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庭的一句玩笑話,把不少參賽弟子都逗笑了。


    幾個心情放鬆下來的弟子,直接笑著說道:“是呀,趙師兄你這幾天可太辛苦了。”


    “要不是趙師兄趕緊吃點下火藥,挽救一下你的美貌吧。”


    “哈哈,不然我們從秘境裏出去以後,可能要被當做破壞美貌的罪人,被趙師兄的追隨者們追著打咯。”


    原本準備休息一下的玉霞,聽到這些調侃趙雲庭的話後,也忍不住嘴角上揚了一下。


    她看著臉上都是溫柔笑意,跟眾人打成一片的趙雲庭。


    不知不覺的就想起趙軒瑞,那副平時不苟言笑,但提起趙雲庭就會露出一絲笑意的冷峻臉龐。


    玉霞是真心喜歡過趙軒瑞的,隻是趙軒瑞的高冷自律。


    讓她這個同樣冷冰冰、不擅長言辭的冷美人,找不到一點突破口。


    最後玉霞隻能無奈放下這段感情,結束了這場無疾而終的單相思。


    玉霞發散思維的想,或許冷靜自持的趙軒瑞,他就適合找個性格像趙雲庭一樣的。


    渾身上下散發著太陽光芒,溫暖又熱情的女修,才能擁有真正意義上的幸福吧。


    不過如今趙雲庭在九夏學院的魅力,可不比趙軒瑞少啊。


    就如同那些弟子調侃趙雲庭的話一樣,趙雲庭現在也是有很多粉絲追隨者的,再加上他性格溫柔好說話,比起趙軒瑞更加討女修的喜歡了。


    要不是他的外貌條件太過優秀,恐怕他麵對的,就不是這些瘋狂的追隨者,而是一群大膽又熱情的追求者了。


    趙雲庭現在就是一株開的絢爛的木蘭花,散發著是清雅、溫和的香氣,還伴隨著滿身的才藝點綴起來的雪白花朵。


    是九夏學院斬男又斬女的愛情殺手,擁有典型的我自盛開、蝴蝶自來體質,特別的招人惦記。


    而且他還潔身自好,已經成了不少人心裏的夢中情人。


    隨著趙雲庭閉眼進入修行以後,木筏上的人也安靜了下來,他們都知道調侃歸調侃,趙雲庭也是真的累了。


    所以在趙雲庭進入修行後,他們是不會出聲去打擾他的。


    玉霞看到這一幕,更是覺得趙雲庭是一個人格魅力很大的人。


    沒看到在羅念副院長的個人意誌影響下,一直看不起丹院弟子的劍院弟子們。


    現在都對趙雲庭,這個蒲師教導出來的丹院弟子,內心充滿好感了嘛。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題顧及到秘境外麵,隨時關注著他們表現的師長們。


    所以就算他們不從嘴巴裏說出來,這些已經對趙雲庭管理服氣的參賽弟子,也會用行動把對他的迴報表現出的。


    但這樣也逃不過蒲師的眼睛,這些和趙雲庭患難與共的學員精英弟子,從秘境出來以後都會成為趙雲庭隱藏的人脈。


    短時間內或許趙雲庭,他可能等不到什麽迴報。


    但是等時間長了,這些弟子畢業迴到家裏,繼承大量的家業以後。


    自然而然的就會想起趙雲庭,這位曾經對他們有過友誼的恩人。


    也會對趙雲庭名下的趙氏商鋪,大開方便之門,以此來迴報這份恩情。


    趙雲庭也不會隻做一錘子買賣,他在以商鋪的名義,與這些弟子的家族產生更資深的合作。


    那趙家就能在短時間內,在夏州的各大中小型勢力當中,飛快的成長為龐然大物。


    隻要趙軒瑞或者趙雲庭的修為再進一步,擁有兩個元嬰老祖的家族,已經可以擠進夏州勢力排名的上流了。


    趙雲庭這邊手上拿著靈石,簡單打坐修煉了大半個時辰,把身上的靈力恢複到了八成,就收功退出了修煉狀態。


    趙雲庭把手心裏靈力消耗殆盡剩下的靈石灰,輕輕拍手朝木筏撒了下去。


    然後他走到負責木筏邊緣,正在戒備的申虎背後,悄悄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背。


    申虎立馬迴過頭發現趙雲庭以後,他有些驚訝的小聲說道:“你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不多修煉一會兒嗎?”


