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被子裏的花傾顏,帶著哭腔打斷他未完的話語。


    “寒寒,這一次就先到這裏嘛,我腰酸腿軟,動不了了。”


    可憐委屈的嗓音,又嬌又軟。


    霎時將夜銘寒的心都叫酥了。


    他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笑,狀似無奈般,附在隆起的被子上方,低語:


    “好,聽顏顏的。”


    女孩聽到他妥協了,馬上掀開讓她唿吸不了的被子,再撲到他懷中,雙手抱著他的腰撒嬌道:


    “我走不動路了,你抱我去洗漱,我們待會要下船。”


    “今晚7點是槐國都城拍賣場的拍賣時間,我們絕不能錯過。”


    “那枚平安扣可是你送給我的,不能落入別人的手中。”


    小腦袋輕輕地在他的脖頸磨蹭,略微紅腫的唇瓣,不小心劃過他的喉結,令他的唿吸頓時亂了節拍。


    他的大掌,立即將她不堪一握的細腰,摁下去。


    當她感應到他的異樣,馬上停下,不敢再亂動。


    這不愧是魔尊的靈魂碎片,都已經三天兩夜了!


    體力還這麽好。


    可憐她的腰啊!


    如果不是他及時幫她塗抹藥膏,她現在應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今天已經是登船的第五天,旅程已經過去三分之一。


    過的可真快!


    她感覺都沒怎麽玩過!


    就第二天去了藍玉國的歡樂島和藍葉酒店。


    第三天早上迴來後,就是不可描述的迴憶。


    花傾顏想到這裏,下意識張開嘴巴,用貝齒輕輕咬了一下他的鎖骨。


    下一秒,她白嫩的耳垂,隨即落入溫熱的唇中。


    又低又性感的嗓音,緩緩滑進她的耳道。


    “顏顏,這是在對我發起無聲的抗議?”


    身體像被一道電流擊中的女孩,很快便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他以為她還想要!


    才咬上他的鎖骨!


    更認為她剛才在說謊,明明很想要,卻說不要。


    她現在真是百口莫辯,她這個“抗議”與他口中的“抗議”,完全是兩碼事啊。


    現在也不敢反抗。


    受上一世影響,她越反抗,他就越容易瘋魔。


    現在這個是清冷的主人格,還會克製一點。


    如果又把第二人格“吵醒”,那她今天就真的別想出去了。


    柔軟的小手立即攀上他的後脖,抱著他,落下微喘的聲音。


    “寒寒,腰疼。”


    最後兩個字,含著哭音。


    嬌豔的眼眸,微紅,帶著點點滴滴的淚花。


    加上她那被親到微腫的唇瓣,看起來還真是像被蹂躪過度的模樣,讓人憐惜。


    但這副模樣的她,卻讓他更想弄“哭”。


    她“哭”起來時,叫他的那個聲音簡直銷魂至極。


    讓他恨不得


    死在她身上。


    差點又要化作禽獸的夜銘寒,強製將獸欲壓下。


    用唇瓣親了親她的眼眸,把剛被他掀開的裙擺,恢複原位,覆蓋住所有春光。


    隨即將她抱在懷中,輕聲哄著:“是我的錯,我現在抱顏顏去洗漱,我們待會吃完東西,再下船。”


    花傾顏見以柔克剛這招真的很有效,在心底偷偷比了個“yeah”。


    但她並未表現出來,明豔的臉蛋還掛著委屈的小表情。


    “嗯嗯。”


    這副乖巧可憐的小模樣,還真是讓夜銘寒看的心刺痛刺痛的,語氣軟之又軟,比上一世更寵更疼她。


    她現在算是慢慢悟出一個道理,絕不能和他硬碰硬。


    要不然他受到刺激,真的會發瘋。


    修長的大手,輕輕幫她按揉著腰肢。


    一分鍾後,他就抱起她下床,進浴室洗漱。


    十五分鍾後


    兩人穿戴一新,戴著同款蝴蝶麵具出現在燈火璀璨的餐廳。


    花傾顏身上穿著銀光閃閃的魚尾長裙,腳上穿著一雙價值千萬的碎鑽細高跟。


    上身被一件男士西裝覆蓋,看不到鼓囊迷人的胸脯。


    她並未自己走路,是被一個穿著修身黑襯衣的絕魅男子,抱到私人包廂的。


    剛與左慎塵在餐廳吃完晚餐的韓若舞,看到容光煥發、光彩照人的花傾顏,垂於裙擺的手,不由自主緊握成拳。


    削尖的指甲,狠狠紮進掌心的肉。


    才三天沒見,花傾顏變得更美了。


    而且她發現,抱著她的夜銘寒,矜貴優雅,和她印象中的那個窮小子,完全是兩個人。


    氣質提高了不知多少個檔次。


    果然是人靠衣裝!


