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舟果然沒有讓兩人等太久。


    不多會,輕舟便端了滿滿一大盤油炸花生出來。


    沈太福和周雲景都眼巴巴的跟在輕舟身後。


    “輕舟丫頭,你好不夠意思,有如此珍饈美味居然都藏著掖著,不做給老頭子吃!”


    沈太福抱怨道


    輕舟笑道:“以前就是想做也沒有,這是今年山上剛收的,以前可沒有這玩意兒。”


    為了買點花生種子,輕舟花去的銀錢可是不少,派人整個安陽縣都搜遍了,也沒買到多少,這玩意貴也就算了,關鍵是貴還沒地兒買。


    周雲景伸手撚了一顆花生,扔進嘴裏,一嚼,外皮酥脆,哢嚓一聲,內裏的果子也已經炸透了,瞬間酥香滿口。


    “妙啊!妙啊!”


    周雲景又捏起一顆,塞進嘴裏,咀嚼的動作越來越快。


    哎呀,虧了!


    沈太福反應過來,趕緊伸手捏了一顆,放進自己嘴裏,一嚼,果然香!


    美味一如既往!


    這油炸的果子可以比肩輕舟的包子了。


    沈太福瞬間給出一個評價!


    這是對輕舟炸花生手藝的肯定。


    輕舟見兩人都不停的吃花生,動作越來越快,趕緊製止兩人。


    “配酒吃這個最相配不過了,不信你們試試。”


    兩人端起酒杯,嘖了一口酒水,酒水的辛辣頓時湧入口中,衝淡了花生的香膩,再吃一顆花生,也不是,是花生的香膩緩解了酒的辛辣!


    果然是絕妙的搭配!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找到了喝酒吃花生的最佳節奏!


    不再不停的搶花生!


    作為一個吃貨,不能隻知道吃,還得會吃!


    酒過三巡


    輕舟說道:“輕舟無意間得知這高度的白酒有殺滅邪毒的奇效,所以命人專門提煉了些極烈的酒,堪稱酒中之精,所以我稱為酒精。我想請兩位前輩親自實踐,看看效果如何?”


    因為無法確定酒精的含量,輕舟隻得通過蒸餾的次數來區別酒精濃度。


    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沈太福和周雲景看到酒精的殺菌效果,和確定蒸餾過多少次的酒精,效果最好。


    至於其他的,輕舟覺得,可以交給時間,自己做個開端,相信有後來人繼續鑽研的。


    自己不是醫者,隻是略盡自己所能,做些拋磚引玉的事罷了。


    聽聞輕舟的話,沈太福和周雲景果然都很好奇,放下手中的酒杯,詳細的詢問輕舟,關於這酒精的用法。


    輕舟將自己所知道的一一闡述,並且強調,用在外傷上麵,可以有效的阻止傷口發炎。


    按照沈太福他們的說法就是可以去邪毒!


    周雲景做過軍醫,聽聞酒精對外傷有奇效,頓時心中一震。


    在戰場上,死人最多的並不是你來我往的拚殺,而是戰後的傷病營。


    絕大多數都是傷口紅腫潰爛引起發熱而死,若是輕舟所說是真,這對軍隊意味著什麽,周雲景不言而喻。


    深深的看了眼輕舟,周雲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決定在這裏多待一段時間,一定把這個酒精的作用弄明白!


    很快,各種濃度的酒精便被提純出來。


    輕舟在容器上標注好蒸餾次數,以便區分。


    可這個時代的人,有了病大多是抗過去,實在抗不過去了才來找郎中。


    且受了外傷,除非是斷胳膊斷腿危及性命的才來救治,平常劃破個口子,這類的小傷,根本沒人來看。


    無奈之下,輕舟隻得讓方記貨鋪收了一批活的兔子,野雞,甚至的豬羊的活物,用來做實驗。


    一時間,弄得方記貨鋪雞飛狗跳,亂作一團。


    方旭瑾和方旭瑜兩兄弟苦不堪言,又不敢違逆母親的命令。


    剩下的事情,輕舟便不再過問,畢竟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輕舟不是個愛攬事的人。


    所以,當輕舟帶著無憂悠哉悠哉喝茶賞菊的時候,方記醫館裏的眾人都忙翻天了。


    當輕舟再記起這檔子事的時候,迎來的是沈太福一記不友好白眼。


    “哼!弄出來個酒中之精,讓我們忙的四腳朝天,你倒好,喝酒賞花看書睡懶覺,合著就你最清閑,老周前天就走了,忘了告訴你,走的時候順便帶走了你庫房裏的兩壇秋月白!”


    秋月白,是沈太福和周雲景給輕舟弄出來的白酒取得名字。


    輕舟覺得無所謂,反正也不是自己釀製的,不過是市麵上的濁酒提純過濾而已,除了度數高點,輕舟也不覺得多好喝。


    不過有一點,輕舟是肯定的的,這絕對是純糧釀造的,喝了不上頭。


    輕舟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問道:“周伯伯走怎麽也不說一聲,我好給他送行啊?”


    沈太福歎了一口氣,望望外麵的天空,道:“你以為老周不想啊,他還惦記你的包子呢,這幾天他沒吃上,隻聽我說了,把他饞的夠嗆,不過估摸著他很快就會迴來的。”


    說完,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輕舟。


    輕舟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輕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因為她接到了來自蘇州的信。


    方旭珩來信告訴輕舟,林映月孕像極好,打算啟程前往幽州跟母親匯合。


    不過,路上走的比較慢,拖拖拉拉的估計年前能到這裏。


    輕舟將方旭珩的信收起來。


    大兒子既然要來,也是好的。


    這兩年,為了拯救王秀娥和劉景兒來到這裏,沒想到在這弄出這樣一大攤子事!


    弄得一家人分居兩地,方旭珩兩口子來了,也算一家團圓了。


    自己既然用了人家的身體,總得照顧好人家的孩子。


    臨近十一月的時候,北方冬季已經來臨,下了第一場雪。


    輕舟接到了吳知縣的請帖。


    這讓輕舟很是詫異。


    雖然自己平時也偶有拜訪吳知縣,且他身邊還有個高宏揚,算是自己人。


    但是自己畢竟是一個寡婦,且是個生意人。


    吳知縣為了避嫌,輕易不會尋自己。


    這還是第一次,這樣鄭重的給自己下帖子。


    輕舟手裏拿著吳知縣的請帖,陷入了沉思。


    按照劇情,明年吳知縣就該升任了,而現在劇情早被自己打亂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壞了吳知縣的官運。


    說起來,輕舟覺得應該不會。


    畢竟,安陽縣雖然少了一個道貌岸然的讀書人,但是自己的方記貨鋪和作坊,安置了多少人工作,增加了當地百姓的收入,經濟得到了繁榮,遠比一個讀書人來的政績大吧?


    輕舟想了一圈,也沒有頭緒。索性不想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


    更何況,吳知縣是個好官,輕舟覺得應該不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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