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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伯,剛才你去哪裏了?瑤瑤被人欺負了。”


    蘇洛走後,從人群中走出了一位老者,白花花的胡須垂在胸前,一雙銳利的眼睛像鷹掃向人群的某處。


    陸若瑤見到老者後,撅著小嘴一臉抱怨。


    望向陸若瑤,老者銳利的眼神變得柔和了,寵溺的摸了摸陸若瑤的腦袋:“不是有一位少俠出手相助了嗎?”


    陸若瑤撅起小嘴,想到蘇洛怯生生躲在自己背後的模樣,一臉不屑道:“他那裏算得上少俠,壞人打上來了他就往瑤瑤身後躲。”


    老者撫摸了一把胡須,搖頭道:“瑤瑤可是被那小子騙了,他看似躲在你背後,實則以暗器擊倒了那三個歹人。”


    “有嗎?”陸若瑤一臉呆萌的看著老者,完全不明白老者話裏的意思。


    老者寵溺看著陸若瑤道:“不然你以為那三個歹人為什麽會突然跪倒在地?”


    陸若瑤眨巴著大眼睛仔細思索,她相信王伯不會騙她:“可惡,騙子!”


    老者感歎道:“可能是那一位少俠不想太被關注吧。”


    陸若瑤惡狠狠的磨著牙齒道:“他是個騙子,裝可憐騙走了瑤瑤的馬。”


    老者無奈的抬頭看向天空,馬兒可是你自己送給人家的,怎麽能說人家騙你呢?也隻有這位大小姐會把價值千金的寶馬隨便送人。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剛才老者看到了城門口家族的暗號,稍微離開了一會兒,陸若瑤就被盯上了,顯然是早有預謀。他們主仆二人剛到帝都就被人盯上了,這說明了很多事情。


    王伯在陸若瑤唿救的時候就已經趕到了,為了釣出背後的大魚才沒有主動現身,準備等到關鍵時候再動手,誰知道半路殺出了個蘇洛。


    對方還是太嫩了,以為躲在人群裏就沒人發現了?卻沒想到這一切都被王伯盡收眼底。


    土雞瓦狗一般的東西,也敢挑釁雄獅,真是不自量力。與其相比,王伯對蘇洛的好奇更重點。


    帝都內東部。


    蘇洛騎著老驢,牽著一匹高頭大馬,晃晃悠悠的來到了帝都東部。帝都東西兩邊完全就是個極端,東部豪門貴族、高門大戶;西部三教九流、破落窩棚。


    東部是大乾朝權貴們的聚集地,平民百姓很少會出現在這裏。


    一身漿洗的泛白的青衣,和人家那華麗的錦衣相比起來有些格格不入,行走在大道上,難以融合進眼前的景色裏。


    老驢吐著舌頭停在了一座府邸前,跟旁邊的府邸相比,眼前的府邸跟蘇洛一樣,顯得有些樸素了。


    三米高的黑色大門,兩隻安詳的石獅子,一道黑白相間的圍牆。再看旁邊的府邸紅磚綠瓦,雕虎刻獅的,門前一對鍍金大獅子顯得很威武。


    鐵府!


    一位老仆人站立在石獅子旁,見到蘇洛老驢停下了,仔細打量了一番蘇洛後才開口。


    “你是蘇洛?”


    蘇洛跳下了驢背,向老仆人拱手道:“正是小子。”


    老仆人布滿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老爺吩咐過了,說你這幾天會到,特地吩咐我在此等候。”


    “老丈客氣了,還未請教老丈尊姓大名?”


    老仆人樂嗬嗬道:“啥大名不大名的,叫我易伯就可以了。”


    蘇洛眉頭一挑,剛才在驢背上就能看出來老仆人不簡單,不然也不可能對他那麽客氣。如今從老仆人自報的稱唿看來,老仆人在鐵府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存在。


    “狗蛋,去安頓好蘇洛的驢兒…還有這一匹好馬。”


    易伯剛才的注意力全在蘇洛身上,現在才注意到蘇洛牽著的馬兒不一般。


    孛兒吉吉特純種的紅鬃烈馬千金難求,鐵府內也隻有老爺有一匹,沒想到眼前樸素的少年郎居然還有這麽一匹高貴的馬。


    蘇洛見易伯一會兒盯著老驢,一會兒又盯著紅鬃烈馬,眼裏分明在質疑蘇洛為何放著寶馬不騎,反而騎著一頭看著快斷氣的老驢。趕忙開口解釋道:“馬兒是進城的時候朋友送的,也不知道人家會不會要迴去,所以我沒敢騎。”


    易伯眉頭一挑,分明在告訴蘇洛:你覺得這說辭我會信嗎?誰會把如此珍貴的寶馬輕易送人?


    “跟我進府吧~”


    易伯領著蘇洛向鐵府內走去,蘇洛分明看到了易伯眼裏的不相信。如果告訴易伯寶馬是一位大美女送的,估計易伯更不會相信了,所幸就不去解釋了。


    鐵府內的布置很樸素,大部分的家具都是木質的,帳幔大多都是白色的輕紗。


    越樸素蘇洛越震驚,跟著糟老頭這麽多年,蘇洛可以學習過很多知識的,家具是木質的沒錯,可是這都是上好的紅樟木,帳幔是白色的輕紗沒錯,可這都是名貴的南海緞錦。


    紅樟木產地在大乾朝的西南端,產量極其有限,一根碗口粗細的紅樟木價值一根金條,這滿屋的紅樟木製作的家具,就好像堆滿了金條一樣。


    再說這南海緞錦,產地在大乾朝南部,每年的產量是一百匹,一匹價值大約在五根金條左右,而且還是有價無市。


    蘇洛對鐵府的評價就一句話:低調、奢華、很有錢!


