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十分尷尬,連忙離開。不經意間,工作時間已過去。秦淮茹迴到家裏,隻見棒槌、小當、槐花三人皆外出玩耍,隻有賈張氏一個人守在家裏。


    她在內心深處已有所覺,瞥了眼自己的 ** ,赫然發現已經不見。於是斷定棒槌已完成她的任務。


    起初秦淮茹保持著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等到院子基本人都迴來了,她假裝無意中提起:“咦,我的胸衣跑到哪去了?”


    即便是獨自一人,她的戲份表演得很充分,找遍各處,還向賈張氏尋求線索。最終確認衣物真的消失後,她情緒激動喊道:“大家快來呀,這裏有小偷!”


    大院裏的人們紛紛跑出門來。


    易中海上前詢問情況,秦淮茹解釋:“剛整理衣物才發現它不見了,婆婆也沒有看見。”


    猜測道,“應該是趁我沒在才下的手。”


    大夥議論紛紛,竊竊私語間,卻無一個人站出來承認。


    這時的何雨柱一臉憤恨,居然有人偷秦淮茹的 ** ,不知他有何企圖。他暗暗決定,等逮到小偷一定要好好給他點兒顏色看看,教他知道花朵為何那樣豔麗。


    突然間,\"噗噗噗!\"何雨柱忍不住又放出了幾個屁,難聞的氣味熏得眾人瞬間捂鼻。早就察覺這一切的何葉坐在遠處的院子裏未接近何雨柱。臉色陰鬱的劉海上前嚴肅道:“柱子,這裏是在開會,你能不能注意一點影響,不要隨便打岔?”


    不想放屁也忍不住(仿寫)


    何雨柱此刻無比尷尬,明明他也不想釋放這樣的尷尬氣體,但身體就是無法控製。\"我真的已經盡力了!\"他說出口,話音剛落便是一陣接一陣的噗噗聲。


    四周的人被這氣味熏得無法安心坐鎮,包括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爺也忍受不住站起身來,遠離這個散發著惡臭的小天地。連何雨柱都察覺到了大家微妙的距離,自知不宜久留。


    閻埠貴關心地詢問:“傻柱,你最近去醫院看過了嗎?這持續不斷的,怎麽迴事?”


    何雨柱一臉無辜,無奈解釋:“檢查過了,醫生說沒什麽大礙,可能是吃得不對勁。”


    他還安慰道,“興許明兒就好了。”


    劉海中不滿地說:“你這一鬧,整個醫院的會議都沒法開了,還是別待這兒影響眾人,趕緊找個清靜地方站好吧。”


    於是在眾人的紛紛迴避下,何雨柱隻得選了最角落的位置。


    其他人遠遠躲開,唯恐受到“炮彈”


    的波及。何雨柱成為孤家寡人的這段時間,大會依舊召開,盡管大家都要捂住口鼻,以免直麵那令人作嘔的臭氣。


    這時易中海提出:“既然沒人認領,讓老大和老三挨家挨戶去找一找也不失為辦法。”


    然而,大夥都默默聽著,無人出言附和。


    秦淮茹心機地暗想,自己這次的目標是陷害何葉。東西已轉移,並不會被輕易找到,這計劃猶如打水的空竹,注定無果。但她知道,這個時代陷害人的手段相比以後更為易得,一旦得逞,受害者的未來和名聲將會受到摧毀性的打擊,這是一生的傷痛。在信息不那麽發達的那個時代,想要昭雪冤情幾乎是天方夜譚。


    秦淮茹隻關心自己的目的是否達成,她是個自私之人。她早就在腦中設想,如果陷害成功,她需要何葉何種代價來彌補這行為。比如那個梳妝台或是自行車。


    但是劉海中和閻埠貴一無所獲地返迴了,顯然在何葉家裏並未找到預期的物證。秦淮茹感到驚訝,明明是她安排小棒梗放到那兒的呀。


    \"等一等!\"她喚住他們:“二位大人動作不要太快啊,難保沒遺漏的角落,比如床下、櫃子裏,都翻過沒有?”


    兩人迴答得理直氣壯,\"當然翻過,不會漏掉任何地方。我們可不是瞎的,尋常人家的東西不多,找到它不難。\"說完他們接著繼續到何雨柱的家中搜索。


    而何雨柱一臉難以置信:\"怎麽會出現在我家!\"


    聽到這一消息,秦淮茹同樣詫異,明明讓小棒梗放入了何葉的家,不會弄錯了吧?


    劉海中冷冷地質問道:\"傻柱,你是怎麽養成這個習慣的?”


    他根本不相信這是誤會。


    何雨柱趕緊擺手澄清:“我真的沒做這事,老大您冤枉了,隻有那群混混才會做出那種事吧。”


    劉海中看著物證,語氣堅定:“人證和物證都在這,你還狡辯什麽呢?你覺得我們都是 ** 嗎?”


