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詩正想說什麽卻被縱橫一把攔住了,全當是什麽都不知道,像得到一位能人異士一樣的善待這位麵生的朋友,叫長安的這位在太醫院一躺就是整整八天,期間太醫們進進出出,幾次都要下言說快要不行了,心脈越加的微弱,但是每到臨近那麽一刻的時候,又突然的有了起色,就像是一個快要死的人抓住了最後的那麽一棵稻草一樣。這事說來也是蹊蹺,偏偏就在這時候,這雨就下個不停,還好這大渠是剛修好,若不是這大渠,每日每日的這般下大雨,著實是令地裏的莊稼受罪,雖說平時也會有一直降雨發生,但是如此大的降雨實屬是開國以來第一迴。這一日的早朝,大臣們都在為這降雨而煩惱。


    “老臣有事啟奏,這大渠雖然能夠保證城鎮不被水淹,但是這地裏的莊稼肯定是活不了了,恐今年地裏的稅收怕是會受影響,請皇上明斷。”


    “老臣也有事啟奏,老臣昨日已在各城府中增加搜遣,防止有農戶冒雨下地,發生意外,已在水流大的地方各增加三隊人馬,未先征求皇上旨意,擅自行動,臣有罪。”


    縱橫一見各部大臣都幹的是實事,又怎麽會去做責怪的意思。皇上起身走到了大殿的門口,望著天上源源不斷的降水,心中很是愁苦,這麽下去百姓們怎麽辦。一時半會的也商量不出什麽個情況,皇上示意大臣們先行退朝,自己一個人想一想。這時候婉詩帶著一件披肩從身後給皇上披上了。


    “姐夫!這雨下的沒完沒了了,我得去問問那裏龍王在這裏是不是掉了雨袋子了。”


    說話間鈕琳罵罵咧咧的從身後走了過來,由於平日裏叫的習慣了,縱橫也就沒有強加後院的幾位強改口。不過這鈕琳一句話倒是點醒了縱橫,這龍王們以前和鈕琳交情還挺深,就是因為這丫頭長的好看,也不知道被哪位龍太子給看上了,為此還鬧了不少的笑話,所以剛才鈕琳說哪位龍王的雨袋子掉了,說不定讓鈕琳去有奇笑。


    “對啊,咱鈕琳可是這四海龍王夢寐以求的兒媳婦,這兒媳婦上門自然是歡迎的不得了,這宮中煩悶,你也順帶出去走走吧,可以的話就替這浮幽城的百姓看看,別再下了,再下日子都沒辦法過了。”


    縱橫轉身半打趣的和鈕琳說著。


    “別鬧姐夫,我這不是看著下了好幾日,是不是哪裏神仙在此作妖,我去去就迴!”


    說完朝著屋中就跑去了,上次玉釵過後鈕琳整個人就變迴了原來的模樣,劍靈的世界裏也去了一次,雖然是哭著鼻子出來的,但是好在整個人活了過來。不知道這丫頭神神秘秘的跑迴房中拿了什麽,然後又去了自己姐姐溜溜那屋一趟,也沒等想什麽一個轉身就飛出去了,溜溜追都沒追上,人就沒煙了。必德師傅安慰溜溜說,姑娘大了,也不是一直都能留在身邊的,外麵風大,抱著孩子就迴裏屋了。這時候太醫院那邊傳來了消息,這長安醒了。


    皇上也是閑的無事,竟然自己屈身前往了太醫院,這長安看到皇上親自來了,盡管是自己身體上虛弱的不行,也要起身給皇上行禮,縱橫其實一眼就看得出這裏麵的貓膩,就順著這個長安的假惺惺慢慢的吊吊他的胃口。


    “皇上,草民實在是行動不便,不能給皇上磕頭了,草民在昏睡的時候一直聽見耳邊不停的有雨聲,是不是這雨一直都沒停?”


    這長安倒也是不客氣,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是啊,朕這幾日也是一直愁啊,這天上的雨一直這麽下,這靠地吃飯的百姓怎麽辦。”


    皇上也不隱晦,就看著你這人怎麽往下接。


    “家師在時,教過一些乞雨停雨的法術,如果皇上不允許,可否讓草民鬥膽一試?”


