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睡在一起,所以軒轅熙也隻是和蕭憶親熱了一會兒,便準備離開了。


    不僅是靖玄國的使臣還在虎視眈眈,皇宮那裏也需要軒轅熙去坐鎮處理。


    於是,她雙手掐住愛人的柔軟腰肢,將人從腿上抱了下去,揉一揉對方的發頂,笑著說道:“小憶兒,最近幾日我可能會忙一些,京中估計也要混亂一些時日。你安心地該吃吃、該睡睡,這驛館我已經派重兵看守著了,不會出事的。”


    “距離婚期還有一個多月,我加油努努力,待登基為皇,直接娶你為鳳後,可好?”


    蕭憶並不在乎鳳後不鳳後的,他關心的隻有軒轅熙這個人而已。


    一把握住女子纖細柔韌的雙手,蹙著眉頭,他擔憂地問道:“那你呢?你會不會有危險啊?”


    “這可是奪嫡啊,哪裏就像你說的那般輕鬆了!”


    “嗬嗬”,輕輕吻了愛人的額頭,二人鼻尖相抵,軒轅熙低聲道:“小憶兒難道是在質疑你未來妻主的能力嗎?”


    曖昧又磁性的聲音,摻雜著若有似無的威脅意味,使得蕭憶兩耳瞬間變得通紅,意識也混亂起來,他喃喃了半天,卻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對方的可愛反應,讓軒轅熙忍不住輕笑出聲,她很滿意愛人對於自己魅力的認可。


    她湊上去,親親對方的粉嫩柔唇,說了一句“放心吧”,便直接推開門,大踏步離去了。


    獨留蕭憶一人站在房間裏,羞赫不已地迴味著。


    走到會客廳,和侍臣們簡單打聲招唿,不再理會她們的諸多叫囂和要求,軒轅熙帶著葉梓英徑直往大門走去。


    驛館外,軒轅熙拉著對方小聲叮囑道:“二表姐,孤還有事,就先迴宮了,驛館這裏,勞煩你多費心。”


    因為是兩人私下裏說說話,所以葉梓英也沒有冷著、一板一眼的,她用力地拍拍胸膛,承諾道:“表妹你就把心放進肚子裏去吧,有我在,一直蒼蠅都別想從驛館裏飛出來!”


    “不僅如此,也要防止有人使壞,二表姐需得注意別讓外人鑽了空子溜了進去。”


    軒轅熙擔心有人會對蕭憶不利,畢竟對方明麵上是自己的未婚夫郎,不管有沒有真感情,身份擺在那裏,說不定就有個別不要臉麵的人,會拿著蕭憶威脅她。


    所以,又仔細叮囑了葉梓英一番,聽到對方的連連保證後,她才放心地迴了皇宮。


    養心殿內的情形,和她離開時一樣,並沒有什麽變化,一群人仍像個木樁子般杵在那兒,傻不愣登地盯著龍床看,像是能把人看醒似的。


    軒轅熙進去時,眾人便轉身行了禮,她擺擺手,也走了過去,和大家一起等著。


    大殿內,又恢複了之前那難言的寂靜。


    過了一會兒,軒轅熙忽而摸了摸肚子。


    因為先前動用了不少內力幫女皇修補心血管,後又在皇宮和驛館之間一來一迴,她便有些餓了。抬頭看看天色,估摸著已經有11點多了,也差不多到午飯時間。


    於是,軒轅熙轉頭看向那幾個太醫,輕咳一聲,詢問道:“顧院使,你再去給母皇把把脈,這都用藥多長時間了,怎麽到現在還沒醒?”


    顧院使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突然被太女殿下點名,驚得她渾身一哆嗦,反應過來後,忙拱手應是。


    她弓著身子,快步上前半跪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將女皇的手臂從被子裏挪出來,然後將手搭了上去,仔細地診脈。


    其他人也都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她的動作。


    約摸有一分鍾,顧院使微微皺著的眉頭,忽而一鬆,但下一刻卻又死死地皺緊。


    這個反應讓在場的人都雲裏霧裏,不等她們發問,顧院使就麵色嚴肅地對著身後的其他三名太醫說道:“你們也去把把脈,咱們互相論證一番。”


    “是。”


    三人輪流去搭了脈,其餘諸人再是心急,也隻能壓製內心的激動,靜靜地等待著。


    四名太醫臉色都不太好看,小聲地討論了幾分鍾後,顧院使作為代表,領著其他三人向在場身份最高貴的太女殿下跪下,半趴著身子,聲音顫抖地迴答道:“啟稟太女殿下,陛下她的身子已無大礙,不到一刻鍾便能醒過來。”


    聞言,卻沒有一個人露出喜色,因為如果單單是這樣,那幾名太醫的反應不該這麽奇怪。


    軒轅熙端的很是沉穩,她看向周圍伺候的宮侍,一揮手,吩咐道:“除趙嬤嬤外,其餘人都先退下吧。”


    “是。”


    宮人們先是齊齊抬頭看了趙嬤嬤一眼,得到對方同意後,方才應聲退下。


    軒轅熙望著身後的趙嬤嬤,似笑非笑地說道:“孤竟不知,如今趙嬤嬤說話比孤這個太女都好用。”


    趙嬤嬤立刻弓著身低頭迴答道:“殿下說笑了。”


    “嗬”,軒轅熙不再理會對方,而是轉過頭,視線低垂,盯著顧院使,冷然說道:“還有什麽話,就一並說出來吧,這裏就我們四姐妹,無需隱藏。”


    顧院使咽了咽唾沫,定了定心神,這才戰戰兢兢地迴答道:“是。”


    “陛下突發的急症雖已經消退,但是卻有了中、中風的跡象。”


    “放肆!你這庸醫,誰給你的膽子,敢說出此等荒謬之言!”


    軒轅熙立即出聲怒斥,顧院使和其餘幾名太醫,都嚇得整個人趴在了地磚上,微微顫抖著。


    “微、微臣自是不敢拿陛下的身子胡說。”


    “陛下早年間便多次受過重傷,再加上長時間的耗費心血、飽受案牘之勞,身體狀況愈加嚴重。”


    “這一次突發疾病,連帶著暗傷也暴發出來了,陛下才會昏迷如此之久。雖然用了藥,表症得以恢複,但這次昏迷也導致了陛下氣血逆亂、腦脈痹阻,直接引發了中風。”


    許是命懸一線的壓力,顧院使的大腦變得非常清醒,條理清晰、語速飛快地將病因說了出來,然後便匍匐在地上靜默著,一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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