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稷給我普及了陣法的基礎知識,讓我對陣法有了基本的了解。現在我知道我們所處的陣法是大陣套著小陣,困陣是大陣,裏麵套著幻象陣。


    所以我們現在才走不出去,更是看著這裏麵的人和物和真實的人和物有差別。說起換陣,我又想到,現在蘇稷和委文武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是困陣,困陣的陣基是土。幻象陣是幻陣,幻陣的陣基是水。


    要說困鎮陣基土不大好找,這個可以理解,因為現在大雪彌漫,遮蔽了地上的一切,這麽一座大山,土自然不好找。可是水應該好找呀,水雖然也能被積雪覆蓋,但是山上不可能是死水,按蘇稷的普及,死水是很難做陣基的。那麽找到河流就行了,不管這條河流有多小,都比較好找。


    第二天早上,蘇稷和委文武帶我上山,理由是對於采摘植物,我比他們任何人都強,讓我在山上看看,是不是有他們不認識的能吃的食物。


    鮑叔宇不同意,說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滿山跑容易出事。但是架不住對食物短缺的焦慮,何況蘇稷也同意了,鮑叔宇隻能閉了嘴,自己留在家燒飯。讓蘇稷和委文武一左一右,帶著我離開了石屋,向山上走去。


    山上依舊大雪覆蓋,我們踩著積雪前進,好的是雪雖然一直下,但是地上的積雪並不是很厚。一腳下去也沒沒過腳麵,也就是說很多植物的枯枝都能露到外麵,不用很費力,就能看到被覆蓋的是什麽植物。


    這次上山本來蘇稷和委文武的意思隻是想讓我看看,我眼中的世界和他們眼中的世界有什麽差別。一路上我說出了我看到的,蘇稷和委文武失望的發現,我看到的和他們看到的沒有什麽不同。


    隻是這個時候農村出身的我和城市裏出生的他們差別就出來的,我看到了葛根的枯枝。葛根是我小時候的噩夢,小時候家裏地少,糧食不夠吃,老媽就帶著我們這些孩子們,挖出葛根,搗碎沉澱出澱粉就,然後做成粥給我們喝。


    雖然不是天天喝,那種味道我也不是很喜歡,但家裏糧食不夠吃,它也成了我們的糧食之一。隻是這東西都是在夏季或者秋季跟著老媽去挖的,冬季沒挖過,我也擔心錯了。


    於是停了下來,讓蘇稷和委文武挖出了一段,我嚐了嚐,點頭說沒錯,這個可以吃。蘇稷和委文武都很高興,畢竟這東西山上很多,能解決一部分的生存問題。


    這時候委文武找了點枯枝,用一張紙點燃,並且嘴裏還念念有詞。火堆點燃,委文武招待我們到火堆旁烤火,開口說道:


    “師兄,穀風,這道隔音符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穀風第一次上山,看出來有什麽不同嗎?”


    我看了眼寂靜的四周,開口說道:


    “我們以前上山的時候,我在樹林的草叢裏,能看到動物,可這次上山啥都沒看到。”


    蘇稷和委文武點了點頭,委文武開口說道:


    “自從我們殺死了那頭獨狼,就再也沒見過別的動物。”


    “另外,鮑叔宇作為大山裏長大的孩子,不應該不認識葛根這種東西,為什麽他帶著你們來山上這麽久,沒發現這種能吃的東西?”


    “我們發現鮑叔宇完全忘了自己是誰,徹徹底底的以為自己是鮑叔烏。這個幻象中的鮑叔烏生長在城鎮裏,是當地的一個小吏,家裏並不種地。”


    我點頭表示明白了,我想了想接著說的:


    “如果你們分析的不錯,我們應該找土屬性和水屬性的陣基。可是我們走了這麽久,沒有看到關於水的東西。土屬性的就更難了,現在冰雪覆蓋,土屬性的肯定被埋在地下。”


    我們三個人沉默了,我們也不能幹坐著,所以三個人邊聊天,邊討論關於水和土屬性的問題。挖葛根是個比較辛苦的工作,很快他們兩個一身的汗,口幹舌燥。


    我收集了地上幹淨的積雪,放在火上,很快一罐子清冽幹淨的雪水就燒好了,他們停下來歇了一會兒,喝了點水準備繼續挖。


    我又找到幹淨的積雪,填進罐子裏,看著它們在火上慢慢融化。


    ‘水!雪化成水?那麽水屬性的東西不是河流,而是雪。可是這漫山遍野的雪,怎麽才能找到它跟水有關呢?’


    我思索著,想了好久沒有想出答案。這時候蘇稷看著我發呆,水都快燒幹了,還不見我把罐子取下來,問我怎麽了,我才開口說了我的想法。


    蘇稷招來了正在蠻力幹活的委文武,於是我們三個人圍繞著火堆又討論了起來。以我們三個的所見所聞,並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最後還是蘇稷發話說道:


    “我們隻是在附近轉悠,並沒有到山的後麵,我們選個時間,再往深山拓展一下。如果雪是幻象陣的陣眼,那麽陣基所在的地方,雪的狀態肯定和別的地方不同。”


    我和委文武點頭同意,隻是這時候委文武又為難了,他的意思是既然不能喚醒鮑叔宇,而我又大著肚子不能遠行,把我和鮑叔宇都留在家裏他們也不放心,該怎麽辦?


    蘇稷古怪的看著委文武,最後還是告訴他,我根本沒有懷孕,看到我大著肚子都是幻象。這時候委文武才恍然大悟道:


    “難怪,我老是覺得穀風哪裏不對勁兒,原來是她動作太麻利了。”


    於是我們三人定下了接下來,把整個山探尋一遍的計劃。到了中午,我們挖的葛根有上百斤,蘇稷和委文武兩個扛著葛根,我則拿著兩個人的挖掘工具,共同下了山。


    鮑叔宇對於我們帶迴來這麽多食物非常滿意,聽到葛根的加工程序,鮑叔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那以後我在家裏加工,你們三個上山,隻是你們兩個要照顧好她,畢竟懷著孕。”


    他這麽一說,都省了我們讓他留下的借口。簡單吃過午飯,委文武和蘇稷在新搭的棚子裏壘了個大鍋灶,將兩家最大的那口大鐵鍋架了上去,提來幹淨的積雪,燒上火開始化雪燒水。


    蘇稷和委文武又自製了個石杵,將葛根洗淨放到石杵裏搗碎。再放進水裏分離出澱粉,澱粉沉澱後倒出多餘的水分。如此反複兩次,也到了晚上,目測我們能得到二十多斤的葛根澱粉。


    這一晚因為找到了新食物,被餓死的風險降低,每人多了一份幹餅,大家都很滿足的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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