    隻見長安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侍官,你全力負責長安的一切所需,務必照顧好,朕等著你們的好消息。”


    說完轉身離開了,這下有些堅定的認為,這場奇怪的降雨就是這長安搞的鬼,若是真的如他所願,這雨停了,能夠唿風喚雨的,那就真的不是什麽簡單的叫色了,那就需要更加的小心了。這話說著說著,隻見這漫天的大雨中,侍官們撐著傘,將長安所需的一切物品按照方位擺放得體,施法的人像模像樣的拿出一把木劍,由於傷還沒好透的原因,行動多少有些踉蹌,看著雨水漸漸的將長安整個人都打濕了,小身板多少顯的有些單薄,隻見下手一抬,供桌上竟然出現一縷縷青煙,青煙順著雨水竟然開始向上攀爬,此刻腰間的鎖妖鈴沒有任何的聲響,縱橫也是冷豔旁觀著,長安一個人在那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一陣狂舞過後,似乎這雨水還真的開始小了起來,不再是那大如潑盆般的傾瀉下來。


    “家師有言!天下隻為一人安定,如今長安已尋得天下之主,必定為之傾吾之一生,天下安定之日,定追隨家師之遺願,歸葬於山林,忘上天垂憐百姓,願以此為誓,懇請天公停雨,賜天下即將一個安定!”


    隻見長安將自己的手割破,血水順著木劍流進麵前的一個碗中,然後碗裏的水就像一條龍一樣的飛了起來,直穿九霄。這一幕著實有些震撼,就連一旁的縱橫都眼前一亮的感覺。說來倒也奇怪,這龍騰九天轉了幾圈,天就開始慢慢的亮了起來,這雨水也漸漸的小了下來,最後隻見屋簷下開始滴滴答答的滴水了,烏雲閃開的瞬間,久違的太陽竟然出來了,一時間歡唿雀躍伴隨而來。縱橫眼睛一眯,看來這長安比自己想象的還過於複雜,這樣的人留在身邊是對是錯,還得看一陣子才知道,本想上去扶一下長安,但是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去,隻是轉身迴到了大殿之上,把玩了一番手中的玉石,令侍官好生的善待長安,養好身子以後再帶來見自己。


    這雨停了,宮門外也是熱鬧極了,大臣們都是第一時間想要衝勁皇宮,想把這消息告訴皇上,也順帶征求一下這接下裏的救災工作,畢竟這麽大的雨下了快一周的時間了,不說這地裏的莊家,就是這現在是否有人口失蹤也未曾知道。這大臣們都不約而同的基本在同一時刻進了宮。


    “天佑我浮幽,皇上萬福,這雨終於是停了。”


    “你們先別忙著誇朕,這雨是人家長安請停的,不是朕的功勞,雨是停了,這幾日城中可有房屋坍塌或是人口失蹤的,各級官員速速統計好報上,這也是天災了,你們可不能掉以輕心,百姓的事沒有小事,我們能夠今天的這一切,都是百姓們給的,其他的先不用報了,各地官員領著自己的職能,速速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吧,耽誤百姓的事,斬!”


    縱橫話音一落,隻見各地的官員們就像迴去撿小命一樣的火急火燎的往迴衝,這時候縱橫隻在想一件事,這大雨一下七日,這首先是一件真真正正的事情,如今就憑一己之力讓這雨停了下來。那是不是有朝一日可以憑借這一己之力又能夠讓這雨在迴來下的更大,這為人君者不得不多帶一個心眼,想的事情那也不再是一時之間的片刻。


    “皇上,這長安公子失血過多,太醫院已經全力的整治了,性命無大礙,奴才特來稟告。”


    隨身的侍官告知了下長安的情況。


    “好,告訴太醫院,好好整治,朕要一個好好的,活的!”


    縱橫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起,有了這樣的一個習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每一個做皇帝的都會變成這樣一個專斷的人,說出去的話不再像以前那樣可進可退,現在更多的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也沒個迴旋的餘地。婉詩帶著齊馨和齊安走到了後堂,等待著縱橫下朝,看到縱橫略有疲憊的樣子,做妻子的多少是有些心疼。


    “爹爹!”


    兩娃畢竟還小,改口上一時還適應不了,一下子鑽進縱橫的懷中,這樣的場麵還很是溫馨,婉詩走近了問了聲。


    “這雨都停了,夫君為什麽還是愁眉不展的。”


    縱橫一邊抱著孩子,一邊走著說。


    “這雨是停了,但不是老天自己停的,是有人讓它停的,你說這樣的人,也不知道是敵是友,這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他異於常人,那一絲的妖氣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這縱橫說著說著將孩子帶到了必德那去了,這忙於政事,最親情的東西反而忽略了。趕到後院的時候,發現必德師傅正帶著沈陽兩人在院中站著,雙腿微屈,這也不像是馬步,隻見兩人時不時的你看一下我,我看一下你,顯的很是委屈的樣子。


    “師傅,沈兄你們這是何意?”


