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批電話給張娜娜,她沒有接,這令我十分的生氣,原來是因為她,現在還跟我鬧,越想就越不平衡。幸好林嘉打電話給我,約我去玩,他說他認了一位朋友,是學生會的,人挺威風的,我說林嘉,你還是得了吧,還想和什麽學生會的人搞關係,你再找人做事也不要找他們,兄弟我幫你找。這個世界隻要有錢,還怕做不了事情嗎?

    可是林嘉說了句讓我特暈的話,他說,哥們去學生會,也威風威風。有事兄我弟幫你們解決。我說就你的兩下子還想威風,我看到裏麵,不被人當猴子耍就不錯的了,你也不想想那裏麵的規矩,有多少人是抬著頭進去,趴著身子出來…………

    “你少跟我廢話,我問你是來還是不來?”

    “我肯定來,兄弟請客哪能不去?”

    等我過去的時候,他們都到了,我估計林嘉是想當幹事想瘋了,他倆的日子過得風平浪靜,總是想找一些其它的事情去做,一點也不像我們之間這樣鬧來鬧去的,把所有的心情都搞得一團糟。林嘉弄了一桌好菜,讓這王八孫子高興得不得了,曦曦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怎麽裝得特別的純情,一邊給他倒酒,一邊聊著。我還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也特讓我想不通,你說平常瘋慣了,也能裝得這麽像,搞得我都傻b了。

    林嘉說他想加入學生會,不過林嘉腦袋也挺活的,他轉了一個360度的彎,他人隻是知道林嘉有什麽事要說,至於其它的我估計什麽也沒有想到。他說:“你有事你兄弟說一聲我一定幫你搞定,這學校的事情好說,你就是不要找那些老師去碰,其餘的都沒事。這樣吧,我見你也沒有什麽了解,我提你到學生會來,讓你見識一下,在那個裏麵裏能學到一些東西的。我看那個那副部長就不怎麽順眼,你就坐他的位置。”

    林嘉那小子歡喜的合不了嘴了。

    我說這小子天天跟著女孩子,也確實須要那他見見其它的東西了。

    “女孩子嗎。”那個還沒有喝醉,他看了一眼曦曦,就把到了嘴皮上話也吞下去了但我估計從他的嘴裏準是說不出什麽好的話來。記得我們當初在高的學生會裏,就沒見過有誰說過什麽好話,這裏還會有什麽不同嗎,天下的烏鴉一般黑。高中時在學生會,拿個牌子往人群中擠,替一些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打飯,我當時看了就不舒服,但是沒辦法。還有就是打架的時候,我們就是一起出發,到校領導那裏也好說話,打一架本來是把所有的職務都要辭掉,但是那個老師就是不辭我們,我們就這樣一直混到高三,還拿過不少的榮譽證書,也寫過一大疊的檢討書。等到吃完的時候,林嘉又打的送他過去,我問林嘉與他認識多久了,他說還不是兩天前的事情。我說林嘉真有你的,一頓飯就搞定了,我真是佩服曦曦,居然也裝得這麽的純情,我還是第一次見,我說著就想笑,曦曦說:“你還沒有見我的本領呢。”說著就把雙手插在牛仔褲擺了一個酷的動作。

    “我操,這就是你們的本領,那你還會什麽嗎?”

    曦曦知道我沒有安好心,朝我大唿“你以為你們男孩子就有什麽了不起嗎?”

    “我可沒有說我們男孩子就了不起,我隻是說你們女孩子真會裝。我是徹底的服了你們。”

    “你早就該服了吧。”

    “不過你還是小心林嘉在學生會裏看上別的女孩子,再加上那學生會裏的女孩子哪一個是正經八百的。”

    “你給我滾,你以為林嘉會像你呀?你給我說,現在張娜娜又怎麽了。”

    “沒什麽,我們倆挺好的。”

    到正月十幾,我們又開學了,我感覺在家裏的日子特別的累,每天都是跑來跑去的,去應付自己的不願意做的事情,便突然間發現在這些往返之中,我們正一點點的失去自我,用一種猥褻的方式去麵對生活,曾經那些真誠的歡笑沒有了。那種天生的洞察力被我們慣用的伎倆代替了。

    我很少見到辣椒,或許不見到也是最好的一種形式,免得心靈上的脆弱再被物是人非擊中。我往返於我學習的天地之中,把我的多餘的時間用在虛擬的網絡裏,或許這是逃避現實獲得習靈上暫時的安寧。不去想多餘的事,不說多餘的話,讓這平淡如水的日子慢慢地消逝,讓它帶走所有的東西。

    可是無論如何都逃避不了現實,僅管有的時候,恍若夢景。但是夢裏那些讓人驚悸的事情是無法忘記的,或是高興的,或是憂傷的,它都隨記憶到最後的一天。生活在我們每個人的麵前都是這樣的。無論怎樣的幸福,怎樣的厄運,我們都得過。

    後來張娜娜給我打電話,她說她是那天的心情不好,對我發了火,她期待我的諒解。這是出乎我的想向之中的,我原以她是不會打電話給我的。我說,“沒什麽。”但總覺得那幾個字說出來是那麽的別扭,仿佛一不是出於我的口一樣。

    辣椒依舊在專心的學著唱歌,她唱得越來越好了,以至於學校每次搞什麽比賽或是什麽晚會,她都是拿第一名的,但是要出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那一次,辣椒從練音室裏出來了,正好碰到我跟張娜娜。我先是無奈的笑了笑。“你還好吧。芳玲。”好久沒有叫她的名字了,我以經習慣於叫她辣椒了。說出她的名字時,好像有一些陌生。

    “音樂才女,在練歌嗎?”

