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一頭,鈕琳帶著戴婷來到了東海邊際,拿出了兩顆避水丹,一顆自己含在嘴裏,另一顆讓戴婷壓在舌頭底下,兩指一動,固定在了戴婷的舌下,這戴婷從小就怕水,現在知道要下水,自然是嚇的有點邁不開腿了,但是鈕琳一把拉住戴婷,直接就朝著水裏跳了下去。戴婷被突如其來的這一下給弄懵了,捂著嘴巴鼻子想要往上跑,鈕琳一把拉開戴婷的手,在水裏一臉嫌棄的看著戴婷手舞足蹈,最後戴婷憋不住了,一口氣大喘出來,結果發現自己在水裏竟然能夠唿吸了,而且身輕如燕,行動自如,自然是覺得新奇的不行,高興的自己遊來遊去。鈕琳搖了搖頭,拉起戴婷就朝著龍王宮遊去,這第一次來海底的戴婷就像是看到了特別驚奇的東西,左一個哇,右一個哇,時不時的還要伸手去摸摸這摸摸那,開心的像個孩子一般。


    沒過多久,兩人腳下出現了一排整齊的磚石,看模樣不比皇宮內院的差,常年浸泡在水中,石頭顯的特別的水潤。這時候戴婷收起自己的模樣,開始正經的跟在了鈕琳的後麵,她知道這裏應該就是龍宮了。門口的蝦兵蟹將一見是鈕琳來了,趕忙跑迴去通知了龍王,要知道當年鈕琳可是憑借一人之力,挽救了龍王那三個不成器的孩子,對於老龍王來說,鈕琳可是大恩人。這話要從很早以前說起了,那時候龍王的三個孩子還小,整天就是遊手好閑的,成日裏也是無所事事,隻因為自己是龍,天生的好命,每日裏就知道化成人樣,到人間去各種玩。後來在一次集會上遇到了鈕琳,那時候的鈕琳剛剛修到了大道的境界,一身好皮囊走在街上那都是起貨的根源,男的眼睛舍不得,女的就見不得這樣的狐媚子,即使沒有打扮也是全場的焦點。三個太子一下就被鈕琳的樣子吸引住住,鈕琳定睛一看,這三人的原形在鈕琳麵前一目了然。


    “三位龍太子,你們也別這麽看著我了,這該幹嘛幹嘛去,整日這遊手好閑的,知道是龍太子,不知道還以為是地痞呢?”


    說完拿著一串糖葫蘆蹦蹦跳跳的走了,這被人羞辱了自然是沒有這麽好的脾氣,再卑微至少也是條龍,結果三人撩起胳膊準備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可誰曾想,三人輪番上陣,那叫一個被打的慘,吃了虧了,又舍不得快這到手的大美人,結果一路扯皮到了海邊處,三人化身成龍,本想嚇唬嚇唬,誰知道鈕琳一點都沒有退縮,喚出鞭子,上去就是一頓猛抽,抽的三人差點沒哭出來。


    “女俠饒命,我們不敢了,隻是見的女俠這般模樣,我兄弟三人倍感傾慕,如果有朝一日我們兄弟三人其中有一人可勝過姑娘,姑娘可否了了我們兄弟三人的這番心願。”


    捂著胸口都這般模樣了,還是沒肯讓鈕琳走。


    “你們三個啊,迴去還是好好的修煉吧,別的就別多想了!給你們千百年也別想打敗我。我叫鈕琳,有本事再來找我吧!”


    說完繼續遊山玩水。這三個兒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做老子自然不能咽下這口氣,安頓好了三個不成器的家夥,自己直接帶著人就找上了門去,也是幾番苦尋最後在山間一竹林裏找到了鈕琳,老龍王一看這不是夢柳上仙的妹妹,這下真的用那句話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我說仙子,你這打傷我三個不成器的孩子,多少我這老龍王麵子上也掛不住吧!”


    龍王先是服了個軟,但是麵子還是要的。


    “龍王大人,小女子也隻是想著能夠讓這幾個龍太子能夠幹點實事,別整日的遊手好閑調息民女,再說了,現在你看上次被我打完後,是不是專心的開始修煉起來了,他們還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打敗我,娶我呢,所以呀,您也就別操這份心了。”


    這時候的鈕琳自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老龍王突然覺得這也不是一條讓這三個不成器的家夥迷途知返的法子,然後扔了幾顆避水丹給鈕琳,兩人達成共識,時不時的迴龍宮鞭策鞭策,也好讓這世間少一點胡作非為,因為兩人都知道,這三龍子再怎麽修煉也趕不上一個鈕琳。得知這鈕琳迴來了,還別說這三個龍太子還挺成氣候,自古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這龍宮中就化身成龍飛到了門口去迎接鈕琳。這當初的三個混小子現在已經長的標致極了。


    “這鈕琳姐姐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好看,今日前來可是想見識見識我兄弟幾個的進步之處?”


