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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不,不要————”


    韓天和韓邦,看著從山上瘋狂碾壓過來的野獸和龐然大物,頓時嚇得驚聲尖叫,大小便失禁。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


    韓天不可置信地掙紮搖頭,雙目赤紅地望著瘋狂吹奏短笛的阿勒,“為什麽你會禦獸?為什麽!?”


    可對方隻是冷冷看其一眼,並未停下動作,很快,那些兇獸就在笛聲的驅使下,一窩蜂地湧進村子,開始了它們最原始的狩獵儀式。


    山民還來不及逃跑,就被他們拆食入腹,至於那條通體烏黑,頸腹金黃的大蟒,並未參與狩獵,而是快速遊離到吊著韓天和韓邦的樹下,對著他們張開了血盆大口。


    兩人登時被嚇得雙雙瞪圓了眼,眸中滿是驚懼。


    “啊啊啊啊!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孽畜!我是你的主人呐?你怎可傷害於我————”


    他們不停地掙紮,懸空的身體因其動作而在半空劇烈地晃蕩著,遠遠瞧著,如那猴子撒野的一般,滑稽得不行。


    “哼!”


    阿勒冷嗤出聲,隨即神色一凜,吹奏的笛聲瞬間變得急促,肅殺之意霎時迸射而出,那大蟒迅速暴起,呲著尖利的獠牙,一口咬住了韓邦半邊身子。


    “啊啊啊啊啊!!!”


    韓邦仰頭淒厲尖叫,下一刻,就見大蟒猛地甩頭,硬生生將其下半身扯斷,鮮紅的血液,一下噴湧而出。


    大蟒被澆了滿身,似是煩躁地甩了甩頭,張嘴將氣若遊絲的韓邦,一口拽下了樹,吞進了腹中。


    韓天看著眼前血腥的一幕,被嚇得魂不附體,全身抖如篩糠,正當他以為,自己也要被這畜生一口咬成兩半時,對方卻似嚐鮮一般,呲著獠牙,撕下了他的左腳。


    “啊啊啊啊!救命————”


    韓天痛得不停搖頭,劇烈地掙紮,其雙手捆綁處,被麻繩磨得血肉模糊,白骨立現。


    隻是,比起這點傷痛,那斷腿之痛與樹下的大蟒,更讓他害怕和恐懼,果然,在下一刻,大蟒又咬斷了他的右腳,然後是雙腿……


    “啊啊啊啊!殺了我,殺了我吧!阿勒,求你給我個痛快吧!……”


    極致的疼痛讓他崩潰地尖叫著,驚起林中一片灰椋,快速掠過上空,阿勒緩緩停下笛聲,望著對方被一一拆食。


    “知道我為什麽會禦獸嗎?這得虧於你,動不動就想逼我和那些下賤的牲口孕育後代,屢次將我騙到廟宇中,讓我意外發現了那些雕刻在石壁上的《祭司秘錄》。”


    他滿眼諷刺地望著痛苦不已,無比震驚地韓天,嗤笑出聲,“那上麵記載的,全都是禦獸之法,和各種治病良藥與毒物的解析圖型,以及生長特點。


    可惜,你們這些山民迂腐愚昧,不知從哪代起,就丟失了學習的本能,隻會跟牲口似的繁衍後代,卻不好好珍惜這些寶貴的文化。這可不就是便宜了我!?”


    韓天聞言,當即氣得嘔血大叫,“這,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嗬!怎麽不可能?”


    阿勒望著暴怒不已,猶如厲鬼附身般瘋狂掙紮的韓天,揚聲諷刺,“你大字不識幾個,大概不知道,那祭司密錄上的第一句話,就是用梵文寫的,“勤勞善良,勇敢堅定”八個字。”


    他話鋒一轉,語氣變得犀利起來,“可是,你們這些人,卻與自己祖先定下的規矩背道而馳,不僅自私無知,還兇殘成性,禍害自己人不夠,還要去禍害天下人,你們就該下無間地獄,飽受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韓天聞言,頓時悔恨不已,正要張嘴求饒,身上就再次被大蟒咬住,其腹腔中的腸肝肚髒,立馬在它的撕扯中,混著血水,紛紛滾落在地,被圍在邊上的幾頭兇獸搶食幹淨。


    而他,也終於在尖叫一聲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阿勒眼底霎時漫起霧水,雙眼漸漸變得猩紅,他嘴角噙笑,猛地展開雙臂,哽咽大喊,“爹!娘!各位叔伯!靳風今日終於能為你們報仇了!!


