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求你……求你千萬別告訴少爺……隻要能看到他……小蓮就很開心了……”
我有些感慨地看著小蓮哭地梨花帶雨：“別哭了，我不會告訴他。”
“真的嗎？”小蓮吸了下鼻子。
“恩，別哭了，我保證不會告訴他。”小蓮哭得紅紅的眼睛突然漾開了一個微笑：“謝謝小姐！”說著磕了個頭。
“誒，別。”我拉起她：“你迴房間好好休息吧，別讓人看到你這個樣子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恩，謝謝小姐，那小蓮先迴房了。”
我點了點頭，思緒蔓延開來。想到跋亦寒，心裏突然有些堵，悶悶的，我這是怎麽了？渾渾噩噩地腦子有些亂，幹脆倒在床上開始發呆。
居然有人要殺我，為什麽呢？搶了別人生意？還是太惹眼，還是因為……那個鐵的技術？如果是這樣的話直接拐走鐵匠不就好了，還是有人知道那個方子是我告訴鐵匠，所以想殺了我，然後拐走鐵匠，然後他們擁有獨一無二的技術？那個黑影是誰？既然跋亦寒派人保護我，沒理由那個黑影動靜那麽大卻沒人發現……
韓涯婷又是誰，為什麽我會覺得天毅對她的態度有些耐人尋味，絕對不是對待一個“歌妓”的態度……
腦中的疑團越來越多，互相纏繞，越結越緊，天！到底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我狠狠地咬著被子，深唿吸，冷靜，一定要冷靜，一定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被我遺漏的，我要好好想想，這個世界的人沒有一個我能看透的，突然覺得好累，想這麽多，頭都有點疼了，算了，幹脆也別想了，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賺錢還有擁有自己的力量，至少能保護自己，跋亦寒我真的搞不懂他了，不過既然他擺出一副會幫我保護我的樣子，我又何必拒絕，畢竟這個世界太複雜，並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的，他們有他們的遊戲規則，既然如此，我又何必逞強……想到這裏，心定了點，眼皮有些重……睡了過去……
“叩叩￣”
“恩？”我砸吧了下嘴，困惑地睜開眼。
“叩叩￣叩叩￣”
原來是敲門聲，我有些清醒過來：“誰？”
“叩叩￣叩叩￣叩叩￣”
“誰？小蓮嗎？”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我氣悶地爬了起來：“到底是誰？”
“吱呀￣”門被推開，飄飄臉蛋紅紅地站在門口，端著碗茶。
“飄飄呀，怎麽不說話？”我納悶地看著飄飄異常紅潤的臉色，臉頰似乎要滴出血來。
飄飄指了指喉嚨。
“怎麽迴事？快進來！”
坐定，把脈：“嘴巴張開。”
“啊￣”我示範張開口。
“啊￣”聲音低啞，飄飄有些難受地張開口。
“舌頭下壓。”我托著她的臉，奇怪地看著飄飄的臉又紅了些，手摸上去燙燙的，仿佛一不小心的碰觸都能滴出血來。
“發燒了嗎？”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啊，怎麽就臉頰這麽燙。”
“啊￣啊￣”飄飄看了看茶碗。
我會意地端起茶遞到她嘴邊：“快，喝口看看……”
“咕咚咕咚……”上好的茉莉碧螺花茶幾口就下了肚，飄飄吸了口氣：“小…姐。”聲音有些嘶啞，但已經能說話了。
“你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飄飄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和妹妹幫著魅兒姐姐在胭脂坊裏做事，這幾天一直在忙，今天剛迴到府裏，想去冰窖裏取點冰，做冰鎮皖露給小姐吃……”
