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一戶農民來,說另租了五十畝田。


    靳澄湛爽快的讓他退了,找到裏正,留一畝半其餘租出去。


    一群人就忙開,種田不是簡單的事兒。


    一群半大加半外行,要這樣種那樣種,吵到天黑。


    乙渠、杜緒、庭楸等騎馬來。


    這下有乙渠、指點,大家定下章程。


    又次日,崔堅領著蕭宬來。


    陛下雖然有親耕,實際上耕不著什麽,恭王讓蕭宬來看一看學一學。


    皇孫、金疙瘩,搞得杜妕很手足無措。


    自然是乙元芕來搞這個侄兒,這小子聰明的很,在蕭博謙手裏也沒吃大虧,不能說牆頭草。


    有死節有忍辱偷生,也有人要好好活著,都死了難道不是蕭博謙更該死?


    蕭宬覺得村姑,這個村姑很厲害。


    乙元芕給他換裋褐,就是打扮成小子,山上田裏隨便滾。


    蕭宬好在裏邊穿的細布,沒多少不舒服。


    乙元芕說:“奸臣賊子喪心病狂,你就算不出門,也可能刀遞到脖子上,要學的第一件事鎮定,第二件事活著,沒了王子的身份,依舊能活著。”


    蕭宬問:“像一個農民活著?”


    乙元芕說:“當一個小廝也得活著。”


    靳公子男扮女裝,又有多少裝瘋賣傻、不用說蕭宬聰明的很。


    蕭宬問:“隆慮侯那樣?你和隆慮侯什麽關係?”


    乙元芕沒理他。


    七夕十歲,十二、還有一些小的,蕭宬和他們玩起來。


    丫鬟放風箏,風箏掛在梨樹,飄落梨花。


    花梨領著幾個、清弋河邊挖不少野菜,逮一隻獾迴來。


    杜妕下廚,乙元芕打下手,靳澄湛也打下手。


    杜妕說女兒:“你出去玩?”


    乙元芕眨眼睛:“娘嫌棄我?”


    靳澄湛:“何必說出來讓大家都尷尬?”


    乙元芕:“我不尷尬。”


    杜妕還是得護著女兒:“娘做給你吃,你去玩不好麽?是不是沒人跟你玩?”


    王舞站廚房門口:“被嫌棄的是我。”


    乙元芕:“現在有點尷尬了。走,作畫去。試試晉王才送的丹青。”


    丹青、和墨、筆一樣,好的總是難求,晉王雖然沒挑最好的送,乙元芕用是足夠了。


    王舞一邊走一邊說:“遍地梨花不好畫。”


    乙元芕說:“有何難?你穿上紅紗裙,在花下隨便做什麽。”


    王舞看這天要下雨,穿紗裙?


    乙元芕讓人下次帶紗裙來,春雨一場熱一層,中午的時候肯定沒問題。


    現在,就畫幾個放風箏,畫蕭宬。


    蕭宬一群要射鳥,山珍海味還是天上飛的最好吃。


    箭有管製,彈弓沒管製,蕭宬用箭並不成問題。


    乙元芕、王舞就畫一群、小子。


    蕭宬過來看,這畫技,實在不敢恭維,不過樹沒畫成草、石頭沒畫成泥漿就算不錯。


    畫有時會展現出鬼斧神工,即真正的鬼畫符,把人畫成鬼都正常。


    乙元芕已經認真了。


    蕭宬眼界有多高?這就是皇孫與一般人區別。輕易也不取笑。


    乙元芕看他臉上泥,毫不客氣的取笑:“哪個比你髒?”


    所以臉上糊著泥的皇孫新鮮出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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