    旁邊的賈張氏怒火中燒:\"何雨柱,你膽大包天啊,竟然偷內衣!\"


    “我就早看穿你小子的為人,一直在打我家媳婦的主意,得賠,必須賠,否則我就得報警把你帶走。”


    徐大海得意洋洋地說:“柱子,你也該找個女人了,孤獨到連寡婦的內褲都要去偷竊的地步了呢。”


    “誰知道又做出什麽丟人的事來了。”


    何雨柱暴怒地迴應:“滾開,不要汙蔑我。”


    他的臉猶如煙熏火燎的鍋底,瞪著秦淮茹說:“秦姐,你相信我不是偷的,肯定有別人要害我,幫我澄清一下嘛。”


    秦淮茹自然知道何雨柱沒做這事,但是現在又能說什麽呢?


    要說實話說是王大力放的嗎?或者說她不經意間落在傻柱家裏了?


    麵對這樣的問題,她無法提供正當的理由。畢竟,是內衣呀,不是一般衣物可以隨意解釋的。


    無奈之下,她選擇了默認錯誤並暫且解決眼下的麻煩,“暫時不說也罷,先解決問題要緊。”


    不過,這個時候不論她說什麽都感覺不合適,選擇保持沉默,同時還有些羞澀。


    易中海勸解道:“柱子,趕快向秦淮茹賠禮道歉。”


    何雨柱委屈極了:“老大爺,我真的沒偷她的內衣。”


    劉海上:“老大爺別管那麽多,偷寡婦的內衣是典型的惡霸行為。送去保衛科讓警察徹底查一查豈不更好。”


    易中海並不願意事情鬧大:“大家都住一個院子,就由柱子向秦淮茹道歉並賠點錢就算了。”


    “送去保衛科就顯得過分了。”


    “柱子,趕緊去給秦淮茹道歉。”


    此時何雨柱已看出情況說不清,明明他不是罪魁,卻被莫名扛下這個責任,讓他十分憤怒。“秦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估計收衣服的時候搞混了。”


    易中海接著說:“下迴要注意了。你答應秦淮茹她們,給十塊錢補償,這件事就算是過去。”


    何雨柱心裏很不服,憑什麽啥事沒幹還要賠十塊呢。但在易中海嚴肅的目光麵前,還是決定閉嘴。


    秦淮茹見事情總算有所進展,心中舒了口氣。畢竟白得十塊錢也不是壞事。


    賈張氏不滿道:“不行,十塊錢太便宜了,起碼五十。”


    何雨柱簡直不敢置信:“你不會搶吧!”


    “我都說了我不是偷的,十塊賠償算好了。你這麽堅持,那我不背黑鍋了,我去報警。”


    “讓警察來弄個水落石出,找出是誰往我家放的這件東西,讓那混小子坐幾年牢。”


    秦淮茹一時之間慌張起來,巴不得馬上堵上她婆婆的嘴。


    要是真的警察來了,結果查出是王大力做的好事,不就等於變相傷害了他嗎?而且就算查不出來何雨柱背上鍋,被抓起來,未來誰能幫她們一家?


    她可不是那樣的人,原本打算隻是陷害何業,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偏差。於是急忙表態:“柱子,你別理我媽的胡扯,十塊就行。都是一個大院,我希望能在院子裏麵把問題解決。”


    易中海讚同:“對,院子的事情還是在院子裏解決才妥當。”


    然而,賈張氏還是不高興了:“秦淮茹,你胳膊往那邊拐?區區小事就這麽算了?”


    “一定要賠償五十塊,這事絕無討價還價的空間。不然報警,這樣下去,柱子可是坐得起牢的人了。”


    何葉不禁冷笑,暗中腹誹,秦淮茹還真是個豬一樣的隊友啊。


    她似乎是巧妙地解決了問題,但賈張氏這個人過於貪婪,一旦得手就會毫不留情地榨取利益。這使得秦淮茹陷入了困境。如果真有警察介入,何雨柱是否擔責與棒梗被牽扯出此案的可能性幾乎是五五開。不管是誰受到波及,對她秦淮茹來說都不是好消息。


    然而,賈張氏並不關心這一點。她的目光隻盯著眼前的一點蠅頭小利。她的錢財不見了,警察遲遲沒有線索,為了填補那個私人金庫,非得到一筆錢不可。至於何雨柱進不進監獄,關她什麽事?


    何雨柱也怒氣衝衝地說:“那就報警吧,看看究竟是誰在我的家裏私藏起了內衣!”


    秦淮茹心裏甚至恨不得勒死這個蠻不講理的婆婆,難道就不能平心靜氣拿十塊錢就夠了嗎,非要惹出這些亂子。


    劉海中前去報警,包括楊為民在內的同事們也一同過來。在聽取了易中海講述詳情後,他們單獨將何雨柱帶到一旁進行問詢,接著在全院範圍內進行詢問。麵對當前情況,秦淮茹明白自己沒有其他的應對之策,隻能忍受讓何雨柱暫時蒙冤以避免影響棒梗。誣告是會留下犯罪記錄的,這對於棒梗正處在學習階段、前途光明的人生是致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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