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普下真是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他像隻歡快的兔子,在沙丘間跳躍,沿著馬蹄的腳印一路向前。他的眼神裏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這條道路就是他的舞台,每一步都充滿了自信和期待。


    阿吉·拉希姆則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他像隻疲憊的駱駝,在沙地上艱難地挪動著腳步。每當阿拉普下停下來仔細觀察馬蹄印時,他都會忍不住歎口氣,然後橫躺在沙地上,望著天空發呆。他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啊?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呢?”


    但阿拉普下總是那麽樂觀,他笑著對阿吉.拉希姆說:“別擔心,跟著我的腳步走,準沒錯!這片沙漠裏充滿了未知和神秘,就像我們的冒險之旅一樣,讓人興奮不已!”


    於是,阿吉·拉希姆也隻好振作精神,跟著阿拉普下繼續前行。雖然路途艱辛,但他們的心中都充滿了期待和憧憬,期待著前方等待著他們的驚喜和發現。


    “我們這是正在沿著我那匹馬走過的腳印向前走著呢。我現在搞明白了,知道我們該在什麽地方躲藏起來比較合適,不被壞人跟蹤。快起來!再往前走!”


    一條小道兒正朝著堆滿小石子的一個山坡方向延伸,到了那兒,阿拉普下又向另一方向拐去,走到一個衝溝後,他接著又沿著一個幹枯的河床走過。他用手指指著前麵的一個土崗說道:“走!我們爬到那上麵去,就躲藏在那些大石頭背後,那兒地勢比較高,站在那兒可以觀察到遠處草原,那裏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的。”


    他們倆一起爬到陡峭的山崖以及堆滿石頭的峰頂,接著躲藏在龍牙草叢中,從那再兒觀察草原的深處,盡收眼底。


    “你看那道兒上,” 阿拉普下開口說了一句:“是他們…他們好像在找什麽東西!...”


    遠遠望去,在那邊草原上,騎著四匹馬鬃很長的體格結實馬匹的四個蒙古騎兵在行走,走在最前麵的一個騎兵從馬鞍上傾斜=斜著身體,幾乎要著地了低著頭仔細查看地麵留下的腳印,就在這時突然停了下來。有時候,他們用鞭子抽打著馬匹,瘋狂地向前奔跑起來。不久,他們的身影便消失在遠處一個山崗後麵。


    “他們正在尾隨跟蹤我那匹叫阿克奇安娜的馬的腳印走呢,顯而易見,他們想順著腳印追上那匹馬,我是這麽想!他們肯定會再迴到這兒來的…我們應該從尖棱山石堆積的這兒離開,到更遠的山區躲起來,這樣,他們就很難再找到我們的…”


    這倆個行路人很快通過衝溝,來到了這片平原地帶,一條大道橫跨他們行走的這條羊腸小路,一個牧羊人吹著口哨趕著一群羊群正在穿過大路上。


    “我們的腳印到此就會消失,”阿拉普下說道:“從這兒,我們趕到前麵有一個廢棄的遊牧點,到了那兒我們可以歇歇腳。”


    抬頭望去,小路仍在朝著一個山崗那邊繼續延伸過去,從這個山崗上望去,前麵那片綠油油的平原就會呈現在眼前,地勢非常開闊,這兒牧放著這一群馬匹。馬兒緩慢地踏著青草,移動著腳步,如饑似渴地低著頭貪吃著新長出來的鮮草,馬群看護人揮動著手中的套馬器具,不停地驅趕著獨自離開馬群的母馬以及公馬。


    平原沐浴著早晨初升太陽的一片陽光,那些已經吃的過飽的身材勻稱的馬兒在安詳地緩慢地來迴走動。離這兒不遠處有個湖泊,湖水水麵泛著太陽的光輝。湖麵上空一群野鴨在飛翔。從長滿蘆葦的邊緣上,突然看見跑出一個身材勻稱的白色的備著馬鞍的馬匹過來,隻見它大聲鳴叫著,朝著那邊紅色母馬群吃草的斜坡地拚命奔跑過去。


    “看那,那就是我最忠實的導師!就是它!我那匹被別人偷走的馬…”


    阿拉普下把包裹和外衣丟在沙地上,拚命地從土崗上朝下跑去。


    “等等我,我在這兒…我一定會抓到他的!”他喊起來。


    法吉赫趴到地上,抬起頭來,仔細觀察著眼前的這一幕。


    那邊的馬倌也在朝那匹白馬跑去的方向追趕了過去。跑過綠色的平地後,阿拉普下立刻躲到蘆葦叢裏藏了起來,他穿過河床,便消失在一簇濃密的草叢裏不見了,那匹白毛色的馬兒也藏到了這片草叢裏,那兩個馬倌一直跟著這匹馬也趕到這裏來了。


    他們背後傳來一陣兒低沉的話語聲,阿吉.拉希姆迴過頭一看…隻見三個彎形腿的蒙古人正向他這邊走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蒙古人就把手中的繩索扔了過來,並一起朝他這邊衝了過來,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腳被他們用繩索捆綁了起來。


    “看到沒有,他身上穿著那件紅扣藍衣裳。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他不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那個人很年輕,而這個人下巴有胡子…”


    “這不關我的事!反正汗王有令:凡遇到穿紅扣藍衣裳的人,馬上把他幹掉!”


