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定洲不疾不徐地拿出金針,“本官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聖人為什麽會安排深得他寵信的新科狀元到此地做縣令,且本官一來就大刀闊斧地處理縣衙廢物,今天隻是本官上任第四天,說實話,你坦白與否,本官都無所謂,若非梁主簿你的工作能力還算入本官之眼,你就不會得到這次機會。”


    梁主簿對黃縣令言中之意,心領神會,思及此,他瞬間心神俱裂,如果聖人已經知道了此事,還讓人開始清理他們,誅九族就將是他們唯一的下場。


    黃定洲不等梁主簿迴複,就讓人堵住梁主簿的嘴。


    開始他的表演,他對所有的囚犯都平等對待。


    梁主簿雙眼瞪得眼珠子快脫眶了,拚命搖頭想說話,可是說不出來,梁主簿在心裏瘋狂地辱罵黃定洲。


    他剛才有多硬氣,現在就有多後悔。


    當他的指尖傳來劇痛,下一秒疼痛像火燒一樣蔓延到五髒六腑,他痛得想大叫,可惜,他被堵住嘴,叫不出聲,脖頸上的青筋暴起,整張臉漲紅。


    曾經他作為旁觀者,看得有多爽,現在親身體驗,他就有多恐懼。


    黃定洲溫和微笑看他,“別緊張,這才剛開始,看在我們相識的份上,本官免費送你十根腳指頭的服務,高興嗎?”


    梁主簿:誰他娘的會高興!!


    黃定洲料理完梁主簿,就又繼續審理其他山匪。


    梁主簿被束縛雙手雙腳,堵住嘴,送迴了牢房,他已經痛得眼神渙散,無力掙紮。


    等黃定洲審訊完全部的山匪,他得知了一些新的線索。


    並且,他已經確定,李寡婦的那三個山匪情人的身份。


    分別是山匪老大,山匪二把手,山匪三把手。


    這個山匪窩是十三年前建成的,一開始的確是隻有幾個流竄的匪徒,但是自從十二年前,山匪老大,也就是在逃的那個山匪,打敗了曾經的山匪頭子,就開始改變了。


    整個山匪人數開始不斷增加,整個規模也逐漸增大,他們吸納了許多走投無路的青壯年,貴人幫他們消除罪行、提供保護傘,他們給貴人賣命。


    他們每日都嚴格按照山匪老大的要求訓練,經常晝伏夜出,除了訓練,就是負責押送貨物,以及聽從老大的指令,搶劫某些特殊的過往車馬,或殺某些人。


    有時搶的是金銀珠寶,有時搶的是文書,有時搶的是槍、馬等。


    李寡婦原本隻是山匪老大他們三人共同的情人,直到她搭上了貴人,成功幫他們保管了一批贓物,避過了官府的搜查,她才開始轉變地位,開始負責運送走私貴重物品。


    山匪的二把手是最初原本山匪頭子的私生子,一直想要為父報仇,已經暗中收買了一部分山匪,準備趁機暗殺山匪老大,李寡婦也被其收買,答應幫忙下藥。


    隻是沒想到,二把手的計劃還沒開始施行,李寡婦就死了,三把手也失蹤了,緊接著整個山匪窩都被一鍋端了。


    從這些山匪的供詞中,可以看出,李寡婦與這三個山匪情人的關係非常好,特別是山匪二把手和三把手,曾經酒後透露過,要娶李寡婦進門。


    隻不過山匪老大壓著,他們的想法才沒有實現。


    可以看得出,山匪老大對李寡婦更多的是利用,通過李寡婦來維係和籠絡其他人。


    通宵一夜的黃定洲,整理完審訊記錄,就準備迴府歇息,雲杉和黑麥都不在,他可不敢獨自在縣衙睡覺,誰知道這縣衙還有多少內鬼。


    黃定洲剛離開縣衙,就迎麵遇上刺客。


    這幾個刺客,衣著和普通的百姓沒什麽區別,隻不過臉上都戴了猴子麵具。


    正因為如此,所以黃定洲一開始沒有認出來這些人都是刺客。


    刺客所持的武器很特殊,都是砍柴刀,原本砍柴專用,現在成了殺人利器。


    這些刺客,行動訓練有素,成包抄陣型,朝他圍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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