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剛峰聽到趙善的話,徹底激動了起來。


    沒想到皇帝會說這番話。


    這等於是托底。


    杜剛峰一時間眼眶濕潤,撲通一聲又跪在地上,激動說道:“臣杜剛峰誓死效忠陛下,絕不辜負陛下的厚望。”


    “禦史台糾察不法,查處貪官汙吏的事情,會持續不斷的貫徹下去。臣在一天,就必然貫徹一天。縱然刀斧加身,縱然身處逆境,也絕不低頭。”


    “請陛下明鑒!”


    杜剛峰再度叩頭行了一個大禮。


    趙善眼中多了笑意,又一次托起杜剛峰,緩緩道:“杜卿,朕是了解你的,更相信你的能力和忠心。”


    “朕和諸葛尚、房畏虎商量的時候,曾說反腐關係著大乾的傳承,關係大乾能否始終如一的興盛下去。”


    “換言之,禦史台關係大乾的興盛和傳承。”


    “禦史台始終如一的正本清源,肅清奸佞,清除不法,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大乾就能始終屹立不倒。”


    趙善輕拍杜剛峰的肩膀,說道:“我們君臣二人,正在徹底肅清頑疾,真正的中興大乾。朕相信你的品行和能力,更希望你能始終如一的跟在朕身邊。”


    唿!!


    杜剛峰唿吸有些急促。


    他感受到被器重的感覺,這感覺很好。


    曆朝曆代的禦史大夫,都沒有他這樣的地位,都沒有得到如此的器重,沒有他這樣的權柄。


    杜剛峰高聲道:“臣定不負陛下。”


    趙善給杜剛峰畫了足夠的大餅,才重新坐下來,又讓杜剛峰坐下,進一步道:“杜卿,反腐要始終如一的貫徹。”


    “同時查處的錢財、土地也是關鍵。”


    “尤其是土地。”


    “曆朝曆代最大的問題,是土地被豪強兼並,百姓流離失所沒了土地。所以你查處貪官汙吏,要格外注意土地的清查,把所有貪官汙吏的土地厘清出來。”


    趙善囑咐道:“有了土地,才能安撫百姓,讓百姓耕地生活。”


    這樣的事,趙善隻需要稍稍點撥一番,讓杜剛峰自己去領會就行。隻是對趙善來說,反腐是大事情,土地和錢財等資源也很關鍵,趙善才專門提點。


    杜剛峰聽完趙善的話,保證道:“請陛下放心,臣明白了。”


    趙善點了點頭,杜剛峰行禮後離開。


    趙善坐在大殿中,想著後續的一係列安排。


    張虛也是恭敬站在一旁,眼神有些期待,詢問道:“陛下,奴才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趙善說道:“什麽事?”


    張虛迴答道:“陛下要調查貪官汙吏,東廠也可以,而且更順手的。為什麽不用東廠,要用禦史台呢?奴才的東廠能輕鬆摸清楚消息,然後捉拿宋青山。”


    趙善沉聲道:“反腐的事,不是東廠的職權範圍。用東廠查處官員,等於重用宦官,會被文官體係反對,到時候還怎麽反腐?”


    張虛有些不忿道:“這些文官忒多事。”


    趙善眼神凜然,嗬斥道:“嘴上不把門,就少說話。你是太監總管,更提督東廠,負責監察官員已經足夠。你還要去反腐,想讓群臣關注你,對你群起而攻之嗎?你要死,朕不攔著,自己找塊豆腐撞死,別礙眼!”


    刷!


    張虛臉色大變。


    撲通!


    張虛跪在地上,開口道:“陛下囑咐,奴才謹記於心,絕不再犯。”


    這一刻的張虛,心中暗暗後悔。他就是想著反腐的事情東廠也可以做,想擴大太監的權勢。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試探被打了迴來。


    趙善吩咐道:“杜剛峰處置貪腐的事,必定遭到人針對,安排東廠的人暗中保護。朕隻要結果,不問過程,如果杜剛峰出了問題,你負責。”


    張虛心中更是凜然,再不敢有絲毫的逾越和試探,連忙道:“請陛下放心,杜剛峰傷了絲毫,奴才提頭來見。”


    “去吧。”


    趙善擺了擺手。


    張虛再度叩頭行了一禮,才戰戰兢兢的起身退下。


    趙善坐在大殿中靜思。


    實際上,趙善真要處置宋青山,就是一句話的安排。


    可是查處貪官汙吏,不能趙善親自出手,否則今天是趙善親自出麵,明天又是趙善親自出麵,一切的事情都是趙善負責,下麵的官員還做什麽呢?


