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吧?巴巴托斯!”在聽到他們不走以後,史利溫當場表演了一番原地爆炸。


    他朝著溫迪跑過去,若不是溫迪靈敏地躲到了鍾離身後,那他很可能會被史利溫撞飛,然後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


    對於幾小時前還說要走,醒來以後興致勃勃地準備好,然而得到的結果卻是不走了的這件事讓史利溫覺得很是匪夷所思。


    當然比起他,鍾離匪夷所思的程度更深。


    他不過是睡了一覺,醒來以後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一個億。


    明明自己隻睡了幾小時,但這感覺卻像是錯失了一千年一般。


    不過雖然不明所以,他還是在溫迪躲到他身後的時候抬起手,替溫迪擋住了暴怒的史利溫。


    這時,溫迪扒著鍾離的手臂探出個頭,笑嘻嘻地看著史利溫:“好啦,你也消消氣嘛,再說了,也不必擔心,這不是還有你這個斷魂寒冰之神在嘛,作為主心骨,斷魂寒冰之神可得注意風度呀。”


    史利溫一時卡住,他本來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吹捧他,尤其吹捧他的還是蒙德的統治者,這簡直滿足了他的所有中二心理,那怒火一時間便消下去一半。


    “可…可是你……”


    史利溫還想說什麽,溫迪立馬打斷道:“這樣,等迴去以後呢,我給你安排婚禮,到時候你們選,無論什麽形式的,我都盡可能幫你們滿足。”


    “真的?”聽到婚禮一詞,史利溫眼裏直接閃著金光。


    “當然,不過,婚紗……”


    “那肯定我自己設計了!”史利溫已經換了一副態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信滿滿地說道,“你知道的,我一向很有設計天賦。”


    “那要不……”


    “我現在就去準備!子苓!給我幾張紙和筆呀!”史利溫興奮地跑到了一邊。


    見他已經被安撫好,溫迪鬆了口氣,不由地喃喃自語:“這對症下藥就是方便啊。”


    “那你要不要來判斷一下我的症呢?”鍾離低沉著聲音轉過來看著溫迪,“巴巴托斯,我可是什麽都不知道。”


    溫迪一愣,尷尬地搓著小辮看著他:“別急嘛,我給你解釋解釋。”


    說完,他又把鍾離拉迴了房間,把所有事情都給鍾離認認真真地講了一遍。


    “反正若出去,他說要遭天譴,那就在這裏待著好了。”溫迪坐在地上,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茂密地樹葉說道。


    鍾離倒是認可溫迪選擇留下來的原因,畢竟如果是他,他也會這麽做。


    隻是後麵怎麽收尾,他比較好奇。


    “後麵的事情後麵再說吧。”溫迪悠閑地眼帶笑意地看著鍾離。


    鍾離也不再多言,以他們之間的默契,也不需要他多言什麽。


    既然風神都帶頭擺爛了,那大家就一起擺爛吧,於是他們又開啟了度假模式。


    史利溫一個人在房間裏設計著婚紗,設計婚紗不是一件易事,要注意的方麵很多,還要思考貝麗絲的喜好。


    而他一不滿意,便紙張亂飛,以至於整個房間很快便被紙給鋪滿了。


    好在這些紙和筆墨是仙法所製,後麵子苓還可以用仙法消除上麵的痕跡,然後迴收利用。


    不過這紙張亂飛的房間子苓是待不下去了,隻能來隔壁找那二位神明。


    他們的生活也很是悠閑,溫迪靠著牆彈著琴,鍾離則研究著須彌的一些奇怪的葉子。


    子苓則坐在溫迪麵前認真地捧場。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溫迪停下了彈奏的手,見鍾離應該是不大想去過問,便隻能自己去開門。


    此刻站在門口的正是瓦迪耶,他滿臉為難地看著屋子裏的三人:“那個,我們村長要見你們。”


    “村長啊!我最擅長與村長打交道了,我去。”溫迪一邊說著,一邊興致勃勃地就想往外麵走。


    “等一下,”瓦迪耶阻止道,“是四個都要見。”


    於是,四人便整整齊齊地坐在客廳裏,溫迪、鍾離和子苓表情嚴肅,村長則也嚴肅地坐在他們對麵。


    此刻活像是什麽不得了的會議一樣。


    當然,除了史利溫,此刻他還在低著頭研究婚紗,不得不說,給他找點事情做著以後,他安靜了許多。


    “嗯,因為祭獻日全村人都要參加,各位雖然是外來之人,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請各位按照我們村子的要求辦事,麻煩寫上自己的名字。”村長一邊說著,一邊從隨手帶著的口袋裏拿出了四塊木板遞給他們。


    “可是,我們各自有各自信仰的神明,這……”溫迪為難地看著眼前的木板。


    “做做樣子就行,拜托了。”


    那村長誠懇地低下頭,就好像這是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一樣。


    “可是…這對我們信仰的神明不敬啊。”溫迪無奈地繼續說道。


    “不需虔誠,就寫個名字就好,否則若有外來之人,惹怒了蛇神,那可就不好了。”村長皺著眉強調。


    見三人還在猶豫,一人還在放空,村長連忙換了姿勢,想要向他們下跪。


    “別別別!”溫迪和子苓連忙阻止。


    這時,隻見鍾離立刻在木板上寫上“鍾離”,然後遞給村長,平靜地問道:“寫好了,隻是璃月字可行?”


    溫迪震驚地看著鍾離,他在這討價還價,就是怕這當帝君當慣了的老爺子拉不下麵子。


    否則若隻是他一人,立馬寫個“溫迪”上去,然後繼續擺爛。


    反正溫迪這個賣唱的幹的事情,關他巴巴托斯什麽事。


    誰知這老頭比他想象的要幹脆直接,還真不愧是給自己辦葬禮的人。


    “寫寫寫!馬上寫!”


    溫迪也立馬在木板上寫下“溫迪”,子苓寫下“忘憂”。


    史利溫在他們的催促下,本想寫自己的名字,結果發現他們都沒有寫本名,於是,大筆一揮,寫下了“斷魂寒冰之神”。


    他們都覺得這麽中二恐怕不行,誰知村長卻笑嘻嘻地收走了木牌,連連說著感謝,就好像四人救了他全家一樣。


    等村長走後,大家又恢複平靜。


    “看來,這個蛇神不是什麽好東西呀。”溫迪喃喃道。


    否則也不至於把堂堂的村長嚇成這樣。


    許是聽到了溫迪的話,瓦迪耶走出來給他們倒上果汁,苦笑著說道:“村長懼怕的並非蛇神,而是這村裏的祭司。”


    “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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