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嘉怡父母二人直接哭暈在現場,暈之前也是拉都拉不住,勸也勸不住,當然這也是人之常情,誰能知道自己女兒和孫子孫女慘死家中,還能保持理智。


    從社區書記口中了解到,這對夫妻經營著一家老式的舞廳,晚上5點開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離開,這家店開了很多年了,也是因為晝夜顛倒的原因吧,對自己的女兒教育上確實拉下很多,這才導致王嘉怡的性格變成如此麻木不仁的桀驁品行。


    這也是為什麽,兩夫妻直到迴來才知道這個事情,在當時並沒有接通電話,店裏實在是太吵了,而且都是老客戶,生意一直不錯,忙於接待,根本沒有空閑去看手機。哪怕迴家途中,也是經常性的疲憊襲來,老婆後座眯一些,老公開車迴家,根本沒有看手機的時間。


    終其原因,還是當年白蕊案後,村民評價的對,這對夫妻腦子裏隻有賺錢,想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條件,卻不知道疏於管教,孩子從小沒有管束,性格道路走偏了,有再多錢也買不迴來。


    安頓好王嘉怡父母兩人後,天光已經大亮,有些聽聞消息的其他村裏、其他社區的老百姓都來現場看熱鬧,本教非常忙碌缺人手的警方,實在是為難,還要抽調更多的人手維持現場秩序。


    因為不是警察在的話,社區是根本管不連的,社區幹部的勸說基本都不聽的,多講兩句還要五斤哼六斤,隻有放點警力在此才稍微有點效果。


    “嚴隊,你抓緊迴去眯一會吧,都一天一夜了。”小楊拉著嚴隊長趕緊去休息,累垮了身體可不行。


    嚴隊長雖推辭,但隊員們都要他放心,也按照之前部署的內容,進行輪班值崗,既如此,嚴隊長隻好聽從各位下屬的意見,從社區指揮部退了下來,先行迴去休息。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


    迴到自己家中,剛剛脫掉外衣準備洗澡,電話響了,不是別人,正是朱裟,嚴隊長搖搖頭,甚是無奈,“哎,都是為了解決案情,罷了。”,嚴隊長走到浴室外,接起電話。


    “嚴隊長,我們還是想要和商務樓的老板通個電話,上次那個負責人看來不是很清楚,我們想和老板直接談談,你看現在阿方便幫忙,我們也曉得你肯定非常忙,實在抱歉啊。”電話那頭朱裟的求助又來了。


    沒有辦法,嚴隊長隻好繼續穿好衣裳,趕到單位,用警方的內網調取了當時開發的老板的聯係方式,奈何年代久遠,試了試,已是空號,嚴隊長隻有還是撥通當時那個負責人陳總的電話,問他索要他上頭大老板的聯係方式。


    取到聯係方式後,嚴隊長也和陳總交代了,一會可能有同事想與你們大老板了解一點情況,請你提前通知一聲,好讓老板有抽出點時間出來的準備。


    如此這般,電話算是拿到了,交由朱裟後,嚴隊長這才準備迴去,隻能休息4個小時了。“足夠了。”他自己覺得,還是心理想直撲一線,但是嚴隊長他也知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磨刀不誤砍柴工嘛,一點不睡,腦子確實有時候會轉不過彎,漏掉細節,影響查案進度。


    朱裟拿到電話後,過了一會,就撥通了嚴隊長給的電話,在幾聲等待聲後,對方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哪裏?”


    “你好,我們是市刑警大隊嚴隊長的同事,想來向老板你諮詢一些當年的事情。”朱裟說道。


    “嗷,原來是警察同誌,你們好,你們好,我姓薛,叫薛良平。剛剛陳總和我講過了,你們想要了解什麽啊,我知無不言,如果可以告訴的話和我稍微講講我們公司難道和什麽案件有關?當然,不該我知道的我也絕對不問。”電話那頭的薛良平聽到是警察來電後,聲音顯得客氣了起來。


    “薛總,你好,這個事情呢,我們也隻是了解一下當年的經過,隻是一個簡單的問詢而已。你不要緊張。”朱裟安撫道。


    “我懂得,我懂得,您請問吧,我肯定盡力配合好你們的工作的。”薛總語氣十分客氣的說道。


    “薛總啊,我們想知道,當時你造的這塊商務樓之前是肉聯廠的地頭是嘛。”朱裟問道。


    “是的,是的,當時這裏是一家屠宰場,後來因為根據中央的政策要大力發展經濟,把我們引進了進來,同時,原來的肉聯廠就規劃到其他地方了。這個你們去經發局查檔案或者土地局查當年的資料應該也可以查到的。”薛良平迴答道。


    “是的,薛總,但是我們目前時間比較緊迫,資料就不查了,就勞煩你點時間了。”朱裟也客套起來。


    “哪裏哪裏,這是我們每個公民應該的嘛,哈哈。”薛良平笑道。


    “還有一件事情想請教你,聽原來陳總講,你們當時向政府買下地頭後,曾經叫了個香港的大師來看風水,是否真有其事。”朱裟繼續問道。


    “是的,你們也知道,我們畢竟是做生意的嘛,這方麵還是有點忌諱的,但是政府既然把我們安置到這裏,我們也是欣然接受的,就自己請了個大師來幫忙看一看,弄一弄,稍微總歸買個心安嘛,生意人都想平安發財。”薛良平也算是實話實講了。


    “我們想通過薛總你,認得一下這位先生,可否有他的聯係方式,或者引薦引薦,我們開個遠程視頻也是可以的,我們有些問題想向他請教一下。”朱裟直奔主題。


    “喔唷,這個恐怕不太行了。。”薛良平很明顯停頓了一下,想了某事。


    朱裟馬上接上:“為何不行呢?”


    薛良平歎了口氣,開始解釋道:“都說是算人算鬼難算己啊,毛大師是香港圈子裏出名的,我對他的能力也是非常認可的,不然也不會花重金請他來指點風水,奈何啊。。毛大師五年前我們還見過麵,當時他就對我講可能這是最後一趟見麵了,我看他喝了點老酒紅光滿麵,當時我也沒多想,沒想到正如他所料,毛大師不多久就出了交通事故,迴登仙班了。”


    “什麽?哪位大師已經去世了?”朱裟問出此句,語氣顯得急躁,他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立馬補救道:“哎,真沒想到啊,看來我們沒有福氣與這位大師相識了。”


    薛良平也是人精了,但是還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警察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這個。。你們是要請毛大師看風水?奧。。哈哈哈。我多嘴了,多嘴了。”他當然知道,如果是真的警察怎麽會信這一套,但是自己已經托人了解過,昨日確實是公安的嚴隊長打給陳總的,既然是嚴隊長安排的,自己也就順勢談下去就好了,隻要不與自己利益相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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