    他雖然戴著麵具,遮擋住了上半張臉,但那線條分明的下頜線,就秒殺百分之九十八的男性。


    更別說他那比女人還性感的淡紅唇瓣,簡直讓人一眼就心動。


    韓若舞忽然發現,她身邊的左慎塵,連給夜銘寒提鞋都不配。


    可夜銘寒家太窮,她不想嫁過去和他過那種清貧日子。


    他現在能穿的這麽光鮮亮麗,都是花傾顏給他的。


    如果她是花傾顏就好了。


    這句話忽地出現在她腦海,還慢慢紮根在她心底。


    她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行!


    她要整容成花傾顏的樣子,再學柳家的柳雪晴,來一出偷天換日!


    流光國的整容術聞名於世界,能做到以假亂真。


    關鍵那裏的技術絕佳,真實到就算是親生父母都很難分辨出來。


    而且手術時間隻要十個小時,晚上也能做。


    流光國正好是奇妙號停靠的第四站,她到時就能實施這個計劃。


    她要人財雙收!


    隻要想到清冷的夜銘寒,會像對待花傾城那樣,溫柔地哄她、親她,她的心就像小鹿亂撞般跳個不停。


    他從小就不搭理她,也不和她說話,每次都是她追在他後麵。


    小時候,她第一次見到精致的他,其實就很喜歡很喜歡。


    但她每次降低身份主動去和他說話,他竟從來沒理會過她!


    每次她和他說話都要隔一米以上,如若不然,他就會扔髒東西到她身上。


    她那時才會惱羞成怒!


    讓人冤枉他是小偷!


    以為他身體有病!


    讓所有人都孤立他!


    讓他隻能和她玩,隻有她一個選擇!


    可他非但沒和她玩過,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反而對她更冷漠!


    那些事情,她都做得很隱秘,他不可能知道是她做的。


    都沒一個人肯搭理他了,為什麽還是對她視若無睹!


    就當她即將忍不住要追上夜銘寒時,她的旁邊傳來一道溫柔的男聲。


    “韓小姐?身體不舒服?”


    韓若舞驀然被叫迴神,她馬上收起眼底憤恨的情緒,恢複柔弱神情。


    抬手按了按太陽穴,輕輕搖頭說:“嗯,小毛病了,待會就好了。”


    左慎塵本來對她還含有一點興趣,但在她摘下麵紗後,就已變得索然無味。


    她戴麵紗時,背影還有點像他初戀女友。


    現在摘掉麵紗後,一點也不像。


    特別是她的眼中全是算計,就讓他很膈應。


    他隨即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淡淡落下一句:


    “我現在還有事,韓小姐如果不舒服,就先迴房休息吧。”


    左慎塵說完後,不等韓若舞反應,就抬步離開了餐廳,僅留她一人站在原地。


    韓若舞這一次並沒有什麽感覺,畢竟在她心中,剛見過的夜銘寒,才是她的首選。


    她望了一眼夜銘寒消失的那個方向,旋即也提步離開。


    而剛被夜銘寒抱進包廂的花傾顏,已經摘下了蝴蝶麵具,正站在窗前,眺望著夜色下的海麵。


    輪船在下午四點就已停靠在槐國港口。


    船上絕大部人在傍晚六點就已趕往都城拍賣場。


    其實拍賣場就在港口的東南方向,步行過去就五到十分鍾。


    夜銘寒用平板點好菜後,踱步走向他的傾顏寶貝,從後麵將她牢牢抱緊。


    精致的下頜抵在她的香肩上,與她一起望著窗外的景色。


    也許兩個人觀景,是真的會更美。


    就這平凡的海景,花傾顏都覺得很美很美。


    白嫩的小手覆上他圈攬在她腰腹部的手臂,身體微微傾斜,靠在他溫暖寬闊的胸膛。


    含著星光的美眸,望向天際那顆最閃耀的星星,輕輕開口:


    “寒寒,你看那顆星星,像不像我們在白玉山命名的那顆【夜顏星】?”


