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這低三下四的道歉態度,讓剛剛還抑鬱自閉的敖烈心情甚好。


    也讓其他人看到了他的另一麵,原來敖烈這人看似很兇,實際上吃軟不吃硬啊。


    牯牛一臉不樂意、酸溜溜的說道:“敖烈你可真沒出息,隻要雲庭一跟你撒嬌,你魂都飄的找不著北了。”


    別說敖烈的魂飄了,就連其他人看到趙雲庭,這麽小意溫柔的對敖烈,他們也都看直眼了。


    要不是考慮到趙雲庭是個男的,還是後台靠山邦邦硬的金丹真人。


    這要是上手追起來,會被趙軒瑞打斷腿的,想一想難度實在是太大了。


    趙雲庭很美好,但是卻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但是也攔住他們在心裏,對趙雲庭這款溫柔美人想入非非了。


    不少弟子第一次看到這樣諂媚十足、低三下四的趙雲庭,卻發現被趙雲庭這樣區別對待的人,還不是自己以後,心裏對敖烈更酸的冒泡了。


    其實敖烈把場域開啟後,對周圍的惡念和看他視線的感知力度大大增加了。


    原本對他嫌棄或者恐懼的視線,現在變成了一種羨慕、嫉妒、恨的複雜眼神。


    敖烈的眼睛瞪著其他人,豎瞳裏滿是霸氣的跟個惡犬護食的說道:“看什麽看呐!再看天都要黑了,還不趕快去準備東西,應對夜裏的妖獸襲擊,難道是想著等死嗎?”


    其他分院弟子立馬迴過神來,對哦,晉級更重要,一個個趕緊拿出自己的法器,了。


    或者從禦獸院弟子手裏拿出來的,能夠削弱妖獸行動力的藥粉,均勻的撒在木筏的邊緣上,行動了起來。


    而很多的劍院弟子,則是直接抱著自己的本命劍老婆,拿出一塊幹淨的油布,認真仔細的擦幹淨上麵留下的血跡。


    又用可以養護本命劍的精油,心情複雜的擦拭了起來。


    玉霞則好奇的打量了一眼敖烈和趙雲庭,心中胡想連篇的猜測道:“難道…可是看著又不太像聞人師兄和楚師兄那樣啊?


    他們兩個人要真要是那樣的關係,那敖烈不應該早被趙師兄打斷腿了嘛?”


    之前有個新入院的二世祖,看到趙雲庭的驚鴻一麵後。


    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發花癡,說願意以一千塊中品靈石為代價,換趙雲庭一親芳澤。


    結果話是中午說的,人是下午被趙雲庭的追隨者打成死狗後,像丟垃圾一樣被趙軒瑞丟出學院的。


    趙軒瑞還從院長那裏搞來了一道法令,稱這個傻冒二世祖,是誰家的自己派人領迴去。


    並且往後十年時間,這個二世祖的家族,不可以再派一個家族子弟,來九夏學院參加弟子選拔考核。


    趙軒瑞對趙雲庭的保護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別看劍院弟子各個都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


    真要是惹到了趙雲庭這個活祖宗,嗬嗬,趙軒瑞都不用親自動手,光是趙雲庭的追隨者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俗話說得好帶刺的玫瑰才更香,越是紮手不讓人摘,就越有人心癢癢,想去試試邪。


    結果當然也很顯而易見,玫瑰沒弄到手,手還被花刺給紮破了。


    不過趙雲庭和敖烈倒是沒那麽矯情,兩個人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趙雲庭知道敖烈小時候過的很不容易,所以平時很願意寵著,心情偶爾不舒服鬧脾氣的敖烈。


    而敖烈在脾氣正常的時候,也會無條件的站在趙雲庭的身邊,會主動擔起替趙雲庭出謀劃策的軍師一責。


    兩人真實的關係,對比旁人對他們的看法,其實更像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摯友。


    趙雲庭這邊哄完敖烈,趙軒瑞在秘境外麵當場捏碎了手上的茶杯。


    趙軒瑞看著秘境裏麵,敖烈此刻那似人非妖、暗自得意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有趙雲庭一直護著他,趙軒瑞從兩三年前跟敖烈直接撕破臉以後,早就去把敖烈的腿打斷了。


