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打開禮盒。


    程錦雲看到那根煙瞳孔收縮了一秒,眨眼恢複。


    何家居然能買到這支雪茄,據他所知要購買這雪茄不僅要專人牽線搭橋,還得預約,製作一根會花費成百上千的人力,起碼耗時三個月才能製作出一根。


    鬱名眼尾劃出一抹嘲諷,“何家主果然大方,連royal courtesan cigar 都舍得買。這一根能抵得上何家的一棟別墅了吧。”


    “何家都入不敷出了,還舍得給我買那麽貴的煙,那我可得賞臉抽一口。”


    何暮天眼底閃過一絲心虛,笑著搓手,“隻要鬱少滿意就好,何家上下對鬱家一定盡心盡力,效犬馬之勞。”


    白皙的指骨夾著雪茄,正要放到嘴裏,何暮天準備上前幫他點火。


    頓了頓,又開口,“何家主不是有一對聰明能幹的兒女?今天沒來?”


    何暮天垂手放下火機,“來了,來了,鬱少是要見他們嗎?”


    “……”


    鬱名沒說話,隻淡淡地望著他。


    何暮天看出了肯定的眼神,忙高興地迴道:“鬱少您稍坐片刻,我立即叫他們兩個上來。”


    何暮天以為鬱名看上他女兒了,臉上難掩興奮,聽說鬱少至今還沒婚配,如果自己的女兒嫁進去那就是大少奶奶,就算以後納二房,也越不過她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何家如果能搭上鬱家這艘豪華輪船,那重振家門,指日可待啊!


    這樣想著,何暮天連出門都是飄著的,晃晃悠悠,還要他保鏢扶著走。


    徐風瞧見何暮天那飄飄欲仙的模樣,再加上喝了點白酒,腦子有點不清醒地嘴欠,“鬱總,我看何家主是要把他女兒介紹給你做二房了。”


    程錦雲疑惑地望向鬱名,剛要開口問他什麽時候有大房了?


    鬱名冷冷地瞥了徐風一眼,徐風瞬間驚醒,立馬改口,“呸呸呸,喝多了,嘴一瓢,說錯了,是大房大房。”


    鋥亮的皮鞋踢到膝蓋上,徐風捂著腿齜牙咧嘴。


    程錦雲把疑惑藏進心底,薄野的嘴角則勾出一個看好戲的弧度。


    ……


    遊輪二層一間套房。


    “撕拉!撕拉!”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嚇得傭人忙敲門詢問:“何小姐,請問您在幹什麽?需要幫忙嗎?”


    火冒三丈,尖銳異常的聲音傳出來,“滾!都給我滾!”


    傭人心驚膽戰地走了。


    這何小姐果然跟傳聞中一樣,傲慢無禮。


    房間內,何昭冰穿著一襲白色晚禮服,麵容扭曲地撕扯她手上的裙子,直到黑色的碎片零零散散地飄在周圍,依舊不解氣。


    拿起枕頭重重地砸在床上,“砰!砰!砰!”,一下兩下很多下……不管砸多少下,都熄滅不了她心底的怒火。


    氣得又要伸手拿床頭櫃上的歐式台燈,正要一把丟下,忽又想起什麽,“啪!”的一聲又放迴原位。


    她剛剛因為假裙子的事在房間裏氣得想砸東西,但這裏不是她家別墅,遊輪上的東西都是程家的。


    她要是砸了這裏的物品,那何家一定會再次被程家除名,很有可能再也翻不了身,她就算再囂張再生氣,也要為家族考慮,隻能強行忍著。


    正想叫人買點東西進來給她砸,她手機鈴聲先響了。


    枕頭壓在腿上,接了電話。


    “喂,爸,怎麽了,有什麽事快點說。”,何昭冰怒意還沒發泄完。


    何暮天聽她語氣不對勁,剛想問原因,又害怕鬱名等久了,隻能暫時壓下,“你快來頂層,鬱少要見你。”


    “真的啊!!”,怒火被興奮替代,一把丟開枕頭再次確認。


    “是鬱少親口說的嗎?!”


    “真的,你快上來。”


    何暮天說完就掛了電話,趕緊給他兒子何商牧打電話。


    要是讓鬱少不耐煩了,就算女兒能討他歡心也沒多大用了,鬱少這人性情不定,前一秒跟你笑得春風和煦,下一秒就能給你來一刀,他可不想被捅刀子。


    何昭冰忙去鏡子麵前整理妝容,妝因為劇烈扭曲的幅度變得有些花了,趕緊從包裏掏出粉餅補了補,又塗了個妖豔的紅唇才走向頂層。


    每邁一步就激動一次,她自從小時候見過一次鬱少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聽說他念完中學以後就去m國留學了,直到博士畢業才迴來管理鬱氏集團。


    自從她那次見過他,就被他俊美的長相深深吸引了,現在他應該長得更好看了吧?還記不記得她?肯定記得,不然怎麽會突然要見她?


    想到這,何昭冰亢奮極了,腦子裏全是鬱名帥氣的臉,以及自己穿著婚紗走向鬱名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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