    小手還指向那個方向,讓她的夜美男確認。


    夜銘寒的目光,順著她纖白柔軟的手指,看向那顆正閃閃發亮的星星。


    兩秒後,他性感的唇邊,露出一抹微笑,低頭親她香甜的脖子,落下肯定話語:


    “是,隻屬於你和我的夜顏星。”


    花傾顏的唇邊刹時綻放比花還嬌豔的笑容。


    她仿佛想到了什麽趣事般,轉眸瞧向在她脖子作亂的夜某人。


    “寒寒,你還記得看星星那天晚上,我故意讓你跑下半山腰去買豆腐花嗎?”


    那天,其實她是吃醋了。


    隻因白天有人在她麵前討論,說金融學院的夜大才子,大中午頂著烈日,專程跑去離學校五裏路外的店鋪,買山泉豆腐花給一個女孩子!


    她那天中午和肖瀟出去吃飯了,沒在學校,那他是買給誰!


    她立即就醋的火冒三丈。


    氣急之下,連課都沒上,就拉著她的小姐妹肖瀟去了白玉山泡溫泉。


    傍晚時分,氣悶的她,和小姐妹坐在山頂涼亭,看落日平複心情。


    但沒想到,他在那一刻出現了。


    俊美的他,即使跑的滿頭大汗,也不見一絲狼狽,仍舊是那麽魅惑人心。


    讓她看的臉紅心跳,可隻要想起她竟然為別的女生跑腿,她就氣的不行。


    她直接轉移開目光,不看他。


    他看到她不理他,立即就慌了。


    滿臉都是焦急之色,著急緊張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問她,是不是他哪裏做的不好,惹她生氣了。


    她那一刻還真的是氣的連話都不想說,用力將被他緊抓著的小手,抽開。


    再冷淡地落下一句:“如果你能在半個小時內,去半山腰買豆腐花上來這裏給我,我就不氣了。”


    她還附贈一個苛刻的條件:“不能開車,隻能用腳走。”


    夜銘寒當時隻對她溫柔地說了個好字,就轉身跑下了山。


    她當時隻覺得他是不是瘋了,從山頂開車下去半山腰的小鎮,一趟都要十五分鍾!


    更別說還是讓他用雙腳走,來迴最快都要一個鍾!


    他竟然就那樣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她其實就是在故意刁難他,想讓他哄她!


    他卻沒看出來她是吃醋了,也沒問她是怎麽了!


    不過,他最後還真的在30分鍾內,買迴一份豆腐花給她!


    他那時穿在身上的黑襯衣,被汗浸透的都能扭出水,可見他跑的有多急。


    唯恐她再也不理他。


    她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他中午買豆腐花給誰了。


    他含情脈脈地看著她,隻迴了三個字:“你,顏顏。”


    花傾顏那一刻愣住,感情她那大半天,都是在吃自己的醋!


    她現在迴想起來,他還真的是一如既往地寵著她。


    不管她怎麽作,怎麽對他發脾氣,他都無底線地包容著她。


    前提是她不能和異性說話,更不能和除他以外的人拉拉扯扯。


    否則他是真的會“瘋”,並不是明麵的那種,而是會用某種辦法讓她留在他家。


    “折騰”她一整晚,讓她保證下次再也不敢,才會在淩晨三四點放過她。


    此時此刻,站在輪船餐廳窗前的他們,都想起了曾經每一個火光四射的夜晚。


    夜銘寒撩開如海藻般漂亮的發絲,輕嗅她的耳背,與她耳語:


    “每一個晚上的顏顏,都是那麽的與眾不同,令我癡迷。”


    花傾顏的臉,慢慢浮上兩朵紅暈,瀲灩的美眸,含著絲絲羞色。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鈴響了,他們的晚餐到了。


    這裏極為注重隱私,沒有客人的允許,絕不能進。


    點餐都是通過平板,直接發送到後廚。


    夜銘寒聽見門鈴聲響起,眸底劃過一縷不愉。


    但想到他的傾顏寶貝,肚子也餓了,便隻能幫她整理好微亂的禮服。


    再將她抱到餐桌,讓她坐在他腿上。


    繼而單手按下桌子上的應答機,讓門外經理將晚餐送進來。


    經理接收到可以進的指令,才有序地讓服務員將新鮮出爐的每一道菜,一一擺放在桌麵。


    全程無一人敢抬頭。


    隻因他們都知道,能住的起尊享vip套房的客人,不僅有權,還富可敵國!


    這誰敢得罪。


    待全部人下去後,夜銘寒就親手為他的傾顏寶貝布菜,不讓她動手。


    熟練地喂她品嚐每一道美味。


    花傾顏也習以為常地吃下他送進她口中的每一味佳肴。


    這頓晚餐,就在這充滿愛的氛圍下進行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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