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麽呢!”


    周彩凰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接,就見張遠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眼中有些迷茫。


    她心下一跳,我靠該不會讓這家夥看出什麽來了吧?


    張遠撓了撓頭:“沒啥,就感覺,陛下你這剛才笑的和公主殿下似的。”


    周彩凰鎮定下來:“廢話,朕與公主一母同胞,能不像嗎?”


    “說得倒也是哈。”


    “行了,朕泡到這也差不多,錦衣衛的事情,你盡快給朕好好構想一番,之後交給朕審閱。”


    周彩凰一遍說著一遍起身走出了水池帶起一陣水花。


    那白皙的小腹沾染著點點水珠,看的張遠眼睛都直了,直到周彩凰去了換衣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好一會兒,張遠忽然變得驚恐無比,低頭看著自己的下半身。


    “我敲!兄弟你怎麽了?他可是男人啊!你不會這麽饑不擇食吧?”


    然而兄弟卻沒有迴應,依舊驕傲的散發著強烈的戰意。


    張遠心中大驚,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老子他媽難道,彎了?


    這澡不能泡了!


    連忙爬出了水池,張遠趕忙跑去換衣間連背也不搓了。


    等到周彩凰出來看到張遠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不由得一愣:“你怎麽了?”


    “沒,沒什麽陛下,夜色也深了,臣送您迴去。”張遠語氣很是恭敬,心裏不斷告訴自己對麵的是個男人,別再硬氣了。


    可惜並沒有太大的鳥用。


    隻能心事重重地迴到縣衙推開了房間,一進房中看到其中女子戰鬥的訊號更加強烈了。


    張遠瞬間安慰了,看來老子還沒有彎。


    影坐了起來,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出,張遠連忙關上門湊小跑上前,三下五除二就給自己脫了個精光。


    摸了一把泥濘之地,邪笑一聲:“傻丫頭剛剛幹嘛呢?”


    女子展露外人重未見過的笑容:“想要愛……”


    ……


    翌日。


    張遠起身拉著影的小手走到了客棧之中,周彩凰已經早早的起來了,還有張定君等一幫子大臣來請安。


    看到了張遠,幾名昨日去了看了午夜劇場的官員露出了古怪的眼神。


    “來了啊。”


    周彩凰輕輕點頭,目光一掃隨後皺眉:“怎麽不見三公和都察院的人?”


    張遠看了看好像還真是啊!


    有官員撓撓頭:“迴陛下,今早臣起來也沒見幾位大人,問了客棧小二說是昨晚沒迴來。”


    “這幫家夥去哪了?”周彩凰有些疑惑。


    就在這時候,趙龍帶著一人跑進了客棧,“陛下!老爺,您們快去看看吧,幾位大人不給錢!還要打人呢!”


    張遠一定頓時怒了舊脾氣上來:“你說什麽?在老子的地盤上還有人這麽大膽?誰不給錢!草,給我召集所有人,他娘的給我打斷他們的狗腿!”


    剛說完,張遠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迴過頭來就見周彩凰和百官臉色鐵青地看著他。


    張遠尷尬地笑了笑:“說著玩的說著玩的!”


    “你剛才那樣可不像說著玩的啊。”張定君笑了笑。


    周彩凰淡道:“行了,去看看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一行人走出客棧,在趙龍的帶領下來到了白金翰,一上樓就見禦史們齊刷刷的坐成一排。


    領頭的謝文和孫理兩人麵紅耳赤,地上酒瓶子堆了不下兩百個。


    張遠一瞧也有些震驚,這群老家夥喝了不少啊。


    白金翰的酒水都是他讓人特別調製過的,好喝上頭但是不醉人,酒勁小但是喝這麽多也得昏頭。


    一見他們來了,謝文和孫理兩人直接撲過來跪地道:“陛下!您終於來了,這是黑店啊,張遠這王八蛋開黑店,坑咱們的錢啊!”


    張遠立刻不爽了:“喂喂喂,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做黑店,我怎麽就坑你們的錢了!”


    孫理立刻尖叫起來:“還說不是黑店,我們不過就在這玩了一晚上,就喝了點酒!居然要三千兩銀子!這不是黑店是什麽!”


    百官直接震驚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張遠,知道你們有仇,下手也不用這麽狠吧?


    三千兩銀子,當豬殺呢?


    張遠一聽也流露出很氣憤的表情,扭頭看向了白金翰的負責人:“高強!怎麽迴事,幾位大人怎麽會消費了這麽多錢,是不是你宰人了!”


    高強立刻道:“怎麽可能啊老爺!咱們白金翰可是從來不宰人坑人的,所有酒水明碼標價!消費透明!絕不可能會宰人!”


    張遠聲音提高:“是嗎?那幾位大人怎麽可能會玩了三千兩銀子這麽多!”


    高強立刻拿出了一摞賬單:“陛下,諸位大人,你們看啊!這上麵記得清清楚楚!”


    “這幾位大人昨天來了咱們白金翰之後,一百八十兩銀子一套的神龍套點了十套!諾酒水瓶子都在地上呢!”


    “三十兩銀子一瓶的黑桃酒直接就是三十瓶子!”


    “這還沒完呢!撕了八套舞女的衣服,喝了十二瓶xo……”


    高強冤屈道:“這賬單上的字兒,可都是幾位大人自己簽的!做不得假啊!”


    “就這我都是看在他們和老爺您同朝為官的份上,少算了一百多兩呢!”


    謝文立刻叫了起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呢,這麽多酒,你當我們是牛嗎?能喝下這麽多!”


    張遠也道:“是啊,高強,他們才幾個人怎麽可能喝了這麽多酒。”


    高強一聽立馬道:“來來來,姑娘們你們過來,跟陛下還有諸位大人說說孫大人昨天他們怎麽喝的酒的。”


    幾名舞女走了上來柔柔弱弱道:“陛下,諸位大人昨天幾位大人要買酒,我們都和他說了,酒很貴讓他別買了。”


    “可這位大人說他是京城來的大官,有的是錢,還說什麽買了不喝用來洗澡都行!”


    “是啊,他還當眾表演了用黑桃酒洗頭,這些大人還拍手叫好!”


    說著舞女哭哭啼啼道:“這位孫大人,還往小女子身上倒酒,老爺您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們隻是賣藝不賣身,可他們他們非要撕小女子的衣服。”


    “還說什麽要用酒給我洗澡,老爺!我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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