    一聽到縱橫的聲音,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草民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也不知道兩人唱的是哪一出,也沒等到縱橫說平身,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馬上溜出別院。婉詩見狀立馬笑了起來。


    “這師傅天不怕地不怕,肯定是這兩人惹惱了師娘和祁洋了,行了,把孩子給我,你啊,還是去關心一下你的兩個好兄弟吧。”


    接過齊馨和齊安,讓身邊的侍從也退下,帶著兩孩子就朝著師娘的房間去了。這女人見女人自然是熱情洋溢。


    “誒唷,你這做了皇後,反而人都看不見了,莫說是我們,這知否怕是都被你遺忘在一旁了吧。”


    師娘這麽一說,還真是有些時候都沒有見知否了。


    “你可別這麽說,你們難得落個清閑,有時間陪著孩子,我哪敢來打擾到你們,知否流著和我一樣的血,就這份感情也忘不了啊,倒是這戴婷妹妹怎麽沒見在。”


    婉詩將齊馨和齊安放了下來。


    “那日琳琳堅持要出去找什麽龍王,戴婷見了也想去,兩人沒過多久就一前一後的出去了。今日前來想必應該沒有這麽簡單,單純的過來看看師娘吧。”


    這溜溜的眼睛多毒,想什麽那都是清晰的不得了。


    “最近縱橫得了一位所謂的治國能人,竟然能憑借一己之力將這傾盆大雨驟然停止了,所說是好事,但是縱橫的心裏一直都覺得有問題。”


    婉詩走近了溜溜的身邊,握起了師娘的手。


    “所以琳琳去找什麽龍王,是不是和這降雨也有關係?”


    這鈕琳風風火火的辦事方式還真是別致,多少也和人說清楚,帶著人就跑了。


    “應該是的,不過師娘也別擔心了,這鈕琳的身手,還是可以的,何況戴婷這不是還一起追上去了,一般人見了她們兩,別被她們欺負就行了。”


    這說的也是實話。話說這另一頭,必德師傅帶著沈陽兩人還不容易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喝了會茶,在這帶孩子的道路上,兩人是深受其苦,毛手毛腳的不說,這孩子動不動就哭,雖說是七尺男兒,遇到這樣的事情那也是毫無辦法。


    “我說你們家那混小子,能不能總在後半夜哭,我倆府上挨這麽近,你們家那小子那喉嚨一嚎,全然帶著我們家這個一起就哭起來了,好不容易睡著吧,能不能長點心。”


    必德師傅現在已經全然沒有一點師傅的樣子了,大口大口的喝著水。


    “你可拉倒吧,你們家那小子,比我們家這個遜色?白天哭晚上哭,知道的是餓了,不知道的還以為誰家虐待孩子呢!哭就哭吧,你每次被溜溜師娘趕出來,你倒是別跑我這訴苦啊,訴苦也就算了,你每次帶酒來幹嘛,非拉著我一起喝,現在好了吧,今天估計是又迴不去了。”


    說完兩人哈哈大笑起來。這樣的日子著實讓人羨慕,吵吵鬧鬧陪陪孩子。縱橫也想要這樣的生活,但是肩上的擔子重,托付的可是這百姓的生機,每天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想著今天千萬不要有什麽大災大難的報上來,不然這受苦的還是百姓。但是看著兩人說著說著又不老實了,從袖管裏掏出一個酒囊,在眼前搖了一搖。


    “皇上,您現在日理萬機,還能喝兄弟們喝上一壺麽?”


    “哈哈哈哈!你們再此等著,朕去去就迴!”


    偌大的皇宮,隻見皇上靈馬一現,直接在皇宮策馬狂奔,好久都沒有這麽任性的行為了,上次在皇宮中策馬還是老皇上執政的時候,縱橫直奔禦膳房,隨手拿著裹布就是一頓席卷,這一下子倒是將禦膳房給難道了。


    “別準備了,今日朕不正餐,這些朕拿走了!”


