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熙將蕭憶按迴椅子上,蹲下身,撩起對方衣擺,把他的褻褲往上卷。


    果然,膝蓋處有些紅腫。


    “傻瓜,剛才居然直接就跪到地上,不知道疼是不是?”


    軒轅熙說著責怪的話,但語氣裏更多的則是疼惜。


    蕭憶伸出手指勾了勾女子的纖纖柔荑,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知道疼的,可人家這不是演得太過深情投入了嘛,下次不會啦!”


    指節輕輕敲了愛人的額頭,軒轅熙站起身,走到桌子旁的花瓶擺設處,那裏擺著一個她自製的老式留聲機。


    用內力將留聲機的底座摧毀,化為灰燼,至於那個銅製的喇叭花聲筒,也是留在原處當一個貨真價實的裝飾品。


    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科技產物,軒轅熙不打算保留著,解決完隱患,掃清證據,軒轅熙給蕭憶一個公主抱,帶著人迴後院抹些膏藥去。


    蕭憶坐在床榻上,雙手撐著床沿,任由女子給他的膝蓋上藥,腦袋微微前傾,撲閃著睫毛,滿臉崇拜地開口道:“熙熙,你裝的老頭聲音好逼真啊,真的好厲害!”


    他今天也是第一次聽到留聲機的錄音內容呢,他對於理工科一直沒有什麽天分,這些東西都是由熙熙一個人準備的。


    軒轅熙一手握住愛人光潔白皙的小腿,一手用內力在膝蓋處按摩,促進藥效的吸收。


    聞言,她依舊認真的做著手上的動作,頭也不抬地迴答道:“上個世界演戲時,覺得有興趣,就隨便學了點口技。”


    “那,熙熙,你說的那個預言,你是怎麽知道朱小花會入宮的啊?”


    蕭憶有些好奇,天道給出的世界線劇情中,此時的朱小花已經嫁給太子好幾年了,明年因為北方旱情,皇帝過度勞累駕崩,太子登基為帝,朱小花母儀天下。


    可現在的朱小花並沒有成為太子妃,那她又以什麽名義進宮呢?


    軒轅熙換了另一個膝蓋繼續按摩,嗤笑一聲,“除了北方大旱之事,其餘全是我編的。反正等旱事出現時,那個太子就算是寧可錯殺,也絕不會放過朱小花。”


    這話把蕭憶聽的一瞢,反應了幾秒才喃喃說道:“熙熙,你可真能演啊,我還以為是你算計到了呢?”


    將褲腿放下,走到一旁的水盆中淨下手,軒轅熙渾然不在意地開口迴答,“沒事我費神關心她幹嘛?反正會有人替我們處理那個破壞者,咱們隻要過的舒心就好。”


    “說的也是哈,熙熙,我瞧著那他太子不像是個好糊弄的人,你覺得他會相信咱們的話嗎?”


    走迴床邊,看著仰著腦袋略有些擔憂地愛人,軒轅熙伸手輕輕捏了對方的麵頰,嗯,又滑又嫩。


    “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一聽就是瞎編的事兒,傻子都不信。但那些聰明人呢,總是愛多想幾步,這一多想,可不就鑽進牛角尖了麽?”


    蕭憶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就不再多問了,反正不管什麽事,熙熙都能輕鬆解決。


    他晃動著一點兒也不痛了的雙腿,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撒嬌道:“熙熙,我都受傷了,中午可不可以多吃一個冰碗啊?”


    “不行。”


    軒轅熙可是很有原則的,小憶兒本就是個文弱書生,多吃一碗就跟可能胃痛腹瀉,到時又要受罪。


    “熙熙~,就這一次,好不好嘛~”


    軒轅熙:“……”


    “那就破例一次,但是,以後你再說什麽也都沒用!”


    唉,她真是永遠都無法拒絕小憶兒的撒嬌啊。


    算了,大不了等他吃完,自己再用內力給他暖暖胃吧。


    …………


    而另一邊的工具人南宮瑞,麵色凝重地迴到了住處。


    原本他還想召集幕僚商議,但不知為何,突然想起軒轅熙的那聲“切記”,便又放棄了,隻自己一人進了書房。


    可無論他怎麽想,這件事都是那麽的荒唐,一點兒可信度都沒有。可又為什麽,那兩人會同他說這麽一個一戳就破的謊言呢?


    南宮瑞煩躁不已,想不出頭緒來,還不能找人商量,萬一這事是真的,消息走漏出去,就糟糕了。


    書信寫了又撕,撕了又寫,南宮瑞一直在書房裏坐了許久,直到貼身太監過來敲門,提醒他該用午膳了,他才下了決心。


    正如那女人所說,一切等上幾個月便可分曉,那他就暫且按兵不動,等著便是。


    南宮瑞叫出三名暗衛,兵分三路,一人迴京城仔細調查溫茜茜的底細,一人去監視軒轅熙夫妻倆,還有一人則是去了北方,他要知道北地的第一手消息。


    等安排完,南宮瑞才安心的去用膳食。


    因為要趕著下一茬播種時間,南宮瑞把身邊帶的侍衛都派去幫忙割稻去了,不到五天,上百畝地的稻穀全都晾曬打包好了。


    所有隨行人員,除了禁衛軍、太醫和宮婢等伺候的人,其餘人全部遵從太子命令,押著七八萬斤的稻種迴京。


    至於太子殿下為什麽不迴,南宮瑞給出的說法是季舉人有大才,他要留下同對方學習。


    雖然心中依舊存有疑惑,為什麽不把季舉人直接帶迴京城,這不是更方便安全嗎?但各位大臣也都有多沒問,畢竟太子殿下的臉色不是很好,他們可不敢觸黴頭,反正殿下已經給皇上寫信解釋了,他們服從命令就行了。


    終於把所有人都打發走,南宮瑞迴到了書房,一臉苦大仇深地盯著書桌上的幾張紙。


    那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奇形怪狀的符號,深吸一口氣,南宮瑞調整心態提筆在紙上勾畫。


    這幾張紙全是蕭憶給他布置的功課。


    至於蕭憶為什麽給他布置功課,一切還是要從兩天前說起。


    南省這邊的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再加上南宮瑞心裏存了事,煩躁得很,不僅沒有食欲,連晚上也是睡的不安穩,丫鬟們不停打扇也沒用。


    按理來說,作為太子,無論走到哪兒,一般情況下,當地的官員都會把最好的物品全堆到他的麵前。


    可軒轅熙那兩人,明示暗示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一塊冰也沒呈上來。


    但他堂堂太子殿下,一國儲君,強搶百姓冰盆,傳出去也太不像話了。


    沒辦法,在兩天前,養尊處優、受不住熱的太子殿下隻好厚著臉皮,屈尊降貴地去了季府蹭吃蹭喝蹭冰盆。


    然後,蕭憶便提出與其虛耗時間等待北方旱情,他們完全可以提前教導太子殿下一些學識,輔佐儲君成長。


    南宮瑞同意了。


    他想著,多學點東西又不會對他有任何地壞處,即便這兩人想在教學裏夾帶私貨,他也有那個信心,絕不會被誘導。


    於是,他便掉進了軒轅熙挖好的坑裏,還撲棱撲棱給自己添點土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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