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黨項少女都退下了,唯獨那個拓拔惜月留下了,也許這也是藍玉、朱能等人想要的,能多看會兒美人,也是不錯的。


    看朱棣一臉不在意,自顧自喝著酒,還抽空切點羊肉下來,這讓朱能很不甘心,“王爺,咋迴事,難道你看了這個拓拔惜月就沒啥想法嘛?”


    “你真傻,這還用問,王爺已經有了絕色傾城的王妃了,他才看不上這個拓拔惜月呢,再說了,貌似你家那個母老虎長得也不比她差吧?所以呢,王爺沒反應是很正常的!”張玉挑挑眉毛,衝朱能吭哧道。


    “.....,兄台,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準說我家老婆是母老虎,你要再說一次,別怪我跟你急啊!”朱能雖然也知道自己那個老婆太彪悍了,但是也容不得別人說啊,再說了,彪悍點有啥不好的,最重要的是自己那老婆長的如花似水的,哪裏像母老虎嘛。


    朱棣衝朱能瞪了瞪眼睛,這貨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呢,這老二還在身邊呢,他還亂嚼舌根。再說了,這個拓拔惜月美則美矣,但是人家可是黨項拓跋氏的公主,那可是黨項一族的明珠,除非是聯姻,不然朱棣還真想不出什麽理由這個拓拔惜月會嫁給大明的王爺。


    “惜月,這位就是大明攝政王殿下,你不是一直都很佩服攝政王殿下的統兵之能嘛,還不過來見過攝政王殿下?”拓拔赤辭朝拓拔惜月揮了揮手,一臉的慈愛,可以看得出拓拔赤辭很愛這個女兒。不過誰說不是呢,一個如此相貌出眾的女兒,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番邦臣女,拓拔惜月,見過攝政王殿下!”拓拔惜月輕挪蓮步,捏著格子裙輕輕行了一個漢人禮節。


    “哦?快快免禮,真沒想到拓拔姑娘,居然懂得我大明的禮儀!”朱棣擺手和藹的笑道。


    “王爺謬讚了,惜月從懂事起,就對大明文化很是癡迷,閑暇的時候總會研究一下大明的禮儀文化,有時候還會抽時間去長安和洛州走走,體驗一下大明的風土人情!”


    拓拔惜月有條不紊的說著,麵對朱棣,居然一點都不緊張,這讓他很詫異,雖然她貴為拓跋氏的公主,但是這也太鎮定了吧。


    “看來拓拔姑娘還是一位才女啊!”


    “才女算不上,頂多是多知道一點東西罷了,不過比起攝政王殿下的統兵之能,那就不算什麽了,惜月常聽阿爹說,攝政王殿下的用兵之能在整個大唐可是數一數二的!”


    聽了拓拔惜月的話,朱棣眉頭輕輕皺了皺,想了想才笑道:“嗬嗬,拓拔姑娘說笑了,我大明優秀統帥可是太多了,不提中山王徐達徐老將軍,就算是涼國公藍玉,本王也比不上,所以這數一數二還是算了。而且,最近我大明更是湧現出了一批的年輕俊才,相信不出幾年,本王就要退居二線了!”


    “攝政王殿下,此言當真?”拓拔惜月仿佛很感興趣。


    “當然,如果拓拔姑娘還有懷疑,那不妨等等看,我相信這次征戰吐蕃,會你你大開眼界的,我大明賦予遼闊,人才濟濟,又豈會隻有一個朱棣?”說完朱棣輕輕抿了抿酒,他現在都有點忌諱這個看似無害的拓拔惜月了,這個女人很精明啊。


    “嗬嗬,那惜月就拭目以待了,對了,阿爹,女兒最近從二哥那裏得到了一種花,不知是何物,今天湊巧攝政王殿下來了,惜月想將花取來,讓王爺和大明的諸位優秀將領幫忙看看,我想李將軍等人生於天朝上國,見多識廣,一定可以為惜月解惑的!”


    拓拔惜月雖然是在請求拓拔赤辭,但是一雙美目卻掃了一眼明軍將領這裏,朱棣皺了皺眉頭,就連欣賞美女的朱能等人也收起了笑容,這個拓拔惜月是來者不善哪。要是到時候明軍這邊說不出東西來,那豈不是變成無知之人了麽?


    “惜月,休要胡鬧,不就是花嘛,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又不影響你養花!”拓拔赤辭很清楚這個女兒在動什麽心思,他可不想這個時候惹朱棣不快,出兵的事情還沒給答複呢,再讓朱棣下不來台,那後果還能好了。


    “哦,阿爹,那惜月就下去了!”拓拔惜月歎了口氣,轉臉衝朱棣等人笑了笑,但是絕美的麵容中全都是鄙視的意味。


    拓拔惜月剛扭過身子,就聽朱棣一聲輕笑,“拓拔姑娘不用如此失望,你現在就去將花取來,雖然我們這些當將軍的都是些大老粗,談不上才華俱佳,但辨認朵花還是沒問題的。”朱棣現在也豁出去了,這一幫子大男人總不能讓一個女人給鄙視了啊,再說了,憑著自己的見識,朱棣還不信還有他不認識的花。


    “哦?那惜月先謝過王爺和諸位將軍了,稍等一下,惜月這就去將花取來!”