    “易伯,你怎麽把乞丐領到家裏來了?”


    正當蘇洛默默欣賞著鐵府這低調奢華很有錢的品味中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


    一身紅衣,紅色的錦緞勾勒著少女曼妙的身材,唇紅齒白,麵色紅潤,五官精巧,十六年華,一張俏臉好奇的看著蘇洛。


    易伯苦笑著搖了搖頭,衝著紅衣少女微微躬身道:“大小姐,蘇洛是老爺特地請來保護你的護衛。”


    “護衛?”


    紅衣少女眉頭緊皺,圍繞著蘇洛仔細打量,蘇洛差點就舉起雙手了,貌似沒做錯什麽事情吧?


    “我才不要他這樣的護衛,穿得跟乞丐似的。”


    蘇洛聞言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一襲青衣,沒有破洞,洗的也很幹淨,哪裏像是乞丐了?


    易伯很了解大小姐的脾氣,她決定的事情,也隻有老爺能改變:“這是老爺決定好的事情,老奴也無能為力。”


    “你看看你,渾身上下沒有二兩肉,能打得過誰?你能保護得了我?”


    蘇洛想反駁,可是想到還有八房漂亮的媳婦在向他揮手,懶得理會紅衣少女。


    紅衣少女對蘇洛不感冒,蘇洛完全不在乎。他隻在乎真正付錢人的態度。


    “易伯,你看你看,這什麽護衛,居然敢不迴主子的話。”


    蘇洛不理會紅衣少女,這讓紅衣少女那一顆驕傲的心受到了極大的刺激。雙眼噴火的指著蘇洛向易伯告狀。


    易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然後苦笑道:“此事還是等老爺迴來再做定奪。”


    紅衣少女一臉怒氣,惡狠狠瞪了蘇洛一眼道:“不用等我爹迴來了,現在就吩咐府裏的護衛把他給我趕出去。”


    “胡鬧!”


    一聲怒吼在門口響起,一位中年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衣著樸素,身上的佩飾雖然不顯眼,可是在陽光下微微顯出一絲寶光。從中年男人的舉手投足,蘇洛能夠判斷出中年男人久居高位,看來雇主出現了。


    “爹~你快把這個乞丐趕出去,我不要他做我的護衛。”


    紅衣少女見到中年男人,一路小跑過去,扯著中年男人的衣袖撒嬌。


    中年男人瞪了紅衣少女一眼,然後笑嗬嗬看著蘇洛道:“你就是蘇洛?!”


    見到雇主了,蘇洛上前微微躬身道:“蘇洛見過鐵伯伯。”


    鐵雲生哈哈一笑,拉著怒目圓睜的紅衣少女介紹道:“小女鐵樂兒,以後就拜托給你了。”


    易伯在一旁有些發愣,還從來沒有見過鐵雲生對一個護衛如此客氣的。難怪鐵雲生會吩咐他在門口等候蘇洛。


    蘇洛也有些發愣,鐵雲生口中的‘拜托給你了’是什麽意思?


    “爹,我不要他做我的護衛,府裏那麽多護衛,你隨便給我派一個就好,隻要不是他就行。你快把他趕出府。”


    鐵樂兒見鐵雲生大有和蘇洛相見恨晚的架勢,趕忙在一旁哀求道。


    “蘇洛可是我好不容易求蘇老派來的高手,就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把你交給其他人,我可不放心。”


    鐵雲生絲毫不為鐵樂兒所動,堅持讓蘇洛護衛鐵樂兒。


    軟硬兼施都沒用,鐵樂兒有些惱怒了,見到蘇洛一臉挑釁的看著自己,徹底火了。


    “啊啊啊啊~你不趕他走,我走!”


    鐵樂兒尖叫了一聲,氣唿唿的衝出了門去。


    鐵雲生望著女兒的背影搖了搖頭,一臉苦笑道:“我這個女兒啊!都讓我給慣壞了。”


    蘇洛站立在鐵雲生身邊,一臉溫和的笑道:“大小姐這是真情流露,不做作,證明鐵伯伯教導有方。”


    鐵雲生一愣,老臉一紅,假裝咳嗽道:“咳咳咳…蘇老身體如何?”


    蘇洛想到那個糟老頭,臨下山前還踹了一頓自己屁股:“身體很堅朗,能吃能睡。”


    心裏默念一句:豬都是這樣的!


    鐵雲生經常和糟老頭有書信往來,蘇洛對鐵雲生算不上陌生,不過也是第一次見麵。


    鐵雲生仔細打量了一番蘇洛:“以後就把這裏當成自己家,想吃什麽喝什麽吩咐廚房去做。”


    鐵雲生和糟老頭究竟是什麽關係,蘇洛一直沒搞明白,每次問道糟老頭,糟老頭總是那一句:你遲早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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