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呆了花眸,“你,你想做甚?”


    “哇哦~”齊梁的臉上綻放開璀璨的笑意,“沈小娘醒了?”


    再不醒,老娘他媽就要被你玩死了!


    有他媽拿銀針紮眉心的嗎?


    還學醫的?學的庸醫嗎?


    呸!


    沈三元烏黑的眸中飄出一層水霧,那個柔弱無力感演的,簡直不要太逼真。


    她掃了眼一旁人高馬大的掛名夫君,雖說四十多了,但保養的很不錯,不像以往那些古代中年人,胡子都能紮個小jiujiu出來。


    但沈三元並不是那種三觀跟著五官走的人,見過那麽多極品了,這一個在她眼裏雖然驚豔,但也不過一秒鍾。


    她掩著嘴巴咳嗽了幾聲,虛弱地撐著身子要起來,“是夫君來了嗎?”


    齊梁抿了抿唇,看著她裝模作樣還沒抬起幾公分的上半身又倒迴到床上,不由翻了記白眼。


    齊霸天頷首應聲,“是我,你好好躺著,無需見外。”


    “讓城主見笑了。我自幼身子嬌弱,興許是方才去偏殿時不慎染了風寒。”沈三元掩著唇又咳了幾聲。


    那意思在明顯不過,我是因為你們生的病。


    齊梁見狀,笑道,“沈小娘這身子還當真是弱不禁風呢!病得真是快如山倒。”


    沈三元知道這貨就是來拆台的,對著他溫婉地笑了一下,道,“大兒子,你話挺密呀?”


    “……”齊梁一愣,這女人什麽意思?“誰是你大兒子?”


    沈三元無辜的眨巴著桃花眸,瓷白的肌膚襯得整個人柔美無暇,她輕咳著,靠坐在軟榻的扶手上,“自是你呀!你口口聲聲小娘小娘的叫著,我若不迴你一句,當真是覺得對你不太公允呢!”


    齊梁的眸子睜得老大,這壞女人竟然占他便宜!


    父親還在一旁呢!她就敢這麽囂張?當真是絲毫未將他放在眼裏!


    齊霸天拍了拍兒子的肩,道,“公主是聰明人,如今這淨堂閉門之氣也算撒出來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公主想如何?”


    沈三元挑眉,“城主說得哪裏話?我怎會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人。”


    “……”齊霸天斂眸,是不是的,你這孩子心裏沒點兒數嗎?不過,她這番作風言辭,可不像是個深宮女子或者名門閨秀能演出來的。


    齊霸天唇角勾起,左臉側竟然還帶了一個淺淺的酒窩。


    這一眼,就讓沈三元震裂了眸子。


    這種對酒窩的殺傷力完全沒有免疫效果的女人,何其的讓人操心啊!


    (某者:這與某淺的審美一樣,沒辦法,誰讓她們是母女呢?)


    她內心在掙紮,怎麽辦?繼續甩臉子戲弄一番?還是化幹戈為玉帛握手言和共謀大計?


    怎麽辦怎麽辦?


    最後到底是顏值占了上風!但她還沒來得及示好,便被一張迎麵砸來的帕子蓋住了臉!


    齊梁蹙長了眉,將懷中的手帕扔出去後,還不忘吐槽她,“沈小娘,鼻血快流成河了!”


    鼻血?


    沈三元上手摸了摸,果然摸了一手濕噠噠。


    但她臉皮一向很厚,不為所動地從頭上扯下帕子後,擦著手和鼻子,“不好意思啊,身子太弱了,有點兒控製不住。”


    說完,她從榻上坐起,也不裝了,然後將帕子扔還給了齊梁,齊梁滿臉不可置信,但還是在飛過來的帕子飄到門臉咫尺的一瞬間,接住了帕子。


    “謝謝大兒子。”沈三元笑得眉眼彎彎,好不天真爛漫。然後不顧齊梁怒目而視的眸子,展平了眉眼望向不動聲色的齊霸天,道,“本宮有一事,需與城主私下談談,勞煩城主清清場吧。”


    齊霸天垂眸笑了笑,示意早就站在一旁的小雅出去。


    沈三元看了眼齊梁,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齊霸天望了眼自家兒子,然後道,“梁兒,你既已給公主探過脈了,那去抓些藥迴來吧。”


    “可是父親……”


    齊霸天打斷齊梁的話,“速去速迴。”


    “……”齊梁沒辦法忤逆父親,但不代表他不會記仇。當然,不是記他父親的仇,而是記那個罪魁禍首不懷好意的女人的仇!


    齊梁憤恨不平地對著沈三元冷“哼”一聲,然後拂袖離去!


    沈三元“仄仄”不已,“小小年紀,脾氣挺大。城主你這大兒子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


    “……”齊霸天揚眉笑了一下,那個該死的蠱惑人心的酒窩瞬間又露了出來!


    -


    現代。


    沈三元與齊梁唇齒間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齊梁攔腿窩將她抬起,抱坐在了工作台上。


    沈三元摟過他的脖子,將齊梁牢牢地禁錮在她的臂彎裏。


    “所以小娘……”齊梁喘著叫她,“梁兒的酒窩沒有父親的好看嗎?”


    “昂?”沈三元怔了一瞬,口中的喃呢聲讓她的身子僵了一下,她掰開他的臉,桃花眸一如既往的璀璨。


    可她的腦袋卻是懵的,在想怎麽迴答。


    其實那個時候我從來沒有認真注意過你的臉?


    其實誰會對一個小屁孩兒感興趣啊?


    齊梁勾了勾左唇角,清晰可見的一個酒窩便在臉上凹出,他沒等到答案,垂下了眸子,又問,“是因為梁兒的年紀嗎?所以才沒有入你的眼?”


    “……”沈三元咬了下唇,道,“是有這麽個原因。你想啊,哪個成年人會對一個孩子產生什麽想法?我又沒有什麽大病……”


    齊梁微開扇的眸子閃了閃,“你那時,是看到父親的酒窩,才流的鼻血吧?”


    “……”


    這問題問的,一個比一個炸裂。


    沈三元尷尬的笑了笑,“我說不是你信嗎?”


    齊梁的扇眸眯了眯,將她抱進了懷裏,“隻要你說,我就信。”


    沈三元從胸腔歎出一口氣,“其實,是真的體虛,那時在屋內聽到你父親說請大夫過來,便吃了顆藥,藥勁兒有點兒大,副作用。”


    “哦。”齊梁悶聲道,“那是父親好看還是我好看?”


    沈三元好看的桃花眼瞟了瞟,“自然是我男人好看。”


    說著,她轉過腦袋,在齊梁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


    齊梁吃痛,壓抑地悶哼了一聲。


    沈三元趁著他張嘴的瞬間,強吻了上去。


    有些東西,不需要說,隻需要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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