    豪邁之人做事也是豪邁放開。今日看來沒有君臣,隻有兄弟之間的豪飲!迴來的時候,馬背上多了好多的吃喝,好家夥,這一下三人似乎又迴到了原來的樣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喜不勝歡!酒過三巡大家都喝的雲裏霧裏的,這吃飽了喝足了也就各迴各家,縱橫這喝的醉醺醺的自然是沒有人能夠說什麽,但是另外兩位恐怕是要遭殃了。第二日朝會依舊,各地都將受災的情況報了上來,這受災還是很嚴重的,天災帶來的人口失蹤數量也不小,還好之前修築了大渠,如此大的水災好在也有個流出去的地方。一切水災過後的要務都在朝會上頒布了開來,隻見太醫院的醫官從後麵繞了上來,在縱橫的侍官身邊輕輕嘟噥了幾句就退了下去。


    “太醫院何事?”


    縱橫開口問了身邊的侍官。


    “迴皇上的話,太醫院那邊迴複到,長安已經無大礙,今日已醒,恢複的甚好,現在已轉至偏房靜養了。”


    侍官恭恭敬敬的說完後退迴了原來的地方。


    “各位愛卿若是沒有其他什麽事情,抓緊手上的事,安頓好百姓才是第一位的,其他的事情,能緩就緩,退朝吧!”


    縱橫起身準備走向後殿。大臣們都紛紛的跪拜退朝。皇上在後殿看著書,著實是無趣,差退了身邊的侍官,開始一個人靜心養氣起來,這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專注的原因,自己的兩個孩子進來都不知道,齊馨和齊安見父皇一動不動,也學模作樣的開始練習起來,這一學可不得了,隻見房中的擺設物開始慢慢的顫抖起來,響聲大了自然也就把縱橫給驚醒了,一看自己的兩個孩子有這般大的靈力驅動,趕忙從兩娃身後走了一道靈氣,穩住了這兩娃的靈走。見房間的物品都不在顫抖了,這才將靈力撤了迴來。


    “父皇,你剛才在幹什麽呀,哥哥說想著父皇了,就帶著我來找父皇了。”


    齊馨這奶聲奶氣的樣子讓人生氣都生氣不起來。


    “你們是不是偷偷的跑出來了,你們母後知道麽?”


    一手一個抱起兩個娃。


    “母後知道,哥哥披了一件衣服,我們就出來了。”


    齊馨一拿出所謂的袍子,好家夥這不是隱身衣麽,難怪婉詩沒找到,這兩個小家夥實在是太調皮了。


    “父皇得把你們送迴去了,不然你們母後找不到你們,她要多著急啊,父皇答應你們,一有時間就去看你們,走吧,父皇陪你們去找母後。”


    果然這迴去的路上就差沒有翻天了,後宮的大大小小都在找這兩個孩子。


    “迴去吧,在朕這,不用找了。”


    一看在皇上這,所有人都癱軟的坐在了地上,差點沒嚇死。


    “母後!”


    兩娃一路小跑迴了住所,婉詩又是哭又是笑的,一邊打一邊罵。說完一把將縱橫腰間的鎖給扯了下來,然後又把自己腰間的鎖給扯了下來,想想還是不放心,又將自己的隨身桃花釵和縱橫腰間的鎖妖鈴都放在了一起,然後用一條紅線連在了一起,隨後將四樣東西拋在了空中,召喚出鳳劍從這四件物品中穿過,迴到手中後,依次將兩個鈴鐺掛在了齊馨和齊安的腰間,自己的桃花釵放迴頭上,最後才將鎖妖鈴放迴縱橫的身上。


    “你們記住了,現在我們的四件法寶都在身上了,拿也拿不下來了,除非母後的鳳劍可以斬的斷,要不然誰都不可能跑掉,聽到沒!以後再淘氣和母後玩這樣的遊戲,母後要生氣了!”


    說完還是心疼的將兩個孩子摟入了懷中。


    “婉兒,剛才朕在調息的時候,發現我們的孩子有很強的靈控,我知道你在擔心孩子不讓他們修靈,但是如此下去,若真有什麽事情,他們自己保護自己的本事都沒有,與其這樣,倒不如讓師傅幫他們開開靈,這樣也至少有個保命的能力。”


    縱橫的話雖然在理,但是婉詩的擔心是因為那日的一席話,紫金雙丹一死一生。但最後縱橫的一再堅持,婉詩還是妥協了,決定將兩個孩子送到必德師傅那去開始習靈。縱橫將婉詩摟入懷中,看著兩個孩子跑來跑去的,心中希望一切平安無事這樣的心境如此的簡單,願天下太平,願百姓無恙,願家國依在,願同袍常樂。第二日也未征求必德師傅的意見,就將齊馨和齊安帶到了必德的府上,這必德師傅好像是算好婉詩要帶著兩個孩子要來,已經搬了太師椅,準備好了入門的儀式用具了。


