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敖烈看到趙雲庭抬頭,有些疑惑的問道:“雲庭你怎麽了?”


    趙雲庭笑著說道:“沒事兒,敖烈這次比試的目標你選好了嗎?”


    敖烈眼神裏戰意升起,語氣的腔調宛若龍吟,這是敖烈對於祖龍血脈新開發的手段。


    他現在掌握的還不算太熟練,說話自帶一絲真龍之音,充滿威嚴的震懾著對他心虛或者有敵意的人。


    這一手段針對蛇類、蛟類妖獸更有奇效,對普通的妖獸也會產生高等級的威壓,足以讓它們感受到恐懼,未戰先怯三分。


    敖烈拖著尾音說道:“我想挑戰第五個擂台上的強榜弟子,他是個很好的對手。”


    牯牛在一旁掏了掏耳朵,不適應的說道:“敖烈,我聽你說話怎麽這麽難受呢,怎麽覺得你越來越像高等級的化形妖獸了。”


    敖烈瞥了牯牛一眼,語氣帶著一絲沙啞尾音的說道:“哦~那你現在還想吃我的肉身?”


    牯牛在一旁呸呸呸了三聲,一臉無語的說道:“誰要吃你這嚼都嚼不動的人肉啊,我就是覺得你現在說話不好聽啊!”


    趙雲庭笑著說道:“好了敖烈,你要上去挑戰就去吧,你就別逗牯牛了,不然一會兒他迴去又要跟你打一架。”


    敖烈滿臉自信的笑著說道:“他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了,再找我打架那是在自討苦吃。”


    這幾天沒少吃虧的牯牛,一臉憋屈的說道:“敖烈別以為你暫時壓製我,你就有囂張的資本了!等我修為追上你,我要給你好看!”


    敖烈給了牯牛一個‘有膽你就來啊’的眼神,心情舒暢的上擂台了。


    趙雲庭哭笑不得看著這兩人,平時實力相當時牯牛沒少說話讓敖烈生氣。


    現在風水輪流轉牯牛打不過敖烈了,兩人氣人的身份直接掉了一個頭,變成敖烈氣人牯牛憋氣了。


    不過兩人的感情還是沒多大問題的,打打鬧鬧也隻是開開玩笑而已,真要遇到什麽事情,這兩人的默契程度比任何人都高。


    牯牛看著敖烈上台後,他也不服氣的說道:“雲庭,我要去左邊第七個擂台,向那名師兄提出比試挑戰。”


    趙雲庭看了過去,那人體型健碩、一把開山斧被他揮舞的魁梧有力,明顯是位體院的弟子。


    他笑著說道:“嗯,那人確實適合牯牛你去挑戰,牯牛帶上器院獎勵你的法器,去和那位師兄比試一場吧,我祝你比試一切順利。”


    牯牛嘿嘿一笑道:“嗯,雲庭你就等著看我的表現吧,我肯定比敖烈贏得快!”


    趙雲庭勸著牯牛道:“贏的快慢無所謂,注意千萬別受傷了,鳳鳴老師說過這次的積分獎勵,是上不封頂的。


    我們這次一定要多賺點積分,以後做了正式弟子,可就沒這麽好的機會賺大筆積分了。”


    牯牛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說道:“嗯,我一定會小心的。”


    牯牛的浮躁情緒被趙雲庭平複下去後,他直接上台對著那名體院弟子,很恭敬的拱手行禮道:“甲班新弟子牯牛,特向這位師兄請教。”


    這位體院弟子臉色有些掛不住了,要知道他可是強榜600名的弟子。


    這新弟子不去找那些一千名左右,排名在尾巴上的強榜弟子,直接上台來挑戰他,是把他當做軟柿子捏了嘛。


    可是看牯牛很有禮貌,又十分年幼的樣子,他又覺得這個小子是不是個愣頭青,被別人忽悠上台了啊?


    他一臉嚴肅,語氣勸導的說道:“這位小師弟,我不是你能挑戰成功的人,還是下台去找別人比試吧。”


    牯牛看這人的說話態度,心想:“這一定是個剛結束閉關,還不認識我的體院弟子。


    那這位素未謀麵的師兄真是不好意思,你一會兒千萬不要怪我欺騙你了啊。”


    牯牛一臉老實巴交,語氣帶著一點驚恐的說道:“啊!這上了擂台還可以下去嗎?可是鳳鳴老師說過,隻有認輸承認失敗的弟子,才能從擂台上下去呢。”


    牯牛可憐巴巴的看著這個體院弟子,說道:“這位師兄我要是認輸了,是不是今天就不能再去挑戰別人,贏取學院獎勵的積分了。”


    這位體院弟子不是很擅長言辭,他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們新入門的弟子,第一次挑戰擂台比試,好像是有這樣的規矩沒錯。


    可是我不能欺負你這個小孩子啊,師弟你還是乖乖認輸下去吧,你這說的師兄也不好意思和你比試了。”


    牯牛裝作很難過的垂下頭,實際上他在努力憋住自己不笑出聲。


    牯牛語氣磕磕巴巴的說道:“不行…哪怕不是師兄你的對手,我…我也不要直接認輸當逃兵,到時候班級裏的其他弟子會笑話我的。”


    這位體院弟子一臉無語的說道:“那你還要如何?我都看在你年幼修為不高的份上不打你了。”


    牯牛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師兄您能手下留情一點,先跟我過幾招再把我打下去嗎?這樣我就不怕其他弟子笑話我了。”


    體院弟子聽出來了,內心對牯牛頗有些不恥:“這小子是想要我放水,然後給他一個體麵點的方式下去嘛。我去,真當我來這兒是開善堂的了。”


    體院弟子翻了一個白眼,不客氣的說道:“你若是要和我打現在就打,要是不想打現在就給我滾下去!”


