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梟忽然發狠一個鋼刀就插進他的腿:“你還想嚇唬我,老子在北境這麽多年是嚇大的嗎?”


    “今天我就是動了你又怎麽樣,那個老頭能把我怎麽樣? ”


    他讓人甩出一份合約在司慕南麵前,自己坐在搬來的椅子上:“小子,我已經沒有耐心再跟你打太極了,我這個人喜歡速戰速決。”


    “你最還是把投資坤申的提案蓋上手印,你們司慕家沒有人才有錢嘛,錢可以買你小子的命。”


    “你想要買我丈夫的命,會不會太狂妄了。”璦緔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監控,立即明白了司慕南的想法。


    “我是看見你生了一副好皮囊的份上,給你活的機會,你可不要給臉不要臉,那我可就要讓你陪我的兄弟了。”


    女人嘛,對他來說就像衣服。


    “閉上你的狗嘴。”司慕南警告道,卻換來一眾嘲笑,仿佛他們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也是啊,在北境可以說是三不管地帶,他們司慕家在外麵關係再好,在這兒也隻能夾著尾巴做人,這兒是他的天。


    “你想的太簡單了,就是阿南沒有帶人又怎麽樣,你一樣死定了。”她果決的開口。


    “艾先生,你還是看看你頭頂的這些監控吧,這些監控可是直接聯網的,你很顯然已經被盯上了。”


    “一塊肉多了別人總是想著要分,這世上多了不想讓你吃這塊肉的人。”


    艾梟一愣,抓起司慕南,卻被他輕易的躲開,一腳把他撂翻在地,一腳把艾梟踩在腳下,戰局瞬間扭轉。


    他雖然受了傷,確是那麽高高在上,冷冷的諷刺:“就憑你這個草包也敢動我。”


    “你的這些把戲我在十歲的時候就見識過了,你以為老爺子不敢收拾你,那是他故意留著你,留著你惡心我。”


    雖然脫困了,可璦緔卻怎麽有人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都是一張網,即便他沒有一兵一卒也可以擊潰這個艾梟。


    對於司慕南來說,好像一切都很輕鬆。


    “還有,我要慎重的告訴你……”他的寒瞳掃過一眾拿著槍卻不敢動的艾梟屬下。


    “在你沒有百分之百,確定你的敵人不能動彈的時候,最好不要輕易撞上來,因為擒賊先擒王。”


    說完他掏出手槍直直的對著他的頭。


    艾梟吞著口水,別提有多後悔了,他不該如此輕敵認為他隻是個黃毛小子。


    “南少,有事我們好商量,合作談不成 可以不合作嘛,何必傷了和氣。”


    他冷笑:“我司慕南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用槍指過,你是第一個,該說你榮幸還是不幸?”說著槍口又壓下一分,他的太陽穴直接被戳出了血。


    他幹笑著雙手合十求饒:“南少,我一時衝動。”


    “那就要品嚐一時衝動的後果。”說完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做人質。


    看著那些屬下一步一步的後退,司慕南眼裏全是不屑:“就你的這幫人還能在北境混出名堂,真是反了天了。”


    “南少,萬事好說。”


    他靠在他耳邊輕聲說:“一個北境而已,我從來沒有看上過眼,隻是惹了老爺子,他不準我帶人而已。”


    “要是有人,你早就死了,不必我髒手,隻要我今天出不去,老爺子把你這裏圍了,炸了,你說怎麽樣?”


    “你,你這個瘋子。”


    “我可是司慕家唯一的嫡孫,你以為老爺子會舍得我死。”


    “我不會讓你這麽快死的,我要讓老爺子看看,沒有司慕家一個艾梟我一樣可以解決的很完美。”


    說完不久街道上就響起了警車的轟鳴。他也鬆了手。


    艾梟被拷上的時候解釋道:“我沒做什麽犯法的事啊,北境支持公民帶槍。”


    “聚眾鬥毆,還是虐殺,得看律師怎麽說,這麽多人大兩個,合適嗎?另外我們懷疑你和一起飛機的失勢案有關。”


    艾梟頭腦發脹,他接下來要和柯策打官司麽?這次恐怕贏不了了。


    臨走時看了眼司慕南,果然他就想含著毒藥的蛇,正在對他吐信子,原來一開始自己就是他的獵物。


    迴到禦景,江岸立即通知人叫醫生。


    電視上正播放著艾梟被抓的消息,江岸凝眉:“少主,您這就讓他進去了?”