    趙雲庭笑著說道提醒他:“我手上放在聚靈陣上的那顆上品靈石,裏麵的靈力剛好被我吸收完了。


    繼續靠著吸收空氣中的靈氣修煉,恢複的速度也太慢了。


    所以就幹脆收功了,剛好來頂替你接下來的巡視時間。


    申虎你就放心的交給我來吧,你現在可以去打坐休息一下了。”


    申虎臉上有些過意不去的說道:“可是你的靈力還沒完全恢複過來吧?要不然這個樣子做吧。


    萬一你遇到解決不了的危險,就直接用靈力提前喚醒我,我會留下一絲意識關注著周圍靈力的變化。”


    趙雲庭笑著說道:“嗯,放心吧,我會的。”


    申虎跟趙雲庭交代了一番後,就大步流星的走到了木筏中間。


    在趙雲庭之前的位置上盤腿坐下,手握住一塊兒中品靈石,開始爭分奪秒的修煉了起來。


    趙雲庭看著天上還在不斷落下洪水,還有妖獸的大洞,以及一望無際的昏黃水麵,內心多多少少也出現了前途未卜的無奈。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在逐漸靠近危險的夜晚。


    正在巡視禦獸院弟子,他從天上慌裏慌張的大叫著飛了迴來。


    “小心!前麵有…”