    這三人這麽久了也是知道自己和鈕琳的差距,想要打敗估計是不怎麽可能了,也就漸漸的放棄了這樣的念頭,但這些年的修身養性倒是讓這三個不成器的家夥沉穩了許多。前一秒還覺得這三人挺正經的,但是下一秒看到鈕琳身後的戴婷時三人就不淡定了,這大太子也不遮掩,直接繞過鈕琳,走到了戴婷的跟前,介紹起自己來了,結果被鈕琳一把拉了迴去。


    “剛還覺得你們有進步,結果狗改不了吃屎,什麽時候能把這德行改一改。這幾百年了一點都沒變。”


    鈕琳沒好話的給了三人一個白眼,一把將戴婷摟在了自己的身後,朝著龍宮大殿走去。


    “我還是覺得鈕琳姐這好看!迷死人不償命啊!”


    二龍太子那是左右看,總覺得也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樣。走到了龍宮的大殿,老龍王吃著水果安逸的坐在了龍椅上,見鈕琳來了也是不勝歡喜。


    “稀客,稀客啊!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老龍王說話也沒什麽架子,成天也是嘻嘻哈哈的,主要這幾百年來這水族一直沒有什麽天帝,下有閻王管著,地上有凡人自己統治,天上有帝君,所有這水裏就沒什麽事情,隻管降降雨,維持一下即可。


    “參見龍王殿下。”


    鈕琳這時候裝模作樣的竟然行禮起來了,戴婷見狀也跟著鈕琳一起行禮起來了。


    “誒唷,誒唷,不必不必,快快看座,快快看座!”


    這時候發現三個不成器的兒子竟然不約而同的在大殿裏候著了。


    “這孩子大了,果然是不聽話了,這眼下竟然能一起出現在我麵前的,還是第一次,這鈕琳的麵子可比我這父王的大的多啊,哎!”


    話雖然這麽說,但是看見自己幾個不成器的兒子能有今天這般的模樣,也是心裏歡喜的很。


    “站著幹嘛,進來啊,平日裏沒大沒小的,今天倒是講規矩起來了。”


    鈕琳見這情景十分的尷尬,於是率先開了口。


    “不知龍王近日為何在浮幽城境內如此的大動雨水,可是這浮幽城裏的誰得罪了您,如此大的陣仗,暴雨連降七日,這百姓都沒辦法生活了。”


    這樣不知道是怎麽了,龍王一聽是浮幽城,臉上的表情立馬變了,端正著坐了迴去,似乎應該是知道這裏麵的一層意思。


    “鈕琳姑娘可是專程為了這浮幽城的事來的?”


    龍王摸著自己的龍須,好似有話但又收了迴去。


    “正是!”


    鈕琳也是直接挺直了胸,直視龍王。


    “那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也不是你我能夠管控的了的。”


    龍王準備起身。


    “對,平民自然沒有管的權利,但是總能知道這連降七日暴雨,百姓都被衝走了,莊家盡毀,這也是你龍王善待人間百姓的樣子麽!”


    鈕琳的話越來越尖利了。


    “我龍族布雨降水何須與凡人商議!”


    龍王也是不甘示弱!


    “爹!不對啊!你不是說這浮幽城乃是人族興旺之地,你也沒讓我連降七日!而且正是收成之時,不應該有雨啊!”


    龍太子的一席話讓鈕琳和戴婷心裏震動了一下。


    “降不降雨,收不收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從今日起,這些事情交由他人去做,你們三個專心修煉吧!送客!”


    說完竟然突然翻臉,直接要求送客了。龍王至少也是這一方之主,說的話那也是很有威嚴的,隻見手下直接開啟了送客模式,三太子們也不敢忤逆父親說的話,一路護送到海邊,鈕琳知道這次算是欠了三人一個人情,準備告別的時候,三人竟然不知廉恥的跳過了鈕琳,將各自的龍片扯下一塊塞到了戴婷的手中。


    “姑娘雖然這次初次相見,這龍鱗的用處大著呢,忘帶在身邊,關鍵時刻記得還有我們!”