    你們在天上好好看著,我定會讓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全都死無葬身之地!!!”


    他微喘了口氣,不自覺地閉上眼睛,任由淚水肆意滑落,順著眼角,一一隱入鬢發。


    多少年沒哭過了?好像是母親自盡的那日起,阿勒默默想著,一顆心絞痛不已。


    唿唿————


    清風拂麵,溫柔又有力量,好似兒時父親和娘,輕撫自己麵頰的感覺,他猛地睜開眼睛,伸手在半空不停抓握著。


    可惜,什麽都抓不到,他痛苦地仰天長嘯,眸中再次滿布恨意,“狄青峰!整個雲城的山民被屠盡之時,就是你葬身之日!!”


    他再次奏響短笛,聲音詭異而急促,所有兇獸和大蟒,頓時立足原地,而後快速從寨子的各個角落跑出來,向他所站的房屋靠近,又乖乖匍匐在地,聽其吹奏笛聲,片刻之後,它們在阿勒的指揮中,紛紛起身,朝著深山中的村寨狂奔而去。


    他放下短笛,抬眼眺望著劇烈聳動的山林草木,神情陰冷地獰笑低語,“從今天開始,雲城所有山寨,將不複存在……嗬!哈哈哈哈哈哈……”


    ————


    袁朗和宋子安離開陳家營地後不久,援軍終於在兩天之內陸續到達,共五萬餘人。


    劉晉一行徹底鬆了口氣,而對方在了解實情後,一個個都憤怒不已,紛紛表示要與大家一起,將這些迫害百姓,危害國家安全的畜生通通消滅幹淨。


    幾人聞言,心感安慰之餘,便也不客氣起來,劉晉立馬上前,開始分派任務。


    “丘明,龍三,你們帶2萬將士到前麵布防,坦克開走一輛,巴雷特和重機槍各帶兩挺並子彈,炸藥若幹,去50裏外的葫蘆口埋伏,另將山腳綁著的人帶走處決。


    子楓將剩下的那輛坦克停到營地大門口去,由你和陳將軍帶2000將士,攜帶軍火,專門負責對麵下山路口的安全防護。


    魏翔與管副將領3000兵卒,迅速包圍雲溪鎮,不必進攻,但也不能讓他們一人活著走出來。”


    他眼神發狠地看向對麵大山,咬牙低喝,“均均和繁星,還有勳哥鎮守營地,至於我,則是帶人進山幫助阿勒,趁著這次機會,咱們就將雲城的毒瘤徹底拔除幹淨。”


    “我和你一起去!”


    陳均均和段繁星同時上前出聲,兩人互看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便不自覺地牽住手,再次看向劉晉。


    “我二人也是華夏的一份子,理應參與行動。”


    “均均,繁星……”


    “你別說了劉晉。”


    陳均均抬手阻止他的話,一臉嚴肅地說,“我和繁星雖是小哥兒,但也是帝君親封的官員,怎可躲在後方看你們冒險?


    若是如此,那還讀什麽書,當什麽官兒?也別和世人談什麽家國大義了,免得被人笑掉大牙!”


    “均均說的是!”


    段繁星接過話頭,正色道,“我倆不是金絲雀,不需要人過度嗬護,相反,我們還會利用自己的有限力量,同大家一起鏟除惡魔,保護弱者,這樣才對得起朝廷,對得起帝君君後的悉心栽培。”


    劉晉聞言,頓時心生敬佩,同時,也為之前自以為是的保護而感到羞愧,不過,這事兒到底還需要陳勳的意見,畢竟陳均均是他親弟,便轉頭看向對方,無聲詢問。


    “讓他們去吧!”


    陳勳上前,伸手為弟弟拂開散落耳側的碎發,溫柔啟唇,“就像他們說的,既然受了朝廷栽培,就不該躲在後方享受。


    均均是我的弟弟,我疼他愛他,可也尊重他的選擇,欲戴其冠,必承其重,這是他們的責任。”


    陳均均雙眸放光,感激點頭,“謝謝哥哥!”


    “傻弟弟!”


    陳勳拍拍他的腦袋,轉頭看向一旁的段繁星,輕笑低語,“繁星,你和均均要小心,萬不可受傷,知道嗎?”


    “嗯!”


