


    許丞命傭人把床單和香薰換掉,自己則是坐在沙發上,右手捏著圓珠筆在紙上塗畫些什麽,認真又像是無聊打發著時間。


    畫完最後一筆抬頭時門扉忽然被打開。


    喬桉濕漉漉的長發披散下來,有幾縷還掛在肩頭。


    他看了看畫又看了看她,眼角眉梢盈滿了愛意。


    許丞聞言輕笑一聲將畫放置一邊,點燃一支煙,嫋嫋煙霧氤氳飄散在空氣裏,散開後複歸平靜。


    他似乎很享受這樣與她共處一室的時光,姿態隨意散漫,卻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優雅貴氣。


    “洗完了,舒服。”浴袍下修長美腿在麵前晃來晃去。


    當喬桉經過他時,毫無防備地被許丞一把攬過腰坐在他腿上。


    “洗的好慢。”許丞隻是吸了一口便摁滅了煙蒂,語氣似是埋怨似是嗔怪。


    細數時間。


    她和喬桉大概有半個月沒見過麵了。


    她說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忙,那他就聽話不打擾,隻是適時地送上自己的關心。


    喬桉覺得他唿吸間渡來的熱意驅散了出浴時的涼意,悠悠道,“我身體麵積大是挺慢的。”


    從他身上褪下來,注意到他身側的畫,“這是什麽?”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張畫,凝視畫中人清麗雅嫩卻又風情萬種,畫作正是她青春無垠的美麗身體。


    “這是我?”喬桉見他不迴應,驚訝的盯著紙上利落幹脆的線條,“你還會畫畫?”


    “學醫會畫畫不稀奇,之前學校還會組織解剖創意繪畫大賽。”


    喬桉又把目光聚焦在紙上,突然翻身跨坐在男人身上,筆尖點著紙上的人物的胸口道,“拜托,你這是誇張手法嗎,我有這麽大嗎?”


    許丞摟著她的腰,搶過畫拿遠處看看又對比她的,“你在我眼裏就這麽大的。”


    喬桉雙臂抱胸來了興致,“那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


    許丞手指點了點她的胸口,“看個人喜好咯,你的就剛好。”


    “剛好?隻是剛好嗎?許先生?”


    那雙眼睛裏充滿玩味,湊近他說,“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麽說的。”


    “那是怎麽說的?我忘了。”


    “你說我是你玩過女人裏最棒的。”


    “糾正一下,我隻玩過你一個。”許丞掐了掐她臉蛋,“而且不能用“玩”這個字眼。”


    喬桉一時失神,“哦,差點往了,你也是從青銅一步步到白銀。”她邊說筆頭邊沿著他的高挺的鼻梁,經過精致的鎖骨。


    許丞喉結滾動,看她她輕鬆地挑開衣服,在他肚皮上惡趣味地寫了個“小”字。


    來不及製止。


    一個漂亮的“狗”字已經寫完了。


    喬桉見他羞怒的模樣低低笑著,還想寫點什麽,筆尖有往下趨勢時,白嫩的手腕被捉住拽向自己。


    “停!別瞎寫!”


    他將她撲倒在沙發。


    濃烈隻熱又危險至極的信息素從他身上傾汙而出,混雜著令人迷醉不已、勾人心魂的香氣。


    不一會兒便聽到女人死死抵著哭腔。


    “又哭了?”


    “人菜癮大。”


    他不管她臉上潸然的淒楚,眼底釀著不死不休的愛意。


    俯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畔,幾乎讓人以為是情人的繾綣低語。


    喬桉瞳孔驟縮,近乎是哀求。


    二人目光碰在一起的一瞬間又低下頭去。


    女人分明是含羞帶怯,眼神如春日蒲草,絲絲搖曳於風中,在快感裏不知所處。


    許丞在顫栗中閉上眼喟歎,冷眼看她倔強地仰起脖頸,帶著哭腔的聲音柔軟地撞擊他的五髒六腑。


    “停!!”


    他俯首與她額頭相抵,“停?早幹嘛去了?還在我身上寫個小狗?誰是狗心裏沒數嗎?”


    盡管她哭得嘶聲力竭但置之不理——他要她生她便生,他要她死便死。


    溫熱的指尖從臉側一寸寸向上,輕柔又小心地描著她的眉骨,笑著開口。


    “喬桉,說句你愛我聽聽。”


    喬桉聲音虛弱幹啞,如淋過暴風雨般遲遲不願張口。


    許丞眸子一暗,冷笑道,“又裝啞?”


    沒等來女人的迴答,床上的手機鈴響了,是喬桉的手機。


    床離沙發較遠,許丞拍了拍她臉蛋。


    “別管它。”


    誰料,伽馬飛快跳到床上,叼著喬桉的手機鏈條晃晃悠悠地跑過來。


    許丞:….


    伽馬見男人接過電話又高興的搖尾巴轉圈。


    鈴聲還在響,許丞看了眼來電提醒又看了看喬桉,冷笑一聲,“真不愧是你養的好狗。”


    喬桉伸手想奪電話。


    許丞一把掐住她的後脖頸死死按在懷裏,一手按下接聽鍵。


    “喂?”低沉喑啞的聲音。


    蘇琛明看了眼屏幕又說,“怎麽又是你?”


    許丞大掌摩挲著她的光滑後背,“有事嗎?我很忙。”


    “嘖,別亂動。”許丞警告懷裏的人說。


    “喬桉的包落ktv了,現在在我手裏。”


    “哦,那我迴頭派人去拿。”


    “喬桉人呢,叫她接電話。”


    許丞親了親女人的肩頭,“很不幸,她去了一個美妙的地方。”


    “什麽地方?蘇琛明震驚,“天堂?”


    “我床上。”


    “許丞,你個變...!”


    掛掉,手機扔一邊兒。


    許丞輕鬆抱起喬桉走向落地窗,“他浪費了我們一分鍾,我就要你還我一小時。”


    “許丞,你別太小心眼兒了!”


    “我其實還挺喜歡你嘴硬的。”


    喬桉閉眼蓋掉眼底的春情,擠出個不太自然的微笑,“畢竟…”


    “我們兩個人總有一個得..”


    “石更”


    事情到最後,喬桉已經沒有了清晰的記憶,隻記得他一遍一遍地重複幾句話。


    “喊我名字。”


    “混蛋。”


    “再喊一遍。”


    “混蛋。”


    “最後一次機會。”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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