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20多個小時沒睡覺的秦豐看起來精神十足,沒有一點困意,一直修煉到現在,如果不是小凝敲門,說崔坊主找他有事,需要請他過去一趟,秦豐還不打算結束修行。


    秦豐現在修行完,明顯感覺到有些變化,具體的說不上來,但是最後時刻的紅日和月光融合的還是很慢,來迴轉換好幾次才融合,他仔細看過鹿皮上的記載,上麵沒有這種情況,秦豐打算先觀察一下,如果身體有什麽不適,再去問問楚老家主,看看他是否知道,眼下先去看看崔坊主找他有什麽事。


    崔坊主是眉毛緊鎖,一臉惆悵,看見秦豐好像看到救星,連忙招唿秦豐坐下。


    秦豐不知道什麽情況,也是跟著做坐下,崔坊主直接從懷裏掏出四張請帖遞給秦豐,秦豐疑惑拿起一打開,上麵寫到:久聞教司坊直州分坊大名,崔坊主手下人才濟濟,特定今晚戌時欣賞才藝,紋銀1000兩以作酬謝。落款處沒有寫著人名。


    拿起第二張上麵寫到:今晚戌時擺下一桌酒席,讓能喘氣的都出來作陪,少一個別怪哥幾個翻臉。落款處沒寫著人名。


    之後拿起第三個,打開上麵什麽也沒寫,畫了一個人臉,烏漆麻黑的也看不清是誰,然後寫了戌時準時赴宴,落款處同樣沒寫人名。


    最後一個打開,自己工整,上麵寫道:中秋佳節臨近,直州郡分坊表演之事須用心篩選,今晚戌時本郡守與簫將軍一眾人前來觀臨這個落款處有簽名:直州郡守簫。


    秦豐看完有些懵,說懂吧,就是晚上要來人,還都是四波人,全都定的戌時,要說不懂吧,是前三個沒落款,尤其是第二個,言語中透著自己不好惹的感覺,不過這些事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崔坊主找自己幹什麽?


    崔坊主看秦豐不理解的看著自己,著急著說:“秦公子,如今咱們是一個船上的人,如今來四波人,老身安排誰啊?還有第一個壓根就沒給定金,第二個倒是給了10兩,那第三個最奇怪,直接200兩定金,這樣子我誰都得罪不起啊!而且中秋佳節之事,我早報上去了,也沒有說給退迴來不同意,眼下郡守和簫將軍還要親自前來,我總覺得心裏不安,再說了剛給了你兩萬兩,我怎麽也得聽個響吧!”


    秦豐看著崔坊主,直接問:“這些事和我有什麽關係?更和2萬兩錢有什麽關係,莫不是崔姐想反悔?”


    “你,唉,秦公子,這不是你才華橫溢,姐姐想找你出個主意,那銀子才幾天,你也不見得花出去。”崔坊主不好意思的說著。


    “崔姐,你是坊主,這事你做主便是。我哪敢拿主意。”秦豐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推辭著。


    崔坊主一聽,也是不高興了,不過臉上是猶豫之色,想了想開口說:“秦公子,咱直說了吧,你拉我掙錢無非就是想贖身,還有就是讓老身庇護你,上次你得罪劉員外還有桃恆學院的學子,最重要的是那馬公子,你怕他們報複,所以才拉老身下水,你當傻嘛?錢是重要,不過和性命相比,老身還是選擇後者。”


    崔坊主看到有些呆住的秦豐,心裏得意,頓了頓又繼續道:“老身能庇護你就庇護,同時也需要你帶來迴報,可是今日你不感覺這裏麵有人是衝你來的嘛?”


    秦豐大吃一驚,自己的心思被猜中不重要,重要的是崔坊主後麵的話,有人衝自己來,難道真的有人要對自己不利?崔坊主又是哪裏知道的?於是秦豐投去質詢的目光。


    崔坊主冷笑一聲:“我這一年都不來個新人,況且出名的最少待了也2.3年了,該來的都來了,別的不說,就說才,如今教司坊有誰比你還有才?又為什麽點出來一個不落的出來陪客,這是要找誰?”


    秦豐聽完沉默不語,按照崔坊主這麽分析,這還真有可能是衝自己來的,如果自己先一步拉攏崔坊主,而且還收了她2萬兩銀子,她恐怕還真不用管這麽多,秦豐還真是小瞧眼前這個女人了。


    “崔姐瞧瞧這個。”沉默了一會的秦豐從腰間拿出那個綠色的半成品玻璃球,遞給崔坊主。


    崔坊主一下被吸引了,伸手接住,手指不斷摩擦,“這是水晶嘛?”崔坊主驚訝的問。


    “是什麽不重要,這東西以後一兩銀子能買1000個,而且用它做出來的東西會越來越多,你感覺怎麽樣?”秦豐避開崔坊主的問題說著。


    崔坊主一臉的不信,就手上這東西說是水晶也不為過,怎麽可能以後會滿大街都是,不過看秦豐如此輕鬆的拿出來,加上之前的信任,此刻也是半信半疑,不過還是開口問:“這東西會這麽不值錢嗎?而且用它能幹什麽?”


    “崔姐,你那2萬兩已經投出去了,現在不在我手上,這東西用處一時半會也和你說不清楚,不過你放心,銀子少不了你的,甚至是隻需要崔姐能更進一步,缺銀子,我也會全力支持!”秦豐做著保證說道。


    聽到此話崔坊主也是難掩笑容,看著秦豐笑著說:“你辦事,我放心。今天晚上咱們就接郡守,我看誰不開眼敢和郡守放肆。”


    秦豐則是搖了搖頭,反駁到:“崔姐,這四桌都接了。帖子上是說準備一桌嘛,但是又沒說不在同一個大廳,四桌都接,放到一起,與其防著,不如正麵麵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看他們當著郡守和那個簫將軍的麵敢不敢出手。”


    秦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崔坊主也覺得有理,畢竟今天晚上官府的人在現場,有事也好保護自己,要不然過後膽戰心驚的過日子也不是辦法。


    “崔姐,那簫將軍是什麽人?之前聽說過,但是不太熟,能不能和我講講。”秦豐問著自己的問題,因為上次晚宴聽


    “這簫將軍我也是知道一個大概,她11歲就開始從軍,14歲上陣殺敵,18歲是陛下親封遊擊將軍,然後一直鎮守邊疆,這幾年更是履立戰功,早就晉升一名真正的將軍,領兵鎮守一方,據說深受陛下信賴。哦,對了,她和咱們直郡郡守是親姐妹。”崔坊主解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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