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和前任哥哥從結婚開始戀愛 作者:解凍湖水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孟煦洲嗯了一聲,沒鬆手。餘藻貼著他的脖子,悶聲問:“你真的是因為喜歡我,才和我結婚的嗎?”第21章 第 21 章浴巾很大, 兜頭落下包住餘藻,孟煦洲怕他感冒,就算很想再抱一會, 也把人推進去, 說:“先換衣服。”他自己的衣服都濕了, 就站在外麵,餘藻哦了一聲, 猜孟煦洲不會迴答了。對方卻不讓他關門, 手抓著門扶手, 說:“不然我為什麽要結婚?”餘藻聽過孟煦洲很多的[我喜歡], 他依然會自動反駁,這會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不是說有必須結婚的理由才和我結婚的嗎?”門虛掩著,兩個人的聲音在深夜異常清晰, 入眠的大鵝占據客廳一角, 籠子上還有一個手工縫紉圖案的蓋布。孟煦洲的小獨棟別墅整體都是暖色的,無論是大家居還是小家電,或者是掛飾或者壁畫, 都在營造家的氛圍。餘藻知道他公司的理念,家是港灣。餘藻現在在孟煦洲的港灣。他的港灣說:“其他理由都微不足道。”餘藻套上睡衣才意識到這件不是自己的,大小倒是差不多,明顯是孟煦洲的同款。他又拉開門,沒散去的熱氣浮現的麵孔, 皮膚看上去幹淨清爽,濕漉漉的雙眼潮紅未褪,看看孟煦洲濕了的睡衣, 又看看自己才扣了兩顆的睡衣,“這是我的嗎?”孟煦洲倚著邊上的櫃子, 點頭:“是你的大小。”餘藻看外麵的拖鞋,指了指上麵毛絨的耳朵,“這個不是小買的嗎?”和小叔不一樣,話癆小孩沒有這種愛好。本應該童趣的小孩還嫌家長幼稚,之前也不肯穿自己的小狗拖鞋,大概是看威猛老叔還能穿粉色兔子拖鞋,才放下包袱。孟煦洲:“是我買的。”餘藻看看拖鞋,看看孟煦洲睡衣袖口的刺繡,最後才和男人對視,“你什麽時候準備的?”他們相親當天孟煦洲求婚,滿打滿算不到一星期。這些明顯是他來之前就有的,餘藻也知道孟煦洲迴國才半個多月。孟煦洲看著餘藻說:“迴國就準備好了。”頭頂的吊燈光芒溫暖,孟煦洲靠著的櫃子後麵牆壁還有一個畫框,也不知道做了什麽效果,裏麵的紙片魚還在遊動。餘藻低著頭扣扣子,他說:“買大了。”孟煦洲:“睡衣本來就要大一點。”餘藻:“老公也是。”剛才還氣憤被孟煦洲誘導出特殊稱唿的青年說這四個字似乎帶著破罐破摔,孟煦洲忍不住笑了一聲,“哪方麵?”餘藻依然頭昏腦漲,他發現一和孟煦洲對視,就可以感受到對方眼神的與眾不同。和孟潮東不一樣,和這些年工作接觸的不道德合作方或者實習遇見的某些家長不一樣。有人見色起意,朝餘藻發出邀約。也有人喜歡占有感,卻從來學不會愛。孟煦洲眉梢眼角的冷是天然的,礙於眉形、眼型,但眼神卻寫滿包容,甚至還有餘藻不明白的欣賞。現在他的眼神也和欲望沒有關係,即便他是提出要求和餘藻接觸的甲方。餘藻:“我對你來說是特別的?”他在心裏預判孟煦洲的答案,或許和肢體接觸障礙有關。餘藻平日不喜形於色,今天的破綻實在太多了。像是外殼碎裂,普通的卡也有升級成絕讚神級卡的一天,隻是條件嚴苛,看人下菜。孟煦洲:“是。”他看餘藻低頭扣半天扣子,走過去給他扣。陰影落下,帶著上下樓淋浴間一樣的洗漱用品的氣味,親密得餘藻下意識屏住了唿吸。“我找了很多理由希望你能和我結婚。”“外婆生病是真的,前幾天剛做完手術,不太能說話,不過她喜歡語音識讀文字。”扣扣子不需要多久,孟煦洲卻不走開了,他無所謂自己的衣服還有點濕。男人清楚謊言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與其被餘藻發現自己撒謊,不如直接交代。“外公確實外出考察了。”“孟前兩天住在外婆的康複中心,再過幾天她可以來這邊住。”“當然,這需要你的同意。”孟煦洲說話依然不急不慢,他朝餘藻伸出手,看對方乖順地把手搭在自己掌心,心滿意足地握了握,“我們現在是合法的婚姻關係,什麽都共享。我也很抱歉,潤色了我的結婚請求。”“家裏是催過婚,但沒有要求我必須今年找個人結婚。”太安靜了,安靜得孟煦洲說話的聲音在餘藻耳邊嗡嗡震動,餘藻甚至還聽到了邊牆轉角掛燈的走秒聲音。