    很可惜的是現在的趙雲庭,不是當初那個,對趙軒瑞他這個大哥百依百順的趙雲庭了。


    趙軒瑞也不想因為敖烈,讓趙雲庭對他的看法變得更糟糕。


    所以趙軒瑞又想打敖烈這個大老鼠,又怕碰壞趙雲庭這個瑰如珍寶的玉瓶。


    如此一來他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看不見,趙雲庭和敖烈成為好到能穿同一條褲子好友了。


    但是這是天才大比啊,外麵那麽多人看著呢。


    敖烈他怎麽敢的,竟然使喚趙雲庭給他捶背捏肩膀。


    萬一別人以為趙雲庭是他的小跟班,這對趙雲庭的聲譽會是巨大的打擊。


    趙軒瑞如何還控製得了,他此刻心裏氣到升天的弟控情緒呢。


    蒲師坐在上首極其靠前的位置上,也關注到了坐在趙石旁邊,臉色比石頭還冷硬的趙軒瑞,徒手捏碎了一個茶杯。


    蒲師知道趙雲庭和敖烈關係很好,覺得趙雲庭這麽寵著敖烈,是因為他這個弟子很擅長將心比心、才會處處照顧別人。


    但是對趙軒瑞這個寵弟弟的大哥來說,看到這一幕也挺鬧心的。


    趙軒瑞的顧忌蒲師也知道,既然不能讓有心人誤會,那就他這個師父出麵,替弟子的行為圓一下吧。


    蒲師笑著和一旁的祝火搭話道:“敖烈目前的情況保持的還不錯,你看老夫這徒弟對敖烈上心的模樣。他這兩年看我替敖烈治病,也是怕了敖烈每次情緒失控的樣子了。”


    祝火本來看到這一幕還挺得意的,但是在蒲師看似無意的話下,腦子裏就迴想起敖烈每次失控的模樣。


    一想到這可是在舉辦天才大比的秘境裏,他不能像以前那樣出手控製失控的敖烈。


    而且敖烈身處的木筏上,現在是九夏學院幾乎所有的參賽選手,一旦敖烈失控就連玉霞恐怕都拿不下他。


    到時候申虎和趙雲庭也得參戰,九夏學院參賽的種子選手自相殘殺。


    四個金丹真人的交手,他們腳下的木筏肯定會損壞,到時候大部分弟子落入水中,肯定得使用玉符傳送出來。


    這件事情要是真的發生了,那敖烈肯定會成為九夏學院的恥辱。就連他這個敖烈的老師,到時候肯定也得挨批鬥。


    他情緒立馬緊張了起來,詢問道:“蒲老我看您的徒弟已經在哄他了,敖烈現在他這個樣子,應該沒事的吧?”


    其他人豎著耳朵聽,蒲師笑著說道:“敖烈每次使用血脈之力時,雖然性格會變得有些極端。


    但是我這弟子也在旁邊,觀察老夫給敖烈治療兩三年了,他自己知道怎麽做,才能讓敖烈心情平和下來。


    如果沒有額外的刺激,敖烈在雲庭的幫助下,熬過秘境裏這剩下的兩三天時間,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的。”


    祝火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蒲師也是為了給趙雲庭澄清,但不妨礙趙雲庭這麽做是真的幫了敖烈啊。


    祝火端起茶杯站了起來,對坐在上方的蒲師,投桃報李的道謝道:“還好蒲老您有先見之明,讓您的弟子也跟著進去了。


    不然我這弟子性格萬一失控起來,這秘境的其他參賽弟子,麻煩就大了。”


    蒲師對祝火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端起茶杯迴敬一下說道:“這都是雲庭那孩子自己懂事,做出的決定,你要感謝他的話,等他出來了,親自跟他說吧。”


