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大清醒了不到一秒,就又陷入了昏迷。


    清醒完全是因為被打醒了……


    哦……如果清醒的代價是被我打上一套組合拳,那……我想他還是希望自己不清醒的好。


    總歸他又陷入了昏迷,我便又開始詢問。


    我兇巴巴地問:“說!你屋子在哪兒?!”


    “就不告訴你!”


    我:“……”


    說實話,我現在無語之情大於一切其他的想法。


    真的,這人真的是將叛逆刻在了骨子裏,一共一百多斤的人,一半以上都是反骨是吧……


    好,看來催眠無法攻破他心中的防線,或者說,他心中的防線,就是用反骨搭成的,那麽,我就隻能用特殊手段了!!!!!


    昏迷著不說,那你就給老娘清醒吧!!!!!


    我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看老娘的無敵巴掌!!!


    效果顯著,我這一掌下去,這人立刻就從昏迷之中醒來了。


    也不能如何誇獎我的巴掌厲害,主要是我的藥粉強。吸入藥粉的人,可以用物理行為喚醒,而且清醒之後不會有失憶之類的風險,除非我催眠的時候,讓他遺忘這段記憶。


    我默默臭屁了一會兒。


    哈哈,我這個發明真棒姐研究的藥,就是厲害啊!


    “你……”


    這會兒清醒,這位老大的氣焰終於不那麽兇狠了。他現在的眼中剩下的隻有歹毒,總而言之就是透過他的眼神,依舊可以直接看出來:“他絕對不是個什麽好人。”


    這其實屬於段位很低的壞人,因為真正的壞人最會偽裝好人了。這種看上去就壞的,很容易被人嚴防死守,他的一言一行當然也很容易被人反複琢磨,他的目的就很難實現了。


    不過這人也年輕。以後可就沒機會當壞人了,好好蹲在局子裏,改過自新吧。


    我笑得燦爛,捏著他的脖子,語氣好像在與熟人嘮家常一般:“我怎麽了?”


    他沉默不語。


    “不說了?”我挑眉,問道。


    emmmmm……


    好像也不是因為他不想說,是我捏著他的脖子的手太過用力,他現在喘不過來氣兒,說不出來話……


    哦……抱一絲……


    有歉意,但不多。


    我鬆了手,手指間夾著兩根銀針,抵著他的喉嚨,說道:“來吧,現在能不能說了?你家在哪兒?”


    “……”


    沒想到他居然是個少見的硬骨頭,或者說他的骨頭全都是反骨。


    即使是我的銀針已經貼上他的喉嚨了,他依舊脖子一梗,一言不發。


    我真誠發問:“你該不會天天晚上睡土路上吧?你家就這麽說不出口?!!!”


    “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他怒吼。


    “怎麽會呢?”我說到,“我可是遵紀守法好公民,從來不做殺人這種事情的。”末了,又補充一句,“哪像你?”


    “老子也沒殺過人!”青年人吼道。


    我一臉不信,但沒急著反駁他,而是說到:“其實你可以小點聲兒都,不用一直喊。我聽得到的。”


    屋子不大,四周還很安靜,他這麽一聲一聲的嚎叫,整的還像我對他做了點兒什麽似的。


    哦,我這時候知道嫌棄別人吵了。


    剛才我一個勁兒說的時候……


    不對,我為什麽要愧疚啊!我剛才雖然話多,但不吵啊!話密和嗷嗷喊叫還是有很大本質區別的!我聲音不大的,就是正常與人交流的聲音,不像他,每一句都扯著脖子嚷!


    所以我斷定,他與我的行為差距還是很大的!


    “快快快,你趕緊說了,我急著睡覺。”我說到。


    現在已經很晚了,如果不能在三個小時之內結束戰鬥,我真的又要熬通宵了。


    這孟鈺澤和祁穆影相繼和中藥,我可一點兒也不想陪著他們喝……


    你別說,怕苦的毛病,絕對是遺傳的,孟鈺澤怕苦,討厭喝中藥。確實我也不喜歡喝苦的東西,隻不過之前拿自己試毒、試藥的時候,吃得多了,也就麻了……


    但還是能不吃,盡量不吃的為好。


    我現在也在致力於將所有的藥,都變得味道好一些,至少不那麽難以入口。


    ……


    這迴,那人終於說話了。


    “你為什麽一直問我家在哪?!”他的嗓子開始沙啞,可能是因為剛才喊的聲音太大了,這會兒嗓子已經受不了了。


    “問問啊。”我說到,“不想讓我問你這個,要不你說說想和我聊什麽?”


    那人又是將腦袋別到了一邊,不說話了。


    我無語。這人說話怎麽跟擠牙膏一樣?而且擠了半天,擠出來的還是帶沙子石子的,難以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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