    “要不這樣,我們把他帶到汗王那兒,讓他自己裁奪。好不好?”


    “你們想幹什麽?” 阿吉.拉希姆大聲喊道:“我是一個窮苦的流浪漢,我隻做抄抄寫寫的事兒!”


    “甭想蒙我們了!說說看,這件鑲著紅寶石紐扣的外衣你是從哪兒弄到的?你知道不知,用這一個紅寶石紐扣就可以換來一群母馬的!”


    “那你們把這件衣服和那些紐扣拿走吧!這件衣服不是我的…”


    “你們還磨蹭什麽呢!”後來才趕到的第四個蒙古人責備道,“趕快動手,別再磨蹭了,要不皇宮的馬倌就會趕到這兒來的,趕快把他頭給蒙上!把他腳和手綁起來…”


    阿吉·拉希姆不記得後來發生的事兒了,隻見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將他死死地捆綁了起來,他的頭被花布蒙起來了,無數個陽光光線和星火在他眼前一閃一閃地發著光亮,又過了一會兒有很多嘈雜聲,狗叫聲,他渾身上下上感到一陣酸疼,緊接著他又昏了過去。


    十二、這匹白馬是萬馬之王,騎著它必會給你帶來好運與庇佑的


    想象一下,在一片水草豐美、一眼望不到邊的遼闊的草原上,星星點點撒滿了數千匹自由自在的馬兒。一眼望去,這些馬兒似乎沒人管似的,散養在那裏的。但實際上,情況遠不是這樣。那些看似懶散、慢慢在平原上無拘無束地溜達的牲畜,已經被分成了好幾個獨立的放養係統。這些係統各司其職,有序地交織在一起。在現場,還有專門的牧馬人負責精心照顧這些馬兒。所以,雖然看起來散漫一片,但背後可都是有十分講究的呢!


    每個馬群都按照同一毛色,比如褐色、淺紅色、或者毛色呈現有花斑點、淺黃色以及其他毛色的幾匹母馬,其中約莫在十五至二十個年幼的馬駒等毛色數量編排而成的。此外,在同一群馬群中,隻許一個老公馬護著自己的母馬群,而且公馬從不會離開自己馬群的。


    騎著一匹凸鼻子骨、身材瘦弱馬匹的馬倌放開喉嚨,尖叫著,並且不停地揮動著手中拿著的套馬器具在馬群中來迴跑動。他在監管這群馬兒,同時還要采取措施,及時驅散了兩個試圖拉開架式準備角鬥的公馬。


    在這些馬倌中,有納紮爾·凱勒澤克的五個兒子,他的大兒子叫德米魯,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小兒子穆蘇克剛滿十七周歲。這幾個兄弟啊,簡直就是草原上的“馴馬達人”和“狼群克星”!隻要他們出馬,再烈的馬都能變得溫順如綿羊,再兇的狼群都得繞道走。他們隨身僅佩戴一個鞭子,就能輕鬆應對狼對馬群的突然襲擊,簡直就是“一鞭在手,天下我有”啊!


    無論是在春夏秋冬還是在白天夜間,無論是在陰雨連綿還是寒風凜冽等惡劣氣候條件,這幾個兄弟都能默契配合,精心養護看管著巴彥德爾王爺名下所屬的這幾十群馬匹。有時候,大家甚至能看到他們在馬背上耍酷,一邊騎馬一邊跟狼群玩“捉迷藏”,那場麵,簡直比電影還精彩!


    汗王對他們這幾個兄弟的牧放工作也是滿意得不得了,每次看到他們,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笑著說:“你們這幾個小夥子,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啊!”


