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年,許大茂都沒在家裏呆幾天。這讓婁小娥非常的不滿意。


    雖然許大茂早就把理由跟婁小娥說明白了,但這也擋不住婁小娥夜夜不見人,心裏抓心撓肝的難受。


    想來也正常,即便兩個人多有摩擦矛盾,可夫妻總歸是夫妻天天不見人誰也受不了。


    這天許大茂晚上沒有放映任務,早早的就迴到了家。


    婁小娥正在廚房裏做飯,許大茂一進門就聞到了陣陣飯香,肚子裏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


    “今兒做什麽好吃的?”許大茂中午沒吃飽,迫不及待的湊了過去。


    婁小娥正在炒醋溜木須,許大茂湊近,婁曉娥白了一眼許大茂沒好氣的說,“怎麽?外麵今天是沒有你的飯吃了舍得迴家了?”


    婁曉娥這句話說的是賊酸,雖然聽出了醋意,許大茂心裏仍舊不是太滿意。瞟了一眼婁曉娥,許大茂沒好氣的說,“你這話說的,我哪天沒迴家,還是說我不迴家你不知道?”


    “我知道你就能幾天不見人了?”婁曉娥放下手中的鍋鏟。


    “我這不是都是為了這個家?我拚死拚活的賺錢是為了誰?”許大茂氣的伸著脖子瞪著眼。


    “嗬···許大茂,別說你賺錢是為了我。你要是為了我就不會初二的時候連迴都不迴我們家。


    你知道我迴到家我媽說什麽麽?你知道鄰居說什麽麽?”


    婁曉娥生氣不是為了別的就是因為大年初二自己獨自迴了娘家。被自己的親娘念叨了整整一天。


    無非就是自己跟許大茂是不是夫妻感情不和睦了,都是因為兩人結婚以來一直沒有一個孩子了,進而升級到了婁曉娥是不是不會生了····


    婁曉娥本來就煩聽別人說這些,尤其還是在大過年的,把婁曉娥氣的連飯都不想吃了,這個一天都在低氣壓中度過。


    “說什麽?能說什麽?無非就是沒有孩子之類的,他們說不累我都聽累了。”許大茂倒是不以為意。


    “你知道你還大過年的讓我自己不舒服。”


    “你不舒服你怪誰?你倒是給我生一個啊。”許大茂想到生孩子的事兒氣都不打一處來。


    何雨柱這都結婚了,自己還是沒動靜,別真的等何雨柱趕在自己的前頭生出個大胖小子來,那才是真正會把他氣炸了。


    許大茂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婁曉娥一聽許大茂又拿孩子說事兒,幹脆一扭臉進了屋,菜也不炒了。


    “哎哎哎,你這飯還沒做完呢···”許大茂見婁曉娥轉頭就進了屋,急忙喊到。


    婁曉娥才不理會許大茂的叫喊,進了屋子“砰”的一聲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火上還有菜,“滋滋滋”的響許大茂一步上前趕緊把鍋端起來。


    因為是鐵鍋,許大茂隻能拿自己的衣角墊著鍋把手把鍋給端了下來。


    這鍋裏的菜早已經糊的看不出是什麽東西了。


    把鍋往桌子上一放,許大茂是又餓又生氣。


    抬腿就往屋外走,“奶奶的,今天老子還不信了這個邪了,沒有你我一樣吃香的喝辣的。”


    許大茂這是要去下館子,就是故意要氣婁曉娥。


    婁曉娥一聽,起身去廚房的時候,許大茂已經出了屋子了。


    “有本事你就別迴這個家了,永遠的別迴來了。”婁曉娥吼完已經淚流滿麵了。


    許大茂推著車子走到前院正要出大門的時候,碰到了何雨柱夫妻倆。


    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看起來好不親密。


    許大茂看著心裏更是憋得慌,冷哼一聲,騎上車子就走了。


    何雨柱沒有發現許大茂,但是秀梅看到了許大茂的臉色異常。


    用手肘碰了碰何雨柱,“柱子,許大茂剛才那是白咱倆呢麽?”


    秀梅這麽一說何雨柱抬起頭看到了許大茂已經遠去的背影,又聯想到了最近聽鄰居們說的許大茂和婁曉娥經常吵架的事情。


    “管他呢,生不出孩子的絕戶肯定是沒好下場。”何雨柱幸災樂禍。


    秀梅一聽,笑了。


    “你又說人家是絕戶,小心讓別人聽到了找你的不是。”


    何雨柱一揚眉,“我又什麽不是?我的老婆肯定是能生的,對吧。”


    秀梅嬌嗔,“沒個正經。”


    秀梅這樣兒何雨柱看到嘿嘿一笑,“不說那個惹人煩的許大茂,趕緊迴家吃飯辦正經事兒。”


    何雨柱揚了揚手裏的飯盒。裏麵是何雨柱從食堂拿迴來的飯菜。


    秀梅害羞的點了點頭,“嗯。”


    夫妻倆又開開心心的進了院子。


    剛進院子還沒走到自己家門口,就被從後來飛奔進來的棒梗撞了一下。


    手裏拎著的飯盒掉了,裏麵的飯菜的飯菜撒了一地。


    秀梅擰眉,厲聲喊道,“棒梗!你這是幹什麽?”