    蒲師說完,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讓豎著耳朵聽的一頭霧水的代表們,哪還有看小年輕吵吵鬧鬧的吃瓜心思啊,紛紛去找人打聽敖烈性格有什麽問題去了。


    等他們打聽出來的時候,十天的第一輪淘汰賽都快要結束了。


    到了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自己上了祝火和蒲師兩個人的大當。


    因為敖烈的性格問題,說實話蒲師已經給治的差不多了。


    隻要敖烈上場比試前記得提前服藥,這根本成不了其他人攻擊他的弱點。


    至於敖烈在秘境裏,開了好幾天場域,情緒容易失控的問題,這不是還有一個蒲師的寶貝徒弟在裏麵嘛。


    而且秘境外的他們也沒辦法,去通知自己門下在秘境裏的參賽弟子,趕緊去刺激幾下敖烈。


    讓敖烈情緒徹底失控,憑借一己之力發癲,把九夏學院金丹期以下的參賽弟子,全部淘汰出來吧。


    蒲師也順便給趙雲庭洗清了,他萬事順著敖烈,對敖烈處處關心備至的行為。


    要不然怎麽說,薑還是老的辣呢。


    蒲師這一出手就是絕殺,關鍵是祝火也配合的很及時。


    趙軒瑞和趙石看蒲師和祝火對話後,其他人對趙雲庭沒有產生奇怪的看法,也是感激的看了一眼,隻靠一句話就解決了問題的蒲師。


    蒲師捏著胡子,對趙軒瑞露出一個溫和又慈愛的安撫笑容,像是在無聲的告訴這些人:“莫慌,我徒兒做的一切,都有我這個老師給他擔著。”


    這讓趙軒瑞都有些怔住了,因為蒲師對雲庭是真的很上心。


    心情平複下來的趙軒瑞,使出清潔術把桌上的茶杯碎片和茶水,清理了個幹幹淨淨,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很快又有學院的的侍從,給趙軒瑞端上一杯新的熱茶,還附帶一盤點心和水果。