    他曾鄭重承諾,將在他們麵前信守海口之約,日後必將以汗王之姿慷慨贈予他們豐厚的獎賞,並確保他們不受任何虧待。在當時,這些馬倌身著破舊衣物,衣不蔽體,無一完整,曆經風霜雨雪與烈日曝曬,其外衣色澤已與秋季灰褐的草原毫無之別。他們腳踏未經加工的海狸皮皮鞋,頭戴以混雜毛發編織而成的帽子。在陽光的照耀下,他們與草原上的馬群、獵狗一同,適應了當地獨特的氣候、水土,以及不斷變遷的新月形沙丘、矛刺叢生的平原,以及偶爾掠過的風和飄過的雲朵,彼此緊密相連,融為一體。


    在這個始終處於寧靜生活的牲畜群裏,有一次,阿拉普下偶然發現了自己那匹身材勻稱的白色毛皮的馬兒,它像一個不輕易屈服的野馬一樣在牲畜群中自由來迴走動著,一邊享受著自由自在所帶來的種種樂趣,一邊還隨時做好了與那些膽敢前來挑戰的公馬決鬥的準備。它放開嗓音,大聲嘶鳴地叫著,用自己的伶俐牙齒撕咬著毛色呈紅色的那匹公馬的脖子,在將其放倒在地上後,然後尖聲鳴叫著,朝著草原深處某個方向飛奔而去,風兒把它那濃密的銀色的馬鬃吹散開來,仿佛是一位美麗的少女在翩翩起舞,那優美的舞姿令人陶醉。就在這時,阿拉普下對著馬匹使勁地吹起了一聲口哨,那哨聲仿佛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進了馬的耳朵。這匹馬聽到這個熟悉的哨聲後,突然停下了跑動的腳步,豎起了耳朵在觀察和辨別那哨聲響起的方向。阿拉普下又吹了一聲哨子,這一次這匹馬聽清楚了,立刻用鳴叫聲迴應了那哨聲,接著隻見它迴過頭來,朝著吹哨聲的方向----自己主人站的地方加快步伐奔跑起來。


    但是一直在觀察著這匹馬的那兩個馬倌早就做好了攔住並用繩子套住這匹馬的準備,隻見他們騎著馬飛快地奔跑一下子攔住了這匹白馬奔跑的去路,並抽取了套住這匹馬的繩索。阿拉普下使勁全身力氣也朝自己的這匹馬方向奔跑,可惜已經遲了,兩個甩出的繩索同時牢牢地套住了這匹白色的馬,馬脖子被套住後,它使勁出了渾身解數極力地在掙脫繩索,不停地在向不同的方向用力像瘋了似的不停地掙脫著。


    “請住手,這是我的馬匹,馬上套著的鞍子也是我的。”阿拉普下及時趕到後,朝著那個馬倌大吼了一聲。


    “你這草原上偷馬成性的慣匪,流浪漢,趕緊從我眼皮底下走開。”那兩個馬倌中的一個迴應道,裕興同事,從馬背上跳了下來,走過來抓住了白馬的韁繩,大聲嚷道,“這塊土地和這一帶放羊的牲畜都屬於巴彥德爾王爺私有財產!在這方圓諾大的地盤上到處流浪的牲畜理應也歸屬我們王爺的…”


    阿拉普下一氣之下拔出了刀劍,厲聲喊了一句,“你們作為王爺的馬倌,竟敢在光天白日之下,膽敢偷竊別人的馬匹不成?”這一喊不要緊,倒是把這兩個馬倌給嚇住了,他們連連後退了幾步,一時不知該怎麽辦。


    “我想問一句,你們敢不敢用你們的卑鄙的烙鐵在這匹高貴的馬身上打上一個烙印標記,啊?”


    “說不定呐,巴彥德爾王爺會在你的腦門上烙上這個烙印的。”一個馬倌插話道,“有一天你就會就會嚐到橫屍曠野的滋味的。”


    說話的馬倌突然閃到一側,躲過了向他怒發衝冠拔劍而來的一個年輕人的打擊,就在這時阿拉普下向前猛地跨了一步,橫在前麵,擋住了準備奪路而逃的那位穿著一件破舊衣裳的滿臉銅色的矮壯身材的蒙古人。


    “年輕的長官,你別跑!” 阿拉普下用平靜的語氣對他喊道,“你隨時都可以用你那亮錚錚的刀劍砍死粗魯不講理人的腦袋的。”


    “你先聽我說,你的馬永遠不會離你而去的!”