“那怎麽會突然不能說話？吃了什麽東西嗎？”
“沒…沒有！”飄飄搖著頭：“我從冰窖裏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就渾身沒力氣，也像這樣不能發聲音，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爬起來，想來找小姐……”
“在走廊裏碰到小蓮姐姐，她把茶給了我，吩咐我端給姐姐就走了，小蓮姐姐好奇怪，眼睛有些紅紅的……”
我有些奇異地看著飄飄的臉色，臉頰已經漸漸恢複正常的紅暈，摸上去也不燙了，說話的聲音也恢複了清潤動聽：“就隻是去了冰窖？”
難道是冰窖？塵封太久裏麵有什麽沉澱的有毒氣體不成？應該不會啊，上次去，裏麵的通風還是可以的，雖然有些悶，但隻要不一天到晚待裏麵，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走，我們去冰窖看看。”我拉起飄飄。
“恩！”
冷……冷氣襲來，我不由地打了個寒蟬，背上一暖，飄飄不知什麽時候把披風帶來了，披在我的身上。我感動地點點頭：“還是你貼心！”飄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地麵已經結了一層冰，特別滑，我和飄飄相互扶著慢慢走一步頓一會，柔和的夜明珠下堆積的冰塊折射出柔和冰冷的光澤：“我怎麽沒發現這裏還有夜明珠？”
“這是小蓮姐姐放的，燭火受不住寒氣容易滅了，隻有放夜明珠最合適。”飄飄小心地扶著我。
小蓮？我看是跋亦寒吧，還真有錢呢，撇了撇嘴，看到最靠邊的冰塊，有些被鑿的痕跡：“你剛才是在這取冰的嗎？”
“恩，就是這。”
“沒什麽特別啊！”我四周看了下，打了個寒蟬，太冷了：“我們先出去吧。”
飄飄扶著我，也打著冷蟬踏上階梯。
一步…兩步……為什麽覺得腿有些軟……終於走出了冰窖……腳一陣無力，我和飄飄雙雙跪坐在地：“小姐……呃……”飄飄聲音暗啞：“小……”已經嘶啞，含混不清了。
“你怎麽了？我……”我錯愕地撫上自己的脖子：“聲……”為什麽說不出話了？
飄飄看著我，指著冰窖一臉驚惶，發出含糊不清地：“嗚嗚……”
我伸手按在她手背上，安撫地拍拍，醫生的本能告訴我，必須冷靜，深吸口氣，我試著發出點聲音：“我……”咦？：“我可以說話了？”我驚喜地摸著自己的脖子，感覺腳上也有了力氣，飄飄眨了下眼睛：“嗚嗚￣”還是發不出聲音，臉頰像剛才一樣越來越紅……紅地似乎要滴出血來……
“這是怎麽迴事？”摸著飄飄的脈搏，很正常，臉頰滾燙，飄飄眨巴著眼，泫然欲泣。
“沒事，沒事的。”我安撫地摸了下她的臉頰：“來人，快來人！”
“怎麽迴事？”跋亦寒沉下聲。
“不清楚，脈象完全正常，隻是好像勞累一場後需要好好休息一樣。”我給飄飄掖好被子，小丫頭睡地很沉，我輕輕放下帷幔。
“你呢？”
“我沒事，隻是剛走出來的時候沒力氣，然後一會就恢複了，可是飄飄兩次都是這樣，臉頰發紅似要溢出鮮血，發不出聲音。那個冰窖好像有點古怪。”
“那就封了吧。”跋亦寒皺眉：“這裏最好不要住了。”
“你知道這裏原來住的是誰嗎？能不能查出來呢？聽說是一個大官歸鄉故裏建成的，又是因為鬧鬼才被我們這麽便宜買來，我不相信什麽鬼魂，你能不能查出這裏發生過些什麽事？為什麽會鬧鬼，原來住在這裏的又是誰呢？”
“有些事情知道了不見得就是好事，我看還是換棟房子吧，我再……”
“不！我喜歡這裏……”我走到桌邊，倒杯茶喝了一口：“我喜歡這裏，這裏是我的第一個家，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麽鬼魂，那個冰窖那麽詭異，裏麵說不定有什麽沉澱的氣體或物質是我不知道的，下次我會做好準備再下去。”
