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扔的髒飯菜扔了賈張氏一身,這下一來。賈張氏更是像瘋了一樣的叫喚起來。


    “哎呦喂呀,大家夥兒快來評評理啊,傻柱媳婦兒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


    “誰是傻柱媳婦兒,我叫秀梅,你再聽你們喊我們家何雨柱傻柱我跟你們沒完我。”秀梅已經氣紅了眼。


    何雨柱是不想跟賈張氏打交道,之前跟秦淮茹打交道也純粹就是看他們可憐,對於賈張氏他一向是躲得遠遠兒的。


    何雨柱拉著秀梅的手,“走走走,咱們迴家,你跟她又什麽可說的。”


    秀梅把手一甩,“我跟他是沒有什麽可說的,但是今天我就得讓他們家明白,占便宜是有數的別沒完沒了。”


    說完秀梅指著棒梗,“我告訴你小子,今天我饒你不是因為你這個隻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撒潑耍賴的奶奶,是我不屑於跟你們家躲說一句話。


    你娘迴來了你告訴你娘,今天欠我們的飯菜,明天從她的吃食裏扣,到時候別怪我們不仁義。”


    說完衝著賈張氏和棒梗祖孫兩人“呸”了一聲,就轉身往自己家屋裏走。


    還沒進門,就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這是幹什麽呢?”


    是秦淮茹,進了院子就看見賈張氏摟著棒梗,氣勢洶洶的盯著何雨柱兩口子。


    秀梅正好還沒進屋,見秦淮茹來了馬上就要出來,卻被何雨柱一把拉住。


    “關門,關門,你跟她們來什麽勁,沒完沒了了。”


    秀梅,“怎麽?你還是餘情未了?”


    何雨柱一瞪秀梅,“胡扯八道些什麽?”


    秀梅剛才在外麵是給何雨柱麵子,但是到了屋子裏就他們兩口子了,秀梅就開始撒潑起來。


    “誰胡扯八道了?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剛才幹嘛不跟賈張氏辯解。”


    “我跟她辯解什麽?她一個糟老太太,我跟她有什麽可說的?”


    “人家自己都說了你跟秦淮茹···”


    “別聽她胡扯八道的,有正常人這麽說自己兒媳婦兒的麽?少聽她胡扯八道。”


    “哼···那你幹什麽這迴也要幫著他們家?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何雨柱輕歎一口氣,把秀梅拉過來一起坐了下來,“我不是幫著他們家,隻是不想你跟賈張氏沒完沒了,她什麽樣兒你還沒見識過,撒起潑來拿簡直不可理喻。


    以前我自己的時候是幫著他們家過,但是我現在這不是又你了麽?咱們倆好好過日子別提她們家。”


    秀梅是最吃何雨柱這一套了,何雨柱隻要是一哄秀梅,馬上心軟。


    “就是好心眼兒,你看看別人領你的情了麽?”秀梅瞥了一眼何雨柱,說話的語氣都沒有剛才那般咄咄逼人。


    “領不領的不重要,反正也沒有以後了。以後我就隻聽我媳婦兒的,誰也別想從我這裏騙到一毛錢。”


    何雨柱是懂的哄女人的,沒兩句話就把秀梅哄的是舒舒服服。


    秀梅嬌嗔,“就你嘴抹了蜜了,說吧今天晚上咱們倆吃什麽?”


    秀梅說著站起身來。


    家裏沒有準備什麽菜,能吃的不過也就院子裏那幾顆大白菜。


    秀梅準備熬個大米粥,配個醋溜白菜,今天這頓晚飯就湊合湊合得了。


    何雨柱一看秀梅的臉色緩和了不少,趕緊跟著起身,“老婆說吃什麽就吃什麽。”


    秀梅“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點著何雨柱的腦袋,“你啊。”


    屋裏何雨柱小兩口的危機解除,正在濃情蜜意。


    可院子裏秦淮茹這一家子倒是開始不太平了起來。


    秦淮茹走到賈張氏的身邊低頭看著棒梗,“這是怎麽了?”


    棒梗剛要張嘴,“我···”話剛出口就被賈張氏給打斷了。“怎麽了?我們一家子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


    秦淮茹一聽賈張氏說這樣的話就知道後麵準沒什麽好事情。秦淮茹沒有接賈張氏的話茬,而是低頭看著棒梗。


    “走吧,我們進屋再說。”說完就率先向屋裏走去。


    賈張氏本來是想衝著秦淮茹告狀一番,讓秦淮茹去找何雨柱的媳婦兒理論理論的,沒成想秦淮茹壓根兒沒接自己的話茬兒。


    把賈張氏是憋屈的不行。


    棒梗掙脫開賈張氏,小跑著追上秦淮茹。


    “媽,我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


    秦淮茹進了屋子,把手裏的布袋子往桌子上一放,“說吧,又闖了什麽禍?”


    棒梗把頭垂到了額胸口,“我···我就是···把··傻叔手裏的飯盒打翻了。”


    “飯盒?”秦淮茹一聽,就想到中午何雨柱給自己的打飯的場景。


    本來想教訓兒子的,一聽飯盒撒了,心裏別提有多痛快了。


    現在何雨柱兩口子都在食堂裏麵,吃喝都拿公家的,他們家的火現在都不用開了。


    憑什麽就她還得為了遮一家子的嘴發愁,他們兩口子就能不愁吃喝?