    “我還好。”她迴答我的話。對於張娜娜來說,好像全是沒有存在似的。張娜娜見到辣椒沒有理她,我估計她可能有一點氣。

    “歌唱得好,可是你這身打扮怎麽就不像一個唱歌的。”她說著就笑了笑。

    “我怎麽打扮也不關你的事情。”

    “可是與城城有關啊。”

    “張娜娜,你不說行嗎?”

    “我就是要說。”

    “張娜娜,我告訴你,我不欠你的,你不要跟我過不去,要不是城城的話,我給你好看的。”辣椒說著,她很生氣的樣子。

    “辣椒,你也不要說了好吧,我們、我們已經是各顧各的了……”我覺得我特別的難過,就現在來說,誰是誰非,已是太難分辨了。

    辣椒說著就走開了,張娜娜在哪裏還噘著嘴,好像還要跟她吵架似的。我覺得我們兩個有在一起的時候隻會是鬧的時候多一些。我說:“張娜娜,我們,我們還是不合適在一起的,我們還是分開吧。”

    “分開?是吧,我就知道你還是一直想的著你的辣椒的,好啊,那你的辣椒去敘舊好了。”張娜娜說著哭起來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說真的,我覺得這樣對我們來說,都不怎麽好。”我說。

    她後來就沒有理我,獨自一個人走了。

    過後的那一段日子,我就一直沒有和張娜娜聯係。直到馬小羽打來電話說張娜娜出事了,才感到驚慌,因為張娜是一個頑固而自閉的女孩,好所做的事情是不按常規的。

    自殺,安眠藥。幸好發現得早,要不然就真的出事了。這是馬小羽對我說的。

    我搭車趕到醫院張娜娜娜的臉色蒼白。躺在病床上,很虛弱。

    “張娜娜”我叫了她一聲。又覺得心裏被什麽東西絞著不好受。就像我的寵物偷吃了我的東西,而我一怒之下打了它,可後來又發現這不是它做的那樣。

    她看了我一下,笑了笑,本想說些什麽。但什麽也沒說了。“你好好的躺著吧。”我突然覺得她特別的可憐。在學校裏,她的朋友不多,或許多數的人都不明白她的想法。多數的時候,她隻能用文字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林嘉、曦曦、馬小羽、李淑鈺還有辣椒都過來了。林嘉看到我我就賊眼的笑:“小兩口,又鬧什麽了,要死要活的。拍情劇啊!”

    “拍你個頭。”我罵了他一聲。

    “嘿,嘿,顧城城,今天你怎麽窮了,不買東西給你的女朋友,那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曦曦朝我喊到。

    “我,我聽到張娜娜出事了就立馬趕過來了,沒來得及買東西呢。”

    “你瞧,你瞧,顧城城對你還是真是關心。曦曦說,你多搞幾次給他……。”

    “你這個烏鴉嘴。就是不知道說些好話,你看張娜娜這麽一個文靜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了,你還這樣說。”馬小羽在一旁說。

    “我說錯話了,對不起了,我隻是想讓顧城城好受點,不要認為我們女輩們就這樣受人的氣。”曦曦說著又拿手去遮自己的嘴裝作自罰的樣子。

    “謝謝你們的,你們這樣的關心我,我知道我自己以前是做錯了。”張娜娜說。

    “我說張娜娜,人家顧城城可是很少這麽關心女孩子的,你丫兒真是有兩下子。不過,可要知道像顧城城可是很難找的,哪一點不上你們女孩子的標準啊,那些小的事情就不要吃醋。”林嘉那小子就是這的樣拍馬屁。我還真是有些搞不懂。自從進了什麽鳥學生會,還真是不同了,說話拍馬屁讓人的心裏樂嗬嗬的,按照他們的思想就是這一種很現實。他還跟我講過一個故事:有一個推銷員在推銷他一的件商品時,他拉住一個從他旁邊過的一個女孩子,先是介紹了一下他的商品,然後就對她大拍特拍的。他對那個女孩子的每一個外表的細節都細細的描繪了一番了,那個女孩子大概是被他誇傻了,居然以兩三倍的價錢買下他的商品。

