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這並不能夠證明什麽,不是嗎?”


    巴魯克夫人看著貝絲,驕傲的就像是白天鵝一般,她語氣淡然,仿佛勝券在握。


    貝絲內心一沉,通話記錄是實證,可以證明巴魯克夫人和埃迪·貝奇認識,但這一份安記錄,卻不能夠證明他們偷情,頂多是合理懷疑。


    而她提到的九江賓館,沒有法院的傳票,她也沒有辦法讓他們拿出來資料。


    好在顧正早就料到他們會否認,哪怕不惜做偽證也要否認。


    貝絲很快會過神來,冷哼一聲:“你要知道,偽證罪可是聯邦罪名,每一個偽證你都有可能得到六年的刑罰!”


    巴魯克夫人突然露出了一絲笑意:“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頓了頓後,她轉頭看向了克裏斯汀:“副檢察官小姐,她在威脅我!”


    克裏斯汀沒有理會這個戲精,顧正他們方麵拿到的證據其實已經足夠了,隻要她對這兩個野鴛鴦進行起訴,那麽她很快就能夠通過法院傳票,強製拿到賓館入住記錄和錄像,一切都將會真相大白。


    一對偷情的野鴛鴦的動機可要比麥考利警督要充足太多了!


    不過,克裏斯汀唯一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麽彈痕證據會顯示子彈來自於麥考利警督呢?


    她站起身來,看著貝絲,冷聲問道:“偽證是由聯邦檢察官來起訴的,但如果想要我更改起訴對象,那麽我需要知道,他們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你是指彈痕證據嗎?”


    貝絲一笑,手握真相的她莫名有一絲優越感。..


    “其實很簡單……”


    ……


    與此同時。


    “其實很簡單,我們認為故事是這樣子的,巴魯克夫人駕駛著貝奇先生的三代雪羅斯去找巴魯克先生,騙他上車,然後後座的貝奇先生起身勒死了巴魯克先生。


    殺死了巴魯克先生之後,他們將屍體搬到射擊俱樂部上麵,然後靜靜地等待著第二天麥考利警督上門來進行射擊練習。


    貝奇先生不知道用什麽方法,讓麥考利警督進入反恐靶場,將屍體放在其中一個靶子後麵,等到靶子彈起來,子彈就透過了靶子進入了後麵屍體之中,這就是彈痕證據的由來!


    根據安記錄之中,當晚一點鍾左右,有一次貝奇先生的門卡記錄,如果需要的話,那架電梯應該有攝像頭,可以向法院申請取得錄像。


    而纖維證據,則是為這個故事加上了更多的籌碼,因為貝奇先生的三代雪羅斯是去年七月份購買的,批次也正好是屬於更換了新材料之後的批次,和死者巴魯克先生指甲之中的纖維符合!”


    顧正緩緩地將故事講述出來,他發現埃迪已經渾身顫抖起來,顧正所說的每一個證據,都是牢牢地將他釘在了嫌疑人的上麵。


    他輸了!


    他們看似毫無漏洞的殺人計劃,其中居然留下來了這麽多漏洞,而且被麥考利警督的辯護律師給挖了出來!


    顧正看著埃迪的表情,估計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被打的差不多了,接下來就不需要這麽緊逼了。


    於是顧正說道:“埃迪·貝奇,你要知道根據第五修正案,我乃至法庭都沒有辦法讓你自證罪名,但根據我的經驗,你們兩個人中間率先開口的那個人,將會得到更好的待遇和更低的罪名。


    如果你有什麽想要說的,盡管和這位檢察官小姐說吧!”


    說完,顧正站起身來。


    “我……我錯了!”


    關上門的時候,顧正隱隱聽到了埃迪的開頭詞匯。


    “唿!”


    顧正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來。


    說實話,保持著這麽高密度的逼問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顧正的喉嚨都有點啞了!


    走出來沒多久,顧正就看到了不遠處走廊怒氣爆棚,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而來的克裏斯汀。


    “貝絲該不會是玩脫了吧!”


    顧正一驚,連忙看了一眼小房間。


    可惜這個房間是顧正在莫爾案之中用過的,是為了資料保密而存在的。


    不像其他的房間一樣是玻璃,他完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隻不過按照埃迪現在的精神狀態,他剛剛出來的那段時間,完不足以他將所有的罪名都給坦白出來。


    顧正情急之下,一下子攔在了克裏斯汀麵前。


    “讓開!”


    克裏斯汀冷冷地說道。


    顧正內心更加堅定貝絲玩脫的可能,克裏斯汀雖然氣質屬於不好親近的,但作為她房東的顧正,覺得她還是屬於外冷內熱的那種。


    現在這種表現,絕對是被他的這些‘花招’激怒的表現。


    “冷靜一下,裏麵的埃迪已經開始坦白了,我到時候將錄像給你看,你就完明白了!”


    顧正攔在克裏斯汀麵前,內心也是有些苦澀,說到底他在這一次取證上使用的手段並不是很光明,若是沒有完整梳理過整個證據鏈,克裏斯汀憤怒是完有理由的!


    克裏斯汀聽到之後更加著急了,蒙頭就想要往裏麵衝。


    顧正卻不會讓她影響到裏麵的認罪,他一把就抓住了克裏斯汀的手臂,狠狠地將她按到牆上:“你到底想要正義還是贏?”


    克裏斯汀反抗了一下,麵部因為激烈運動有些紅暈,她沒好氣地說道:“我當然想要正義,巴魯克夫人不願意承認,我才趕到這裏來的,不然你以為這麽偏僻的地方,是誰告訴我的?”


    顧正頓時尷尬了一下。


    “哦!”


    顧正放開之後,克裏斯汀整理了一下衣物:“你為什麽不來找我們合作?你可知道你們的行動,很有可能讓他們無法被定罪!”


    顧正沒有被克裏斯汀的威脅嚇到,他隻是平淡地說道:“那是你們的工作了,我的工作是最大可能地維護我們客戶的利益,我不相信你們那個‘英明神武’的州檢察官先生,他是一個政客大於定罪的人!”


    克裏斯汀一時間也無法反駁,現任的州檢察官就是這樣子一位人,沒有實打實的證據擺在麵前,他是不會輕易轉移起訴目標的。


    由於洛杉磯的特殊性,州檢察官還兼任洛杉磯的地區檢察官,所以顧正的擔憂完合理。


    “接下來就由我接手吧!”


    “你的案子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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