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撞開了!


    伯言手握一根木棍直插那人眼前,剛好擋住要下沉的刀,整個人擋了過來,後邊還有雷同等人朝著屋內跳了進來。


    彩君也是眼疾手快,從背後拉著戚福就要往後躲一躲,奈何彩君力氣小,隻是動了一點點位置,不過有了伯言他們進來,也安全了不少。


    很快戰鬥結束,戚福鬆了綁,坐在桌前,那人被伯言等人壓在地上。


    “把她綁了就好,你們都是一些粗漢子,莫要如此對待一個女子。”


    伯言看了看地上,雷同也是一副怪異的眼神看著地上,這才把壓著背的腿挪開。


    手下找了繩子,給那人綁了,看著他們那五花大綁,就是個牛也掙脫不掉。


    戚福搖了搖頭,用手摸了摸有些腫的臉,心裏的怒火可是還沒消去,若不是看出她是個女人,說不定現在她就要倒黴了。


    “為何要劫殺劉丙醫?”


    戚福看著那人,臉上蒙著的布也是被戚福一把拉了下來。


    “看來少爺我沒猜錯,不過這樣一張精致的臉,為何要來刺殺我?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做的有些不地道呀?”


    那人毒辣的目光看著戚福,讓戚福很是費解,今日他一沒出門,二沒跟人有過仇怨,是怎麽惹上她的?


    “不想說點什麽嘛?”


    直接扭過頭不再看戚福,戚福也不想動用武力讓對方開口,好不容易抓了此人,若是把人弄傷弄殘,多少顯得有點不懂憐香惜玉。


    倒不是戚福可憐女人,而是他想知道此人跟襲擊劉丙醫的人有關,有關的話,是有什麽仇怨在內。


    既然對方不說,直接讓手下看著她,戚福可沒那閑工夫等著,這些就留給伯言他們處理就好,但是不能逼迫。


    彩君的屋子門已經被撞壞,已經不能睡人,隻能把彩君安排在戚福的屋內,雖說不太合適,不過如今也隻能將就著。


    等明日修繕好了,再迴來住就是,彩君也是扭捏,以為是害羞,結果問了半天才知道,是彩君因為此事,已是怕自己一個人睡。


    這總不能讓戚福陪著,隻好喊手下去後院喊來馮姨娘,說明了狀況,馮姨娘也是驚唿,對著彩君又是一頓勸言。


    “今夜我就守在門外,好好休息就好。”


    彩君點了點頭,馮姨娘也是對著戚福低頭點了點,關上了房門。


    天亮的很快,戚福就靠在牆邊睡去的,雷同跟伯言他們守在彩君的屋子,要看著來襲的那女人。


    早早的戚福就派了人去找城中的木匠,門窗都得修繕,昨晚沒太注意,窗戶已經破了大洞,不知是這些手下弄得,還是那個女人闖進去弄壞的。


    戚福也去看了那個女人,對方還是不開口,也懶得費口舌,讓手下人看緊點,莫要讓人跑了就是。


    飯食還是照常吃,不過守著的手下就受點委屈,待到戚福他們吃完,才有人來換,這樣也不至於有人餓著肚子。


    原本戚福今日準備去言博那裏一趟,也好去探探口風,看看他是不是知道多寶的一些事情。


    言博上次跟戚福講未曾去過多寶,可為何他能跟多寶的管事聯係上,這個疑點一直在戚福心裏,隻是未曾說破罷了。


    如今手裏抓了人,若是對方能透露點什麽,說不定戚福還能把人交出去,也好還了那筆錢兩的情誼,相互誰也不欠誰的才是最好,萬一落了什麽把柄在對方手裏,受製於人可不是戚福想要的。


    還沒等戚福出門,詹慈先來了他這裏。


    吩咐人搬了桌椅,放置在院裏,也是想讓樓上的能聽到,他們若是一夥人,定會大喊大叫想要救人,若不是一路人,戚福也就有辦法讓對方開口。


    “詹老怎會來此?怕不是來找阿福興師問罪的吧?”


    詹慈倒沒接話,笑嗬嗬的看著戚福,不過看到戚福還未消腫的臉倒是很疑惑。


    “這臉是怎麽傷了?”


    “這個呀?說來話長,還是詹老先坐下,聽阿福慢慢講來。”


    戚福摸著臉,心裏還在想著怎麽搪塞對方,不過他可不敢露出什麽馬腳。


    “詹老有所不知,這才剛剛來到啱城,許是有些水土不服,這牙齒昨夜疼的阿福地上亂滾,那些手下沒了辦法,隻能想法,這倒好,直接在阿福的臉上抽了幾下。”


    “還別說,雖說不懂是什麽法子醫理,愣是好多了,也就沒怪罪手下那些人,這才讓詹老看了笑話。”


    “這個牙疼不是病,疼起來是真要命呀,詹老應該沒有這般經曆吧?”


    戚福一邊揉著臉,一邊問著詹慈。詹慈聽戚福講,也是搖搖頭,雖說他是不信,不過也找不到話裏的破綻。


    “不知詹老起早來找阿福是有何事?”


    既然這個老狐狸不願說明來意,戚福也是不願意跟他磨嘰,自從知道此人深藏不露,就知道一點都不簡單。


    “聽說瓦爾汗的人與阿福起了衝突,也知是被冤枉,此次前來便是來探望一番。”


    暗罵一聲,探望倒是可以,你倒是帶上誠意呀,就兩句嘛?不過戚福可不敢把這話說人臉上,笑著跟詹慈說著感謝。


    “無妨無妨,阿福也是聽說劉老跟詹老迴去的路上被人襲擊,怎會有如此大膽之人,不知劉老跟詹老可有受傷?”


    “隻是一些皮外傷無礙。”


    “可知那些賊子是為何來襲?”


    詹慈笑了笑,並沒有說話,拿起身前的杯子,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


    “難道詹老還在懷疑阿福不成?”


    “哈哈哈,誤會了不是?多寶此次前來,也是想與阿福交個心而已,想知道阿福還有什麽稀罕物件,可一並放到下次多寶作以售賣淘換。”


    戚福聽這話,可是不信,不光不信,還是在懷疑多寶的目的。


    對於多寶而言,不可能隻是麵上的這些,定是還有其他交易,偌大的一個組織,不會隻貪圖他這點錢兩。


    “有是有,不過需要時間不說,怕是等到下次多寶再開,已是一年之久了吧?”


    詹慈搖了搖頭,戚福有些不明白,或者說這跟嶽餘講的有些出入,嶽餘說多寶一年就一次,為何詹慈會搖頭否認呢?


    “多寶豈是隻在此處會有,莫說是啱城,就是在主城罕城裏,多寶也是在開。”


    “那......”


    “下一次是什麽時候?”


    戚福故意拉了個長音,像是在思索什麽,詹慈也是看著戚福說出了下一次的具體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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