    突然他的身後出現一道飛劍,帶著銳利無比的劍意,朝著他飛行戰獸的脖子穿刺而來。


    已經結束打坐修煉的玉霞,見到有人敢對她庇護的人動手,也是身體反應比腦子反應還快,立馬催動了身邊的本命飛劍。


    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將這支飛劍擋在了飛行戰獸脆弱的脖子前。


    趙雲庭和申虎也是一前一後,踩著各自的飛劍飛到了天上,護著這位報信的弟子從天上下來。


    禦獸院的弟子的飛行戰獸腿都軟了,被同樣臉色蒼白的禦獸院弟子,直接收迴了禦獸袋中。


    至於天上被玉霞本命劍彈開的那柄飛劍,再確認無法擊殺那隻飛行戰獸,令禦獸院弟子從天上掉落淘汰後,就直接從來時的方向被人收了迴去。


    趙雲庭還沒開始詢問呢,這個差點掉進洪水裏的禦獸院弟子,就把所有他看到的事情交代了出來。


    用它的說法就是前方有一個像是法器的大鍋,他看著這口大鍋大約有三四丈大小,食人魚鋒利的牙齒,對堅硬的大鍋毫無作用。


    那口大鍋裏麵還有大概四五個,修為強大正在打坐修煉的修士。


    他也是一時沒注意,就被他們負責斬殺築基期妖獸的人給看見了。


    那人便直接催動飛劍,追出來殺他的飛行戰獸,想要把他淘汰掉。


    負責戒備的那人,看他殺築基期妖獸無比輕鬆,應該也是一個金丹期的劍修。


    禦獸院弟子說出了,他看了那口大鍋裏麵的人,匆匆幾眼的推斷。


    玉霞當即拍板決定,要讓所有人跟著她一起去,把這幾個人全部淘汰掉。


    趙雲庭和申虎也沒有意見,畢竟沒遇到也就算了。


    但在這茫茫洪水兩波人都碰上,還敢主動對他們的人出手。


    這樣的參賽選手,要是不把他們淘汰出去。


    讓他們知道馬王爺到底長著幾隻眼,趙雲庭他們對手底下這些,聽完禦獸院弟子的描述。


    就開始摩拳擦掌、殺氣騰騰的同門們,交代不過去了啊。


    就在趙雲庭他們開始用靈力控製木筏,快速向前方那波人追去時。


    飛劍被阻攔感受到對方的靈力,已經遠高於自己的那個參賽選手,立馬就意識到那個駕馭著飛行戰獸,從天上偷窺他們的人。


    對方的背後很可能站著一位金丹中期的冠軍熱門選手。


    他立馬喚醒大鍋裏麵的所有人,不想跟冠軍選手對上的眾人,合力一起催動這件外表酷似大鍋,但是在水裏跑路速度一級快的法器,開始朝著另外的方向前進,想要避戰。


    趙雲庭等人趕到禦獸院弟子,一開發現他們所在的地方時,這夥人早就逃之夭夭,找不到一點他們留下的蛛絲馬跡了。


    拔劍四顧心茫然的玉霞仙子,她在天上踩著本命飛劍臉色更加的冷了。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讓距離離她很近的申虎和趙雲庭兩人,都感到身體有種靈力都被被凍結的不適感。


    好在玉霞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立馬就收迴了身上的寒氣。


    趙雲庭身姿挺拔的站在飛劍上,天邊的晚霞伴隨著一陣微風,吹動他身上的學院弟子服。


    一時之間,站在木筏上的眾人,都覺得他宛若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帶著祥瑞降臨凡塵一樣。


    趙雲庭笑容和煦的攤手道:“玉師姐,既然人都已經跑了,這就證明以他們的實力,還不敢輕易和我們對上。


    這樣的參賽選手主動跑了,就是代表他們是怕了我們,根本不足為懼。


    玉師姐你也別生氣了,免得影響了心境,我們下去吧。”


    玉霞點了一下頭,語氣冷漠的說道:“我記住那個人的靈力和飛劍的樣子,再讓我遇見他一定要讓他好看!”


    然後就一聲不響的掉頭落迴了木筏上,趙雲庭和申虎對視一眼,無奈一笑道:“看來師姐很記仇啊。”


    申虎笑著說道:“劍院弟子都有這個毛病,睚眥必報,不管是誰惹到了他們,反正目前打得過的,往往都是直接一劍捅迴去。


    現在還打不過的,那就加倍的努力修行,到能打過的時候,加倍的去了結這段恩怨。”


    趙雲庭攏了攏袖子,幹笑道:“申虎你也別這麽說,小心我把你這話當真了啊。


    前些年我可是把劍院得罪狠了,連老師都發配邊疆了一位,要是我真被劍院弟子報複,我恐怕早就沒了吧。”


    當初學院的處理非常迅速,並且把對趙雲庭的負麵影響降到了最低。


    除了在擂台邊上,親眼目睹的弟子和老師以外,別的弟子對這件事並不是很知情。


    申虎也是從師祖的口中,才知道趙雲庭和劍院弟子,還發生過這段恩怨的。


    他笑著打了一個指著天上的手勢,開玩笑的說道:“你怕什麽在九夏學院你知道不惹事,你都可以橫著走了。


    就算你惹出了禍事,隻要你不是主謀,蒲師和院長也都會護著你的。


    趙雲庭你以為你是路邊上毫無根基,誰都可以踩一腳的小雜草嗎?


    我要是你這麽大的靠山和背景,我隨時隨地都昂著頭、鼻孔朝天的看人!”


