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不與桃分顏色,桃不與梨共白頭;鬆黃蘭綠春光好,山水相伴幾十秋。


    這詩有點怪。


    就說山水幾十年,山水的幾十年太短,說鬆樹還得千年不老鬆。


    桃紅柳綠梨花白,桃當然不與梨花共白頭,鬆黃蘭綠為何總有一股子綠帽子味兒?


    這真是狀元作的?假的吧。


    反正白焱起與宋書君、先這麽定。


    乙元芕走了,綦小姐還跟後邊。


    乙元芕心情好,看著田裏、春耕忙。


    靳澄湛提議:“留一畝田我們自己種,知道稼穡艱辛?”


    乙元芕說:“一畝田艱辛什麽?人家一戶二三十畝,我們家以前幾畝也不累。”


    靳澄湛、扶著她腰、難道還說錯了、委屈:“多了種不過來。”


    杜妕說:“種一畝就好了,平時還得人幫忙。多了人家自己不忙麽?”


    湖光、玉琢、對種田沒多少興趣,但一畝田也實在無須抗拒。


    蔣垚沒種過田,屈延慶沒種過,甄緯一樣。


    田都租出去了,要一畝迴來,沒太大關係,去了再看看。


    綦小姐在後邊無聊:“乙元芕你不後悔?”


    乙元芕應:“你後悔吧?你以為刮風下雨、春去秋來聽你的?今天是春很快就入夏,今年十七很快就十八,再不嫁就老了。”


    綦小姐一眼看穿:“你故意的。”


    乙元芕看穿:“讓你做不了妻隻能做妾?你在那兒自己不爭,怪我咯?”


    綦小姐哪能像宋三小姐,女子就算喜歡誰,也得矜持。


    然後把誰矜持沒了。


    得不到的時候,心裏總是怪。


    乙元芕隻是在想,蕭博謙能讓白焱起娶宋書君?


    蕭博謙現在忙死了!


    陛下不準備給靳承影、冊、印。那不是假的王妃?曾恭麗還有冊印。


    一群人跑去陛下那兒求,靳承影也很慘,差點被毀容。實在不行給個冊,冊妃也算吧。


    妃是金冊,侯夫人則是銀冊,孺人會有紙冊、表明真的。


    乙元芕到梨塬,也聽到這消息。


    靳澄湛心想,皇帝蠻能折騰人。平王要正常成婚,看他們鬧出什麽,皇帝就是釣魚。


    誘餌是冊印,靳承影能不要?能讓人笑話死。


    梨花初開,院子裏收拾好,大家都坐在梨花下喝茶。


    王舞問:“他們能成?”


    乙元芕笑:“耿狀元看得透。宋書君最是要榮華富貴,白焱起給不了;白焱起以為駙馬表妹,卻不知是個空殼子。白焱起想抱得美人歸,抱不抱的動兩說,宋小姐在韓家究竟能得到多少助力。還得看公主高興。”


    不說以後公主成長公主,現在父皇寵著,韓家得看公主臉色。


    韓家這麽沒臉色,不知宋畫君厲害又下多大本錢。


    韓駙馬納宋琴君為妾對韓家有多少好處呢?


    隻要對韓家某些人有好處,還能氣公主?


    王舞說:“以後有的鬧。”


    乙元芕笑:“鬧才精彩,日子不能一潭死水。”


    當著那麽多人定下,白焱起和宋書君鬧,首先是個笑話。


    乙元芕心想,什麽真愛都是假的。


    並非是指望白焱起還能對她有一絲情,千萬別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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