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琴……”


    “我會了……”唿吸微重。


    宋初語如盛開的紫羅蘭,躺在他身下:“你不會。”


    林清遠嘴硬:“我會!”


    宋初語勾住他腰帶,散開:“告訴我,你會什麽!”


    “我會——”


    “唔……”


    ……


    林清遠整理好衣服,看眼周圍的一切,嘴角抽了抽,地方是不是不合適。


    宋初語裹著雪白的狐裘翻個身,溫香暖玉,疲倦的不想動。


    林清遠乍然看見她露在外麵的雪肩,上麵的痕跡,趕緊俯下身將狐裘往上拉一下。


    宋初語不讓:“熱……”


    一旁琴木悠悠,林清遠看眼周圍的書籍,再看看琴,麵紅耳赤:“郡主,郡主……”


    宋初語起身,裹著狐裘,雪白的雙腳踩在地毯上向窗戶走去,火盆燒的太熱了。


    林清遠見狀,飛速拿起地上的衣服,衝過去披在她肩上。


    宋初語軟軟的靠著他肩膀:“不想動。”


    “我抱你迴去。”


    夜半枝頭。


    宋初語隱約聽到斷斷續續的琴聲,又疲憊的睡了過去。


    ……


    林清遠今日休沐。


    可多的是人不想他休息。


    嚴不渭一早就派小廝來敲門,問林大人怎麽還沒有出門。


    龔尚書更急,他因為老家水渠一事和朝中文大人吵的不可開交。


    文大人一係身不在南地,官職不在南地,極力給龔尚書等人使絆子。


    不單文大人,所有在這件事中沒有得到好處的人,都不想別人得到好處,龔尚書煩的隻想找大侄子抱怨。


    天沒亮,就為他封神的事,來找大侄子。


    林清遠模模糊糊睜開眼,他才剛剛躺下。


    宋初語也醒了,靠近林清遠,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眼睛又閉上:“把來的人轟出去就是……”擾人清夢。


    林清遠深吸一口氣,起身:“你先睡會,我去去就來。”


    宋初語睜開眼,起身,單薄的抹胸斜斜滑落。


    林清遠瞬間移開目光。


    微蕊上前,為郡主穿好。


    宋初語不甚在意:“我都沒來得及問,二哥昨天帶你去哪了?”


    “沒去哪裏?”


    哦:“沒去哪裏是去哪裏了呀?”


    林清遠急忙向外走:“我整理好了,先過去看看,你再休息會。”


    宋初語看看外麵的天色,才什麽時辰一個個都堵門了,不就是覺得林清遠官職小,才敢為所欲為!“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微蕊:“郡主說誰?老爺?”


    “你們老爺就是處理的太好了!他昨晚練琴了?”


    “迴郡主,是,姑爺剛睡下沒一會。”


    “把庫房裏那把蛟龍給姑爺取出來。”


    “郡主對老爺真好,是。”


    “貧。”


    ……


    天氣越來越冷。


    驢滾胡同的人家把窗戶又糊了一遍。


    康睿冷的搓搓手,也早早將窗戶糊了一遍。他自然可以出去租住更好的屋舍,但這是府衙免費給他們的,如果出去,就意味著放棄了這個福利。


    康睿現在不敢隨便放棄一個免費的住處。


    康睿哈口氣,想到今日文大人的門生請他們幾人吃飯,文大人是齊王的人。


    如果他沒料錯,他們的目標是自己。


    一大早,大風伴著寒雪刮的臉頰生疼,康睿鎖了屋門,跺跺腳,向外走去。均田製觸動的是世家大族的利益,上京城的世家大族沒有人會推動這項政策的落實。


    文大人的門生,應該是想旁敲側擊各方的想法。


    他也正巧有解決之道,上一世,均田法一樣有人提出,但根本沒有任何推進,反而是上麵的人,有人故意讓庶民將土地放著荒廢,以此上書皇上,讓皇上取消均田法。


    所以,這也算一種方式,何況,此舉本就行不通。


    康睿胸有成竹的往前走。


    酒樓外。


    林清遠一襲青藍色長袍,從華麗的馬車上下來,手裏揣著小巧精致的暖爐。


    阿壽急忙上前伺候。


    林清遠抬頭,看到了康睿。


    康睿也看到了林清遠,甚至看到了他身邊的阿壽,阿壽一直跟在他身邊,是他得力的左膀右臂。


    阿壽機敏、忠誠,做事很有章法,安國公挑給安安的人個個都身有一技,他用起來得心應手。


    可現在,一直伺候在他身邊的人,跟了林清遠。


    康睿忍不住攥緊袖子裏的手,又急忙鬆開,拱手:“林大人。”他們平級。


    林清遠迴的敷衍:“康大人。”敷不敷衍意義不大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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