    要知道送他進去可不難,他在北境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出來自然也容易。


    可是他進去之後在出來恐怕他們就真的危險了,就說群龍無首的那群暴徒指不定會狗急跳牆做出些什麽?


    “南少,你為什麽這麽快就要把他送進去啊!”


    他左右還是想不明白,這不是打草驚蛇嘛。


    司慕南讓人把璦緔帶走,這才看著江岸。


    “就是不爽他啊?”


    “少主,咱可不可以不任性啊,我們現在就像是被流放的皇子,萬事隻能靠自己嘛 。”


    “隻要我能拿到申坤就行,不是嗎?那用什麽手段不都是合理的嗎?”


    江岸一時不知該怎麽說,他們少主那可是一條毒蛇啊,誰敢惹他不被他吃的連渣都不剩,才怪。


    但看著他受傷的腿,他嚴重表示懷疑,一腳可以把人撂翻的男人,把腿傷的是不是太容易了點兒。


    “還有事?想學醫是嗎?”司慕南冷涔涔的開口。


    江岸打了有幾個哆嗦,趕緊退出去 還不忘大聲喊:“來個人把少爺扶迴房間,傷的很重啊,醫生趕快,醫生!”


    璦緔焦急的在房間外等著,終於醫生處理好了一切。


    “醫生,他怎麽樣了?”她迎上去


    “沒事了,傷口偏了一點兒,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我先走了,夫人。”


    讓人送醫生出去,自己則走進了房間,她靠在門上,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你怎麽這麽冒險。”


    “是你跑出去了?”


    “還不是你和我吵架,你也沒有告訴我外麵有那麽多人要你的命。”


    他墊了個枕頭:“我一開始就告訴你了,不要離開禦景。”


    “司慕南你強詞奪理吧 。”她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手還沒碰到人,就被他反手壓在身下。


    “你想幹什麽?”她倒是不擔心自己,他的傷呢,不管了嗎?


    他目光灼灼,和以往每次都不一樣,很認真:“我想要你。”


    她愣住了,吃驚的看著他。


    她慢慢越靠越近,唇就要碰到她的唇:“我不想再等了?”


    眼睛灼熱的看著她,手摩挲著她的腰,卻沒有近一步的動作,他在等,還是在等這個女人。


    他怕等不到她說愛上自己的那一天,意外就已經先來了。


    傳迴來的消息說,風景灝已經迴c市了。


    “你知道艾藍跟我說了什麽嗎?”


    他眼神冷然:“說什麽?”


    見到她的那一刻,她就問自己她是誰?原來是艾藍。


    “艾藍說,我可能是風景灝一直找的未婚妻,他對他的未婚妻很執著,兩人很相愛。”


    司慕南臉色冷了,就打算起身,脖子卻被她樓住:“我來了,來找你了,因為我知道你有危險。”


    “如果是真的,那身世對我很重要,也許風景灝對我一樣重要,可是當我知道你有危險,那一切都告訴我,什麽都沒有你重要。”


    “我隻想快點來到你的身邊,不管麵對的是什麽?”


    他眼裏亮了,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我不需要你麵對什麽,我隻需要你平安。”


    “司慕南,你贏了當我義無反顧走出那道門開始,我就知道我愛上你了,能為之阻擋一切,那不是愛,是什麽呢?”


    他如獲至寶,激動的手不知道如何放,嘴角像笑彎的月牙。


    “你的意思是……”


    她俯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可以給你生寶寶了。”


    他喜不自勝,外麵又下起了淅瀝的大雨,可裏麵確實曖昧的溫度。


    擺正她的位置讓兩人更加相貼,她抓著他的襯衫來迴摩挲,眼裏滿是擔憂,這個時候腦海裏竟又浮現風景灝的臉。


    “我到底是不是安流瑾?”


    他眼眸深深,撥著她的頭發:“不是,你是我的璦緔,是風景灝瘋了,你永遠都是我的妻。”


    說著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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