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青櫻就像是徹底失了神智、陷入了瘋癲狀態一樣,渾渾噩噩地搖頭掙紮著。


    “別殺我,我什麽都沒看見,不要殺我……”


    她接著顫顫地伸出了手,想要抓握、抱住侯梟的腿,察覺到這一點後,侯梟立即鬆開了她的頭發,嫌惡地將她一腳踢開。


    “你們母子倆到底在唱什麽戲,現在演得又是哪一出?”


    “是我小瞧你兒子了,他很聰明,在幕後偷偷設計了這一切,讓世人以為今晚血洗皇宮是我的傑作,而我也不得不連夜給他收拾這個爛攤子。”


    淡淡的譏諷彌漫在侯梟這慵懶輕倦的靡靡嗓音之中,在如此寂靜的夜晚,有一種魔咒縈耳的感覺。


    “精心策劃這一切,一定籌備了很久、耗費了不少力氣吧。”


    “既然你的寶貝兒子在我的新婚夜,給我送上了一份如此厚禮,那我作為堂弟,不好好迴敬他,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了。”


    說話的同時,侯梟再度來到了何青櫻的麵前。


    這一次,他直接抬腳狠狠踩住了何青櫻的手腕,讓她當即發出痛不可遏的尖叫。


    接著,侯梟利落地拔出了腰間的佩劍,鋒利的劍刃在空中折閃過淩冽的寒芒,白金色的劍氣直接破鋒而出,整個過程極致絲滑流暢,沒有半點停頓。


    隻聽“哢嚓”一聲。


    “啊——!”


    淒厲的悲鳴在一瞬間響徹了整個宮殿。


    血湧如注,在一瞬間溢滿了何青櫻的整個手,不,準確說,她現在隻有半個手了。


    侯梟漫不經心地欣賞著何青櫻痛苦的慘狀,將手中的長劍暫且當成了手杖扶著,劍尖深深刺入了地毯上。


    他很快又朝著身後的騎士吩咐道:


    “將這幾節斷指撿起來,找東西包起來,我不想髒了我的手。”


    “遵命,大公閣下。”


    隨後,侯梟不顧何青櫻的痛楚,再度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惡劣而傲慢地湊到她的耳邊,發出了死亡般的宣判預告:


    “何青櫻,我不在乎你是裝瘋還是真瘋。留你一條命,不代表我不想殺你,隻是,你的命還有其他作用。”


    侯梟雖然沒有十足的證據,但他冥冥之中有一種感覺,當年前任皇太子遇害的真相,和何青櫻脫不了幹係。


    警告威脅完以後,侯梟嫌棄的鬆開了手,冷冷抬眸朝著何青櫻身後的兩名騎士看去。


    “將她關起來,押進帝國監獄的重刑犯監牢。”


    聞言,最先發現何青櫻的那兩名騎士連忙上前、一左一右將她提了起來,恭敬領命:


    “遵命,大公閣下。”


    “大公閣下,這幾節斷指……”


    侯梟身後的這名騎士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了一塊手帕,將地上那沾滿了血跡的斷指包了起來。


    雖然他們這些皇家騎士見慣了血腥,可還是不由得感覺到一陣惡心。


    “既然‘禮物’已經準備好了,那現在當然該去送禮了。”


    侯梟雖然表麵上沒有過多的神情變化,但那雙如被鮮血浸染了的妖異緋眸中卻躍動著灼灼的幽芒,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侯準了。


    於是,他沉沉地吐出了三個字:


    “跟我走。”


    “遵命,大公閣下。”


    *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麽現在無非就隻有兩種可能。


    第一,侯準和利維坦換了血。


    第二,侯準和伊薩克換了血。


    現在,侯梟隻希望是第一種情況。


    不然,這帝國的皇位,說不定又會再度落到他的頭上。


    他不稀罕皇位,也不願意被困在這冰冷的皇庭之中。更關鍵的是,侯姝又不想當皇後,他要這皇位幹嘛?


    皇帝的寢宮距軟禁侯準、侯川的那棟別宮有些距離,當侯梟帶人來到這裏後,發現這座雅致別宮的燈光已經全部熄滅了。


    就連宮外長明的路燈,也是暗著的。


    一種陰森古怪的詭異氣息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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