    小哥兒鄭重點頭,“勳哥你也是。”


    話畢,他與陳均均,以及劉晉,鄭重向大夥兒道別,隨之帶著剩餘的人,分成三隊,從不同位置,快速進了大山。


    而此時,離開多時的袁朗和宋子安,已經順利到達駐軍地,二人利用空間一路去了營帳,才發現那狄青峰,正在為貨物沒有按時送過來的事而焦頭爛額,顯然,他還不知道雲溪鎮發生的事。


    夫夫倆沉吟片刻,決定製造混亂,讓他跟領國對打,屆時兩敗俱傷,他們也好坐收漁翁之利。


    “朗哥,你想怎麽辦?”


    宋子安一邊拆假發,一邊問他,袁朗壞笑一聲,隨即開口,“我想幫他們撩撩架。”


    說完,他就利用空間異能,偷了一塊軍中副將的腰牌,而後在隱秘之地埋上定時炸彈。


    這才帶著自家夫郎,去了領國大營,以同樣方法埋上炸彈,同時,出手殺掉幾個軍中要將,並在打鬥過程中,故意將腰牌掉落,這才倉惶逃跑。


    對方撿到腰牌後,本還理智對待,猜想是有人設計陷害,結果不到片刻,就聽外麵傳來動靜,沒等守將和手底下的人出帳詢問,就見一名小卒跌跌撞撞地跑來稟報。


    “將軍,不好了,我,我們的糧草通通被人放火燒了!”


    “什麽?”


    將領頓覺氣血上湧,忍不住踉蹌了幾步,好在旁人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扶住,這人才沒摔倒在地。


    他激動推開下屬,上前怒吼,“那還不趕緊救火?沒了糧食,還吃個屁啊!?


    小卒聞言,當即繃不住了,頓時崩潰大哭,“將軍,縱火的人澆了火油,已經來不及了!”


    “混蛋!”


    將領憤恨怒罵,揮掌重擊桌麵。


    嘭!嘩啦————


    桌子應聲碎裂,驚得眾人哆嗦了下,副將連忙上前勸說,“將軍,事到如今,我們該想想後麵怎麽辦,發火也沒有用。”


    守將怔住,粗喘著氣迴頭看他,“有話直說。 ”


    “是!”


    副將頷首應聲,繼而正色分析,“狄青峰派人前來刺殺我軍將領,燒毀糧草,定是做了撕破臉皮的打算。


    他肯定想在我大軍被餓得全身無力之時,發起進攻,這樣就能輕鬆拿下我“婆羅”要塞,再一鼓作氣,將我國領土盡數收入囊中。


    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幹脆,就趁狄青峰自以為我軍元氣大傷,出兵突擊,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這樣,雲城不僅能納入婆羅版圖,我們還能利用煙毒,控住其他國家……”


    副將滿眼瘋狂地望著他,“將軍認為如何?”


    “此法甚妙!”


    守將早已垂涎雲城的煙毒,這東西,給他和婆羅的煙商,也就是大王的兄長,帶來了潑天的財富和權力,若自己能徹底掌握雲城,這一切,不就是他和兄弟們的了!?


    想到這些,守將便迫不及待地下令,“傳我將令,整軍!”


    “是!”


    眾人領命,快步出了營帳,迅速召集兵馬,軍情刻不容緩,婆羅軍上下皆知這個道理,很快集結完畢。


    守將一身鎧甲,利索地翻身上馬,手舉烏金大刀,高聲大吼,“全軍出發!”


    軍隊立馬調轉方向,步伐整齊劃一地跟在其後,一同出了大營,朝著狄軍駐地,快速挺進。


    而此時,袁朗和宋子安,已經先行一步,去了狄營,以同樣方法挑起紛爭,狄青峰勃然大怒,當即點兵五萬,就要前往兩軍交界之處喊陣,不想,雙方狹路相逢,袁朗和宋子安在空間內趁機射斷兩方帥旗,戰爭一觸即發,婆羅軍與狄軍瞬間戰在一起。


    二人目光所及,處處皆是刀劍喋血,烽火狼煙,現場士兵嚎聲不斷,兩軍對壘,從白日戰到黑夜,皆是損失慘重。


    隻是,那命大的婆羅守將和狄青峰,在戰事進展到最激烈的時刻,被袁朗抓進空間,一一打斷手腳,扔到了集裝箱裏關著。


    而此時,兩軍的駐地,也被他和宋子安之前埋上炸藥,炸成了一片廢墟,裏麵均無人生還。


    袁朗看著戰場上還在奮力拚殺的數百狄軍和婆羅士兵,眼中閃過冷意,“走吧!這些人,隨他們自生自滅。”