“你還要去冰窖？”跋亦寒一驚：“你不能去！”
“為什麽不能去？”
“總之那裏你別再進去，我已經叫人把它封了。”
“為什麽封了？”我驚訝：“你都沒有跟我說一聲，你……”
“蕾蕾。”跋亦寒走到桌邊：“別再看了，離開這裏吧，這些東西你不能碰！”
“為什麽不能？”我疑惑地看著他頭疼的樣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不肯告訴我？”
“總之你不能再碰那個，我不會讓你有危險！”
“你肯定知道什麽對不對？”我恍然：“你知道些什麽？是不是？”
“蕾蕾！你為什麽要這麽打破砂鍋問到底呢！”跋亦寒聲音有些提高。
“好啊。”我推開杯子：“你知道什麽？告訴我？我弄明白了就不會再過問了！”
“你……”
“你不說的話，我就會一直想，一直想，然後自己找答案，除非你讓人把我捆起來，否則我一定會自己去找答案！”我生氣了。
“你怎麽就不明白？”幾乎帶著咬牙切齒：“你不能碰這些，這個世界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蕾蕾，你就答應我一次，我是為你好，別管這個，離開這裏好不好？”
“看來我們達不成共識，既然這樣，我自己會去找答案！”
“你這個女人……為什麽這麽不可理喻！”
“你這個男人……為什麽這麽小家子氣，告訴我會死啊！”
“你……”
“怎樣？”
“小姐……”
飄飄困惑的聲音從床上傳來，我一愣：“飄飄？！”趕忙跑進內室。
“小姐……我……”
“感覺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嗎？”
飄飄搖了搖頭：“隻是有點沒力氣，現在已經好多了。”
“你別起來，再睡會吧。”
“小姐和少爺吵架了……”飄飄低下頭：“都是飄飄不好……”
“不關你的事，這個冰窖太古怪了，我會找出原因的，你餓了嗎？我讓小蓮送東西過來吃。”
飄飄搖頭，掀起被子起身：“飄飄迴房休息，對不起小姐……給您添麻煩了……”
“如果有不舒服的就說出來好嗎？”我摸了摸她的頭。
“現在很好，小姐您和少爺好好地說，我先迴房了……”
“小姐……求你……求你千萬別告訴少爺……隻要能看到他……小蓮就很開心了……”
我有些感慨地看著小蓮哭地梨花帶雨：“別哭了，我不會告訴他。”
“真的嗎？”小蓮吸了下鼻子。
“恩，別哭了，我保證不會告訴他。”小蓮哭得紅紅的眼睛突然漾開了一個微笑：“謝謝小姐！”說著磕了個頭。
“誒，別。”我拉起她：“你迴房間好好休息吧，別讓人看到你這個樣子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恩，謝謝小姐，那小蓮先迴房了。”
我點了點頭，思緒蔓延開來。想到跋亦寒，心裏突然有些堵，悶悶的，我這是怎麽了？渾渾噩噩地腦子有些亂，幹脆倒在床上開始發呆。
居然有人要殺我，為什麽呢？搶了別人生意？還是太惹眼，還是因為……那個鐵的技術？如果是這樣的話直接拐走鐵匠不就好了，還是有人知道那個方子是我告訴鐵匠，所以想殺了我，然後拐走鐵匠，然後他們擁有獨一無二的技術？那個黑影是誰？既然跋亦寒派人保護我，沒理由那個黑影動靜那麽大卻沒人發現……
韓涯婷又是誰，為什麽我會覺得天毅對她的態度有些耐人尋味，絕對不是對待一個“歌妓”的態度……
腦中的疑團越來越多，互相纏繞，越結越緊，天！到底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我狠狠地咬著被子，深唿吸，冷靜，一定要冷靜，一定有什麽是我不知道的，被我遺漏的，我要好好想想，這個世界的人沒有一個我能看透的，突然覺得好累，想這麽多，頭都有點疼了，算了，幹脆也別想了，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賺錢還有擁有自己的力量，至少能保護自己，跋亦寒我真的搞不懂他了，不過既然他擺出一副會幫我保護我的樣子，我又何必拒絕，畢竟這個世界太複雜，並不是我想怎樣就怎樣的，他們有他們的遊戲規則，既然如此，我又何必逞強……想到這裏，心定了點，眼皮有些重……睡了過去……