    趙雲庭怕被外麵的師長聽到,隻能尷尬一笑掉頭朝木筏落了下去,沒敢繼續聽申虎那仙二代味道極衝的囂張發言了。


    秘境外麵被師長訓了一頓,從各方麵了解到趙雲庭的身世背景後,又對他升起一股欽佩之情的人。


    紛紛覺得申虎這話說的好有道理哦,要換成是他們背靠蒲師和院長兩位大佬。


    不管是修為還是學識都如此出眾,長相和氣質都十分脫俗的美人。


    他們都不敢想象那日子過得,能有多快活似神仙。


    各大勢力代表則隱晦的打量著,笑容依舊的院長和蒲師。


    從現場的氛圍來看,無論是院長還是蒲師,他們都不會屈尊降貴的去跟一個,剛突破金丹期不久的弟子,隨口說的話過多計較的。


    而且他們也清楚趙雲庭的為人,如果趙雲庭的性格,真要是像申虎說的那樣,那他也得不到蒲師的認同和看重。


    申虎看到趙雲庭不接他的茬,直接掉頭跑路了,也是歪嘴輕蔑的笑了一下。


    申虎可太明白趙雲庭了,這個人從進入學院開始就做事沉穩。


    每次都是有著十足把握、才會胸有成竹去做一件事。


    這樣一個謹言慎行的人,根本不會跟申虎在口舌交流上,輕易落人把柄的。


    這是申虎對趙雲庭做出的一次試探,因為他想知道這些年過去了,趙雲庭會不會被花花世界迷了眼,性格變得浮躁、自大起來。


    試探的結果很顯然,是申虎他多慮了,就算是他在突破到金丹期後,性格也變得浮躁和爆脾氣了一些。


    但是比他小十二三歲的趙雲庭,卻完全沒有一點少年人的心高氣傲。


    他這些年走過的每一步,都像是他在心裏計劃過千百遍,才在現實中開始實施的一樣。


    他和趙軒瑞都是同一類人,這類人的人生目標清晰明確,並且永遠隻會做最正確的選擇。


    有時候申虎都羨慕這兩人,可以踩在無數人的頭頂上,獲得師長百分百的關心和愛護。


    可是有時候申虎又覺得這兩個人很可憐,他們下麵是無數如他這般的天驕,在企圖拉下他們自己上位。


    他們躋身的上流,又是無數年老成精、修為強大、大業有成的野心家們。


    這些野心家可不是三五十歲的小娃娃,那個個都是活了幾百年的老狐狸。


    一個個心眼子比馬蜂窩還多,隨口說的一句話,就可能已經挖好了百八十個坑,就等著人跳進去埋呢。


    這些年隻要這兩個人但凡走錯一步,就算他們的師長再提攜他們。


    也無法改變他們失去和這些野心家,並列在上流資格的事實。


    反正換成是申虎上去,以他的腦子是做不到,像趙軒瑞和趙雲庭這樣刀尖起舞、火中取栗的。


    春秋老師聽到申虎做出的試探後,他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關於申虎這個徒孫,在趙雲庭手下吃過虧以後,後續就一直想找迴場子,卻怎麽找不到機會時。


    他就知道申虎這次遲早會找個機會,想辦法給趙雲庭挖個坑的。


    隻是很可惜他這個徒孫,跟趙雲庭比起來還是太嫩了點。


    像這麽拙劣的會落人把柄的口頭陷阱,身經百戰的趙雲庭根本不會上當。


    不過申虎的脾氣他也了解,雖然偶爾會有些自傲,但這是天才的通病也無傷大雅。


    這次試探失敗後,申虎也該放下當年他跟趙雲庭的這點小摩擦了。


    畢竟當年如果不是趙雲庭,當機立斷的用霹靂彈拖延了時間,他們恐怕早就死在黑冥的手裏了。


    趙雲庭也覺得申虎的話有點怪,但是他已經動腦思考好幾天了,現在一點腦子都不想動。


    直接放棄思考申虎這段話的含義,沉默不語的迴到木筏上,是他刻意的在逃避。


    他就是懶得思考擺爛了而已,並沒有申虎想的那麽複雜。


    不過趙雲庭不迴應,就是代表他不認同申虎的觀點。


    這麽一個淺顯易懂的道理,外麵的各大勢力代表,還有九夏三方勢力的老師心裏都是有數的。


    就算是同門弟子之間,出現這種勾心鬥角的矛盾也很正常,沒有人會真正的記在心上。


    趙雲庭迴到木筏上以後,便對敖烈詢問道:“敖烈一會兒熬到了夜裏,這些妖獸是不是就會更加興奮、卷土重來了?”