    作為人族天驕十年一屆的盛會,九夏學院準備的觀看席,除了普通修士一堆人坐在一起看的,九夏學院特意選出來的秘境精彩直播以外。


    就是元嬰老祖和化神大能的專屬席位了,這席位也分了檔次按照實力坐席的。


    例如各大勢力代表給院長承諾了的,趙軒瑞破格坐上的席位,就屬於元嬰初期也是就是第三檔的坐席。


    趙石因為幾十年前突破元嬰中期失敗,他的修為也隻有元嬰初期,再加上趙家聲名不顯,所以他的座位也在第三檔。


    按照常理來說趙軒瑞的位置,應該比趙石還要靠後些才行的。


    不過他院長親傳弟子的身份,再加上趙石是他祖父的緣故。


    九夏學院安排坐席的人,為了成全他們這一段祖孫情誼的佳話,就順理成章的把兩人的位置安排在一起了。


    而第二檔就是元嬰中期的修士,或者是各州有頭有臉的勢力代表就坐。


    第一檔就是元嬰後期或者元嬰巔峰,還有各州頂尖勢力代表就坐。


    而最上首的一覽眾山小的坐席,坐著的正是連元嬰老祖,都隻能抬頭仰望的化神大能。


    不過化神修士一般神龍見首不見尾,像這種小孩過家家的天才大比,他們一般都是缺席不來的。


    就算化神大能來了,也是因為自己的某個得意後輩,參加了這一屆天才大比,隨便派個化身來給後輩撐個場子,順便見一見老友之類的罷了。


    由於人族和妖族的戰場,現在正打得十分膠著,所以這一屆的天才大比,跟上一屆在天龍域舉辦的天才大比不一樣。


    這次除了院長這個東道主,實在是走不開的化神大能以外,其他的化神大能本體都坐守在各自負責守護的人域。


    就連他們的化身也都在天龍域妖族戰場上,時刻關注著妖族妖皇的一舉一動呢。


    畢竟捷捷大勝的妖族戰場,還有化神後期巔峰期,或者突破到渡劫期的妖皇,已經出關十年的消息,早就響徹了整個人族高層。


    就連不少消息靈通的元嬰老祖,也都知道妖皇出關了,人的名樹的影,妖皇以前殺人族殺的太狠了,他們哪怕修煉到了元嬰期,也害怕啊。


    當初院長說要去刺殺妖皇,給羅念創造一個突破到化神的機會,不也被羅念出言阻止了嘛。


    畢竟化神中期的人族修士,在人族是天花板級別了,可是放到妖皇麵前還真的有點不夠格。


    最起碼妖皇還沒閉關尋求突破之前,化神中期的人族修士,他也不是沒殺過一個兩個。


    否則當年擁有人族修士修為最高,號稱全民修佛的佛域,又怎麽會被妖族和魔族,用怨靈邪花就滅掉了呢。


    還不是佛域最強大的那幾位人族修士,都被妖皇和魔族的化神聯手給坑殺了。


    那時候佛域剩下的人,修為最高也就元嬰,所以才會在怨靈邪花麵前、一敗塗地的。


    現在滅掉人族一域的劊子手再次出關,哪怕這十年來妖族在戰場上節節敗退,人族不斷推進地圖。


    妖皇卻一直毫無動靜,正所謂咬人的狗不叫,所有人都懷疑妖皇此時,一定是在謀劃一場更大的陰謀。


    這又如何能不讓人族的這些高階修士們,感到膽戰心驚、人人自危呢。


    畢竟妖族現在損失掉的疆土,隻要打掉人族高層幾個人,他就可以派出更強大的妖族,把失去的領地加倍的奪迴去。


    並且當年妖皇為了徹底摧毀佛域,都能對手下所有的妖植下手。


    這麽一個辣手摧花、無情無義的妖修做了妖族的皇,誰知道他這十來年的時間,能憋出個什麽樣惡毒的詭計來。


    不過這些都是高層該負責擔心的事兒,像趙雲庭這群還沒成長起來的人族天才們。


    現在隻需要好好修行,對得起他們消耗掉的資源,再給培養他們出人頭地的師長們爭光就行了。


    趙雲庭他們在水麵上,看著天邊的落日一點點消失在水麵的盡頭,等到天徹底黑後,他們甚至都不敢在木筏上,取出夜明珠一類的東西照明。


    妖獸到了夜晚會更加活躍,而人在夜晚視力下降後,會忍不住的想要製造一點光芒。


    如果有光芒出現在一片漆黑的黑夜裏,會被在水中出來覓食,哪怕是很遠的妖獸捕捉到。


    這對在黑夜裏的人族修士來說,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所以申虎早就耳提立命的通知所有人,收好一切亮光,或者會反光的東西。


    哪怕在殺靠近木筏的妖獸時,也盡量保持絕對的安靜。


    除非遇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否則不要輕易發出聲響,這會引起其他妖獸的注意。


    趙雲庭也是把黑色的水草,再次悄無聲息的布滿了木筏的周圍。


    每一隻靠近木筏的妖獸,都會被趙雲庭阻攔,然後被其他人悄無聲息的解決掉。


    妖獸屍體散發出來的血腥味,也會被趙雲庭那株水草寄生、吸收,不會引起其他妖獸的注意。


    可是即便如此,眾人還是遇到了極其危險的情況,一隻有著一絲霸下血脈,體型龐大的金丹期烏龜,居然盯上了他們的木筏。


    烏龜這種動物雖然說,是可以常年的生活在水中。


    但是它們性格比較懶散,夜裏也很喜歡在岸上,找個安全的地方趴著睡覺。


    現在整個秘境都找不到一塊兒陸地,趙雲庭他們這個十丈範圍的木筏。


    對於這隻不想接著遊泳的金丹期烏龜來說,就是一個可以勉強拿來歇腳的地方。


    而趙雲庭他們自然是不會,把腳下唯一的踏足之地讓出去的。


    烏龜那一雙比洗腳盆小不了多少的大眼睛,在漆黑的水麵上散發出悠悠的藍光,它盯著木筏上,用靈力和殺意還有場域威脅它後退的玉霞四人。


    也許是烏龜體內的霸下血脈,也屬於龍種的緣故,這隻年紀很大突破希望不大的老龜,它的眼神開始變得貪婪了起來,盯上了木筏上的敖烈。


    趙雲庭臉色瞬變,驚怒出聲道:“不好!這隻畜牲看上了敖烈身上的龍血!”


