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這個惡魔不太聰明的樣子》最終評分92,收獲戚野好感100,完成任務。”


    “宿主是否前往下一個世界?”


    紀寧櫟翹起二郎腿,慵懶的抬眸:“你是想累死我嗎?這才休息多久?”


    發發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提醒宿主了,從上一個世界迴來後,宿主都放了一個月假了!


    自己從來都沒有假期……嗚嗚,打工統太不容易了。


    紀寧櫟擺了擺手:“哭什麽哭,我去就是了。”


    “好耶!”


    “宿主即將進入下一個世界,創世者愛吃魚的江辭,《一人血書!臣做不到啊》,世界評分9.9,請宿主攻略皇帝江肆言,並在皇宮苟活。”


    蠶室密不透風,紀寧櫟自昏沉中蘇醒,眼前的情景嚇得他魂飛天外 。


    穿著太監服飾的老太監,呲出一口黃牙,手裏拿著一把可折疊的月牙刀,打算替他辦事。


    而紀寧櫟此刻,下半身沒有穿褲子,涼颼颼的仰臥在炕上,手腳都還被粗礫的麻繩綁住,無法動彈。


    嘴裏被塞了團布,嘴皮子幾乎被撐的裂開,難受極了,更不提說話。


    “發發,這什麽鬼,我怎麽要被那個了?”


    “我要迴去,老子不做這任務了!”


    紀寧櫟根本不敢睜眼,生怕老太監一個手起刀落,他的老二就沒了。


    發發縮縮頭:“宿主大大你放心,這個老太監已經被原主的爹買通了,隻是做做樣子,給其他人看。”


    紀寧櫟渾身冷汗直冒,聽著係統的話,才算放下心來,睜開一隻眼瞧了瞧,那老太監已經在給他解繩子了。


    王侍監比他還緊張,一將人鬆開,急忙賠罪。


    “紀世子,您可別氣,隻要熬過了這些日子,王爺一定能想辦法把您弄出去。”


    “您別往皇上跟前晃,說不定能早些把您忘了。”


    夜裏,紀寧櫟根據劇情提示,迴到窄小擁擠的太監房裏,剛躺下,想起王侍監說的話。


    原主是儋州世子,為人風流任性,依當地百姓的說法,世子上街,路上的豬都要被他調戲兩句。


    三日前,原主領上家中小廝去逛花樓,恰遇皇帝微服私訪,路過花樓前的街道。


    儋州世子在樓上窗台飲酒聽曲,忽而低頭一眼,便被美人迷了魂,匆匆下樓,將人當街攔下。


    雲照國帝王出了名的貌比潘安,男身女相,加之私訪刻意易了容,瞧著當真是美人無疑。


    此番下來,原主激怒了皇帝,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裏。


    不過雲照皇帝是個仁善的,倒也沒定儋州王的罪,隻吩咐護衛將原主帶迴皇宮,打算親自調教他這個浪蕩子。


    皇帝說的調教,簡單粗暴,直接把人扔進了蠶室淨身,儋州王哪裏願意,這是他家的獨苗苗啊!


    儋州王老來得子,疼愛的緊,也自知這孩子的毛病,一通打點下來,既嚇得臭小子魂飛魄散,又保住了血脈,一舉兩得。


    可憐了紀寧櫟,一來就嚇了個半死,現在都沒緩過來。


    太監淨身一個月下不了地,這一個月都是王侍監給他送的飯菜,並囑咐他,不得在外人前走動。


    紀寧櫟過得無聊之至,忽然被告知能出門了,他竟異常興奮。


    “王侍監,你看著衣服和我身嗎?”


    紀寧櫟穿著茶駝色太監服,頭上帶著帽頂渾圓的深藍色太監帽,在門房前轉了幾圈。


    少年眸若朗星,唇似櫻桃,扶柳腰身被佩帶修飾的極好,仿佛隻堪盈盈一握。


    王侍監頭一迴見穿太監服這麽高興的,旁人都是苦著一張臉,恨不能敬而遠之,這小世子不同,當真是有趣。


    因為初來,王侍監沒給他安排重活,多數隻是輕鬆的澆花灑掃,悠閑是悠閑,卻沒辦法接近江肆言。


    誰知有一日,王侍監驚慌來找他,說江肆言要見自己。


    湯池前,江肆言剝了衣衫,似白玉的皮膚又白又有光澤,若隱若現在熱氣騰騰的溫泉中。


    紀寧櫟雙手托起漆盤,低著頭進去,還不曾看清皇帝的臉,就先撲通一聲跪下行禮。


    “奴……奴參見陛下。”


    江肆言合上的眼睛,緩緩張開一絲縫隙,不屑多看。


    許久才給了句:“宮中生活如何?”


    紀寧櫟扶了扶帽頂,仍舊垂著頭,聲音嗡嗡的有些悶:“迴陛下,奴很好。”


    “奴近日想開了,從前的所作所為實在上不得排麵,尤其是奴色膽包天,竟敢冒犯天子!”


    “若非陛下寬宏,奴都沒命了,奴應該感激陛下!”


    小太監說完,往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聲音又重又悶,實打實的把帽子也磕掉了,小太監又急忙戴好。


    “你明白就好。”


    江肆言從湯池裏起身,水珠立刻大片的從身上滾落,他隨意伸出手,擺出一副要伺候的模樣。


    紀寧櫟還沒反應過來,那邊江肆言已然不耐煩了,語氣冰冷:“愣著做什麽,都這麽久了,還不懂規矩。”


    小太監低著頭罵了幾句,對著江肆言又是一副恭敬臣服的模樣。


    “喏。”


    穿衣前,要先將水擦幹,小太監笨手笨腳,半天沒擦好,反而碰了不該碰的地方。


    江肆言眉間皺起,一把奪過小太監手裏的帕子,冷聲下令:“你別擦了,直接替朕更衣。”


    小太監癟著嘴,似哽咽的應著:“喏。”


    江肆言一瞧他這模樣,心裏便不舒坦,鬼使神差抓住他的手,問道:“怎麽不見那日的囂張氣焰了,變得這般唯唯諾諾?”


    紀寧櫟在心裏哼哼,誰他媽差點兒被噶蛋,心情會好的?


    江肆言見小太監嘴角抽了抽,眼神左右搖擺,神情間透露著憋悶。


    “我看你根本不知悔改,是不是在心裏罵朕?”


    紀寧櫟吸了口氣抬頭,瞪大杏圓的眼睛。


    有這麽明顯嗎?


    江肆言氣笑了,掐住他的衣服領子,把小太監扔進湯池裏。


    紀寧櫟一聲“臥槽”,隨後感到一陣憋氣,水花就直往他鼻子嘴巴裏灌,喝了好幾口水才冒出頭。


    “哈……哈……咳咳。”


    小太監使勁唿吸,臉被嗆到通紅,整個人趴在湯池邊上,虛軟的癱著,眼眶湧出了眼淚,滴滴嗒嗒的抽泣起來。


    (新世界開始,來自書圈一位小夥伴的設定,我很喜歡,再後麵的世界還沒想法,大家可以在書圈寫一些想看的,有靈感就會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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