    完了這三個不成器的家夥看起來是看上戴婷了,這風向吹的是真的快,戴婷也是一臉尷尬的看著鈕琳。


    “難得龍太子這麽慷慨,那我就帶我三妹謝謝你們了,後會無期!”


    說完拉著戴婷頭也不迴的就跑,這一路上鈕琳想了很多,老龍王為什麽一提及浮幽城會如此的變化,甚至連自己兒子的布雨權都收了迴來。那背後的人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不然怎麽提到這事就直接閃開了。這禦劍飛行都不帶停的就直接朝著浮幽城迴了過去,見家門口這烏雲已經散去,天氣也已經放晴,懸著的心也就是放了下來,此時戴婷口袋中的三塊龍鱗開始發出奇怪的光芒,拿出來一看,隻見一塊法術屏障出現在戴婷的麵前。


    “戴姐姐,這麽快我們就又見麵了啊,能不能相互在了解一下。”


    戴婷背後一陣發涼,趕忙將龍鱗塞了迴去。


    “別見怪,這三個混小子雖然不著調,但本性還不惡。”


    鈕琳沒打趣的迴了一句,趕忙就下到了皇宮之中。一路小跑到了正殿,此時的縱橫正在正殿看著奏章,見鈕琳氣喘籲籲的迴來了,令侍官們都撤了下去,吩咐任何人都不得靠近,非招不得覲見。


    “姐夫,被你猜對了,那個長安肯定不一般,這次我去了龍宮,一提到浮幽城老龍王的臉都變顏色了,我又追著問這下雨的事情,你猜怎麽著,直接就變臉了,送客了!說什麽不該管的不要管,甚至連自己兒子的布雨的權利都沒收了,試問這背後的人得多厲害,就連這老龍王都得聽他的,話說姐夫這裏的雨什麽時候停的啊?”鈕琳拿起桌上的茶一飲而盡。


    “那這麽說來,這個長安就更加的留不得了,不管他是個什麽樣的角色,朕都要好好的會會他。”


    說完放下手中的奏章,朝著太醫院的方向去了。


    “皇上駕到!”


    這太醫院之地,皇上親自前來,這還是頭一迴。以往都是傳著太醫就去了,如今這皇上親自前來,太醫院這亂糟糟的跡象就按不住了。


    “你們忙你們的,朕就是隨便走走。”


    說是隨便走走,還是借機想來看看這長安。所有人都跪著也沒敢抬頭看皇上,皇上這四下走了一圈,摸了腰間的鎖妖鈴,見沒有任何的反應,微微笑了一下,轉身就走了。


    “皇上這去太醫院可是要見長安?你吩咐小的,小的給你傳召過來便是。”


    見縱橫給貼身的侍官一個眼色,嚇的直接退了好幾步,輕輕的掌了自己的嘴。第二日朝堂之上開始熱鬧了起來,討論著這種各樣的喜訊,比如什麽莊家受損不是特別的嚴重,還能搶救一下,這人員救迴了多少,牲畜還有怎麽怎麽樣多。縱橫聽著聽著就來火了。


    “朕今日想聽到的不是如何如何的好,朕要聽到的是百姓有多少是無家可歸的,莊家受損的情況,你們是如何做的補救的,這些死去了多少的牲口,你們是怎麽處理的,災後的重建各部是怎麽安排的,處廟堂之高,如果隻是一念的報喜不報憂,這樣的情景有多可怕你們可曾想過!”


    隻見一聲嗬斥過後,朝堂之上鴉雀無聲,各自瞥見著各自的同僚,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因為大家準備的都是報喜的料,這皇上說的,誰都沒準備。


    “怎麽了,你們高興的這時候,有沒有想過那些還在受苦的百姓們!打今兒起!不用給我在朝堂上唱安樂調!居安思危!這是每一個官員應該想的事,吃著百姓供的糧,就應該把百姓的事都給辦了,這才叫官!官字兩張口,要記住,吃的每一口都是百姓們省出來的!如果沒有別的特別的,退朝吧!”


    縱橫也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塊驚堂木,偌大的大殿之中拍了一下響的震耳,這一拍!拍出了一種氣勢。下了朝,追隨著老皇上的幾個大臣倒是哈哈大笑起來。


    “我浮幽之福分啊!有如此賢君!真是天佑我浮幽啊!”


