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業也不在意她們那點小動作,輕咳一聲,看她們都在看自己,很滿意。


    將手裏的鍋蓋舉起又敲了一下,成功的嚇的幾個婦人一哆嗦。


    廚娘走出來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小姐,我這菜刀……”


    司徒業正滿足於自己“威嚴”中,聞言“哦”一聲,把菜刀遞給廚娘。


    有眼色的婦人趕緊上前,伸出雙手:“小姐,鍋蓋累著您的玉手了,您給我拿著?”


    司徒業瞅了一眼,因為她手勁大而凹凸不平的鍋蓋,嫌棄的撇撇嘴。


    “咋滴,怕我一鍋蓋拍死你們啊?”


    看著那婦人收迴手,幾個婦人麵麵相覷的模樣,把鍋蓋往那之前伸手的婦人遞。


    還沒來的及開口,就見幾個婦人齊刷刷跪下:“小姐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司徒業麵上端著嚴肅,心裏卻在納悶:我有那麽可怕嗎?


    就她走神這一刹那,幾個婦人就把自己上有老下有小,這樣爛大街的招牌梗給丟出來哭唧唧。


    司徒業聽的嘴角抽搐,電視劇誠不欺我。


    “你不是要幫我拿鍋蓋?還要我拿多久?”


    幾個婦人的求饒聲一梗,又互相看了看,一時不知該不該接著求饒。


    那婦人立馬跪著往前了幾步,高舉雙手,腦門都沒帶抬一下。


    司徒業真心覺得這不是鍋蓋交接儀式,這是腦袋搬家現場。


    瞅瞅,多淒淒慘慘戚戚,整的她就是一暴君。


    把鍋蓋遞給那婦人,司徒業幹巴巴說了一句:“以後別亂嚼舌根。”


    進了廚房,繼續監督廚娘做飯,心裏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麽。


    可又想不起來,索性她也懶得再想。


    來的時候是空手來的,走的時候身後跟著一群人,一個個端茶提食盒的。


    就差直接把她抬迴去了。


    司徒業被侍候的暈乎乎的,直到揮揮手,所有人都撤了。


    她才反應過來,我青兒呢?


    是徹徹底底沒把聽到的閑言碎語放心裏,想不起來就沒再計較。


    還碎碎念:“晨兒怎麽去這麽久?外麵又開始下雪了……”


    司徒業有些擔心起來,天也越來越暗了,晨兒如果出點什麽事,她可不就是間接害了她?


    幸好,沒讓她擔憂太久,晨兒和青兒一同迴來了,可這倆人似乎沒看到床上的她。


    晨兒半蹲著看著地上的血跡,又起身跟著血跡走了兩步,到門口又返迴迴來。


    神色凝重,對著青兒說:“莫要聲張,一切等司徒大人迴來再說。”


    青兒沒忍住,“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晨兒瞪她一眼,有點煩躁:“這個時候哭有什麽用?”


    “你把眼淚憋著等小姐迴來再同開心的一起流。”


    床上的司徒業:這個我現在就可以滿足。


    青兒聽話的止住了眼淚,可這喉嚨不聽話,還在抽抽噎噎。


    司徒業看著,可心疼壞了,趕忙下床,還沒來得及開口。


    失蹤人口江醫生迴歸,還有點著急的意味。


    看著地上的血色冷氣狂放,青兒的喉嚨瞬間乖順,也不敢抽噎了。


    安靜的氣氛裏,司徒業弱弱的舉手:“那個,我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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