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此刻坐在那裏悠閑地納鞋,嘴裏哼唱著歌曲,一臉的歡快,仿佛對於何雨柱被捕感到無比開心。秦淮茹無奈地歎道:“媽媽呀,你今兒個不該向傻柱討五十塊,十塊錢就夠了。”


    “為什麽要搞得這麽僵?”


    秦淮茹問道。


    \"如果你的傻柱真的進了局子,將來還會有人照顧咱們麽?”


    她反駁道,仿佛金錢就是唯一的衡量標準。“傻柱現在敢幹這種勾當,保不準以後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我不讓他進去?你們倆就能逍遙自在嗎?聽著,秦淮茹,你生為賈家的人,死後也是賈家的魂。”


    “你這輩子休想逃離賈家,你的全部是你賈家人賜予的。”


    她繼續說,“你一旦離了我們賈家,隻能迴鄉當一名農婦。你的孩子,也可能跟你一樣成為務農之人,學費都沒保障。”


    賈張氏雖然用詞粗魯,但話糙理不糙。“你知道你在想什麽嗎?就為了賭一口氣,把傻柱送進去了?不止十塊錢沒了,還斷了我們的接濟之路。”


    她滿不在乎地迴答,“何雨水那丫頭,傻柱妹妹有錢,你讓她的妹妹接濟咱們,也沒什麽分別。”


    麵對這話,秦淮茹直翻白眼,何雨水現在根本不理她們,指望她是做夢。“咱倆的話已經說不到一起去。但我真的不能告訴她是讓你讓棒梗放進去的,不然你準得越想越歪。”


    最後她深深地歎息,隻能內心對何雨柱歉意滿滿。


    楊為民詢問了大人們後,又逐一詢問孩子們,這讓秦淮茹感到驚慌。不由心中憂慮起來,棒梗此刻可千萬不能迴家。


    然而轉念間,棒梗也不該這時候返迴,畢竟他曾給她五個硬幣。就算全買炮竹,也能玩上一陣子了。


    除非楊為民失去耐心,才會離開,到那時可能就何雨柱獨自背鍋。


    最後,楊為民造訪秦淮茹家:“聽說你家還有三個小孩未調查,我已探訪過其他幾戶,隻差你們一家的信息。”


    秦淮茹內心焦慮,表麵上卻掛著微笑:“三個孩子頑皮著呢,出門玩耍去了。”


    她試探地說,“說不定隨時就會迴來。”


    接著補充:“而且他們應是一無所知。”


    “楊警官,您不如先迴吧,等孩子們迴來我會問問他們,如有線索會及時告訴你。”


    秦淮茹試圖轉移視線。


    然而楊為民搖頭,堅決表示這是他的責任,“這是我們常規流程,還是要當麵確認。”


    何葉一直在關注事態,目睹情況已明了,但棒梗仍未歸。他認為有必要幫忙盡快讓棒梗迴家,以免耽誤楊為民的去向時間。


    何葉借助五行搬運鼠定位到棒梗位置,發現他正與小當二人開心地放鞭炮。小當和槐花隻是看著棒梗點燃鞭炮玩耍,他的口袋中還裝有不少鞭炮。如果他全部放完,恐怕真的會讓楊為民無法忍耐。


    於是,何葉指揮搬運鼠將棒梗的口袋咬開,把裏麵的鞭炮一顆顆埋入地下。待棒梗燃盡手上最後的鞭炮,伸手去摸口袋找更多時,卻驚訝地發現,口袋已經破碎,那些鞭炮不見了蹤影。


    滿心疑惑的棒梗在周圍尋找,一無所獲。估計已被其他人發現帶走了。


    無奈之餘,他隻好氣唿唿迴家。“媽,我迴來了!”


    棒梗衝進房子,令秦淮茹猝不及防,“你怎麽迴來得那麽早?”


    棒梗滿臉懊惱,“口袋不知道何時破了,鞭炮都掉沒了。”


    接著提到母親許下的承諾,“媽,你說好給我的錢,我已經把內衣……”


    還未說完,秦淮茹立即捂住棒梗的嘴,但她的行動顯然太遲。


    楊為民屋內的對話已經隱約泄露了端倪。察覺家裏多了個人,尤其看到警服,棒梗本能地害怕起來,想起他先前的遭遇。


    秦淮茹急忙掩飾:“孩兒們隻是出去放鞭炮,不小心掉了,現在還在責怪自己。”


    楊為民麵色冰冷:“我不傻,剛才說的話都聽見了。”


    他揭露,“而且之前我在調查時,有人說內衣是他放的。”


    秦淮茹心裏恐慌,而棒梗顫抖著辯解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我媽吩咐我這麽做的。”


    鞋底被踩碎在地的賈張氏聞言猛地站立,以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著眼前兩人。她腦子完全短路,原本的想法完全崩潰。要知此事如果是棒梗所為,她絕不鬧了,隻會惋惜當初為何沒拿走何雨柱的十元。


    見楊為民就要把他們帶走,賈張氏再也坐不住。


    楊為民急忙攔下她,對秦淮茹道:“ ** ,這事跟棒梗無關,他還是個未成年人。”


    “都是那媳婦教唆的,你要處罰便罰她,她違背婦道。”


    又接著指責,“故意 ** 傻柱的!”