    這哈哈大笑讓身邊的這些新進的有些臉紅,自己想的和皇上要的那是截然不同的東西,好在上下一條心,沒有這麽多的黨派紛爭,下了朝這些當官的就帶了頭往百姓堆裏衝,哪裏需要就跑哪裏,身先士卒,上下一心,這百姓們都看在眼裏,心疼在心裏,如此好的官,真是天佑浮幽城那。就在所有人都在忙於百姓的事情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暗處,不是旁人,正是煙殘,見不得如此溫馨的畫麵,隨即挑選了一個半死不活的,直接吹了一口妖毒,這妖毒想想還得再加點料,於是乎又吹了一口氣,隻見躺著的那人一口鮮血從嘴裏吐了出來,然後開始不停的咳嗽,醫官跑了過來,躺地上的沒忍住,一口鮮血直接噴在了醫官的臉上,這種濺血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壓根也沒往心裏去,擦幹淨了繼續救治其他人,可是漸漸的,醫官發現自己有些發熱,忍不住的也想咳嗽起來,但是看了看這麽多的病患,搖了搖牙繼續的救治。一整天的高強度的救治,讓醫官迴到醫管就直接躺下睡了,可是第二天想醒來的時候就困難了,發熱還在持續,咳嗽也是越加的嚴重,而且據醫館的夥計說,這陸陸續續前來看病的人越來越多,而且症狀都是一模一樣。醫官立馬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差人向宮內醫官傳信:嚴防死守恐有瘟疫!這瘟疫一說立馬在城中傳遞了開來,越來越多的人出現發熱咳嗽,而且情況十分嚴重,有些個走在大街上,走著走著咳出鮮血就直接倒在了地上,這城中都是熱心人,一個倒下了立馬就去攙扶,結果人傳人,特別的快。一場“人為”的瘟疫迅速在浮幽城內傳了起來。這一下子每天都有不少的百姓死在了這瘟疫的身上,由於來的太過於突然,一點準備都沒有,大街小巷到處都是咳嗽的聲音,宮內的醫官也都身先士卒的衝在了第一線。藥試了一次又一次,但是都無濟於事。這下可把皇宮中的縱橫給急壞了,大大小小的人都不讓縱橫出宮,婉詩受了大家的鼓動,也一直攔著縱橫,現在隻能等待太醫院的各位醫官們看看能不能傳來好的消息。死去的人們被安置在城外統一的燒埋,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場景每天都在重複的上演,就當大家夥都一籌莫展的時候,長安通過縱橫身邊的內侍,主動請求到城中看看情況,說自己也是學過醫術的,希望能夠盡一點自己的力。


    縱橫眼下也是沒有辦法,所以交代了兩聲就讓長安去了,這出了城看到這冷冷清清的大街和陣陣不停的咳嗽聲,煙殘開心的笑了笑,然後趕緊的朝著醫館的方向去了,這醫官見又有人來了,趕忙著急看看是不是騰個位置出來,但宮內的醫官一看是長安,趕忙準備想推著出去。


    “你怎麽來了,還嫌不夠亂的麽,好好的宮裏不待著,出來湊什麽熱鬧。”


    輕輕的歎了口氣。


    “我自幼和師傅學習醫術,也略懂一些,出宮也是得到陛下的同意的。”


    這一下子就把皇上拿了出來,眼下出也出來了,迴去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隻能留下來搭把手了。


    “這怎麽都是一個病情的樣子,咳嗽好像越加的厲害了。”


    煙殘裝模作樣的攀談著。


    “可不是嘛,現在這樣子,已經持續好幾天了,清肺熱的能上的都上了,這發熱也不退,咳嗽也不止,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了。”


    太醫們都紛紛的搖頭。


    “太醫們可知道一種草藥叫落桃草?這古書上說,這冰蓋草生長的環境非常奇怪,一定要在百年桃花散落的地方才會偶爾生長。”


    長安繼續裝模作樣的說著自己胡編亂鄒的古書。


    “沒聽說過,不過長安兄弟,你這古書從何而來?”


    “師傅在世的時候和我說過,但是落桃草隻在晚上的時候才出現,而且一定要在一個時辰內下水作藥引才有效。這附近可有百年桃樹?”


    大家夥聽雲裏霧裏的,但是隻因為大家夥都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馬上讓人出去找這百年古樹。這過了很久都沒有迴音,醫管中還在不停的有病人送過來,一手進一手出,重病不愈的一個個都死在了麵前,不停的被抬出去,地上的血都不帶幹的,吐出來就被衝洗掉,這樣的節奏一直持續到了深夜,醫館外傳來了一陣急速的馬蹄聲。


    “找,找到了!城外有個很隱秘的山洞,裏麵都是桃樹!不知道有沒有你們要的那種草!”


    “快!長安兄弟!有勞你走一趟了!”


