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上次他們獵殺一匹獨狼時,鮑叔宇受傷了,傷口是我給他處理的,所以我知道這一切應該都不是假的。布下這種局的人,把我們困在這裏,讓我們食物短缺,他究竟想做什麽?其實想想也不難猜出來。


    人在饑餓的情況下能做什麽呢?首先是吃掉一切能吃的食物,接下來就是尋找一切能尋找到的食物。如果都沒有了會怎麽辦?


    現在我們還有食物,按照人性的發展,他們會拋棄最弱的,以保證強壯的能獲取更多的糧食。接下來如果打不到獵物,糧食不夠吃就是殺馬,如果馬肉吃完呢?易子而食又不是在曆史上沒出現過!


    想想我打了一個寒顫,把我們帶到這裏的人,他究竟想看到什麽?想看到人性的醜陋?想看我們互相殺戮蠶食嗎?


    四個人中最弱的是我,我知道蘇稷肯定會拚了命的保護我。但若是遇到生死存亡,我還可以信任蘇稷嗎?我在心裏思索著,最後我還是選擇了相信,因為這個世上,我也沒有可信任的人了,如果這一世慘死在他手裏,我也認了。


    我進了屋,摸索著上床,輕輕的推了推睡著的蘇稷。蘇稷迷迷糊糊的看我不睡,問我怎麽迴事?我又推了推他,他清醒的差不多,我才將剛才聽到的話複述給他聽。


    蘇稷聽完,沉思了一會兒,嘴上不耐煩的說道:


    “瞎說啥呢?趕緊睡覺。”


    手裏卻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張符篆點燃,瞬間化為灰燼。當符紙化為灰燼後,蘇稷才鬆了口氣道:


    “我們被困在陣法裏了,這裏不但有隔絕陣法,幻象陣更是被套在了隔絕陣法裏麵。不但是這樣,這方天地也有問題,它能被人掌控,並且在這方天地裏,什麽都能被掌控者聽到。”


    我驚訝了,蘇稷原來知道這麽多。隨後我想到,這方天地對操控者來說,沒有秘密,那現在我們說的話豈不是被操控者聽到,於是著急的說道:


    “你知道我們在這方天地沒有秘密,還敢亂說?”


    蘇稷笑道:“不妨事,我剛才燒的符篆就算隔音符,能隔絕一切聲音,就算這方天地的主宰也不行。隻是這個音符,時間有限,最多半個時辰。


    現在委文武已經完全清醒“對於鮑叔宇,這人太年輕,我們怕他礙事,於是沒有喚醒他,所以他現在做的隻是他。要想從這裏出去,我們的找到陣眼兒。陣眼是破陣的關鍵,隻要找到它摧毀它,我們就能從幻象中出來。 ”蘇稷對我科普道。


    “什麽是陣眼兒呢?”我對這一切都非常陌生,於是不懂就問。


    蘇稷耐心的解釋道:“所謂陣法,就是根據當地的環境,在關鍵的地方,埋下陣基,形成不同的陣法。陣基一般有金木水火土幾種材料,一般用金和火布出來的陣是殺陣,土布出來的鎮是防禦陣或者說是困陣。水布出來的陣多對精神有影響,比如現在的幻象陣。至於木它布出來的陣法就多了,可以布出任何陣法,隻是相對於專屬五行,陣法弱點而已。


    陣眼就是陣基,隻要我們能找到布陣之人,下的陣基,破壞掉我們就能順利從陣法裏出來。陣法也分為天地人三界層,以天陣最為厲害,以人陣最為孱弱。隻是陣法失傳上百年,最弱的陣法現代人也不懂。我和委文武也隻懂個皮毛,所以跑了好幾天也沒找到陣基。”


    “那如果我們在這裏找不到食物,會不會被餓死?”


    蘇稷解釋的我聽明白了,隻要找到針眼處的陣基,就能破陣。但是食物問題,可是我們現在最大的麻煩。


    “會。這方天地,雖然我們不知道在哪裏,但是它是真實存在的,所以在這裏受到傷害,甚至死亡,在真實世界都是真實發生的,並不是幻象。”


    我想到了很嚴重的問題,除了我們四個,還有那三批失蹤的六個人,他們失蹤最長時間的那對,在我們進來之前已經失蹤半月了。另外還不知道這裏的時間和外邊的時間是否一致,如果不一致他們可能失蹤的時間更長。他們是不是和我們有共同的經曆,他們現在還活著嗎?


    蘇稷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歎了口氣說道:


    “這裏的時間,比外邊的時間要快,這種時間的變化隻會影響這方天地的生命,並不能印象到我們。所以雖然我們在這裏可能會被餓死,但是也會遵循我們那個世界的規律。這裏兩天,相當於外麵的一天,所以說隻要我們心裏素質足夠好,我們一個月的糧食可以撐兩個多月,另外你也不會很老。”


    後麵那句話雖然有點莫名其妙,我還是聽懂了,他怕我覺得時間過得快變老。我為他的貼心感覺到溫暖,於是抱了抱他。他也狠狠的迴抱著我,完全沒有了對孕婦的謹慎。


    我想到一個問題趕緊問道:


    “你是一直都知道這是幻象,還是後來慢慢的醒悟過來的?”


    蘇稷抱的我更緊了,幽幽的說道:


    “和你結婚,是我最大的夢想。剛開始我確實在幻想中,可是當我看著大著肚子的你,我知道這些都是幻象。因為我清楚的知道,我還沒和你完成訂婚儀式,更沒和你圓房。你要知道,和你圓房幾乎是我此生最大的夢想,怎麽可能會記錯?”


    我咬了咬嘴唇開口說道:


    “我來到這裏,除了環境變化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象,別的我看一切都非常正常。我說的一切正常,隻是說人看起來一切正常。”


    我能感覺到蘇稷點了點頭,意思是完全明白我要表達的意思。我表達了明天我想跟他們一起出去看看,我受幻象影響最小,也許我能看到陣眼呢?


    蘇稷點頭應允,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半個時辰也差不多了,我倆也不敢多說話,閉上眼睛身體緊貼在一起閉上了眼睛。


    寒夜料峭,雪停了,一輪圓月掛在枝頭,這座小屋在大山的對比下顯得無比渺小和微不足道。


    月下銀裝素裹,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寒風吹過樹枝發出‘唿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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