    敖烈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又舒展開來說道:“是很有這個可能,不過雲庭你也不必太擔心。


    我們現在兵強馬壯,其他同門也信心大增,想必守一夜下來也不會太難的。”


    趙雲庭點了點頭,擔憂的說道:“但願如此吧。敖烈我是說萬一啊,今晚子時天上再開一個大洞,落下更多的洪水的同時。


    裏麵也會出現更多的妖獸,到時候我們這支隊伍,還能抗的住嗎?”


    敖烈沉默良久後,搖了搖頭說道:“我覺得應該不會再開一個洞口了。


    畢竟以現在的洪水流速來看,這些水在第十天就已經快要把秘境裝滿一大半了。


    而且洪水很可能出自學院內部的那條大河。那條河你也是知道的,雖然它貫穿了整個九夏學院,河麵最寬闊的地方足足有幾百米。


    但是想要用那條河的水,來裝滿這麽大的一個秘境,其實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趙雲庭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再開一個洞口,最後一天秘境肯定被淹完了。


    到時候這隻隊伍裏,除了敖烈你這個祖龍血脈的擁有者以外。


    我們恐怕都得長出魚鰓來,隻有變成魚才能在水下唿吸,熬過第十天了。”


    敖烈想起趙雲庭喜歡看的人間話本子,噗呲一笑道:“我雖有龍血卻是火靈根,但並不能像真正的龍族那樣,在水底自由唿吸。


    也不能收服一堆蝦兵蟹將,給我建一個富麗堂皇的水晶宮。更不會養一堆蚌精美人,天天給我吐珠裝點。”


    趙雲庭當然知道敖烈不是真正的龍族咯,靈珠傳奇他上輩子又不是沒看過,混血不可能變成真龍的。


    趙雲庭睜大眼睛滿是驚訝的說道:“敖烈你可真敢想啊!我最多就是覺得你有場域,可以在水下堅持的時間久一點。


    沒想到你不但想當人間的皇帝,還想著去海裏當個龍王啊?”


    敖烈一臉尷尬的陷入了沉思,他真以為趙雲庭又是看了那個凡間的話本子,才說出除了他以外這種話來的。


    誰知道趙雲庭的意思是,跟其他人掉入水裏後,不想被妖獸咬死,迫不得已用玉符淘汰傳送出去以外。


    他能靠場域驅逐普通妖獸,在洪水裏堅持的久一點,在被淹死前通過玉符傳送出去啊。


    外界關注這支隊伍的大佬們,聽到敖烈和趙雲庭這番幼稚的對話,也跟著笑了一下。


    這才像個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嘛,要是趙雲庭什麽都一絲不苟做到最好,這般的足智多謀、多智近妖那還得了。


    牯牛看到敖烈那一臉尷尬,想在腳底下扣個洞,跳進水裏躲一下的樣子,直接不客氣的捧腹大笑了起來。


    其他人也覺得開啟場域後,看似很恐怖的敖烈,此時也變得可愛了起來。


    就連剛剛落下來的申虎,還有到嘴的鴨子跑路了,心情不太好的玉霞,也露出來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總之原本大家憂心忡忡的氣氛中,在隻有敖烈受傷的世界出現以後,出現大家的歡聲笑語。


    趙雲庭看敖烈人都快被笑自閉了,他感覺像個被狗腿子附體的小書童一樣。


    主動伸出手去幫敖烈捏了捏僵硬的肩膀,又輕輕的捶了捶後背,哄著敖烈開心起來。


    得趕緊讓他心情好起來,趙雲庭才不會擔心敖烈,會不會因為很生氣,就撂挑子不幹了。


    敖烈被趙雲庭一頓好話順毛,再加上豪華的按摩捶背服務後,總算是從抑鬱自閉的心理狀態中恢複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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