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割蔥一般,範無病十個指頭落了一地。


    “啊!”


    在地上哀嚎。


    他的妻子在一旁看著兇神惡煞的李文舟幾人,敢怒不敢言。


    範茹雲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說道:


    “好,好,再讓你出去賭!”


    她臉上青一塊腫一塊,本來清秀的姑娘,此刻不似人樣。


    “謝謝諸位大人!”


    範茹雲轉頭看向躺在地上哀嚎的範無病:


    “你以後就在家待著吧!我出去掙了錢,自然會補貼家用!”


    她又去安慰自己的母親:


    “娘,他活該遭遇此劫,他不去賭,隻需幾個月時間,家裏生活便能好起來!”


    話說這世界真是奇妙。


    李文舟殺了範茹雲的兄長,斬斷了她父親十根手指。


    範茹雲卻還要感謝李文舟。


    李文舟離開了範家,他心中感歎,這範茹雲真是個聰明的姑娘。


    他有些有不敢讓她做三娘的丫鬟了。


    ······


    王成玉在幾名仆人的護送下,逃迴了城北王家大院子。


    他已經痛暈了過去。


    一進王家大宅,下人們見到自己公子竟然受了重傷,亂作一團。


    “啊?我家玉成!這是誰將你害成這樣的?”


    王玉成的母親,見到兒子如此傷勢,唿天搶地,怒不可遏!


    “你們這幾個廢物!你們沒有受一點傷就迴來了?你們怎麽敢?”


    她大怒。


    “來人,把這幾人拖出去,每人給我賞幾鞭!”


    幾名仆人哀嚎著被拖了出去。


    “到底是何人所為?在這江海城中,還有人敢動我王家的人?敢動王家的大少爺?”


    有醫師正在為王玉成處理傷口。


    王玉成的父親王樂山聽到自己的兒子受了重傷,已經趕迴。


    他麵沉似水,看著躺在床上的王玉成。


    “在這江海城中,還有人不知道我王家?難不成是流浪武者?”


    王玉成的母親大叫:


    “我不管是不是流浪武者,我要他死!!!就算是其他州府的人,老爺你也要派人去將他碎屍萬段。”


    王玉成的母親隻有王玉成一個兒子,平日嗬護有加,打都不曾打過一下,此刻竟然被人挑斷了腳筋手筋,這怎能不讓她憤怒?


    王玉成被吵醒了。


    迷迷糊糊中看到自己的母親、父親站在一旁,不禁哭了起來。


    “玉兒,告訴娘,到底是誰?他就是天王老子,娘也要砍掉他的腦袋,給你做夜壺!”


    “娘,他··他說他叫,李文舟。一名鎮武衛總旗。”


    “總旗?”王玉成的母親不屑。


    “老爺,將他殺掉便是!一個鎮武衛總旗就敢如此飛揚跋扈,活該要了他的狗命!”


    王樂山一愣,說道:“叫什麽名字?”


    “他叫李文舟,聽他的意思,他與爹爹你認識。”


    王玉成說道。


    “李文舟?鎮武衛的總旗?”


    王樂山知道是誰了。


    他這些日子,因為賬本丟失的緣故,關閉府門多日了。


    前幾日聽說金銀財寶被鎮武衛找到,他心中非常著急。


    若是金銀財寶中的賬本被鎮武衛的哪位千戶拿到了,必然要循著線索調查。


    所以他關閉府門,暫停交易。


    賬本中隻有交易的數字,沒有交易的細則,他王家隻要不被逮個正著,根本不怕鎮武衛的調查。


    然而,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未發生。


    鎮武衛找到的金銀財寶隻有原來的一半。


    裝有賬本的箱子不見了。


    他後來才打聽到,原來找出箱子之人,是一個名叫李文舟的小旗。


    賬本哪裏去了?


    必然在這小旗的手中。


    王樂山開始調查這名小旗,卻發現李文舟還是前副指揮使大人的兒子。


    這便讓他起了躊躇之意。


    半夜上門截殺李文舟的想法告一段落。


    然而,令王樂山沒有想到的是。


    不過半個月的時間,那李文舟竟然成為了從百戶!


    “他不是總旗。”


    王樂山說道。


    王玉成一愣,不是總旗?難不成是小旗?


    “他實力高深,做一名小旗,難不成有其他陰謀?”


    “不是,他是從百戶,或許一年半載之後,能成為一名真正的百戶。”


    王玉成愣住了。


    “他是從百戶?”


    年紀那麽小的從百戶,他從未見過!


    “我不管他是什麽從百戶,還是百戶,還是千戶,我就要讓他死!咱家那麽多錢,那麽多人脈,難道還處理不了一個從百戶嗎?”


    “我要讓他死!”


    “不是他死,就是老娘我死!”


    “難不成,你要做慫包?”


    王玉成的娘親歇斯底裏大叫,甚至罵到王樂山的身上。


    王樂山沒有失去理智。


    他雖然心疼兒子,但他不能因為這點事情,擾亂自己思路。


    “玉成,你與那李文舟打了幾個迴合敗於他的手中?”


    “我···我沒看清。好像是一招。”


    王玉成支支吾吾。


    “一招?”


    王樂山眉頭緊皺。


    “恐怕,這李文舟有後天五層到六層的實力!不愧是從百戶,隻待他修為再提升一些,便能成為真正的百戶官。”


    “老爺,你是什麽意思?玉成的仇不報了?你若是不報,我就親自找人去刺殺他!我看到底是我手裏的銀子好用,還是他一個小小的後天武者厲害!”


    “閉嘴!”


    王樂山怒道。


    “我自有分寸!”


    其實,並不是他王家害怕後天境界的武者。


    哪怕是後天9層,他王樂山隻要運作得當,殺了也便殺了。


    關鍵,這李文舟披了一層鎮武衛的虎皮!


    還不是一般的鎮武衛,以如此年紀擔任鎮武衛從百戶,說他沒有後台,叫人如何相信?


    王樂山一臉陰沉地離開了房中。


    他今日還有要事。


    兜兜轉轉,進了一個院子,又出了一個院子。


    王樂山最後來到了一個極少人知道的小院內。


    他進入房中。


    在屋中地上摸索了一下,拉起一塊木板。


    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地洞。


    他跳了進去。


    “久等了,雪公子大人!”


    他的對麵,一個麵色蒼白,沒有一點血絲的青年正懶散地坐在太師椅上。


    雪公子放下手中的杯子,點了點頭:


    “時間過得太久了!我們的交易還要繼續。”


    王樂山道:


    “大人請放心,這次的交易量將會彌補之前的虧空。”


    雪公子非常滿意,他嘴角微微上斜。


    “王家的功勞,教內不會忘記!注意隱蔽,不要因為一時大意而暴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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