“餘藻,我沒有離婚的打算,也沒有要通過和你接觸逐漸脫敏,然後離婚,找別人的念頭。”樓上的孟洗完澡出來,趴在樓梯上聽小叔說話,心想爸爸以前教小叔的還是有用的。頭一次聽小叔說這麽多話。餘藻腦子更暈了,在孟煦洲還要說話的時候伸手推他:“先別說了!”他轉身的時候身體晃悠,男人把他抱到沙發,問:“哪裏不舒服?”他想起餘藻晚上吃的東西,就算在唯一的親人家裏,餘藻也習慣家長問一句答一句。餘藻悶聲說:“心裏不舒服。”孟煦洲把他放到沙發,“當然你也有離婚的權利。”他說得冠冕堂皇,卻發現結婚也不保險,轉身去給餘藻倒水的時候神色陰沉。孟煦洲做不出禁錮餘藻的舉動,卻依然擔心舊事重來,這一次有了多年感情基礎的孟潮東還能哄得餘藻迴心轉意。餘藻簽的協議是三年簽,就算是和平離婚,對孟煦洲也是淨身出戶。這點成了賀飲佐證孟煦洲對他有意思,家裏財富也可觀的賀飲信奉愛在哪裏,錢在哪裏,一直覺得孟潮東的摳分明是對餘藻態度稀爛。餘藻頭上還蓋著毛巾,在這點他異常堅定,“我不離。”很少有人上午領證晚上談離婚的,孟煦洲給餘藻遞了一杯水,裝出了幾分善解人意:“怕舅舅不放心的話,可以說我工作太忙,會忽視你。”他語氣和剛才問餘藻哪裏不舒服就有明顯的區別,餘藻接過水,眼神和孟煦洲眼神對上,他忙不迭轉向另一邊,“你不是這樣的人。”他不信孟煦洲說的喜歡,又期待對方的答案,孟煦洲給了,還得到了一句拐彎抹角的讚美。孟煦洲坐在餘藻邊上,看對方喝完水,又要去拿杯子。明明餘藻可以直接把杯子放到桌上,他卻像是要多加一道程序,不知道自己手指擦過另一個的指尖,暗戀他的人心跳還會異常幾分。氣氛忽然尷尬起來,餘藻說:“對不起,我……”孟煦洲:“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喜歡你。”餘藻所有的歉意都被他摁迴去了。他呆呆地看向孟煦洲,“什麽?”餘藻的眼睛沒有孟煦洲黑沉,像琥珀,留在孟煦洲的記憶,比風吹湖水還讓人不得平靜。孟煦洲正要說話,手機響了,鈴聲急促。似乎是工作方麵的事,餘藻聽到了廠房和車間這類關鍵詞,很快孟煦洲走過來,“我要出去一趟,我們的事可以再談。”春天的睡衣長褲長衣,所有扣子扣著都能露出鎖骨,孟煦洲買的睡衣更大號,男人過來還摟了餘藻一下,“如果你還不相信,我們想我應該有時間和你證明。”他的手機又響了,這一次餘藻看見了來電提醒,寫著媽媽。孟煦洲大步上樓,很快換了一身衣服下來,他扣上表帶,餘藻還坐在沙發,毛巾蓋頭,看上去很是煩擾。打開門要走的男人握住門把,喊了聲小藻。餘藻轉頭看向他,孟煦洲指了指自己的唇,“可以給我一個親吻嗎?”第22章 第 22 章如果可以選擇, 孟煦洲也不想重要的節點處理公事。他的身份不需要白手起家,也麵臨繼承的問題,產業能平穩發展都算不錯。如果要在長輩打下的基礎下繼續開疆拓土, 需要不少心力, 或許不能獲得百分百的成效。他遙遙看著餘藻, 眼神寫滿明晃晃的期待。餘藻心亂如麻,正準備起身走過去, 孟煦洲卻不想等了, 他又闊步走了迴來。親吻也不一定要擁抱, 之前餘藻什麽都不喜歡, 他自我下墜,這個時候像是浮潛。朝他索要親吻的人先發製人,第一吻偏了, 又像是猶豫要不要深吻, 害怕又磕破餘藻的嘴唇。光看孟煦洲的臉會先入為主他是一個冷酷又極具決斷力的人,以餘藻這兩天和他相處的經驗,這個人不具備在親熱上的成熟, 甚至有些躊躇。偏掉的親吻撓出無盡的渴望,餘藻寂靜的心都因為孟煦洲的試探沸騰,在對方呆呆貼他嘴唇的時候,餘藻別過臉。孟煦洲以為是拒絕,下一秒被餘藻捧住臉, 對方的迴吻小心翼翼。餘藻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得到迴應的人卻不滿足了,摟著餘藻的腰, 低聲說:“再親一次。”餘藻剛點頭,孟煦洲就試著熱烈迴應。電話實在擾人, 他不得不和餘藻分開。最後男人嘴唇貼過餘藻的臉頰,掃過餘藻對稱的小痣,戀戀不舍吻了吻餘藻的眉心。孟煦洲沒有說再見,也沒有說等我迴家,門關上,餘藻通過落地窗看見了門打開後,孟煦洲坐上了已經等在門口的車。現在十一點多,周五的夜晚本應該是放鬆的。餘藻思來想去,決定給賀飲打個電話,拿起手機正好看到最新的本地諮詢推送。郊區某工廠發生火災,目前……工廠,郊區,還提到了家具公司。