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這個團隊……好像除了他沒人幹事兒……


    他撕碎衣服角,給老大包紮,而剩下的那兩個人……沒一個敢上來對我動手的……


    我:“……”


    說真的,我都無語了。


    這人怎麽選的手下啊,這不是純純大怨種嗎?要是我,我得當場破防……


    哦,看來不隻是我,任何人遇到這樣的屬下,都會破防的——那個老大手臂被纏上布條,轉眼就看到沉默寡言男和小年輕男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隻敢用“兇惡”的眼神看著我,頓時氣的七竅生煙。


    “你們兩個廢物!”他不管剛燃燒的手臂,親自衝著我衝了過來。


    “倒!”那男的衝到我麵前,隻見我絲毫不慌,大喝一聲,他便應聲倒地。


    不隻是他,還有剩下三個“綁匪團夥成員”,全都齊齊倒地。


    沒辦法,姐的迷藥還是這麽牛。


    我本以為能見識一個“人山人海”的場麵,不說幾百個人的幫派,至少也得是個幾十人的團夥吧?


    結果他們說去叫老大,真的就隻叫過來一個人。這小年輕,身邊連個保鏢都沒有……這也太離譜了吧。


    ……


    我放倒他們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並非先一人給他們一拳,甚至也沒有去拎起他們老大的脖子,給他來一個徹徹底底的催眠,詢問一下他居住的屋子裏到底藏了什麽寶貝,讓他來這裏看我都不積極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默默把那個四十多歲中年男的全身上上下下全都翻了一遍,成功翻到了我的手機。


    沒辦法,當代年輕人真的不能沒有手機與人聯係。


    我總不能隨身像養著隻鸚鵡一般,在肩頭落著一隻信鴿。與人聯係不上的時候,就寫信讓鴿子送吧……


    關鍵鴿子也隻能兩地之間飛行,我這一天到晚四處跑,幾天就要換一個城市的,再厲害的鴿子,也沒有gps,做不到全國定位飛行,一對一閃送啊。


    按亮手機屏,我毫不意外地看到手機屏幕上的未接電話。


    祁穆影打來的。


    我的手機時不時會調成靜音,再加上山裏信號不好,根本就不知道祁穆影是在什麽時候給我打的電話。


    但我猜到他會不放心我的安危,嚐試聯係我的。


    這樣就足夠啦。因為,剩下的問題,姐可以自己解決。


    我嚐試給祁穆影迴來個電話。不出所料,電話占線。想來也是並非是祁穆影手機不在身邊,才沒有接電話。是我這裏的信號實在不行,電話根本打不出去。


    畢竟,進村的時候我們走了這麽久,我可是連個電線杆都沒看到,更別說有信號和網絡了。


    不過,沒有信號和網絡也沒有關係。


    我的目光落在那個陰翳男老大身上。這人看起來不像個與世隔絕的樣子。不對,這些人都不是與世隔絕的人,怎麽可能在沒有網絡,沒有信號的深山老林之中生活?


    而且當時這群人扮成警察的模樣要將我誆騙帶走的時候,他們可明顯是請示過這個“老大”的。


    要是當時這位“老大”就在這片深山老林之中。這裏信號都沒有,他們又是怎麽聯係上的呢?


    所以,這裏一定有和外麵建立聯係的方式。隻是我暫時還沒有找到而已。


    沒準……就在他的屋子裏。


    我從懷中拿出隨身攜帶的懷表,一巴掌拍在他們老大的臉上。


    他都搖人打我了,我就這樣給他一巴掌,最多算是平衡一下精神損失嘛。


    合理,非常合理。


    那陰翳年輕老大悠悠轉醒,睜眼便瞧見了來迴晃動的懷表,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每次催眠的步驟都差不多,但由於我的狀態有些細微差別,麵對的人也有很大差別,所以在效果上,也不能確定每次效果都非常好。


    就像上次,讓我依舊耿耿於懷的,就是問了半天,也沒從那群不明來曆的人口中問出來有關“藥”的一係列內容。


    那次甚至可以說是我催眠史上最失敗的一次了。比起他們真的不知道“藥”是什麽,我還是更願意相信是我的技術不足,這才問不出來。


    人總是要進步的,無論真假,給自己一些壓力,還是很有必要的。


    我開始詢問:“你的屋子在哪裏?你的屋子在哪裏?你的……”


    我沒想到的是……這人來了一句:“憑什麽告訴你!”


    我:“?????”


    呦嗬,還挺叛逆。


    我給他來了一套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成功把他打醒。然後又是一把粉末揚了上去,這人再次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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