    “你們兩個小家夥既然決定要拜我為師,不管你們聽不聽得懂,本門在江湖上雖然不是什麽大門大派,但是行俠仗義的情懷還是有的,我們主修內功,善五行,招式都是隨內功而變化,你爹你娘就是你們的楷模,入了門就要懂得尊師重道,雖然你們貴為皇親,但是在為師這都是一樣的,和你們說太多你們也聽不懂,敬了茶,叫聲師公師婆,你們就算入門了。”


    必德師傅像模像樣的坐在了正中間。別看這兩個小家夥還小,但是一點都不比同齡的孩子,懂得就像孟婆湯稀了水一樣,一說都能懂,上了茶還像模像樣的作了揖。在這先前,要知道都沒人教他們,也不知道從哪裏看來的。這兩個小家夥從生下來就特別的招人喜歡。溜溜接過齊馨和齊安的茶,喝了一口,從自己的貼身處取出了蓮瓶,拿在手裏看了又看,在嘴中念了些咒語,手中的蓮瓶開始慢慢的騰飛起來,隨之變成了四片蓮花,捏住的手指瞬間散開,四片蓮花就像認主一樣,朝著齊馨、齊安、沈明珠和思溫的懷中飛去。


    “這世間最寶貴的東西也給你們了,以後就要靠你們了,你們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一定要一條心,四片蓮花再聚在一起的時候,蓮瓶就會重塑。淨化一切不淨之物。”


    繈褓中的兩個肯定是聽不懂了,但是齊馨和齊安是深深的記住在了腦海裏。這說來就來,喝了這師公茶,就開始了第一堂課,聚氣!好家夥不說還好,這有底子的就是不一樣,畢竟是紫金雙丹的化身,這聚氣學的比縱橫和婉詩都快,必德師傅隻是輕輕的一點撥,這氣走遊龍,聚氣於丹田,氣場強到不可思議,隻見兩人不約而同的抬起右腳,隨後輕輕放下,一股子真氣就撲麵而來。必德師傅也沒有教如何收氣,兩娃竟然可以用一個迴旋的招式將氣息從身體內散出去。必德師傅等到這兩娃將氣守住以後,認真的對著他們說道。


    “剛才的聚氣和散氣,是誰教你們的?”


    “沒人教我們呀,就是做夢的時候,總是會有一個人在這樣做,我和妹妹經常會做同一個夢,夢裏有一個人一直在說話,這些就是那個人教的。”


    在場的所有人都彼此的看了看,應該是紫金雙丹的元神,大家也沒說什麽,婉詩走到孩子身邊問道。


    “夢裏麵還教了你們什麽?”


    兩娃走到了中間,稚嫩的招式雖然沒有力道,但是結合了剛才的聚氣,一招一式第一次都打出了氣神,看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就在收勢的時候,兩隻仙鶴朝著天上一飛,然後消散在空中。必德忍不住內心的驚喜,直接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連喊三聲:“好!好!好!”


    “你們這幾年就跟著我把氣練好,到時候為師送你們一樣東西。哈哈哈!好苗子,好苗子!”


    必德很久沒有這樣的欣喜若狂了。縱橫和婉詩高興之際,為爹為娘的那種擔憂就湧上心頭了,這樣的能力,勢必慢慢的增長上去,要想不被發現這樣的可能性比較小,看來隻有不斷的強大才能更好的保護住這兩個孩子。


    “師傅,這兩個孩子就有勞你費心了,不用擔心他們還是孩子,這世道隻有自己強大了才能守護住更多要守護的人,從明天開始,朕下了朝脫下龍袍,婉兒脫下鳳袍就還是你的弟子,我們一家四口要是要好好的修行,隻有不斷的突破,才能有更強的力量。”


    這一幕都被煙殘的元神看在眼裏,此時的他更加確定這就是他要找的人,那麽接下來就要好好的取得縱橫的信任,留在他的身邊,完成自己主子交代給他的任務,元神迴到了長安的體內,這時候四下無人,變迴了原來的模樣,這人的樣子長期壓製住自己體內的妖氣,著實難受不已。這邊剛變迴妖的模樣,縱橫的鎖妖鈴就開始震動了,縱橫立馬飛上天,按照縱橫鎖妖鈴的方向追了上去,可就是一瞬間然後就沒音了,但是可以看得出是正殿方向,但正殿方向後麵還有很多間屋子,其中也包括最旁邊的太醫院,這下縱橫的心中又開始泛起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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