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秦泠泠又啐了江堇風一口,因為劇烈的動作,又不斷咳出血來,整個人接近癲狂,瞪著江堇風道。


    “你殺了別人最愛的人,卻要求別人來愛你。江堇風啊江堇風,你覺得不覺得你很可笑嗎”


    “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永遠不會愛你。”


    “惡心、怪胎、孽種!”


    江堇風來不及擦臉上帶血的手,更加用力的掐住秦泠泠的脖子,手上青筋爆起,惡狠狠得盯著秦泠泠道:


    “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你愛我”


    江堇風完全不在乎秦泠泠罵他的話,他隻死死得注意秦泠泠說永遠不會愛他的言語,接近瘋狂,竭盡癲癡。


    秦泠泠被掐得上不來氣,江堇風的手骨節分明又有很大的勁,死死得搖著秦泠泠的脖子,勒出一道深深的紅痕也不放手。


    “我再說一遍”


    “說你愛我”


    江堇風雙眼通紅,半蹲著掐著癱軟在地的秦泠泠,瘋了似得想讓秦泠泠承認她愛自己,可秦泠泠不是咒罵他,就是仇恨得瞪著他。


    “不說是吧”


    江堇風直接把癱軟在地的秦泠泠提起來,將她抵在柱子上,顧不得秦泠泠掙紮的手,侵略性吻住秦泠泠帶血腥味的唇。


    鐵鏽般的血腥味彌漫在二人唇間,秦泠泠大腦爆炸,狠狠得咬住江堇風的唇,又滲出很多血。可江堇風非但沒有因為疼痛而停止,反而像是服了催化劑一樣,更加瘋狂得探索。


    秦泠泠脖子被死死掐住,連雙手都被江堇風單手扣在身後,整個人都被拘在柱角,隻有腳能動,毫不猶豫得直接踢向江堇風。可江堇風像是鐵打一樣,被踹也不放開。


    “嗚嗚”


    秦泠泠從未感覺過如此侵略性的吻,幾乎要讓她上不來氣,幾乎像野獸啃人一樣,毫無章法,一絲體驗感都沒有。


    劇烈的掙紮過後,江堇風紅著眼,整個嘴唇破了好幾處,此時正流著血,緩緩離開秦泠泠的唇。


    “我親了你”


    “你就得愛我了”


    秦泠泠從窒息的吻中逃出來,隻感覺胸口憋悶得很,又有些惡心,整個人難受得不行。她又被江堇風的發言震驚住了,誰說的親了就得愛你。


    秦泠泠氣結,自己明明是個受害者,要是在二十一世紀,這樣不尊重婦女意願的流氓,必須得關進監獄好好待上十五天。


    “呸”


    秦泠泠依舊啐了江堇風一口,瞪著眼睛說道:“我全當被狗啃了”


    江堇風臉色大變,他覺得自己都親了秦宿雪,她就必須得愛自己了。沒想到她居然說自己是狗,頓時怒火又起,手勁極大的他又死死得掐住秦泠泠的脖子。


    這一次江堇風的勁很大,幾乎要把她從地上提起來,雙腳幾乎離空,整個人臉色都紅得不成樣子。


    “說你愛我”


    江堇風咬牙切齒得又問了一遍,眼神極具瘋狂得逼迫著秦泠泠。


    還沒等秦泠泠罵江堇風,她頓時感覺一陣風湧來,她整個人栽在地上,被掐住許久的脖子終於能大口得唿吸空氣。


    轉眼一看,江堇風已經被震出一米遠。


    秦泠泠正愣著,麵前的陌生男人又靈力暴起,一團藍電直接把江堇風電到痙攣。


    “小雪,你沒事吧”


    江堇風掙紮著起身,看見眼前男人就是那夜乘著碧蛇的男人,頓時臉色蒼白了起來,吐了好幾口血。


    “敢動小雪”


    “活膩了是不是”


    秦沐竹目光冷冽,高大的身軀緩緩走向江堇風,腰間的鈴鐺響了又響,像是催命一樣。


    江堇風望著眼前陌生的男人,手中血魄泛著紅光,狠辣得直接對秦沐竹手中那柄藍光寶劍。


    對戰幾番輪迴後,江堇風雖然能勉強支撐,但是再打下去,怕是也得不了什麽好處。但是江堇風不想退卻,他還要把秦宿雪帶迴去,咬著牙和秦沐竹打得你來我往、劍光紛飛,靈訣嘩嘩作響,符咒滿天飛。