    敖烈的臉皮抖動了一下,他還沒收拾這隻有點霸下血脈的老龜,它居然還敢對他的龍血有想法!


    敖烈當即就想要站起來動手了,卻被趙雲庭叫來了牯牛,把他的身體死死按在了原地。


    趙雲庭眼神淩厲的說道:“敖烈木筏需要你的場域坐鎮,你別動!


    玉師姐申虎,我們三個一起上,速戰速決!解決掉老烏龜趕緊離開這裏!”


    玉霞和申虎也沒見過麵對四個金丹真人,還敢大喇喇對他們出手的妖獸,應聲道:“沒問題!”


    申虎放出他的小黑,吹了一個口哨坐到它的背上。


    飛行戰獸載著申虎飛到了天上,申虎打算用春秋功的音波攻擊,直接秒了這隻老烏龜。


    玉霞也腳下凝水成冰,玉手握著本命劍,直接朝著那隻老龜所在的位置直奔而去。


    事關敖烈的安危,趙雲庭也沒想過要留手,黑色水草被他全部聚攏在一起,從玉霞凝水成冰的水下,飛速的朝著老烏龜蔓延了過去。


    那隻老龜看到這個陣仗,原本貪婪的眼神也是瞬間收了迴來,隻聽見它仰天長嘯,發出一聲類似牛吼的叫聲:“哞~”


    水麵上被它的妖力掀起巨大的水浪,把趙雲庭的黑色水草和玉霞都推了迴去。


    而天上的申虎,他身下的飛行戰獸,居然像是被這道類似牛吼,實際上帶著一絲龍氣的聲音恐嚇住了一般,翅膀僵直就要往下掉。


    而老龜看到飛行戰獸往下掉,它蒼老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狡猾的殺意,隻見它張著大嘴口中傳出一股吸力,要把申虎和他的戰獸一起吃進肚子裏。


    申虎在禦獸院不止一迴遇到這種特殊妖獸的情況了,他眼疾手快的把嚇傻了的飛行戰獸收迴靈獸袋。


    然後踩著一把飛劍,就想朝著老烏龜吸力十足的大嘴範圍外麵飛。


    可是老龜的吸力太強,他禦劍飛行的技術又不夠不熟練。


    一時之間他的身體掙脫不了這股吸力不說,他甚至還往老龜的大嘴方向倒退了幾米。


    還好被浪推走的玉霞踩著飛劍,從袖口裏伸出一條雪白的綾羅法器,把申虎撈到了她的飛劍上站著。


    老龜看申虎是吃不到了,他索性把張開的大嘴一口合攏,直接咬斷了失去申虎控製,已經被它吸到嘴邊的法劍。


    趙雲庭操控的黑色水草,猶如死人的堅韌的長發,從老龜那巨大的兩隻前足為突破口,迅速朝著它的整個身體纏繞了過去。


    老龜直接把頭和腳縮進了龜殼裏,並且從龜殼表麵開始釋放出妖力。


    把想要纏繞住它的脖子,讓它伸直脖子被玉霞一劍斬殺的黑色水草,一根根的全部崩斷。


    趙雲庭看著玉霞一劍斬在這隻縮頭烏龜的龜甲上,發出了一聲頓響,玉霞的本命劍就被彈開了,老龜的龜殼還毫發無損。


    他也是立馬操控水草,去它脖子和龜殼之間的空隙處,打算再次把它的頭揪出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做修仙文男主他弟的修仙日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心燈意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心燈意蕊並收藏做修仙文男主他弟的修仙日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