    “我們家怎麽會有這樣亂來的人,把咱們賈家人全部的臉都丟盡了。”


    秦淮茹聽得怒氣攻心,恨不能立刻教訓賈張氏。


    賈張氏隻因袒護棒梗,竟全盤否定秦淮茹,毫無理由地將責任推到她頭上。楊為民冷言迴應:“讓開,別礙事,我們會查明 ** 。”


    賈張氏在楊為民的強大氣勢前不得不服軟,無奈讓步。


    賈母與秦淮茹雙雙被楊為民帶走了。此時院內眾人見狀皆是愕然,“他們為何要把秦淮茹與棒梗抓走?”


    眾人迷惑不已,明明是何雨柱偷內衣,怎麽會牽扯這麽多人?


    何雨柱匆匆跑到秦淮茹家質問賈張氏:“大娘,發生什麽事?為什麽抓他們兩個?”


    賈張氏怒視著何雨柱,一口怨氣化成一句:“都怪你,快滾!”


    何雨柱無話可說,隻能憤然離開。無法從賈張氏那裏獲取答複,他便前往警所探尋答案。


    派出所內,秦淮茹向何雨柱透露了實情,原是想嫁禍何葉,結果棒梗不知情將東西放在了何雨柱的家中。何雨柱明白是自己孩子的錯,但也心疼其前途。最終出具了寬恕文書,得以緩和局勢。楊為民憐惜棒梗年輕,且得何雨柱寬容,將拘留期限縮短至三天並剔除案底,算是有了妥善處理。


    對此,秦淮茹感恩涕零。隨即和何雨柱一同返迴四合院。秦淮茹迴到家,賈張氏焦急詢問起棒梗的去向,然而依舊未能尋見。“棒梗呢?”


    賈張氏追問不止,氣得秦淮茹不想再多言,隻冷冷迴了一句:“抓了。”


    賈張氏聞言泣不成聲,“棒梗隻是孩子,怎麽就給關起來了呢。”


    “你這個當母親的,明明是你主使,怎麽能讓棒梗受此劫難?”


    賈張氏咄咄逼人。秦淮茹無力反駁,內心暗自悔過。“法律不是我製定,我也想救他,可規則不允許。”


    她又強調:“如果當時你不瞎攪渾水,棒梗會落到這種地步嗎?”


    賈張氏心中痛悔萬分,她確實從未預料過事情的進展。


    聽到這裏,秦淮茹不再說話,為自己當初不負責任的計劃懊悔不迭,同時對棒梗的陷害感到愧疚。眨眼三天過去。


    春節臨近,紅星煉鐵廠照例發年終獎,工人們歡喜雀躍地領取獎金。而此刻,秦淮茹心中卻充滿憂慮,因為她因為提早發放薪水,過年少了些許收入,隻能等著過年前後的經濟補給,但她心情始終難以平複。


    家中又要陷入貧窮的困境。拿到二十五塊七的工資後,她想著棍子應該出獄了,秦淮茹因此重新燃起了歡喜之情。她決定晚上給棍子做點可口的飯菜慶祝一番。


    在迴程前,她悄悄前往廚房找何雨柱。一進門,就聽見他“噗噗噗”


    的響屁,隻有他在,其他人早都離遠了。何雨柱的屁威力驚人,使得整間廚房的工人幾乎不願在此停留,甚至需要帶上毛巾抵擋那股難聞的味道。


    秦淮茹皺眉捂著鼻尖,雖然嫌惡,但為了能在何雨柱這裏獲得些食物,硬生生地承受了下來。“傻柱,你的便當呢?”


    她問道。


    何雨柱無奈搖搖頭:“沒了。”


    這語氣猶如被激怒的母貓:“不都說好的嘛?今兒棒杆出來,我想好好款待一下。”


    “因為這幾天我這個‘排氣問題’被發現了,很多員工不再願意好好享用食堂的食物。”


    他說,“就連食堂主任買菜時,都減少了數量。現在什麽也剩不下多少。”


    秦淮茹心中暗怒,懶得跟他說下去,匆匆去接棍子了。夜幕降臨,她精心燉煮了一鍋紅燒肉,並備上了窩窩頭和白麵饅頭,還配上了鹹蛋和炒土豆絲,專為棍子的返獄禮所準備。肉香彌漫在整個家中。


    賈張氏深深吸氣,讚許道:“嗯,燉肉好香,如果能天天有就好了。”


    接著對小當和槐花下令:“你們用肉湯配土豆絲吃,這是給棒杆大哥慶祝的。你們別動那些肉。”


    她說完連忙幫棒杆夾肉,棒子毫不拘謹地吃肉,滿嘴油光閃閃,享受不已。賈張氏也毫不掩飾她的食欲,專心致誌挑著肉中肥美部位嚼食,咀嚼聲迴蕩。


    吃飯時故意把門敞開,散發肉香,就為了在院子顯擺自己享有了肉。小當和槐花羨慕地大哭,賈張氏卻置之不理。秦淮茹沒嚐肉,大多落入了她與棒杆口中。她為孩子們準備了點肉湯,自己隻吃了一些土豆絲。本有機會享用,因何雨柱沒剩剩飯而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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