“叩叩￣”
“恩？”我砸吧了下嘴，困惑地睜開眼。
“叩叩￣叩叩￣”
原來是敲門聲，我有些清醒過來：“誰？”
“叩叩￣叩叩￣叩叩￣”
“誰？小蓮嗎？”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我氣悶地爬了起來：“到底是誰？”
“吱呀￣”門被推開，飄飄臉蛋紅紅地站在門口，端著碗茶。
“飄飄呀，怎麽不說話？”我納悶地看著飄飄異常紅潤的臉色，臉頰似乎要滴出血來。
飄飄指了指喉嚨。
“怎麽迴事？快進來！”
坐定，把脈：“嘴巴張開。”
“啊￣”我示範張開口。
“啊￣”聲音低啞，飄飄有些難受地張開口。
“舌頭下壓。”我托著她的臉，奇怪地看著飄飄的臉又紅了些，手摸上去燙燙的，仿佛一不小心的碰觸都能滴出血來。
“發燒了嗎？”我摸了摸她的額頭：“沒有啊，怎麽就臉頰這麽燙。”
“啊￣啊￣”飄飄看了看茶碗。
我會意地端起茶遞到她嘴邊：“快，喝口看看……”
“咕咚咕咚……”上好的茉莉碧螺花茶幾口就下了肚，飄飄吸了口氣：“小…姐。”聲音有些嘶啞，但已經能說話了。
“你怎麽了，為什麽會突然這樣？”
飄飄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和妹妹幫著魅兒姐姐在胭脂坊裏做事，這幾天一直在忙，今天剛迴到府裏，想去冰窖裏取點冰，做冰鎮皖露給小姐吃……”
“那怎麽會突然不能說話？吃了什麽東西嗎？”
“沒…沒有！”飄飄搖著頭：“我從冰窖裏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就渾身沒力氣，也像這樣不能發聲音，坐在地上好一會兒才爬起來，想來找小姐……”
“在走廊裏碰到小蓮姐姐，她把茶給了我，吩咐我端給姐姐就走了，小蓮姐姐好奇怪，眼睛有些紅紅的……”
我有些奇異地看著飄飄的臉色，臉頰已經漸漸恢複正常的紅暈，摸上去也不燙了，說話的聲音也恢複了清潤動聽：“就隻是去了冰窖？”
難道是冰窖？塵封太久裏麵有什麽沉澱的有毒氣體不成？應該不會啊，上次去，裏麵的通風還是可以的，雖然有些悶，但隻要不一天到晚待裏麵，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的。
“走，我們去冰窖看看。”我拉起飄飄。
“恩！”
冷……冷氣襲來，我不由地打了個寒蟬，背上一暖，飄飄不知什麽時候把披風帶來了，披在我的身上。我感動地點點頭：“還是你貼心！”飄飄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地麵已經結了一層冰，特別滑，我和飄飄相互扶著慢慢走一步頓一會，柔和的夜明珠下堆積的冰塊折射出柔和冰冷的光澤：“我怎麽沒發現這裏還有夜明珠？”
“這是小蓮姐姐放的，燭火受不住寒氣容易滅了，隻有放夜明珠最合適。”飄飄小心地扶著我。
小蓮？我看是跋亦寒吧，還真有錢呢，撇了撇嘴，看到最靠邊的冰塊，有些被鑿的痕跡：“你剛才是在這取冰的嗎？”
“恩，就是這。”
“沒什麽特別啊！”我四周看了下，打了個寒蟬，太冷了：“我們先出去吧。”
飄飄扶著我，也打著冷蟬踏上階梯。
一步…兩步……為什麽覺得腿有些軟……終於走出了冰窖……腳一陣無力，我和飄飄雙雙跪坐在地：“小姐……呃……”飄飄聲音暗啞：“小……”已經嘶啞，含混不清了。
“你怎麽了？我……”我錯愕地撫上自己的脖子：“聲……”為什麽說不出話了？