    話音落下,他就帶著宋子安迅速返迴雲溪鎮,結果在半道看到了援軍布陷,二人思考片刻,便偽裝一番,而後將狄青峰和婆羅守將帶出來,交給了他們。


    “帝君和君後說了,狄青峰一人交給靳將軍之子靳風處理,其他人都不能動。


    還有一令,狄軍與婆羅駐軍已被幽冥組織團滅,帝君命劉晉,田子楓,陳均均,段繁星與靳風三日後,帶軍攻打婆羅,勢必將其歸入我國版圖。”


    “長老,這……會不會太殘忍了些?還有那些狄軍,他們有很多人應該都不是自願的。”


    榮城小將趙亭江忍不住出嘴問他,駐軍地可是有整整六萬軍士啊!說殺就殺,這是不是太狠了些?


    袁朗聞言,並未生氣,隻是冷眼看著他問,“這位將軍,你先告訴我軍人的職責是什麽?”


    對方微微愣神,繼而啟唇,“保衛國家安全,維護治安秩序,愛國愛民……”


    “很好!”


    袁朗揚聲打斷他的話,厲喝出聲,“那麽我問你,就上述這幾條,狄軍上下有哪個人做到了?


    他們拿著朝廷從百姓手中征收來的軍餉,享受一切優待,卻將武器對準國家,對準百姓,與外族勾結,利用煙毒殘害華夏百姓,試問這樣的軍人,配活在世上嗎?


    什麽叫殘忍?他們既然選了這條路,就該想到會有這一天,咱華夏帝君從建朝開始就說過,律法麵前人人平等,誰都沒有優待,更沒有法不責眾一說。


    這事兒也給大家一個警醒,一人犯事,全族遭殃,在華夏,永遠別心存“僥幸”!”


    他說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聽得眾人紛紛呆住,心裏卻是震撼無比。


    是啊!大家總想著將士們辛苦,軍人不易,可百姓又好過到哪裏去?尤其是在前朝,他們都窮得開不了鍋,還要被權貴剝削,被朝廷逼著繳稅。


    那些軍餉糧草,不就是從他們骨頭上刮下的“由”買的嗎?雖說四大家族自己貼補了不少進去,但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一切,還不是從百姓身上賺來的?


    而狄軍,卻做出如此不可饒恕之事,當真讓人發指!小將心中後悔不已,連忙上前拱手鞠躬,“長老,是在下鑽牛角尖了,對不起!”


    “無事!趙將軍不必介懷。”


    袁朗抬手虛扶,眼中多了些許欣慰,“你和在場的眾位,都是光明磊落的合格軍人,一時沒想到這些也是正常,大家說開了就好。


    我隻希望,各位不要誤解了帝君和君後的用心良苦,他們是最希望世界和平的,但真正的和平,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總之,你們記住,華夏的一切鐵血手段,都隻是為了讓整個天下知道,我們已強大到無人敢欺,這樣,百姓才能真正的安居樂業。”


    眾人紛紛抱拳應聲,“明白!”


    “嗯!”


    袁朗滿意點頭,繼而擺手,“如此,你們就按帝君和君後的要求去辦事吧!另外……”


    他從懷裏掏出兩本書,遞到趙亭江麵前,“此書交給靳風和劉晉,告訴他們,此乃天朝禁煙名仕林則徐的生平,與禁煙方法,讓他們按照上述執行禁煙,並在雲溪鎮建立戒煙所。


    另,在原駐軍地,為靳澤海將軍和林馨夫人,以及同他們一起犧牲的軍士,建立雕像,賜名禁煙英雄。


    而狄青峰,韓滿,韓鳴,韓天,韓邦,陸振華等人,皆以繩索捆綁的囚徒跪拜之姿,塑雕於他們麵前。


    帝君君後說了,他們要讓世人都記住這些血的教訓,徹底遠離煙毒,還華夏一片清平。”


    眾人聞言,心中頓感熱血,紛紛出聲高唿,“帝君君後盛名!”


    袁朗點頭,“好了,事已交代清楚,我二人需得迴去複命,就不耽誤時間了,你們忙。”


    說完,他便摟著宋子安,在眾人的注目下,飛身離開了葫蘆口,而趙亭江,則是翻身上馬,快速趕往陳家營地,將其口諭傳達,並將書籍交給了陳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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