    皇帝權威,不是用在處置阿貓阿狗身上,是震懾人的核武器。


    不能輕易動用。


    動就是如雷霆轟炸。


    趙善也必須要培養一批人出來,要下麵的臣子全部獨當一麵,趙善才能輕鬆。否則每件事都是趙善親自負責,他這個皇帝就太累了。


    趙善任由杜剛峰去處理,壓根兒沒管彈劾奏章的事情。他批閱完其它的奏折,卻是有個小太監進入,行禮道:“陛下,安倍惠子娘娘,請您去一趟。”


    趙善心中一動。


    迴了洛陽好幾天,還沒有去安倍惠子和安倍雅子的寢宮坐一坐。


    如今,安倍惠子穩不住了嗎?


    趙善讓小太監退下,把手上的奏折處理完,才起身朝安倍惠子的寢宮走去。趙善剛到寢宮內,就看到了安倍惠子和安倍雅子。


    兩姐妹都在。


    安倍惠子一如既往的一身雪白長裙,低垂的抹胸露出奶白的雪子,抹胸比較緊,擠壓出一條深深的溝壑,白皙若雪的肌膚透著晶瑩光澤,仿佛無底洞的深淵,讓人有些目眩神迷。


    安倍雅子是武人,身穿了紫色的長裙,也和安倍惠子一樣的配置,低垂的雪白抹胸,凸顯出白嫩的肌膚,以及纖細的腰肢,還有修長有勁兒的大長腿。


    兩道身影靚麗無比,充斥著冰火般的誘惑。


    趙善進入後,瞬間被安倍惠子和安倍雅子一左一右擁著,在大殿中坐下來。


    趙善主動問道:“安倍惠子,東瀛方麵可有消息來?”


    “沒有!”


    安倍惠子訕訕迴答。


    她心中無奈,姐妹倆都在大乾,都淪為了趙善的女人,可是東瀛沒有安排使臣來,也沒有東瀛天皇的書信來。


    現在隻能靠自己。


    安倍惠子小心翼翼的拿著一杯茶,遞到趙善的麵前,柔聲道:“陛下,這是妾身製作的櫻花茶,品質極好,請陛下品嚐。”


    趙善接過來品嚐了一口,入口有絲絲香甜。


    而且,還加入了少許的蜂蜜調和味道,香味非常的濃鬱。


    趙善習慣了喝其它茶葉,現在喝到這樣的櫻花茶,也就品嚐一番,淺嚐輒止試一試。


    安倍惠子等趙善喝了茶,又繼續道:“陛下在北境大敗東瀛,取得了舉世矚目的勝利。妾身和雅子妹妹聽聞陛下凱旋,特意編排了一曲舞蹈,為陛下慶賀。”


    “這一曲舞蹈,是我東瀛的凱旋舞,專門慶賀大勝凱旋。妾身好不容易,找到了能演奏東瀛樂曲的樂師,才能進行編排。”


    安倍雅子也連忙附和。


    她武藝精湛,論及長袖善舞,完全比不了安倍惠子,大多數的事情都是安倍惠子負責。


    恰是如此,她仿佛成了安倍惠子的影子。


    趙善輕輕一笑。


    這時代沒有太多的娛樂,恰是如此,不是跳舞就是跳舞。不同的舞蹈,自然有不同的風情。


    趙善頷首道:“你們有如此的心意,朕心甚慰,朕拭目以待。”


    安倍惠子聽到後,嬌媚的臉上浮現出振奮神色。她和安倍雅子孤零零的在大乾,沒有根基,也沒有任何的好友,想懷孕卻始終沒有機會。


    趙善迴來了,這是機會。


    必須把握。


    安倍惠子扭著大屁股,搔首弄姿的搖擺著前凸後翹的身段,安倍雅子在一旁配合。按照安倍雅子的動作,仿佛是一個君主凱旋,安倍惠子是等候君王凱旋的女人。


    兩個身材火爆的人貼得近,演得你儂我儂,讓人心神蕩漾。


    趙善也看得津津有味。


    上一次兩女跳舞也不錯,卻沒有這一次的勁爆,因為兩女那種旖旎的氣息隨之彌漫,勾起了人心底的絲絲欲望。


    舞蹈持續,抹胸外麵的薄紗已經褪去,更透出了無盡魅惑。


    安倍惠子移動到趙善的身旁,不斷的蹭啊蹭,充分發揮身體的優勢,讓趙善也沉浸於其中。再加上安倍雅子的配合,更讓人欲罷不能。


    趙善看得興起後,感受到兩女的熱情,左擁右抱著佳人朝寢宮中的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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