    棒梗裝作一副可憐無辜的模樣說道,“傻叔,對不住,我沒看到了。不小心···”


    “不小心?我看你就是故意的。”秀梅指這棒梗。


    “誰故意的?我都說了對不起了,我沒有看到。傻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他們兩口子的晚飯啊,就這麽白白的撒了一地。


    能說什麽呢?棒梗到底是個孩子。


    “哎···算了··算了···”


    “算了?”秀梅不可以死的看著何雨柱,“不能算了,我說不能算就不能算,”


    棒梗說是無意的但是其實就是故意的。


    他剛才看到何雨柱手裏拎著的飯盒就知道裏麵就是何雨柱經常拿迴來的飯菜。


    以前何雨柱拿迴來的飯菜都是拿給他們家,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有日子沒有吃飯食堂的飯菜了。


    想到這裏,棒梗心裏說不上來的憋屈,就趁著他們倆還沒進門,故意撞到何雨柱手裏的飯菜。


    他吃不著,誰也別想吃到。


    棒梗聽秀梅不依不饒,迎著脖子說,“那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把你家大人給我叫出來!我今天就要你知道,弄壞別人的東西是要賠償的。”


    棒梗一聽要賠償,心裏慌了,“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承擔,叫我家人幹什麽。”


    “呦,你還挺有能耐。你承擔?好啊,去吧,今天我們家的晚飯從你們家給我端過來。”


    秀梅的聲音尖利,賈張氏在屋裏就聽到了秀梅的聲音。


    隱約的也聽到了自己孫子棒梗的聲音,趕緊從屋裏子走了出來。


    果不其然,果然是棒梗在被秀梅罵。


    “幹什麽幹什麽,你指著我孫子幹什麽?”賈張氏還沒搞清楚狀況就厲聲的快步朝棒梗走了過來。


    看到秀梅的樣子,賈張氏更是厲害的不得了,恨不得把秀梅給咬碎了。


    何雨柱一看賈張氏出來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本來是件小事兒,看來這會要鬧成一件大事兒了。


    秀梅可不是個任人隨意拿捏的主兒,沒有被賈張氏的氣勢嚇唬住,反而是紫瑤是沾上了秦淮茹他們家秀梅就格外的敏感。


    “我幹什麽?看看你孫子幹的好事兒,我們家的飯都讓他給撞灑了。是我該問你們想幹什麽吧。”徐梅指著地上的飯菜,氣的鼻孔都要冒煙兒了。


    “撒了就撒了,怎麽了,嫩不成還能拾起來吃了?”賈張氏瞟了一眼地上的飯菜,不屑一顧。


    “你怎麽說話呢?灑了就灑了?那是你孫子故意的。”秀梅不但鼻孔要冒煙兒了,連眼睛都要噴出火來。


    “我不是故意的奶奶。”棒梗一看形勢不對趕緊抓住賈張氏的衣袖,可憐巴巴。


    “聽見沒?我孫子說了不是故意的,你們兩個人也真是,一個小孩子,你看看你們把我們棒梗嚇成什麽樣兒。”


    祖孫開始裝無辜。


    秀梅氣的臉通紅,“你···你···”


    何雨柱趕緊上前,“算了算了秀梅,別吵吵了,咱們家不缺這頓飯。”


    說著撿起地上的飯盒,“走走走,咱們迴家。我給你做飯。”


    何雨柱這本來是想息事寧人,可賈張氏聽著像是在諷刺她們家。


    “是···你們家不缺這頓飯,誰讓你是個廚子呢?廚子能缺吃少喝的麽。”話裏話外的都是諷刺何雨柱是個廚子。


    “廚子怎麽了?廚子還不養了你們一大家子?”秀梅一聽更是不樂意了。


    “誰是他養的?你話可別亂說,我們家一向是自力更生,從沒有靠過任何人。”賈張氏白了一眼何雨柱兩口子。


    死不承認之前何雨柱的幫助。


    何雨柱本來是想息事寧人了,可沒想到賈張氏來越來越起勁了。


    “我說棒梗奶奶,你這話說的可就沒意思了。”


    “怎麽是有意思?你想對誰有意思?我們孤兒寡母的你幫誰了?你肚子是什麽心思你自己不明白?”


    賈張氏來時往何雨柱的身上潑髒水。


    何雨柱皺眉,“哎···你這···”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秀梅撿起地上的髒飯菜就往賈張氏和棒梗的身上扔。


    “你們家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的嘴上快積點德吧,誰能對你們家有意思?你想都別想,呸···”


    秀梅聽著雖然心裏不是滋味兒,可這會兒應該對付誰,她心裏明鏡兒一樣。不能讓賈張氏占了便宜還抹何雨柱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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