    醫官們也是無奈了,隻能有一點希望都不放過了。這世上哪有什麽落桃草,盡管在桃樹下瘋狂的尋找也無無非就是一些普通的枯枝爛葉,長安帶著一隊兵士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找著什麽,搜尋一大圈的沒有結果的時候,隻見長安趁著兵士們不注意,將一絲妖氣注入泥土中,一小會的功夫隻見一個兵士大聲喊著。


    “快過來看!這是不是長安兄弟要找的那個草!”


    隻見兵士手指所指之處竟然慢慢的生出了一束褐色的草,就在眼皮子地下快速的生長,長安趕緊湊了過來,對著這一絲妖氣幻化的草小聲嘀咕著,左看右看的。


    “就是它!我也是第一次見這草,根據書上說的,肯定就是它了,快!帶上這草趕緊的迴醫館,慢了就沒用了!”


    看到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的都按照自己的意思走,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這偌大的桃林,從一進門就發現有一股靈力縈繞著,所有人都走了以後,長安一個人在這桃林裏轉了轉,在深處發現了一個墓地,不是旁人的,正是當今皇後的生母墓地,詭異的笑容又從臉上傳了開來,接下來一聲驚雷,桃林的方向,策馬揚鞭的兵士們趕緊迴頭看了看,長安兄弟沒有跟上來,但是想著手中的草藥,趕緊還是先迴了醫館。桃林墓碑處,隻見長安將墓地拋開,裏麵空無一物,但是發現一棵千年桃根竟然悄無聲息生長,本想取出來吃掉,但是竟然打破不了外麵的結界,小小的桃根竟然如此的堅硬。嚐試了幾次都沒有結果,轉身準備走的時候,一掌將墓碑給打碎了,結果斷了的墓碑隻留下兩個字:“後墓”其他的都被內力給震的不成模樣了。


    被帶迴的落桃草被加在了藥中,一大鍋的藥不停的在鍋裏麵翻騰,這時候已經考慮不上什麽文火燉藥四碗水熬成一碗水了,大鍋裏水就直接被放入藥,大火不停的熬著,這落桃草熬出的第一口,醫官搶了過來。


    “我先試藥,沒問題在給百姓們喝!”


    宮內的醫官一把搶過第一碗,結果喝下去隻覺得胸口壓迫的感覺就沒有了,一下子人就輕鬆了很多,也不想咳嗽了,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切都好,就連燒也慢慢的退了下去。


    “看來長安兄弟的這落桃草有效果了,快分給百姓們!”


    盡管這樣的疫情,所有的百姓都沒有擁擠,隻是一個一個的等著喂藥,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基本上所有的百姓都喝到了這藥,那一刻仿佛所有的咳嗽聲都漸漸的停了下來,又迴到了之前原有的模樣,醫官們將臉上的麵紗拿了下來,似乎預告這一場瘟疫結束了,一切都是這麽的快,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來的時候不知道原因,走的時候隻是要是長安兄弟的一棵草救了大家,長安的這個名字快速的在城裏傳了開來,人們都開始從心裏感謝這個人的出現,救了大家。而就在此時的時候,看到疲憊的長安從大街上走向醫館,原來那馬匹受到驚嚇後跑了,假意的長安順著這事情到了門口這才慢慢的顯出疲態,到了醫館門口就柔弱的摔倒了。這瘟疫一下子過去的消息馬上就傳到了宮中,這時候縱橫已經安耐不住了,騎上靈馬直奔城外,一具具燒焦的屍體正在被掩埋,縱橫下馬走到廢墟前,拿過兵士手中的鐵鏟,一鏟一鏟的將土蓋在百姓的身上。


    “皇上使不得!”


    身後的臣子們擦著眼淚,看著皇上一鏟一鏟的將土埋起來,誰上前都被嗬斥迴去,百姓們紛紛趕了過來,看到皇上替自己的親人在埋土,跪著爬上前去。


    “皇上,保重身體,我們還指望著你,皇上我們知道你比我們還要難受,這天災實在是太無情,我們的親人泉下有知一定會保佑我們的,皇上你快迴去吧。”


    百姓們一邊磕頭一邊求縱橫迴去。但是縱橫一點都沒聽進去,一直到最後的那一下,將整個土坡都堆砌好了,才放下手中的鐵鏟,然後轉身看向遠處的山,縱身一躍一張靈力打出一塊石碑,將石碑從山前直接背著到了土坡的麵前,樹立在土坡前,竟然直接跪在了石碑前。這一跪隻見晴天一個霹靂,雷聲特別的響,著實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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