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隊。。嘿嘿嘿。”


    “你小子今天怎麽跑這來了?”嚴隊長看朱裟坐在他辦公室門口在等他。


    “許久沒聯絡,來看看你呀。”朱裟依舊嘿嘿笑著。


    “少來,老朱你是想李娟那個案子,來找我了解情況吧?”嚴隊嘴角揚起,微微白了他一眼了,“來得正好,我也有事要問你。”


    “啊呀,嚴隊,嘿嘿,您隻管問,我知無不言。”說著跟著嚴隊長進了辦公室,順帶還拉上了門。


    “你小子除了這些事情,不見你會來的。說吧,想知道什麽?”嚴隊長邊到飲水機那泡茶邊說道。


    “趙長興你認識吧?原來他家那個孩子走在路上摔了然後過世的。。?現在在那個我和你碰到的學校裏當保安。”朱裟問道。


    “認識,我們本地人嘛,這個案子原來不是我負責的,但是我也聽說了,這家人家蠻作孽的,他兒子走了以後,他老婆也走了。。又沒多久他女兒也走了,哎。。苦命人啊。”嚴隊說著轉過來將茶遞到了朱裟桌前,又轉過頭倒第二杯。


    “講實話,他兒子意外死亡,確實我們也覺得很奇怪,正常小孩走走路不至於,但是根據現場的調查,也沒發現其他有用的價值,這種類型沒有什麽極端蹊蹺的事件,我們一般也不會叫特殊專家來看。


    當年趙長興的兒子發生事故之後,市裏聯合當地派出所也進行了調查,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但前去現場迴來的人都不太相信一個孩子無緣無故能走走路摔死,要麽在奔跑過程中的意外,要麽就是有什麽人在追他。


    可惜等村裏人發現男孩屍體的時候,已經第二天白天了。當夜下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雨,讓現場衝刷的毫無痕跡。鑒於平日裏趙家和當地以及社會上並無衝突表現,確認不是尋仇導致的。


    自然斷定為小孩奔跑發生的意外。


    但是據了解,當時吃完晚飯去找別的小孩玩。正常剛吃完哪怕是孩子肚子也是沉沉的根本走不快,更何況也沒有和孩子的朋友們相約確切的時間點,路程也很近,根本沒必要著急忙慌的跑路。”


    嚴隊長所說的特殊專家指的是顧國的省級及以上的刑偵科專家,一般沒有無法破獲的重大事件才會去像市裏請示,省裏接到市裏通知後審核過,才會再調派到現場。


    這些專家不同於一般的法醫和專家,在顧國老百姓心中就是集全國之力培養出的一批優秀的破案專家,也算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存在了。


    “他還有個女兒?這我倒不知道。”朱裟接過茶杯。


    “他和他老婆不是原配,那個小男孩是他老婆帶過來的,他自己和前妻還有個姑娘,姑娘那會兒也才十多歲,得了重病就一直在醫院,後來病情嚴重了,就走了,他們家這個事我們還組織過募捐呢。”嚴隊長喝了口茶,歎息道。


    “哎。。”朱裟此時也一改平日作風,心裏也在替這個飽經風霜的趙長興感到悲涼,後又繼續問道:“趙長興說之前來報過案,家裏遭賊了。我想知道關於這個賊你們知道多少?”


    “他家遭賊?什麽時候的事情,這我倒是不知道,你稍等。。”嚴隊放下自己手中的茶,走出了辦公室一會又迴來了,“我去問了我們這邊的老隊員,他沒來報過盜竊的案子啊。”


    朱裟自想著,難道他記錯了?還是緊張的沒記清這個事情?“那十年前李娟那個持刀犯人呢?”朱裟問道。


    “那個案子是我們孫隊以前接手的,據說那個小偷是偷了蠻多幾家開店的,他也確定那天去過原來的張培良他們的飯店,但是他死活不承認身上帶著刀,其實他承不承認一樣是按盜竊來判的,說是進來了知道這幾年出不去了嚇得都尿身上了,哈哈哈。”嚴隊長迴憶了一下說道。


    朱裟愈發想著覺得這個小偷肯定不是李娟門口碰到的那個,更不可能是張培良遇到那個,時間上噶不平,太奇怪了,那這人三次到飯店幹嘛?還殺了人。


    又是不是趙師傅遇見的那個?這一切都太奇怪了,不知道這個黑衣人的目的是啥,飯店裏肯定有著他極度想得到的東西,那到底是什麽呢?


    朱裟還在想著,總覺得好像遺漏了哪出很重要的事情,嚴隊長卻自顧自歎氣繼續說道:“這個趙長興家裏遭賊倒確實沒有記錄,但是他現在工作單位出了的這檔子事兒,真是實在難辦。”


    “有什麽案子能難倒你啊,嚴大隊長。”朱裟迴過神看向嚴隊笑著問道。


    “我們市是小地方,這幾年經濟發展,外來人口流動卻挺大,我們這邊已經連續幾年出過這樣的情況了,隔壁市也有這樣的案情,一直沒有什麽線索,我們目前也是公認在往拍花子的這條路上在找,這次要真的又是。。。那她迴來的幾率怕是不高了。。”嚴隊長卻嚴肅的迴答道。


    “我最近也聽說一點,這幾年我們這好像失蹤了好幾個學生,對了,嚴隊,你剛才說要問我事情,不會是這個事情吧,拍花子這種事情我可能幫不上忙哎。。”朱裟迴道。


    嚴隊從桌對麵湊了過來:“沒有,隻是這李娟的案子我們遲遲沒找到行兇者,想聽聽你最近有什麽發現?”


    “嚴隊,還記得我剛剛和您講的趙長興家的兒子麽?”


    “恩,怎麽了?”嚴隊長疑惑道。


    “我知道他出了什麽事了。”朱裟默默說道。


    “??!這個小男孩我沒記錯的話十年前就已經。。”嚴隊嚇了一跳。


    “是的,這個小孩已經去世多年了,但是最近在查這個李娟案時,我在李娟的記憶裏,我知道了這個男孩的情況。。。”


    嚴隊長也知道這個朱裟平日裏在一些玄學方麵也有點本事,所以在自己老娘久病不愈時也找他看過迷信,但沒想到竟然到這個離譜的地步,張大的嘴巴為了維係平日的鎮定感,張開不多久後,就又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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