    牯牛一臉怯生生的說道:“師兄我不能就這麽認輸,還請師兄賜教。”


    牯牛拿出一副散發出極品法器氣息的拳套,戴在手上後,牯牛對著裁判老師說道:“老師…我要挑戰這位師兄,還請您開啟法陣吧。”


    這位體院弟子看牯牛雖然戴著一副極品法器的拳頭,但是周身靈力低微,看樣子跟他一樣是走的體修路線。


    在這位體院弟子心中:“一個年紀這麽小的毛頭小子,就算打娘胎裏就開始練體,又能有多厲害呢。”體院弟子下意識就輕敵了。


    牯牛要的就是他的輕敵大意,裁判老師站到擂台中央把擂台比試的規則講了一遍後,牯牛和體院弟子雙方都同意隻選擇普通比試。


    裁判老師走到擂台邊緣啟動了陣紋,擂台屏障升起,那位體院弟子站在擂台上靈力不顯,裝出了高年級弟子的高深莫測,絲毫沒有把牯牛放在眼裏的樣子。


    牯牛的靈力爆發隻有土屬性煉氣二層的光芒亮起,讓這位體院弟子都快要捧腹大笑起來了。


    其實牯牛是在借助靈力的光芒,掩蓋住自己打開周身大穴的劇烈波動。


    就在這位體院弟子最放鬆的時刻,牯牛的身影猛地一下,在他的視野中變大了起來。


    牯牛的鐵拳在極品法器的拳套籠罩下,帶著暴力至極的力道,轟在了剛剛提起靈力防禦的體院弟子頭上。


    體院弟子以一種極其狼狽的姿勢飛了出去,牯牛身影一動立馬追了上去。


    牯牛根本沒指望這一拳頭,就能打暈這個疏忽大意的築基後期巔峰體院弟子,他要乘勝追擊以最輕鬆的姿態贏下這局比試。


    在牯牛不斷的肘擊、鞭腿、轟拳下,這個體院弟子被牯牛一連串的攻擊,打的一直在天上飛來飛去沒落迴到地麵上過。


    他完全被牯牛打懵了,他找不到一絲機會反抗,剛要提起靈力就被打斷,一直被打斷,他隻能用練體多年的身體硬扛下牯牛的進攻。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這位飽受牯牛摧殘的體院弟子,終於還是帶著不甘心失敗的心情被牯牛打暈在了擂台上。


    牯牛封閉了自己的周身大穴,一臉憨厚老實對著裁判老師詢問道:“這位師兄昏過去了,老師這局比試是我贏了嗎?”


    裁判老師對於牯牛這種示敵以弱,通過欺騙的體院弟子,不知道他具體信息贏下了這局比試,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之色。


    畢竟對再弱小的敵人也不要掉以輕心,是每個分院都要學習教導的必修課。


    既然這名體院弟子沒學會這一點,那由牯牛這位扮豬吃老虎的師弟,給他這個師兄好好上一課也無可厚非。


    裁判老師把擂台的屏障打開,將昏迷不醒的體院弟子用靈力放在了一旁,由丹院老師帶領著丹院弟子專門在特殊期間,為學院擂台比試的弟子提供緊急救治的位置麵前。


    兩個兩眼放光的丹院弟子,立馬站了出來訓練有素的把這位昏迷的體院弟子,帶入幾位丹院元嬰老師,合力構建的空間屋舍內進行救治。


    擂台旁邊的弟子,一臉羨慕的說道:“還是丹院的弟子好啊,這隨便救治一位弟子就能賺20積分,用掉的藥材還要用受傷弟子用自己的積分付款。”


    另一位弟子說道:“丹院弟子每年這時候都能賺很多積分,哪像我們呀,要賺點積分還得拚死拚活的在擂台上比試,一不小心受了重傷就得像他一樣,落下那些吸血鬼丹院弟子手裏了。”


    有人心有戚戚的說道:“看來他這受傷還挺嚴重的,構建空間屋舍的丹院老師評估傷勢以後,居然出動了兩位丹院弟子為他救治,他醒過來不付個一百積分根本出不來空間屋舍吧?”


    有位弟子幸災樂禍的說道:“還不是他自己輕敵大意了,嘿,出來打個擂台比試,結果花個一百積分治傷,換成是我估計還得在暈死過去一迴。”


    擂台上的裁判老師一臉嚴肅的對牯牛說道:“這局比試是你贏了,下去吧。”


    牯牛一走下擂台,就聽到了這些弟子討論的話題,他將視線向那個空間構建的屋舍看了過去。


    除了看到牆上畫著一個青銅鼎的丹爐標誌,其他什麽也看不見。


    牯牛心中歎氣道:“這位師兄真對不起了,希望你能付得起醫藥費。”


    罪魁禍首牯牛同學,有些心虛的默默加快了腳步,迴到了趙雲庭站著的位置。


    趙雲庭也沒想到牯牛這一趟比試,短短幾分鍾就迴來了,趙雲庭一臉服氣的調侃道:“牯牛你現在怎麽也開始學會動腦筋了?”


    牯牛一臉憨厚的笑了笑說道:“雲庭,我這不是跟你學的嘛。”


    趙雲庭一臉問號臉,看著周圍人眼神詭異的看著他,趙雲庭趕緊撇開關係道:“什麽跟我學的?牯牛你可不要汙蔑我的人品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做修仙文男主他弟的修仙日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心燈意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心燈意蕊並收藏做修仙文男主他弟的修仙日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