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慈走後,戚福上了二樓。


    “想好了嘛?不想跟我說點什麽?”


    戚福坐在桌前等候著,如今把人轉到了戚福的房內,晚點木匠要去修繕彩君的屋子,被看到終究不好,若是走漏了什麽風聲,或是混入什麽人,還真不好說。


    一夜的煎熬,女人已是嘴巴幹澀,看戚福喝水的時候,喉嚨還有著下咽的動作,戚福裝作沒注意到,慢慢的舉著杯子喝。


    “雖說不知你跟多寶是仇怨還是什麽,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便是你想毀了多寶,對吧?”


    女人扭過頭不看戚福,一雙美眸閉了起來,戚福則重新倒了杯水拿在手中,一步步朝女人走了過去。


    “不管如何,總不能虐待你,雖說你對我很是粗魯,還傷了我,對你再以牙還牙顯得少爺我不大度。”


    “渴了吧?給你喝點。”


    戚福把水杯往女人嘴邊遞了遞,女人壓根沒搭理戚福,緊閉雙眼。


    “若是現在不喝,我的那些手下可是不會如此好心喂你一滴水,還要倔強著,是嘛?”


    “你很有骨氣,我很佩服,但有什麽用?”


    “既然你什麽都不想說,我想如果把你交給詹慈的話,他應該願意或是更樂意為我營造價值。”


    說到這的時候,女人閉著的眼眸忽閃了兩下。


    “我不關心你與多寶是怎樣的事情,至於是放了你也好,或是交給詹慈對我來說都是輕而易舉,隻是你這般態度,讓我很是不喜。”


    戚福放下水杯,就此出了門,女人也是睜開了眼看著已經關上的屋門,她也試著想要掙脫綁著的雙手,奈何綁的很是緊,越掙紮反而覺得又緊了少許。


    逃脫無望,女人也在反思自身,想要她與戚福和解,心裏很是不恥,莫說和解,若是掙脫了,她第一個想殺的便是戚福。


    門前留了兩人看著,女人想要逃走,隻能從正門闖出去,也就不用留人在屋內看著。


    彩君如今在樓下屋內坐著,一副憐人兒的模樣,手倚在桌前,整個身子斜靠著,呆呆望著院外。


    “彩君還是困倦的很吧?不如先去馮姨娘那處歇息,有她作陪,也不會無聊。”


    戚福說著話,走了進來。彩君這才把身子正了正,輕輕搖搖頭。


    “近日讓你受了驚嚇,是阿福做的不好。”


    “阿福莫要如此講自身,這也不怪阿福,隻是他人作祟,誰又能知他時會發生什麽。”


    “馮姨娘怎麽沒在?”


    “那會跟人出去買些菜,說是看看能否買到些稀奇的。”


    戚福想來,馮姨娘雖說是個婦人,當真是好生做事,未曾過問她家情況,也沒見她迴一趟家,其他下人倒是迴去過。


    “那天去尋,可有找到老鄰或是相識之人?”


    彩君搖搖頭,顯得很是落寞。


    “那裏早已物是人非,家裏的舊宅也已毀壞,怕是許久未曾歸來。”


    “彩君已是心下明白,不想阿福再費心,眼下事兒比彩君的更為重要,待阿福處理完,也好隨阿福一起迴鹽井。”


    任誰看到自家舊宅破敗不堪,也會黯然神傷,戚福從懷裏取出一枚海螺,棕色的螺麵,在螺口的末端有個細小的眼兒,上邊綁著幾條細穗兒。


    “這個還是阿福在鹽井帶來的,送給彩君把玩吧?”


    戚福放在桌上,一下子吸引了彩君的眼光,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展現的淋漓盡致。


    “這是什麽?看著好生怪異,是石頭嘛?怎麽會有個洞呢?還很光滑......”


    聽著彩君一個個問題拋出來,戚福也沒急著迴答,任由彩君一邊問,一邊拿在手中仔細觀看。


    “閑餘之時,欒卓大哥的娃兒說要送我個禮物,那娃娃甚是讓人喜歡,也就做了風鈴與他交換,阿福看了也甚是喜歡,想了些法子才在下邊取了小眼兒,掛了些細穗兒。”


    “原來是這樣,彩君還是還給阿福。”


    戚福看著彩君不舍的眼眸,當即笑著給彩君推迴手中。


    “既然喜歡,就留著當做紀念。”


    彩君真的很喜歡,縱是不舍也不想據為己有,才會與戚福推脫,不過看戚福誠心要送與她,當真歡喜的不得了,小臉兒笑嘻嘻的帶著一抹紅。


    也算不虧,拿一件玩物換彩君一個好心情,也能稍稍安撫她的心裏吧?


    二人聊天之際,雷同從後邊跑了進來,看他像是有話要說,隻是沒開口。


    “有事就說,彩君也不是外人,不至於那麽隱私吧?”


    “少爺,外邊有人盯著我們!”


    原本還在陪著彩君笑的戚福,臉色僵住了,誰會這麽大膽盯著他這。


    “人多不多?”


    “就兩個,伯言大哥從後院翻牆出去查看過了,也確定隻有兩人。”


    戚福思慮片刻,如今的局勢,怎麽還會有人要盯著他?多寶的人?還是瓦爾汗有所察覺?除此之外,戚福想不到還有誰。


    “對方可有什麽動向?”


    “並未有,今日才發現的,隻是盯著這邊。”


    “先不要驚動他們,若是人多再做打算。”


    雷同聽完也是應著退了下去,屋內又隻剩戚福跟彩君,彩君隻是一手握著螺哨,眼神看著戚福,眼底有著一抹的擔憂。


    “不礙事,最近就讓馮姨娘陪著你,隔壁有我,晚上再讓雷同睡在我的屋內,隨時都可以應對情況。”


    彩君乖巧的點點頭,默默低下頭捋著螺哨上邊的細穗兒。


    戚福這才往後院走去,雷同他們都在後院住著,他要做出點行動才是,不然整個人太被動。


    “什麽時候發現的?”


    戚福坐在伯言的屋內,雷同也在這邊,那些無事的手下一樣圍在身邊。


    “出去找木匠的兄弟從後院翻進來,說是外邊有人盯著。”


    “人呢?”


    “還沒迴來。”


    “你們怎麽想?”


    伯言看看雷同,雷同應該是他們商量好了,也是點點頭。


    “本想抓來一番審問,既然少爺說,不許打草驚蛇,隻能派下邊弟兄看著。”


    戚福抬頭看看屋內還有幾人,看來已經派了兩人去看著,加上雷同、伯言在內,屋內總共七人。


    “雷同,你去跑一趟,找一下闡大哥,問問是不是瓦爾汗的人,最好能讓他確認一番。”


    “好,我現在就去。”


    “別走正門,從後院翻出去!”


    雷同點頭走了,如果不是瓦爾汗的人,那就可以去掉一個可疑的對象,接下來就是多寶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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