    秦淮茹揉了揉棒梗的頭,“趕緊寫作業,以後離他們兩口子遠點兒。”


    秦淮茹沒有批評棒梗,要不是怕影響孩子的身心發展,她甚至都想誇誇棒梗碰的好。


    賈張氏一進屋,就看到棒梗正趴在桌子上寫作業,秦淮茹則是一臉愁容的看著棒梗。


    “剛才傻柱的媳婦兒可是跟我們放話了,明天你在廠子裏可得多注意她們兩口子。”賈張氏想到了秀梅說的話,心裏有點兒不放心。


    “放了什麽話?”秦淮茹問。


    “她說,明天開始要是你吃不飽就別怪她不客氣。我看這個女人,打根兒裏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賈張氏惡狠狠的說。


    秦淮茹一聽,秀梅這是要在吃飯的時候給自己難堪啊。


    “她有多大的能耐我倒是要看看,我還就不信了,她一個臨時工能把我怎麽的。”


    秦淮茹也不是個任人擺布的主兒,跟秀梅比起來,秦淮茹更是潑辣。


    隻是以前礙於何雨柱的幫襯,不願意給秀梅顏色罷了。


    “要說著何雨柱也真是能耐,能把他媳婦兒也安排進廠子。”賈張氏也想到她們兩口子能在食堂吃喝不愁,心裏是嫉妒的緊。


    在從何雨柱接了婚以後,他們家就再也沒有吃飯免費的午餐了。


    “一個臨時工有什麽可羨慕的。”秦淮茹不屑。


    嘴上是這麽說,可心裏也是酸的要命。怎麽別人的命就這麽好,她的命就這麽苦呢。


    要說秦淮茹不害怕那是假的,要是中午秀梅真的給自己穿小鞋,那以後的日子才是真的難過。


    現在廠子裏能讓她摳出點兒油水兒來的也隻有許大茂了。


    她不能在許大茂這一課歪脖子樹上吊死,萬一哪天許大茂這個狗東西有了新歡,肯定是吧她甩的遠遠兒的。


    這點她還是了解許大茂的,她和許大茂隻有肉體的關係,根本沒有什麽感情基礎可言。


    秦淮茹這邊正在想自己今後的路子要怎麽辦,那邊賈張氏在盤算著另一件事。


    “我說,要不然你去求求二大爺,讓他找你們的領導說說,把你也調到食堂去吧。”


    秦淮茹一聽,急了,“我是食堂幹什麽?”


    “去食堂怎麽了?你看何雨柱,工資那麽高還有油水可以撈,食堂也挺好。”


    秦淮茹是車工,技能水平也就是那樣,所以工資也一直上不去。


    調到食堂自己的工資肯定還不如在車間,但是起碼可以有點兒什麽剩菜剩飯的能往家裏拿。


    這一冷靜的對比下來,秦淮茹覺得如果能調到食堂也沒什麽不好。


    搞不好還能因為食堂的人手空缺補上了,就不需要何雨柱的老婆了呢。


    再怎麽說自己也是正式的職工,他媳婦兒隻是個臨時工。


    這一想秦淮茹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行啊,我找二大爺商量商量。”


    見秦淮茹鬆了口,賈張氏立刻眉開眼笑。


    “行行行,好好說說,調到了食堂,咱們家可就不用天天發愁了。”


    別看食堂就是食堂這麽不起眼兒的地方,那裏麵的好處可不是一點兒。


    秦淮茹之前和後勤部的一個科員苟且過,當時聽他說過光是食堂的采買就養肥了他們的部門主任。


    秦淮茹的大腦在飛速的旋轉,二大爺能不能幫上忙還真是不一定。


    但是後勤部這個人肯定是能幫上忙的。


    秦淮茹的心裏瞬間就有了主意。


    賈張氏見秦淮茹對自己的提議上了心,高興的趕緊往廚房裏跑。


    不一會兒,端著飯鍋就迴來了,“趕緊收拾收拾吃飯了,棒梗,去,把鍋裏的饅頭端出來。”


    “好嘞”棒梗一聽說吃飯了,別提有多來勁了。


    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咕的叫了半天了,就等著開飯了。


    小當和槐花還在院子裏玩兒,棒梗一出屋,就把兩個妹妹叫了迴來。


    “小當,槐花,吃飯了!”


    玉米碴子粥,37麵的雜糧饅頭,加上一盤子的炒白菜。


    這就是秦淮茹家裏現在的飯菜質量。


    沒有了何雨柱,現在明顯的不如以前了。


    家裏現在連一點兒庫存都沒有了,每天都是想盡辦法的能吃什麽吃什麽。


    看著孩子們吃的是索然無味,秦淮茹的心裏也是不好受。


    “媽,我們好幾天都沒吃過肉了。”


    槐花奶聲奶氣的說著。


    秦淮茹一咬牙,“放心,再等等,媽一定想辦法讓你們都吃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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