    羅炎在江堇風成魔尊後,已經找到了合適的魔軀,如今修成九頭妖蛇正等在門外,猩紅的眼睛越過門牆,發現江堇風和人打起來了,那人靈力高深莫測,甚至還勝於趙北棠。


    不好,羅炎頓覺不妙。


    羅炎趁秦沐竹不注意,直接遁身術,引來一團黑霧直接將江堇風帶走。


    秦沐竹置身於一團黑霧中,待到黑霧散去,那江堇風已經不知所蹤,正欲去追,身後卻傳來秦泠泠的咳嗽聲。


    秦沐竹隻能作罷,迴頭看著倒在地上的秦泠泠,滿眼都是擔心,趕緊運氣給秦泠泠療傷。


    半晌,秦泠泠才氣息平穩了下來,望著眼前三番兩次救他的陌生男人,道完謝後,便禮貌得問著秦沐竹是誰。


    秦沐竹在西江時略微易容了,此時的他才是真正麵目的他,所以秦泠泠對他感覺陌生也很正常。


    秦沐竹摸了摸秦泠泠的頭,溫柔得說道:“我是你父親”


    秦泠泠頓時感覺石破天驚,原書不是說秦泠泠是個孤兒嗎?這上哪來一個能和羽生境魔尊打得你來我往的父親。


    秦沐竹歎了一口氣,決定將往事全盤托出,在秦泠泠詫異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慢慢得講述曾經的苗疆往事。


    “所以,我是你和聖女路瑜的女兒”


    “嗯”


    秦泠泠扯著被撕裂的嘴,呆呆得望著秦沐竹。


    秦沐竹把著秦泠泠的手,認真得說道:“我是你父親,曾經爹爹不小心把小雪弄丟了,這些年爹爹都在贖罪,尋找小雪”


    “爹爹和娘親很相愛,小雪是在愛中誕生的孩子,不是被遺棄的孩子。因為一些事情,爹爹不能來找小雪。可是小雪,你記住,隻要有爹爹在,就不會讓別人欺負了你”


    “想要欺負小雪的人,那便要從爹爹的屍體上走過去。如若不然,爹爹就讓他變成屍體”


    秦沐竹說這話時,眼中似乎是想起什麽不開心的往事,目光由溫暖儒和變得逐漸陰冷起來。


    瑜兒既然說讓小雪跟自己的姓,那自己便是小雪的父親。至於什麽陸彥,這輩子他都不會讓小雪認那個殺妻棄女的人當父親。


    秦泠泠咋著舌,說不出話來。本來趙北棠身隕的巨大衝擊,讓秦泠泠腦袋不清醒許久,如今秦沐竹的消息,讓她更是一點也轉不過來,甚至覺得自己在做夢。


    係統不斷播放著秦宿雪七歲之前的畫麵,秦泠泠這才相信眼前人真的是她的父親。


    秦沐竹講完,眼睛已經泛了淚光,有些哽咽得掏出一個玉石長盒,一打開,裏麵芬芳馥鬱,是一朵雪白清麗的芙蓉花,靜靜得躺在盒中。


    “這是我當初為你娘尋的藥草,名曰白珞雪芙,可是爹爹迴來的太晚了,便沒有派上用場”


    秦沐竹有些哽咽得接著說道:“本來這是要給小雪當新婚禮物的,如今,便拿這個去救北棠吧”


    秦泠泠低頭看著那馥鬱非常的仙草,說不出話來,腦袋渾濁一片。突如其來的生機,讓秦泠泠淚流滿麵,哽咽道說不出完整的話,隻能哽咽得不停說著謝謝。


    “傻孩子,不用謝”


    “這是爹爹應該做的”


    秦沐竹也不知這放置了二十四年的白珞雪芙藥效如何,但是終歸是一片希望。他不希望自己的悲劇,在女兒身上重新上演。


    二人緩緩來到床邊,秦泠泠慢慢扶起趙北棠,將那藥草的花蕊取出,花瓣摘下,仔細得喂著昏迷中的趙北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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