    我說這個有什麽好的,除了用嘴皮子說沒有其它的攢錢的方式嗎,長個嘴巴就是用來騙人的嗎,說你進了學生會,還真是進了學生會,想想以前也隻是打打架,在學校裏橫衝直撞的,現在就是不同了。

    林嘉笑了笑,那種笑裏有一種長大的感覺似的。

    “我可告訴你,我早就跟你說過,你顧城城也沒什麽很了不起,你爸的錢還不是你的呢,你說甩人家就甩人家,我可找姐妹們操家夥都要教訓你。”曦曦朝我說。

    “我操,我顧城城還沒有到這種地步吧,什麽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了,你還是先教訓你的林嘉再來說我吧。”

    “算了,不和你們計較了,真是煩死了,你們倆一唱一和的,簡直就是從一個鼻孔裏出氣的看你們也講不出什麽好話。”

    “你講得出什麽好話。講得出好話,也就不會把人搞成這個樣子了……”我打斷了曦曦的話。“你敢情是愛情小看多了,天天就隻知道個什麽鬧著跟林嘉去玩……”

    “你王八蛋。”曦曦罵到。

    “我沒有說錯吧。林嘉。”林嘉就在那裏笑。

    “不跟你說了,我真是會你給氣死的。”我說。但曦曦的話一直在我的心裏頭迴蕩著,也許我說得好的話,那我們這幾個人也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我怎麽也忘不了辣椒,她還是在我的腦海中一閃一閃的,又像是特別的清晰,那真是好笑,那都是什麽時候的事情了。也總是覺得我們兩個之間是完全沒有理由分開的,我很了解辣椒的個性,我知道她是不會為這樣的事情而再意的。世界上的事情有好多都是讓人無法明白的,就像我們徹底消除迷信一樣。我隻是一點點的告訴自己,過去的就讓其過去吧,記得我曾經看到過一句話:時間是排除一切煩惱最好的藥劑。我們以前所過的日子,我們以後要過的日子,隻要是我們從生活這頭去迴首時,我們的感覺總是苦的。

    在學校裏上課的時候,多數的人不是聊天就是睡覺,那好像是大學生特有的性格。記得上英語課的時候,就特別的安靜,隻有老師在講台上“呀呀的”講個不停。下麵的人像是全死了一樣。有時偶爾還有幾個活著,也像是在鬼門關掙紮。老師是講得入神,下麵全與他無關。到快要下課的時候笑笑的說兩聲:“起來了,起來了。”在白天裏,總的來說是沒有幾個活的。隻是到了晚上,人就特別的有精神了,死而複生了。學校周圍的商店一到晚上就紅紅火火的,一對對出波在那些地方。他們輕佻而優雅的動作,讓很多人蠢蠢欲動。走過那些小商店前時,就會聽到老板輕柔的聲音,“下次再來,下次再來。”“我這是給你打最大的優惠了,要是一般的人,我是不少半分的,你們我也熟悉了。”還有幹脆叫幾個女孩子守店門,隻要是有人來了,就叫一聲:“歡迎光臨”,輕柔的聲音不好讓人拒絕。

    我和張娜娜之間又合好如初了。在上課的時候,她老是發短信給我,我真是不知道那丫兒腦袋裏在想一些什麽東西。那一些纏綿悱惻的東西真是讓我覺得膩。我說你別把這麽好的句子發給我,這多浪費,我對文學又沒有什麽研究,也沒有什麽感覺。要不你也學徐誌摩的,出幾書,也算是沒有白的浪費你的情感。我說我最近也是比較講究實際的了。那什麽你呀,我呀的,我還真是沒有感覺。隻是你愛我,我愛你就夠了。

    我估計她看到我的話並不會怎麽高興。其實她那幾話還真是要花一定時間才能寫得出來的。她果真發信息過來了,你王八蛋。我不發給你了。這麽沒有品味。

    看著她的信息,我仿佛很高興似的,我覺得我從來就一個自私的人,看到一個個被我氣得暴跳如雷的時候我就覺得特別的高興。高興之後心裏總是空空的。

    在網上聊天的時候,經常有一些陌生人闖到我的黑名單。記得有幾次,幾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發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位帥哥,我們視頻嗎?我說你是誰呀,十六七歲就怕嫁不出去呀。這麽沒有人性。

    她說姑奶奶我,追的人一火車皮也拉不動,寫情書的也不計其數了,你能遇到我,還是你走運。我當時就想吐,這年代啊,把一個個還沒有發育完全的人就給毒害了。從那以後,那陌生人和黑名單裏的人我是不敢再去看了,不知道還會有什麽肉麻的話傳過來了。

    後來張娜娜要我找文學資料,那還是我特意從網上花了好長的時間才找出來的,可是那丫兒卻說:這些人物老得不行了,你還找過來,我要的是那一些新的比較時髦的東西。你想一想這個年代,都新社會主義這麽多年了,哪一個年青人不是新味兒。她一句話搞得我摸不著頭腦。不過後來想想也是,畢竟改革開放也這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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