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陛下。”


    一旁的暗衛立即領命,三兩步來到了何青櫻的麵前,端起了地上的酒杯。


    整個過程極其流暢迅速,壓根沒有半點反應的機會。


    他接著直接伸手掐住了何青櫻的下顎,想要將這杯酒直接灌進何青櫻的嘴裏。


    何青櫻牙關緊閉,手腳並用,奮力地掙紮著,半天也沒有一滴酒漬浸到她的嘴裏。


    讓利維坦忌憚、後怕了這麽多年的秘密。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


    就是,前任皇太子遇害那晚,利維坦曾去了前任皇太子的寢宮,與他大吵了一架,並且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


    如果何青櫻沒聽錯裏麵的動靜的話,他們兄弟二人應該是動了手。


    由於這件事發生在皇太子寢宮的內殿,侍從都被撤下去了,所以基本上沒人知道這件事。


    但是!這被當時偷偷溜進前任皇太子寢宮的何青櫻撞見了!


    那晚,被前任皇太子厭倦、拋棄了的何青櫻潛入了皇太子的寢宮,她當時發現自己懷了身孕,想要將這件事告知前任皇太子,沒想到剛好就撞見了這樣的一幕。


    當年的真相撲朔迷離,先不說到底是誰謀害了前任皇太子,就單憑那晚利維坦與前任皇太子大吵一架、還動了手,就很難洗脫嫌疑。


    哪怕利維坦真的是清白的,這件事一旦傳出去了,也就變了味。


    所以,利維坦絕不能讓這件事傳出去。


    雖然他已經穩坐皇位二十餘年,一旦這件事被公布出去,再加上前任皇太子的遺孤-侯準的出現,這絕對會動搖他現在對帝國的統治。


    “陛下……”


    這名影衛顯得有些尷尬,他一隻手要端酒杯,另一隻手還要控製何青櫻,實在是有些困難。


    “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嗎?!”


    利維坦不悅地冷喝,接著抬手示意另一名影衛上前幫忙。


    何青櫻趁著這個時候連忙爬到了利維坦的腳邊,她匍匐在他的麵前,抓握住了他的腳踝,像是乞求又像是威脅:


    “陛下,如果您真的殺了我,您會後悔的!因為除了我以外,還有人知道那個秘密,一旦我死了,您就再也不知道還有誰握著您的把柄了!”


    聞言,利維坦緩緩地俯下了身,陰沉的金眸冷冷地注視在她的臉上。


    “所以,你現在是在威脅我了?”


    他那寬大粗糲的手毫不客氣地鉗住了何青櫻的下顎,力度重地快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你真以為我會懼怕這種不痛不癢的傳言嗎?”


    “而且,我已經穩坐皇位這麽多年,你真以為就單憑一條空穴來風的消息,就能將我拉下皇位嗎?”


    幽冽冰冷的嗓音在這華貴的書房裏迴旋飄蕩,利維坦接著一腳踢開了何青櫻,眸底充斥著濃濃的不屑與輕蔑。


    這時,書房的門被敲響了。


    利維坦抬眸示意影衛去開門。


    沒想到,門口的人竟然是失蹤了一天的德瑞克。


    高大英挺的冷峻少年身著皇家騎士團的紅金製服,器宇軒昂,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從他進門的從容步伐、走路姿勢,絲毫看不出半點受傷的痕跡。


    德瑞克恭敬地向書桌前的男人行了禮。


    “參見帝國的太陽,利維坦陛下。”


    早上德瑞克才剛在神殿被侯梟捅了一劍,現在就已經行動自如、恢複如初了,實在令人難以相信。


    還有就是,他的眼神有些過於冷漠了。


    不知為何,利維坦感覺今晚的德瑞克有點古怪,不過他也沒有多想。


    “德瑞克,你來的正好。”


    利維坦麵不改色地招了招手,示意德瑞克上前。


    “對了,你身上的傷怎麽樣了?聽說早上的時候,你在神殿和侯梟動了手?”


    準確說,是單方麵被侯梟一劍貫穿了胸膛。


    德瑞克恭敬地迴複:


    “勞陛下掛心了,經過神殿神官的治療,我已經無礙了。”


    “那就好,現在剛好有一件事要吩咐你。”


    利維坦其實並不在意德瑞克的傷勢如何,完全就是客套幾句,他現在的注意力完全都在匍匐在他腳邊的何青櫻的身上。


    接著,隻聽利維坦那低沉的嗓音幽幽地響起:


    “給我殺了她。”


    聞言,德瑞克僅僅隻是點了下頭,接著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寒光一閃,劍影刮過。


    “你……”


    德瑞克手中的長劍,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下,貫穿了——


    利維坦的心髒!


    而德瑞克那雙黯淡紫眸,如同一潭死水,沒有絲毫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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