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可以讓巴巴托斯發瘋,讓他安靜的呆在一個地方處理公文就好。


    “一晚上了!怎麽不見少啊!”溫迪崩潰大喊,一副接近發瘋的模樣,“我要溫妮莎!我要法爾伽!我要琴團長!”


    鍾離端著一杯茶遞給他:“假如你沒有彈一小時的琴,拉著我聊三小時的天,現在應該已經完了好多。”


    溫迪倒吸一口涼氣,喝了茶,吃了點心,看著坐在一旁認真研究咖啡的鍾離,溫迪皺緊了眉。


    這人還真的是幫理不幫親,他昨天變著法想忽悠鍾離放自己出去,結果當然是毫無作用,不僅白白浪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還差點又喚醒這人開藥的記憶。


    “對了,子苓呢?”溫迪問道,從昨天拉完那一車蘋果酒後,子苓便沒再出現過。


    這家夥要是跑哪去喝酒,被鍾離抓到,那恐怕小命就沒了。


    不過,他也老實,知道有帝君在也不敢做什麽,而是去找埃德文玩了。


    因為巴巴托斯迴來了,所以埃德文也匆忙開始準備他的婚禮,此時距離他和塔婭戀愛已經過去了兩年的時間。


    “其實他也不必等我迴來才準備啊,到時候給我瓶喜酒就好了呀。”溫迪嘴上咬著一塊餅幹嘟嘟囔囔地說道,手上拿著羽毛筆飛速地寫著字。


    “想必你在他心中也是很重要的存在,畢竟你是他的信仰。”


    “倒也是,”溫迪點了點頭,“唉呀,不知道為何,我竟然還有一種老父親看孩子結婚的欣慰感。”


    “隻希望風神閣下別在人家婚禮上喝醉酒,把酒倒到別人頭上才好。”鍾離平靜地打趣。


    “放心好了,我還是有分寸的。”溫迪笑嘻嘻地看著鍾離。


    就在這時,埃德文忽然很冒失地打開門,喊著西斯萬老弟便跑了進來。


    見到溫迪和鍾離,他又立馬嚇得僵在了原地,結結巴巴道:“巴…巴巴巴…”


    “是巴巴托斯,怎麽了?”溫迪放下手中的羽毛筆,吃著餅幹,抬起頭看著他。


    “有一車酒,要送到靠近至冬國那邊的一個村落,我忙著準備婚禮也走不開,想問問西斯萬老弟能不能差一些人幫忙送一下,巴巴托斯大人,您能不能……”


    “不能,”溫迪罕見地嚴肅起來,“蒙德士兵任務是守衛蒙德,不是幫你送酒,還有,你手下不是養了一堆專門負責送酒的人嗎?”


    “最近訂單太多,我也太忙,沒注意人都派出去了……”埃德文有些委屈又為難地看著溫迪。


    “路上魔物多嗎?”溫迪忽然問道。


    埃德文一驚,不解地看向溫迪:“沒那麽多,倒也不少…”


    鍾離皺緊了眉,相識數千年,他感覺到巴巴托斯又要準備摸魚了。


    “唉呀,那就需要一個有一定武力值的人協助了,這樣吧,你向我獻上供奉,我去給你送酒。”溫迪,笑嘻嘻地說道。


    “那太好了!我立馬去大教堂祈願,立馬向風神獻禮!”


    說完,埃德文便滿臉喜悅地跑開。


    鍾離歎了口氣,一邊吹著手中的熱茶一邊搖搖頭:“你還真的是不放過任何一絲摸魚的機會啊。”


    “哪是摸魚了,我這明明是助人為樂,你沒有聽他說嗎?路上有魔物。”溫迪一本正經地狡辯著。


    論狡辯能力,鍾離確實不如他。


    “我可以替你去。”鍾離淡淡地說道。


    聞言,溫迪立馬站起身拒絕:“絕對不行!您是客人,哪能您去呢?我保證五天迴來,不會有事的。”


    溫迪心裏很清楚,比起擔心蒙德的公務,鍾離更擔心的是他的安危。


    “我陪你一起。”鍾離淡淡地說道。


    “不要,你幫我也適當的盯一盯蒙德城嘛,我可是幫你看了半年的絕雲間的。”溫迪睜著一雙翠綠色,充滿祈求的大眼睛看著鍾離。


    最終,鍾離還是歎口氣:“那,帶上子苓。”


    “嗯!”


    於是,在與西斯萬再三保證五天後迴來,溫迪便帶著子苓和那一車酒上路了。


    原本還想讓他帶著一些護衛他的士兵,不過溫迪說真遇到危險選誰保護誰還不一定。


    他與子苓一同離開蒙德城後,溫迪便放飛了自我。


    子苓答應送給溫迪的四車酒被他全部裝進了乾坤袋裏,這意味著這一路上可以喝個夠。


    而第一天,他們便約定了一醉方休。


    他們白天依靠風托著飛,來到了一棵大樹下,在這裏搭了個簡易的帳篷,吃了些東西後便坐在篝火邊喝酒。


    子苓喝了酒的話就會情緒化,果不其然又抱著溫迪開始哭。


    隻是這一次問他哭啥,他迴答他也不知道,就是想哭。


    而溫迪就像那剛出籠的野生動物般,也是興奮地放開了喝,就這樣二人雙雙喝醉倒在了那棵樹下。


    也不知是醉酒,還是什麽原因,溫迪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與他以往夢到的那些不同,在那些夢裏,主角要麽是他,要麽摩拉克斯。


    但這一次的夢境,他像是一個第三者一般俯視著世界,這樣的視角,倒是像極了在鈺瑾夢裏。


    溫迪低頭看下去,隻見在這棵大樹下,有一顆嫩芽破土而出,鑽出冰雪。


    那嫩芽充滿著生命力,作為風神的溫迪一眼便看出來,那是一顆有著神格的嫩芽。


    就這樣,夢裏時間飛速流逝,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日日月月,那嫩芽逐漸長大,長成了兩朵不同顏色的花,一朵是豔麗的粉紅色,一朵則是冰冷的藍色。


    “這一株上長出兩朵顏色不同的花,有神格的植物就是不一樣啊。”溫迪喃喃地說道。


    後來,不知道夢裏的時間過了多久,或許是數百年,也或許是數千年,在某一個早上,那兩朵花落到了地上。


    在接觸到雪地的一瞬間,粉色的變成了嬌羞的女子,藍色的,變成了一個眼裏帶著迷茫的男子。


    就在看到那個女子的時候,溫迪一怔,那女孩的容貌不是別人,正是特洛希。


    隻是,她現在的名字是伊茲貝拉,而男子叫阿德裏安。


    曾聽聞特洛希的身體是那個汙水怪幫她重新尋來的,看來這位伊茲貝拉才是那身體真正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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