    拓拔惜月說是等一會兒,實際上連半盞茶功夫都沒過,她就迴來了,很明顯這件事是有意為之的。


    拓拔惜月將手中的托盤放於腳下,撫摸著托盤泥土中的花蔓笑著說,“諸位,惜月說的就是這種花,不知各位可是認識?”


    朱棣和其它的明軍將領都仔細看著托盤中的花,一株枝蔓貼著泥土生長著,枝蔓上開著幾朵花,華為白色,白色的邊緣又夾雜著淡淡的幽蘭色。


    看著一眾明軍將領等人一臉的難色,拓拔惜月心裏輕輕的笑了。麵對這種花,連黨項人也是愁眉不展,貌似自己等人也不知道這種花是啥啊,按照拓拔惜月的說法,他們豈不是也成了無知之人了?


    朱棣看著拓拔惜月對眾明軍將領一臉鄙視之色頓時就不好看了,怎能被一個小姑娘給難倒,剛才的牛皮不是白吹了嗎?


    “拓拔姑娘,不知可否容本王聞聞這花?”朱棣走到拓拔惜月麵前,麵對著這個冷豔的美人,朱棣一點都沒慌張。


    “當然可以,王爺殿下。”


    拓拔惜月那猶如彎月的秀眉,輕輕蹙了蹙,他要聞聞這花,難道他真的知曉什麽?


    朱棣笑了笑對拓拔惜月抱了抱拳,也不管拓拔惜月是什麽反應,蹲到拓拔惜月腳旁把臉湊到了花朵上。鼻尖吸了吸了吸,朱棣便吐了口氣,猜的果然沒錯。事情確定下來,朱棣也就放鬆了,他並沒有急著起身,而是裝模作樣的對著托盤上的花掃來掃去,沒事了還對著拓拔惜月的一雙纖足鑒賞一下。


    拓拔惜月看朱棣那雙賊眼總是瞧自己的秀足,也起了一肚子的火,不過想想這王爺可能是在拖延時間,也就忍了下來,等一會兒這家夥說不出什麽來,還不是自己丟人。


    “嗯,粉色的!”


    朱棣突然間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這讓藍玉都有點抓狂了,這個王爺在搞什麽鬼,什麽粉色的,明明是白色裏邊加著一點幽藍色啊,他都懷疑朱棣眼睛有問題了,這攝政王也太丟人了。


    其他人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朱棣,就跟看一個大傻帽似得,其他人不懂朱棣,但是拓拔惜月卻聽懂了。拓拔惜月殺人的心都有了,自己今天穿的褻褲不就是粉色的麽,怎麽這個攝政王就知道了呢,他難道長了一對透視眼?拓拔惜月雙頰泛紅,忍著怒意哼聲道:“攝政王殿下,你看了這麽久了,結果到底如何呢?”


    “啊,讓拓拔姑娘久等了,其實這個我早就知道這是什麽花了,隻是剛才看姑娘的雙足看的有點入神了,就忘記這茬了!”


    朱棣站起來,衝著拓拔惜月說出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這下藍玉、張玉等人可就笑翻天了,朱高熙直接要暴走了,這父王也太丟人了,啥話都往外勒。


    “張兄,這王爺果然厲害啊,這下看這個拓拔惜月還如何高傲,王爺做得好,誰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呢?”朱能是最不怕熱鬧的人了,朱棣這一手可真是太合他心意了。


    “你.....”拓拔惜月默默念著要忍,一定不能讓這個王爺給亂了陣腳,但他也太不要臉了吧。舒了口氣,撫了撫額前的寶石鏈,冷峻的問道:“攝政王殿下,可否將你的答案說一下,我們不要說起他的好嗎?”


    “額,你看,是我糊塗了,拓拔姑娘,你可知道這花叫什麽,別我說了,你自己卻不知道,那還怎麽確定我說的對不對呢?”


    “放心,這花叫什麽我還是知道的,王爺請說,惜月定當如是迴答!”


    “嗯,其實呢.....”朱棣說到這裏,就賣了個關子,這下朱高熙都有點急了,這父王在搞什麽,到底知道不知道啊。還是那幫子跟他多年的將軍了解他,隻見張玉問道,“其實什麽呢,不會是此花很容易認吧!”


    “哎呀,張玉,不愧是跟隨本王多年,還是你懂我啊,你還真說對了,其實這話,也不難認!”朱棣衝著張玉拱拱手,一臉的嘚瑟。


    “我說,王爺,你到底知不知道啊?”拓拔惜月都快被朱棣給整崩潰了,要不是顧忌身份,她早就讓人把這個王爺給叉出去了。再說了,她本來就是要讓明軍出醜的,又豈能讓朱棣給攪了局,所以一定要忍住。


    “嗯,拓拔姑娘,莫急,此花名曰雪山龍膽花,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朱棣看著拓拔惜月那張冷傲的麵龐,輕輕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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