飄飄看著我，指著冰窖一臉驚惶，發出含糊不清地：“嗚嗚……”
我伸手按在她手背上，安撫地拍拍，醫生的本能告訴我，必須冷靜，深吸口氣，我試著發出點聲音：“我……”咦？：“我可以說話了？”我驚喜地摸著自己的脖子，感覺腳上也有了力氣，飄飄眨了下眼睛：“嗚嗚￣”還是發不出聲音，臉頰像剛才一樣越來越紅……紅地似乎要滴出血來……
“這是怎麽迴事？”摸著飄飄的脈搏，很正常，臉頰滾燙，飄飄眨巴著眼，泫然欲泣。
“沒事，沒事的。”我安撫地摸了下她的臉頰：“來人，快來人！”
“怎麽迴事？”跋亦寒沉下聲。
“不清楚，脈象完全正常，隻是好像勞累一場後需要好好休息一樣。”我給飄飄掖好被子，小丫頭睡地很沉，我輕輕放下帷幔。
“你呢？”
“我沒事，隻是剛走出來的時候沒力氣，然後一會就恢複了，可是飄飄兩次都是這樣，臉頰發紅似要溢出鮮血，發不出聲音。那個冰窖好像有點古怪。”
“那就封了吧。”跋亦寒皺眉：“這裏最好不要住了。”
“你知道這裏原來住的是誰嗎？能不能查出來呢？聽說是一個大官歸鄉故裏建成的，又是因為鬧鬼才被我們這麽便宜買來，我不相信什麽鬼魂，你能不能查出這裏發生過些什麽事？為什麽會鬧鬼，原來住在這裏的又是誰呢？”
“有些事情知道了不見得就是好事，我看還是換棟房子吧，我再……”
“不！我喜歡這裏……”我走到桌邊，倒杯茶喝了一口：“我喜歡這裏，這裏是我的第一個家，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什麽鬼魂，那個冰窖那麽詭異，裏麵說不定有什麽沉澱的氣體或物質是我不知道的，下次我會做好準備再下去。”
“你還要去冰窖？”跋亦寒一驚：“你不能去！”
“為什麽不能去？”
“總之那裏你別再進去，我已經叫人把它封了。”
“為什麽封了？”我驚訝：“你都沒有跟我說一聲，你……”
“蕾蕾。”跋亦寒走到桌邊：“別再看了，離開這裏吧，這些東西你不能碰！”
“為什麽不能？”我疑惑地看著他頭疼的樣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不肯告訴我？”
“總之你不能再碰那個，我不會讓你有危險！”
“你肯定知道什麽對不對？”我恍然：“你知道些什麽？是不是？”
“蕾蕾！你為什麽要這麽打破砂鍋問到底呢！”跋亦寒聲音有些提高。
“好啊。”我推開杯子：“你知道什麽？告訴我？我弄明白了就不會再過問了！”
“你……”
“你不說的話，我就會一直想，一直想，然後自己找答案，除非你讓人把我捆起來，否則我一定會自己去找答案！”我生氣了。
“你怎麽就不明白？”幾乎帶著咬牙切齒：“你不能碰這些，這個世界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蕾蕾，你就答應我一次，我是為你好，別管這個，離開這裏好不好？”
“看來我們達不成共識，既然這樣，我自己會去找答案！”
“你這個女人……為什麽這麽不可理喻！”
“你這個男人……為什麽這麽小家子氣，告訴我會死啊！”
“你……”
“怎樣？”
“小姐……”
飄飄困惑的聲音從床上傳來，我一愣：“飄飄？！”趕忙跑進內室。
“小姐……我……”
“感覺怎麽樣？有哪裏不舒服嗎？”
飄飄搖了搖頭：“隻是有點沒力氣，現在已經好多了。”
“你別起來，再睡會吧。”
“小姐和少爺吵架了……”飄飄低下頭：“都是飄飄不好……”
“不關你的事，這個冰窖太古怪了，我會找出原因的，你餓了嗎？我讓小蓮送東西過來吃。”
飄飄搖頭，掀起被子起身：“飄飄迴房休息，對不起小姐……給您添麻煩了……”
“如果有不舒服的就說出來好嗎？”我摸了摸她的頭。
“現在很好，小姐您和少爺好好地說，我先迴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