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五星級大酒店的房間內。


    何暮天給何商牧打電話時,他剛發泄完身體裏的欲火。


    坐在床上抽煙,床上的一個女孩安靜的睡著,白嫩的肌膚綻放著青紫色的花。


    床腳下蹲著三個女人,瑟瑟發抖,光滑的背上裂開一條條紅痕,觸目驚心。


    周圍散落著一根斷裂的皮鞭,幾副染上豔麗色彩的手銬,因時間的原因,手銬上美麗的風景在一點點黯淡。


    手機鈴聲響了,女人們的肩膀顫動得越發急促。


    “喂,爸,幹什麽。”


    因為藥物的作用,何商牧的脖子沒那麽疼了,能說出點話了。


    “來頂層。”,何暮天用強硬地語氣命令道。


    他這兒子玩世不恭,花天酒地,必須得用強製手段才能讓他聽話。


    煙隨意地撚滅在身旁熟睡女孩的背上,女孩似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依舊乖巧地睡著。


    “去頂層幹嘛?我不去。”


    開玩笑,鬱大少爺在上麵,他去不是上趕著送脖子給他抹刀嗎?


    何暮天怒了,“你不去我就把你銀行卡全停了!”


    鬱少親自點名,這逆子都不去,這是要害死他們家族啊!


    何商牧啃老啃習慣了,停銀行卡跟要他命沒什麽兩樣,咬著牙,握著拳,憋著氣,“行,我去。”


    他爹還有程家大少爺在那,就算鬱名要動他也得看場合,他就不信鬱名在那能光明正大把他殺了。


    穿好衣服,打了個電話。


    “何少,怎麽了?”,話筒那邊的人小心翼翼,誠惶誠恐。


    “把你的人帶走,對了,有個掛了,你不介意吧。”


    何商牧又叼起一根煙放嘴裏,隨意招招手,一個女人眼淚都來不及抹,連滾帶爬,到他身邊。


    指指火機,女人顫顫巍巍地拿起,火光亮起,白霧飄出。女人不敢走,依舊跪在他麵前。


    那頭的人愣了半晌,胸中有滿腔怒氣,卻不敢迸發,硬著頭皮,扯出笑,“何少這是說哪的話,能被您看上是她的福分。臨終前肯定也是舒服的。”


    點了點煙蒂,火熱的灰在女人的背上融化,痛得她眼眶又泛起了白。


    “這話說得沒錯,她咽氣時聲音還撩人的很,可惜了,以後再也聽不到這麽美妙的聲音了。”


    何商牧搖著頭歎息,似是在真的惋惜。


    “哈,哈,哈,何少要是喜歡,我這還有很多,您要是想玩隨時可以。”


    “有事,不玩了,你讓人來清理一下房間。”


    起身走了出去。


    “是是是,何少,您忙,您…”,忙字還沒說出,嘟嘟聲傳了來。手機被砸到地上,屏幕如蜘蛛網蔓延,電池散在腳下,怒罵了幾句,才叫人去收拾殘局。


    ……


    頂層豪華包廂外。


    何暮天在原地轉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衝自己的女兒抱怨道:“你哥怎麽還不來?”


    何昭冰耳根一紅,她臨走時看到了她哥的變化,自然知道他幹什麽去了,但她不能說,不然自己的父親肯定會大發雷霆,打死她哥的。


    隨意敷衍了幾句,“可能喝醉酒了,總得讓他休息一會兒。”


    何暮天想想也對,自己今晚也喝了不少,雖然是站著喝的。


    但再等下去鬱少估計要殺人了啊!


    就在何暮天計劃著迴家把何商牧哪條腿打斷時,何商牧終於慢悠悠地到了包廂門口。


    看著他那副流裏流氣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他媽幹什麽去了!”


    何商牧不打算解釋,何暮天也不想聽他解釋,拉著他跟何昭冰就進門。


    鐵青的臉瞬間變成諂媚,“鬱少,人我帶來了,您慢慢看。”


    何暮天特意把何昭冰放到鬱名眼前。


    何昭冰對鬱名出眾的外表盯得目不轉睛,還沒說話,耳根就先紅了一片。


    他果然跟自己想象中一樣,變得更好看了,甚至比她想象中還要俊逸。


    “鬱少,聽說你要見人家。”


    身子一軟,就要黏在鬱名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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