    他比劃了個手勢,馬倌們立刻動手解開白色公馬脖子上的繩索。乍一看這個插話的蒙古小哥,黑胡子濃密得幾乎遮住了上嘴唇,閃動的眉毛下藏著一雙像玻璃晶體一樣透明、冷酷的小眼睛,裏麵藏著深不可測、揮之不去的某種神秘,令人敬佩不已。即使穿上這件褪了色的破衣服,他身上依然散發出讓人隱約感到可怕的自信。他緩緩地從馬背上下來,身姿挺拔,步履堅定,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無盡的力量。他的眼神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種自信與威嚴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今天,我們將啟程前往草原的深處。”他開口了,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有一種魔力,能夠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那裏,有著無盡的挑戰與機遇,隻有勇敢者才能征服。”他繼續說道,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勝利。


    他的話語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熱血沸騰,大家紛紛摩拳擦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挑戰。他們深信,有這位蒙古小哥的帶領,他們一定能夠克服一切困難,取得最終想要的那種結果的。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大家紛紛上馬,準備啟程。馬蹄聲響起,塵土飛揚,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著草原深處進發。他們心中充滿了期待與激動,因為他們知道,這次旅程將會是他們一生中最難忘的經曆。


    阿拉普下被這位陌生人臉上強硬的表情所震撼,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站住了,這時阿吉·拉赫姆說過的那句話忽然在他耳邊響起,“馬一定會迴到你的麵前的…一個不同尋常的人暫時騎走了你的馬匹,那個人將來為了還這個欠下的情,他一定會雙倍地償還你的,給帶給你還上一千匹那樣的駿馬的…”


    “沒人敢動你的這匹馬的。”那位年輕的蒙古士兵說,“當時有仇人在追殺我,為了保住性命,我沒有別的法子,隻好把它騎走,現在,我想把它買下來,你開個價錢,它值多少個第納爾金幣,你開個價,啊?”


    “你是說要我把它賣掉?!”阿拉普下感慨道,“對於一個有誌青年來說,一匹好馬就是他須臾也不能離開的伴侶,難道你要我用好朋友做個交易,是不是?”


    “你說的好!”這位陌生人迴答道:“這樣一匹好馬命中注定就是為蘇丹、汗王或者可汗等高貴貴族騎坐而用的,一個普通且有勇氣的小夥子騎著它有何意義?這樣吧!我給你買十匹馬的錢財,把這匹馬賣給我,另外,你用這些錢還可以買一件棉質大衣。你直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能把這匹馬給我?”


    “我什麽也不需要,隻是我剛才那會兒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它找到的。我這個人呐,單身一個人,也沒有一個完整的氈房,更沒有高貴可敬的父親或者勇敢的兄弟,這匹馬和這把劍就是我所有的家當。你為何硬要把它從我這兒奪走呢?當我陷入火坑或者死亡的邊緣,有誰會站出來來救我一命呢?我不會把這匹馬讓給別人的!”


    “我現在確實需要這匹白馬,你可以從這群馬中任意挑選一匹你喜愛的馬好了,把這匹馬就讓給我,我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怎麽樣,啊?”


    阿拉普下眼睛驚訝地瞪的更大了,心中的一種無名怒火也被激怒了。不過這時他又想起來阿吉·拉赫姆說過的那句話。他想了又想,在空中揮了揮一隻手便說:“若您擁有此馬,並非意在市集喧囂之中炫耀於人前,以滿足一時的虛榮之欲,而是真正為遠征與戰鬥所必需,那麽我謹將這匹深愛的白馬贈予您作為紀念。期望您能駕馭它馳騁於那遙遠且光輝璀璨的星際世界,此馬乃群馬之領袖,騎乘它必將為您帶來無盡的幸運與庇佑!”


    穿著破衣裳的這位青年全身抽搐了一下,它那明亮閃光的眼睛特別感激地看著眼前這位叫阿拉普下的小夥子,然後他騎著馬向馬倌們走去,與他們閑聊了一會,就開口問他們有關馬匹的行情,並對他們說道:“好漢們!你們能不能給我買一匹我自己看中的馬?”


    兩個馬倌相互對視了一會,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臉色黝黑的小夥子接話說道:“這馬群不是我們自己的,而是屬於巴彥德爾王爺的。我們這位王爺比較喜歡金子,你隻要價錢給的比希戈納克馬市上的高一些,我們馬上就答應你所說的條件。我們說個價錢,你隻要答應給我們二十五個第納爾金幣,我們就成交,好不好?如果你同意,我們一起去挑選馬兒,假如答應再加一點,我們也不會趁機占你的便宜的。”


    “二十五個第納爾金幣,你這不是敲詐嗎?”


    “我不是在敲詐你,隻是在和你商量。”


    “好,那我給你二十五個第納爾金幣。”


    “好的,我們成交。”


    “我不是老爺!”那位外表看起來有些可怕神態模樣的蒙古人停了這話,稍停頓了一會兒便接話道:“我不會跟你們討價還價,我看上的就一定會跟你們做交易的,你們也一定會得到你們想要的一切的。另外,我給你們每個人多加一個第納爾金幣的。這樣可以吧!”


    “祝你千歲!”兩個馬倌興奮地喊了起來:“你快說吧,你看上了哪一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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